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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着道,“清瑶,如果……如果我真的没有挺过去,就请你,帮我把这个孩子带给他,就说,就说是他的孩子,想必,看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他会收养这个孩子的……”
沐清婉眼眶红着,看着言安然,此刻的言安然,是不是就是在交代遗言。
“你放心,如果她不认这个孩子,我会把他养大的。”我会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待。
“清婉,谢谢你。”言安然笑着握住沐清婉的手,“认识你,我很幸运。”
沐清婉看着她,“你,真的不想要再见他一面吗?”
这三个月,傅南城派出了很多人寻找言安然。
看着傅南城这样大费周章的寻找言安然,沐清婉想,或许那个男人,其实心里是有点言安然的位置的。
“清婉,我累了,坚持了这么久,真的累了……”言安然很是平静的回答。
——
南城
傅南城打开门,进了傅园,里面清清落落的,他打开灯,走了进去。
上了二楼,脚步却是不自觉的转进言安然的房间里,入眼,房间很是干净,东西摆放的整整齐齐。
因为不喜欢她,所以房间也布置的很是简陋。除了一个床,就只有一桌一椅。
傅南城走了过去坐在床边,记忆里,那个女人,总是把一切都收拾的很是妥当。
他伸手,触摸着言安然睡过的床单,指尖似乎还能够感受到那个女人的温度。
三个月了,那个女人,消失了整整三个月了,这南城,几乎都要被他翻遍了,可是依然不见那个女人的下落。
傅南城倒在了床上,他的鼻翼周围,是那个女人的气味。
言安然,你究竟在哪里?!在哪里?!
电话传来震动声,他一惊看都没看的接通,以为是言安然有消息了。
可是那边却传来沈颜的声音,“南城哥,我好想你啊,你能来看看我吗?”
“抱歉,小颜,我还有事。”话毕,挂了电话。
那个女人离开后,沈颜也被他送回去了,没有在住在傅园。当初让沈颜住进来,就是为了羞辱言安然,如今那个女人很识趣的离开了,他不是应该高兴和沈颜在一起吗?
然而,他的心里,却开始距抗了。
傅南城看着手机,那个女人,就没有想过给自己打个电话吗?
随即,他给陆川打了个电话,“陆川,还没有那个女人的消息吗?”
电话那头的人愣了下,说了句,“没有。”
这一句话刚说完,陆川就听到那一边传来什么东西摔碎的声音,接着,电话便挂断了。
陆川神色复杂,其实这三个月里,他根本就没有认真的查过言安然在哪里。
他是傅南城的助理,理应为他做事,可是,脑海里想起言安然那个女人的脸,他想着,或许,离开傅南城,那个女人会过得好一点吧。
然而他没有想到,傅南城会派很多人找言安然,这一刻,他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还是错。
南城,你别怪我,我只是不想要你们再这样痛苦的纠缠下去。
与其这样过一辈子,还不如彼此放过。
就这样,日子一天一天的没了,九个月后的一天,言安然还什么没有消息。就在傅南城要暴走的时候,他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是沐清婉打来的。
第十七章 檀木盒子,面如死灰
“你不是想见言安然吗?”她只说了这样一句话。
“她在哪里?!”傅南城很是急切的问道。
南城机场的咖啡厅里,沐清婉呆呆的坐着,透过玻璃看着人来人往的机场。
终于,那抹熟悉的身影出现了。
傅南城穿着一身风衣,神色匆匆的来到了沐清婉的面前,“你肯告诉我,她在哪里了?”
沐清婉抬头,看着男人的脸,却是笑了,“傅南城,你这个样子,又是做给谁看!”
言安然那个傻女人在的时候,他不懂得珍惜,如今离开了,他却反而开始担心了。
“沐清婉,你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动手,告诉我,那个女人,在哪里!!”
沐清婉却是低下头,从怀里的包里,取出了一大一小的两个袋子,放在桌子上。
低声的说了一句,“她在这里。”
因为桌子的遮挡,傅南城却是没有看到沐清婉一直抱着的东西,随后,当看到桌子上的东西后,皱眉,“什么意思?”
“我说,言安然,在这里。”随后,沐清婉当着傅南城的面,打开了那个大点的袋子,露出了一个四方形的檀木盒子。
“什么?”他继续说着,突然间像是领悟到了什么,神色巨变。
沐清婉可以说是有点恨傅南城,可是当看到男人脸上的神色一下子大变,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应或许是面如死灰比较贴切一点。
沐清婉只见,男人看着面前的盒子,闭了闭眼,随后,缓缓伸出了手,又快速的缩了回去,然后,又再次慢慢的伸出。
就这样,终于,触及到了那个檀木盒子,紧缩手指,抱在了怀里。
“什么时候的事……”傅南城的声音带着颤抖。
“呵,傅总,你知道又如何?言安然那个女人死了,你不是应该开心吗?”
