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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举升一点伤心的表情都没有,看样子就好似面对了一件根本无所谓的事。我很惊奇,毕竟我的未婚夫在结婚之前出现这样的丑闻,我一定会非常的恼火。
习举升见了我就好似见到个普通的朋友一样,虽然眼睛里有着得意。她甚至还扬了扬自己新买的手套,“我一副手套就要三十万,这大概是你这个曾经宣城首富的女儿想都未想过的吧?”
她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放到我面前,“丁正,从宣城乖乖的消失,这是我对你最后的仁慈。如果你还继续下去,那在发生什么,就很难说了。”
我看着那张卡,盯着习举升,“你的意思,是你制造了这次丑闻?”
她又是模棱两可的回答我:“你觉得呢?”
我看了一眼那张银行卡,并没有急着接过去,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到我不能接受这张银行卡,我也许都不能碰它。
习举升说:“卡里是一百万,足够你给豆丁再治疗一阵子了。当然了,她能不能活的那么久,也不好说。她死了,你也少了拖累,本来也是好事。你拿着钱就走,不要在犹豫。”
我摇头说:“如果我不呢。”
“那你大概要失望了。这一次,萧翊没准备怎么原谅你。”
我还要说话,习举升已经站起来准备走了。
我指着银行卡对习举升说:“密码是什么?”
习举升说:“密码是你的生日。”然后她得意的走掉了。
我没有挽留,也没有跟她争执。我总觉得这卡里还有其他东西。然后我用面纸将银行卡包了起来。
我给穆程炫打电话又一次催促他,可他还是没有来。我在咖啡厅等了一会之后,才站起来拿着卡走了。
我反反复复的掂量着这张卡,想不清楚到底我还忽略了什么事情。
走出去很远了,穆程炫的电话突然打了进来,我接了电话问他在哪,他喝的醉醺醺的,说话都不利索,“丁正,我今天去不了了。我喝多了,可是我还能喝,你过来找我,我继续……”
后面的话我也懒得听了,直接挂断了电话。
怎么办呢,我找谁才能解决这时候的问题。
紧接着许深给我回了个电话,他问我在哪,我说在外面,“你找到什么线索没有?”
许深说:“线索算是有吧,好歹找到了个同学,医院里面他有些关系,他叫我带着你过去。”
我说行,我现在就过去。
这家医院是很老的一家医院了,并不是豆丁住的那家,离市中心有些偏,所以我并没有将豆丁安排在那边。但是那家医院却是豆丁出生的医院。
到医院门口的时候,许深身侧站着个男人,男人见了我之后,就笑了笑,算是打招呼。
许深跟我介绍,“唐宁远,我的高中同学。丁正,大学同学。”
唐宁远说:“略有耳闻。最近你的消息也比较多。”
唐宁远笑的比较害羞的模样,总觉得他可能当过兵,手上都是茧子。
我说:“不要相信那些流言,都是假的。”
唐宁远笑了,“我也说这样的美女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许深介绍说:“唐宁远的爸爸是医院的,你可以去问问。就是当年丁华生孩子的医院。”
我慌忙跟唐宁远又握了握手说谢谢。
进了医院,才知道唐宁远的爸爸是医院放射科室的科长,临退休了,有些本事和人脉。
许深将我们带进去,跟唐爸爸说明了来意,唐爸爸表示这件事情愿意帮忙,因为他正好要拍片子,就叫我们出去了。
其实唐宁远的爸爸就算是科长,可能也并无法接触到当时的东西,他毕竟不是妇科的。我只不过是抱着一丝希望,总比什么人都不认识的强。
我在门外等着,等到后来就睡着了。
许深将我拍醒,唐爸爸才忙完。
“丁小姐,你好。请问有什么能帮到你的?”唐医生一边擦着手一边问我。
我将我的来意说明,跟唐爸爸说:“我想找到当年给我妹妹接生的医生,想找出当年我妹妹死亡的原因,事情有些蹊跷,我总觉得有人故意隐瞒什么。”
唐爸爸点点头说:“三年前的事情,还是好查的,你放心,我会帮你把档案还有医生都找出来。我不是妇产科的医生,这些事情,还是问他们。”
商定好了之后,唐爸爸说明天才能问到,今天恐怕不行了。
我感谢了唐爸爸之后,许深就带着我走了。
我一路上都在琢磨这件事,心里跟打鼓一样。
回去的路上,突然穆程炫给我发消息,说是要跟我见面,“就到下午约定的地方,我酒醒了。”
我看了消息就叫许深将我放下来,许深叫我一个人小心,然后他就将唐宁远送了回去。
我坐公交车朝咖啡厅过去。
