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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他四岁了,三岁是假的,在你出事前我就怀孕了,我爹他……”
祁炎远打断,“闭嘴!我不想听!”
他亲耳听到她要用他孩子的命来换那个孽子的命,这个女人最擅长的就是说谎!
“炎远,火儿真的是你儿子……”
砰!
门被祁炎远摔上,宁星遥无力地坐在床下,祁炎远到底怎样才肯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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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比火更烈的恨意
01-03 12:15 发布 | 1042 字
日子一天天过去,宁星遥越发大了起来。
一日,她竟感觉到肚子里的孩子在踢她!
几乎是下意识地,她抚上了腹部,又是轻轻地一下胎动。
已经干涸的眼,淌出了几滴泪砸在手背上,宁星遥那双眼睛终于有了些许神采。
这个孩子历经磨难还坚持着,她的火儿也受过这么多苦,一定要好好的。
夜,宁星遥正睡着,她已经瘦得两颊微陷,浑身上下就剩几根骨头支撑,唯独肚子大得怪异。
门,突然被打开了,来人是薛雨琴。
宁星遥浅眠,一下就被惊醒了。
看到是薛雨琴后,她再次闭上了眼。
薛雨琴讨厌被她无视,走过来,恨恨地掐住宁星遥的脖子,“你以为你还是当今皇后吗?很快炎远哥哥就会封我为后了!”
“偷来的幸福,你就不怕有一天被戳穿吗?咳咳......”宁星遥忽略心口传来的刺痛,声音干哑,“祁炎远对你,不过是因为我的恩情罢了,他若是爱你,又怎会还未回城就爬上我的床?”
薛雨琴被刺痛,长长的指甲嵌入手心,她忍着怒火,笑道,“他让你生孩子,你以为仅仅是报复你吗?”
宁星遥莫名心里一咯噔,“什么?”
薛雨琴故作惊讶道,“小姐,炎远哥哥未曾告诉你,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为了给我治病用吗……”
宁星遥护住了腹部,满眼警惕,“薛雨琴,你胡说什么?”
薛雨琴浅笑着,抓住宁星遥的嘴,喂了颗药进去,“我真的很讨厌你的声音,你安静一点。”
药物起作用,宁星遥本就无力的身子,更是酸软。
薛雨琴将她绑在床柱上,掏出了刀。
宁星遥满眼恐惧,“薛雨琴,你敢害我孩子,祁炎远不会放过你的!”
“宁星遥,你怎么就对祁炎远这么死γβ心塌地呢?说了你的孩子只是个药引子而已,我来这里就是炎远哥哥的意思。。”
“我不信!”
薛雨琴把手中的药方递给她,“这是炎远哥哥为了我,亲自求来的药方。”
千真万确是祁炎远的笔迹。
药方上,紫河车三字,深深刺痛了她的眼睛。
紫河车即胎盘,取自刚出生的婴儿。
原来祁炎远逼着她生孩子,只是为了让这孩子Y.B独家整理做薛雨琴的药引子?
祁炎远,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薛雨琴用布条绑住宁星遥的嘴后,划开她的衣裳,一刀,刨开了她的小腹。
血淋淋,已成型的孩子,被生生挖了出来。
取了紫河车后,薛雨琴将孩子随手扔在了地上,宁星遥睚眦欲裂,却无法动弹。
宁星遥腹部鲜血直流,薛雨琴边擦干净血糊糊的手,边说,“宁星遥,是炎远哥哥说的孽种不该活着,你下了地狱不要怪我……”
薛雨琴走出去,点燃了火折子,火势迅速蔓延起来。
宁星遥腹腔大开,血流不止,她还在不停挣扎着想靠近孩子,可怎么也挣脱不开。
火势越来越大,宁星遥身下已经成了血泊。
她眼里是比火更烈的恨意,祁炎远、薛雨琴,如果有下辈子,她一定要让他们为她的孩子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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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他不准她死!
01-03 12:16 发布 | 1433 字
此时,御花园。
皇太后的寿辰,祁炎远坐在高位,不知怎地总觉得心神不宁。
一个太监慌张地闯进御花园,结巴道,“禀报皇上,偏殿失火了!”