沐清婉哭了,是的,她当着傅南城的面,留下了眼泪,为言安然哭。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这样定定站着,视线落在怀里的盒子上。
“还有这个,是她让我给你的。”
沐清婉收起情绪,将另一个很小的袋子打开,是一个戒指盒子。
傅南城看了过去,心里痛的发紧。
这是爷爷给她的那枚戒指,连这个,她也不想要了吗?
傅园
言安然的房间里,窗帘被紧拉着,周围到处是空的酒瓶,男人正在猛烈的灌着自己。
他的怀里,紧紧的抱着那个檀木盒子。
“安然,安然……”他边喝边呢喃,可是女人怎么还会再回来。
“啪!”的一声,酒瓶被摔在了白色的墙壁上,里面的酒水飞溅出来,霎时,地上到处都是。
“少爷,少爷,你怎么了!你开开门!陆先生来了。”门外,是季管家担心的声音。他的身后,站着的是陆川还有千以夜。
“陆先生,这可怎么办啊,少爷回来就把自己关在了少奶奶的房间里,已经好几天没有出来了。”季管家几乎是快要跳脚了,“房间里的备用钥匙也被少爷拿走了,门打不开,我怕出什么事,所以让你们来了。”
“他这样几天了。”陆川问着,他的心里,其实已经有不好的预感。
“三天!”
“傅南城回来的时候,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千以夜也察觉到事情不对劲。
“这个……”季管家想了一会儿,转头说着,“有,少爷回来的时候,怀里抱着一个檀木盒子……”
唰!
陆川和千以夜听了,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檀木盒子,难不成……
“让开!”陆川拉开季管家,抬脚使劲揣在了门上。
一声声,终于,锁子被弄坏了。
第十八章那也得他有心情整我
陆川开门而入,里面的场景,让他不觉眼神放大。
只见傅南城坐在地上,衣服褶皱,下巴上是青灰色胡渣,显然是几日没有收拾了,他手里拿着酒瓶,而他的怀里,抱着的就是那个檀木盒子。
面前的这个人,还是他认识的那个雷厉风行的男人吗?
陆川和傅南城,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的,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颓废过。
盯着那个檀木盒子,他似乎已经知道那里面是什么了。
他走上前,“南城。”出声叫了一句,可是男人没有理会,继续喝着酒。
傅南城微眯着眼睛,神智已经不清,嘴巴里却是喊着“安然”两个字。
“傅南城,你清醒点。”
陆川喊了一句,可还是没有效果,于是对着千以夜来了句,“打一盆凉水来。”
身后的千以夜一惊,“阿川,你不怕他醒了整你。”
“那也得他有心情整我。”
“刷啦”一声,冰冷刺骨的冷水迎头而下,傅南城从头到脚被浸湿了,冰冷刺骨的冷水顺着他敞开的衣领流了进去,那双眼慢慢睁开。
“傅南城,你三天没有去公司,公司已经乱成一团了。”
然而,男人清醒后,只是双手用力抱紧了怀里的盒子。
看到他的动作,视线落在了傅南城的怀里,“这该不会是……”骨灰盒吧……千以夜没有敢说下去。
男人抬起头,看着陆川,半晌,薄唇艰涩的吐出几个字,“阿川,我没有做错什么对不对。”
陆川心里一阵难受,可是最后,他缓缓蹲下身子,对着傅南城说,“对,你没有做错什么,做错的是言安然那个女人。”
“可是,阿川,我的这里——好痛啊!”撕裂般的痛,这里,从来没有这么痛过。傅南城抬手,指着自己左心房的位置。
陆川喉咙梗塞了一下,有点说不下去了。
千以夜双眸看着傅南城,最后回了一句,“如果,此刻的你感觉心里很痛,很难受,不能够接受,那么你是爱上了,爱上了那个女人。”爱上了那个叫言安然的女人。
“呵呵……”爱上吗?傅南城听到后,把头靠在床的边缘,发出笑声,“我怎么可能爱上那个女人。”小声的道,似是给他们说,又似是说给自己。
可是,陆川却看见,他的手,却是更加用力的抱紧了怀里的东西,紧到,像是要就此融入到自己的身体里。
隔天一早,陆川来到傅园,看到傅南城已经穿好西装,正在打着领带。
男人的身上,丝毫不见昨天晚上的狼狈,他还以为他会沉沦好久,没想到这个男人一夜就缓过来了。
“去公司吗?”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