到地方之后,我却没有见到穆程炫。倒是门口一个男人鬼鬼祟祟的跟我说:“你要找的人在后门。”
我琢磨着穆程炫是害怕跟我一起被拍到吗?我一门心思没转过来,就朝后门去了。
才推开门出去,我就后悔了,万一是骗子,我就栽了,后门比较偏,连监控都没有。
我准备返回的时候,门里一个男人迎面将我推了出去,我叫了一声救命,脑后就遭了狠狠一棒子,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醒过来的时候,我的头炸裂了一样疼。刚刚那一棍子显然不轻。
这两天接连被人算计,一次失贞,这一次,我真不知道又是什么样的花招。
我揉了揉脖子,突然闻到一股浓厚的血腥味,不安的感觉一下子就涌现了出来。屋子里太黑了,我也不知道是哪,跌跌撞撞的朝周边摸索想把灯开了。
可是也不知道哪里有灯,这屋子里不少家具,磕磕绊绊的,我碰倒了不少东西。好容易摸到墙,才感觉到手上黏腻不已,显然是摸到了什么东西。我当时就脑补了满屋的血腥味道……
我摸着墙壁顺时针一直走到底,终于摸到了开关。
打开灯——整个屋子都显了出来。
我看到眼前,全都是血迹,我的手上,我的身上,到处都是血。
而不远处,一把带血的刀就横在地上。
不远处的茶几旁,有几缕头发露了出来。
那边应该是有人。
我缓缓朝茶几走过去,很轻很轻的脚步声,很重很重的呼吸声交相呼应。
我先看到了一个女人的头,接着是一个穿着睡衣的女人倒在地上,鲜血染透了她的衣服……
我慌慌张张的跑过去,拼了命的摇晃那个人,“你怎么样?你别吓我,你死了吗?”
晃了几次,没有得到结果,我将头发从那个人的脸上撩起来,确认她已经死了,断气了。她脸上的表情没有僵,好似根本没死似的。
她是刚刚死的?
我突然听见门外传来警笛的声音,刺耳的警笛声一下子戳破了我此时的状态。
我杀了人。
此时此刻,这样的场景都说明我杀了人。
可是我不认识她,我根本不认识她。
她是谁?
惊慌叫我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跑,那是我下意识的反应。
离开这里,我要离开这里。
跑到门口的时候,警车也停到了门前,外面的人对屋子里叫:“你已经被包围了……”
我回过头,正好对上对面的一道墙,墙上一副四口之家的全家福叫我慌在原地。
照片上有地上的死者,她仿佛是在对我笑。
她的身后站着萧翊.......
第二十六章:嫁给我,你想得美
“为什么杀人?”
“你真的不认识她?”
“你跟萧翊是什么关系?”
“关于你恨他的新闻是哪来的?”
“都说自己是冤枉的。”
灰色的墙,逼仄幽暗的审讯室,面前两个警官,对着我,反反复复,就是这三句话,全都是在盘问我为什么杀人,我在说谎,我就是凶手。
我坚定的说我没有,一再的强调说没有,不是我。但是这些话只会换回更狠的逼问。我承认他们句句如针,针针见血,却也是在我作为嫌疑人的基础上。
盘问到最后,如果不是我的后脑的确存在被敲击的痕迹,检查出轻微脑震荡,可能当时就会给我杀人这件事盖棺定论。
的确,我毕竟是被抓到现行,出现在现场,手里握着刀,地上还是萧翊妈妈的尸体。
如果不是她死了,我大概还没有见过这个女人。
我被单独关押,我不知道算不算对我的照顾。
背靠着铁窗看着外面忙的不可开交的警察,第一次感觉到我的人生一步步被推到了水深火热的地步。
我知道悲春伤秋是矫情的人干的事,我不喜欢矫情。可是我这会真的特别想矫情一次:我的人生是被他妈的狗吃了吗?
我原本是宣城首富丁天峰的女儿,我本来有最骄傲的资本,我原本可以跟国民老公王某一样品评人生,可以大把的换网红鲜肉做男朋友。
可是我现在呢?
沦为阶下囚。父母双亡,亲妹妹不在,为一个不是自己的孩子背负贷款,苦不堪言。
曾经爱我至深的男朋友,如今站在对立的两面,我杀了他的亲妈妈。
恨么?
谈什么恨,这个时候,更多的是无助。
豆丁还在外面。我坐牢对她来说就意味着死。我不可能拖累着陆婷。可是身单力薄,我连找个伸冤的人都找不到。
我满脑子都是豆丁,可无论我怎么无助,都无法摆脱我自己跌嫌疑。
我一直在想,如果豆丁活不下去,如果没有她,我第一个扔掉的会是良知。
没有人给我一个公平,没有人。
陆婷联系到我的时候,我已经两个晚上没回去了,她站在铁栏杆外面看着我当时就哭了,“怎么好好地会杀人呢?丁正,你是不是跟萧翊的妈妈吵起来了?简直就像是做梦一样。”
我抓着栏杆问她,“豆丁呢?她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