偏殿,是囚禁宁星遥的地方。
祁炎远眼瞳蓦然一缩,眼底涌出连他也未察觉的担忧。
可笑,他有何可担心的?
祁炎远大步走出御花园,滔天大火照亮漆黑夜空,映在他越渐变得苍白的俊容上。
等赶到偏殿时,火势已小,原本富丽堂皇的殿堂只剩断壁残垣。
他猛地一把揪住在扑火的太监,“宁星遥呢?”
太监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奴才未曾见到先皇后,求皇上恕罪!”
祁炎远本就阴沉的脸上更是神情可怖,暴怒得五官扭曲,一边冲进偏殿,一边命令道,“找人!”
“皇上,里面危险!”一宫婢突然出现将他拦下。
“让开,否则朕诛你们九族!”祁炎远怒喝一声,越过宫女,走到快要烧成废墟的宫殿前。
祁炎远眼里燃起一道暗火。
宁星遥,这一定又是你的把戏对不对!
她不可能死的,他还未折磨够她,他不准她死!
见祁炎远冲进火里,即使火势已经变小,可依旧将众人吓了个够呛,调动大量兵力前来灭火和寻找宁星遥的踪迹。
火终于扑灭。
可一切都已成灰。
没有宁星遥。
祁炎远大手掐住旁边太监的脖颈,双目猩红,“为何会无故发生如此大火?为何你们没看好她?为何这么晚才来报告朕?”
他的声声质问像在质问太监,又像在质问自己。
太监跪在地上,一边抹泪一边解释,“今日娘娘身体不适,早早便睡下了,可大火来得太突然,娘娘便被困在火中。”
祁炎远往后退着,手碰到床沿,手指摩挲着床上的每一处灰烬,仿若还能感受到一炷香前宁星遥躺在这里留下来的体温,心里一时间五味杂陈。
他不便是想看到背叛他的人得不到好下场吗?
他该高兴的,可为什么心里像压了块石头般沉重?
“宁星遥!”
他低喃一声,有咸涩的液体没入唇中。
“皇上,太子殿下突然高烧吐血,他一直在喊母后……”
祁炎远不想管。
那是祁玄的儿子,跟他有何关系!
可,他竟发现他没有任何宁星遥有关的东西,除了那个孩子。
他终于还是挪步,去了火儿宫殿。
见到那张和宁星遥几分像的小脸时,心扯着疼。
太医扒开火儿的衣裳,替他诊治。
祁炎远目光一聚,落在火儿脖间带着玉坠上,他颤抖着手取下来。
他紧紧捏着玉坠,沉声问,“这是何物?”
火儿的乳母跪在地上,“回禀皇上,这是娘娘给太子殿下出生便戴着的,说是平安符。”
平安符?
玉坠背面,是他亲手刻上的两人名字,这曾是他赠予宁星遥的定情信物。
宁星遥亲手杀了他,为何又要把他送的东西留到现在。
他脑子里忽然想起宁星遥的话,她说火儿是他的孩子。
如果,她的话是真的……
祁炎远捏紧了玉坠,“给我查,这火从何而来!”
“是!”
“孩子…怎么样了?”
火儿只是突发风热,但所幸病症轻微,服过一剂药后沉沉睡去。
祁炎远守在火儿身旁,他凝视着火儿恬静的睡靥。
祁炎远如利鹰的双眼中布满血丝,疲倦中有掩不住的哀痛悸动。
他曾深恨宁星遥,可他只想将她牢牢锁在身边,并不想失去她!
不知不觉,祁炎远睡了过去。
宁星遥鲜血淋漓地倒在皑皑白雪中,他跑去将她抱起,想唤太医过来,却突然发现他发不出声音。
“炎远,救救火儿,火儿是你的孩子!”
宁星遥苦苦哀求,很快,她脸色一变,眼神怨恨地盯着他,“是你,是你害死我和孩子!我恨你,祁炎远,我永远不会原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