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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言蹊,你的心怎么这么狠
“妹妹,这不是你的错,姐姐不怪你。”
“混账东西,那可是你亲姐姐啊!”
“言蹊,你心怎么这么狠!”
“不,不是……我不想那样的!”躺在床上的人猛然睁开了眼睛,眼角的泪水悄然滑落。
“嗒”一声,房间内瞬时亮如白昼。
言蹊惊魂未定,双臂紧紧抱住膝盖将自己缩成一团,眼泪吧嗒吧嗒往下砸,却是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也不知道多久过去了,言蹊渐渐缓过神来,掀开眼睑,环顾四周。
“又是那个噩梦啊……”看着熟悉的环境,言蹊喃喃道,心却依旧是紧拧着。
听到楼下传来开门的声音,言蹊眼眸一亮,迅速下床跑了出去。
“阿默,你回来啦!”言蹊笑看着上楼来的他。
沈默寒脚步一顿,抬眸微微眯起眼睛朝她看来,一张俊脸瞬间被冰冷覆盖,“阿默?谁让你这么叫的!”
言蹊一惊,飞快垂下头去,赶紧道歉:“对不起我又忘了,以后保证不会再犯了!”
沈默寒薄唇抿成生硬的直线,踏上最后一节楼梯,与她擦肩而过,径直进了对面的房间。
“嘭“门关上那一刻,言蹊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间的涩然,转身回卧室。
“你又去妈那里告状了是吗?”手搭上门把手的那一刻,身后的门猛然从里面被拉开,沈默寒沉着脸出来。
言蹊转身被他这副样子吓到,猛然摇头,“我没有。”
瞧瞧,否认得多快!
“没有?”沈默寒大步过来,看着大气不敢出的她,心里顿时涌上几分烦躁,长指捏住她小巧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
如此近距离,她眼睫还沾着水珠,通红的眼睛里布满血丝,似乎极力在隐忍着什么。
委屈吗?
“嗤,”沈默寒唇角荡开一抹讽刺,语气更是轻蔑,“言蹊,你要不要拿面镜子照照自己?演技堪称精湛!只是,你不累吗?两年了,真的不累?”
下巴传来的刺痛,令言蹊难受的蹙了下眉,心里却早已经是翻江倒海,一发不可收拾。
望进那双溢满厌恶的双眸,言蹊还是那句话,“我没有。”
沈默寒一把甩开手,像是碰到什么恶心的垃圾一样。
长眸微微眯起,迸发出危险的光芒来,声音亦是冰冷,“所以你是在怪我吗,怪我错怪你了?”
言蹊被甩得一个踉跄,后背撞到门把手,疼得她额头上冒出一层细汗来。
她轻摇头,语气尚且平静,“不敢。”
“连人都敢杀的你,还有什么是不敢的?”沈默寒觉得可笑至极,俊脸上顿住爬上了阴沉,“那还只是个孩子,三个月大的孩子你都下得了手!而孩子的母亲也被你亲手送进了监狱,言蹊,你心怎么这么狠!你的无辜还要装给谁看!”
言蹊,你的心怎么狠!
跟噩梦里的那句,完全重合了。
言蹊心脏猛然紧缩,小脸上的平静不复存在,终是一点点破碎。
手攥紧了衣服,是啊,她差点就又忘记了,眼前的这个男人恨她,恨之入骨呢!
(第2章他恨她是应该的
她缓缓闭上眼睛,清泪悄然滑落,“对不起……”
沈默寒竟是笑了起来,笑得讽刺:“这句话也就只对你姐管用,她那么善良纯真,把你当她最好的妹妹。
别人?谁会信!所以言蹊,收起你那低廉的眼泪,别再来恶心我!”
沈默寒是什么时候回房的言蹊不清楚,她甚至连自己是什么回到卧室的都不知道。
躺到床上,用被子裹紧自己,似乎这样,就能挡住噩梦里的恐怖的黑影。
明明是酷暑难耐的夏季,可是为什么缩在被子里的她,还是觉得冷。
刺骨的冷。
次日。
关掉闹钟,起床洗漱,下楼做早餐,言蹊把做了几百天的事,一气呵成。
看着一桌丰盛的早餐,言蹊会心一笑。
“默寒你起来啦,吃早餐吧!”言蹊笑对着下楼来的男人说。
男人一身黑色笔挺的西装,将他一米八几的身材衬托得恰得愈发颀长,配上那张禁欲的脸,俨然生人勿近的总裁形象。
言蹊站在楼下,从她这个角度看去,男人简直完美得不像凡人。
沈默寒下了最后一节楼梯,甚至不曾看她一眼,径直出了门。
很快的,言蹊就听到汽车开出庭院的声音。
“开车小心。”言蹊对着门口轻声说。
唇角的笑容点点敛去,回答餐厅,坐下吃早餐。这场的场景对她来说,几乎每天上演,两年来早已经习惯。
没有什么胃口,言蹊吃了几口就放下了,上楼去换衣服,上班。
繁华的街市,热闹而喧嚣。烈日炙烤着大地,热浪一阵阵袭来。
言蹊低垂着眼睑,抱着纸箱漫无目的的走着。这份新工作一个月不到,她就被辞退了。
至于被辞退原因嘛,这两年来,五花八门的什么都有,所以刚刚经理说的什么,她压根没听。
其实也对,像她这种杀人犯,哪个公司敢用她。
在A市,她是出了名的人物,特别是在她嫁给沈默寒之后,凡是只要能侮辱她的,没有她没听过的。
而她杀的人,是姐姐未出生的孩子,也是沈默寒的孩子。
姐姐更是帮她顶罪,顶替她去坐牢。
所以,她就是那个害沈默寒婚礼上没有他心爱新娘的罪魁祸首,她就是害沈默寒失妻丧子的始作俑者!
他能不恨她吗?
恨她是应该的!
心里想着事,不小心跟走来的行人撞上,脚下一个趔趄,直直朝前扑去,迎接她的,就是滚烫坚硬的地面。
手里的纸箱脱离掌心,箱子里的东西洒得满地都是。
“咝……”言蹊爬坐起身,膝盖跟手掌擦伤,露出猩红的一片,而撞到她的那个人,早就已经走远了。
目光触及到地面上的一堆碎瓷片上时,言蹊瞳仁儿猛然一缩,那是姐姐送她的杯子,送她唯一的礼物……
眼前的视线瞬间就变得模糊了起来,言蹊颤着手去捡,却在碰到瓷片时,猛然弹回了手。
猩红的血珠从手指里钻了出来,正好滴落在那一堆的碎片上。
满腹的愧疚,满腹的心酸,一时间一股脑的涌了出来,言蹊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第3章姐姐唯一送的礼物,碎了
脑海中快速闪过的,是两年前的那件事,让言蹊的脑子一下子变得混乱起来,双手慌忙地去捡,“对不起姐姐,我真的不是故意……我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那样了……对不起……”
没有人知道她哭成这样,到底是为摔碎了杯子,还是因为两年前的事。
周围的人看着她,只是像在看一个疯子一样,没有同情怜悯,只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情。
人群中有人惊呼一声认出她来,那些人的目光,则是一下子全变成了鄙夷!
是的,鄙夷!
有骂她活该的,骂她恶心的,骂她去死的……
只是此时的言蹊什么都听不到,耳边嗡嗡作响,双手慌忙地将碎片往箱子里捡。
越来越多的水渍砸在地面,晕染开来,很多又消失不见。
已经被碎片割得满是鲜血的手,颤抖着碰到摔在地上的笔记本电脑,却在同一时刻,一只骨节分明白皙的大手也刚好碰到。
“默寒!”言蹊带着惊喜猛然抬起头来,却在下一秒,眼中的光芒消失殆尽。
落在叶宁温的眼中,令他微愣了下。
言蹊捡完东西,抱起纸箱,若无其事的继续往前走。
“等等。”身后的叶宁温叫住她。
“你手受伤了,先用这个包扎下,去医院看看吧。”将手里的浅灰色手帕撕成两半,分别给她双手缠上。
言蹊眼睫颤了颤,不由地抬起头来,看向眼前这个温润如玉的男人,由衷道:“谢谢!”
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叶宁温有些失神,她做错了什么,刚刚围观的那些人,才会对她说那些不堪入耳的话?
回到家,言蹊找到医药箱给受伤的地方都简单做了处理。
坐在书桌前,看着桌面上沾满血渍的瓷片,言蹊的整颗心被愧疚占满。
人们都说,送礼物忌讳送杯具,因为杯具,象征着“悲剧”。
这是两年前她回国的时候姐姐送的,二十多年来,姐姐第一次送她礼物。她依旧记得那天姐姐脸上无比灿烂的笑容,像璀璨的星星!
是的,姐姐生性善良纯真,很爱笑,笑起来很美好,温暖人心。
姐姐说,送她杯子,在她眼中是意味着亲近,她也是这么觉得的,所有这两年,不管辗转几家公司,她的办公桌上都会出现这只杯子。
她舍不得用这只杯子。
只是每每看到它,她就会想起姐姐,就会想到自己的罪恶,心,疼得难以呼吸。
找了只小巧的玻璃罐,将瓷片小心收起来。
眼看着默寒就要下班了,可她还没有做晚饭,于是言蹊赶紧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