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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聂庭一直都是在听从曾外祖父的安排,其实他自己心里一直过的很压抑吧?
顿了顿蓝熠问:“你会原谅他吗?”
我摇摇脑袋道:“不会,毕竟他对我的伤害是真,我失去了孩子也是真,虽说不能全部怪他,但这么多年他对我的冷漠更是真。”
我是席家千金,我有自己的骄傲。
这份骄傲让我再也无法接近聂庭。
那天在婚礼上聂庭说了爱我,其实曾外祖父也猜到了孩子是聂庭的,γβ但他不敢相信,所以否认,掩耳盗铃的来问我还记不记的孩子的父亲,哪怕他知道那个人是聂庭。
我现在清楚我和聂庭的距离。
中间隔着一个曾外祖父。
隔着他的骄傲和自尊。
他爱我,但他绝不会再承认。
蓝熠突然帮着聂庭说话道:“聂家是名门大家,而聂庭只是聂家收养的孩子,你曾外祖父为聂庭安排婚姻也只是为了杜绝你们之间发生什么!当然,聂庭是你曾外祖父亲自【创建和谐家园】的,他自然喜欢聂庭。但喜欢归喜欢,聂庭这样一个毫无背景的男人绝无可能做你席家和聂家的女婿,你知道门当户对吗?”
蓝熠明白的道理聂庭肯定明白。
所以这么多年从未给过我半分温暖。
就怕我对他存着什么心思。
可那份心思偏偏有了。
曾外祖父、管家以及聂庭都清楚!
我叹道:“我清楚他的为难。”
但我也清楚他的冷酷。
还有他这些年的努力。
第十一章
聂庭是冷酷的,从小到大都冷着一张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谁见了都怕!
哪怕我从小在聂家长大我都怕他。
聂庭年少离开聂家后的事我都调查过,他高考上了北京那边的重本,随后在大学期间入了伍,五年后选择退伍继续完成学业。
在读书的期间他依靠退伍费以及从小到大存的一些积蓄做了投资,等有了资本后就在帝都开了人生中第一家公司做大做强。
他是十六岁参加的高考。
开公司的那年他不过二十二岁。
在帝都稳定之后聂庭将事业发展到各个城市,他很忙,在过去的这些年里他非常忙碌,只会在新年的那天敷衍性的回聂家。
聂庭在外面打拼了多年,如今已经三十二岁,大了我整整九岁,正是男人的黄金时期,他有着符合他年龄的成熟稳重以及寡淡,去年才正式回到梧城,这才有了我们后来半年的事情,那半年是我人生中的噩梦。
他在梧城的势力不怎么大,曾外祖父对他的情况一直都不太知情,只觉得自己养大的这个孩子深不可测,他从来都看不懂他。
可我清楚聂庭很厉害。
他这十来年的发展早已赶上席家。
这已经是很不得了的成就。
特别是他从一无所有走到现在的。
“聂庭的确门不当户不对,但他自己很是努力,这么多年……其实我一直都懂他的孤独,我有时候很心疼他但不敢太靠近他。”
虽说爱情不必考虑门当户对,但现实终归是现实,曾外祖父就是那个最大的现实。
我忽而有点理解聂庭为何要冷漠待我,有些事在仔细思考之后似乎有了好的答案。
蓝熠问我,“有什么怕的?”
“怕的,我从小就怕他。”
蓝熠开车带我到了酒吧,我说我伤刚好没多久不适合喝酒,他非劝我少喝一点儿。
我和他到的时候宋儿还没到,我轻轻的抿了一口酒说:“我是一杯倒,不能多喝。”
“啤酒呢,能喝两杯。”他道。
“怎么一直劝我喝酒?”
“嘿嘿,你醉倒的样子很迷人。”
我:“……”
我喝了少半杯宋儿就到了,很漂亮精致的一个女人,脸型大气又是蚂蚁腰,而且胸部非常大,不像我,只是勉勉强强到B。
我赶紧起身抱她,“好久不见。”
她的胸部抵着我。
“好久不见,听说你最近遇到了麻烦?”
我赶紧解释说:“没事,哥哥解决了。”
见我提起哥哥宋儿的脸色有些不太自然的接道:“话说我也很久没见到席润了。”
“忙啊,他成天都在忙。”
“嗯,我最近也经常出差。”她道。
我问她,“宋儿姐谈男朋友了吗?”
宋儿大我和席润一岁。
喝了不到一杯酒我脑袋开始发懵,宋儿摇摇脑袋道:“我哪儿有时间谈男朋友啊?”
我哦了一声道:“就我是个废物。”
我天天都过着悠闲的生活,偶尔拍拍小视频,但那都是娱乐的,算是不务正业。
“哪能呢!我们的席家大小姐!”
我盈盈一笑,“我就是个废物。”
我是个废物,一直一事无成。
爱情也是一团糟,得的病也莫名其妙,哪儿有年轻人得这种记忆差劲的病?!
还被沈玥欺负成那般!
“别这样说,我们走一杯!”
我莫名有些悲伤,就一杯酒往嘴里塞,刚喝下去就醉倒在蓝熠的怀里,我隐隐约约听见宋儿笑话道:“还是这样,一杯倒!”
“今天不错,喝了一杯半!”
宋儿笑道:“小狮子还是这么可爱。”
“她不容易,心里苦着呢。”
“唉,聂庭那人……”宋儿顿住,似看见什么鬼一样大叫道:“席润怎么在梧城?”
我似乎听见哥哥魅惑人心的声音问:“姐见到我很吃惊?”
宋儿呸道:“别喊我姐,叫老了。”
“九儿,你确定要在这儿和我聊?”
周围忽而安静了,我拱了拱身体听见一抹冰冷的嗓音吩咐道:“蓝熠,将她给我。”
“呵,我刚刚就发现你跟踪我们了。”
那抹嗓音低低的问:“所以你在等我?”
“聂庭,好好照顾她吧。”
我好像被人抱在了怀里。
很温暖的怀抱。
我无意识的喊着,“哥哥。”
第十二章
我睡的极度不安稳,感觉有人在搬弄我的身体,我睁开眼瞧见聂庭的脸猛的一惊!
他正在脱我的衣服……
我我我,我有点受惊。
我赶紧坐起身道:“你干什么?”
聂庭漠然的望着我,“身上脏了。”
我低头看向我的衣服,哪儿脏了?
我抬眼打量周围,这是一个偌大的陌生房间,房间里的装修太过简单,全都是黑白搭配起来的,唯独花瓶里插的那束花有点颜色,我沉默了半晌问他,“这儿是哪里?”
“我的公寓。”
我追问:“那这儿是你的房间?”
我从没有到过聂庭的家。
说出来不怕人笑话,这是第一次。
难怪他会觉得我脏。
对于有洁癖的聂庭他绝不会允许我就这样躺在他的床上,我起身打量着房间,墙上有一些相框,里面是他穿军装的挺拔模样。
这是我第一次见聂庭穿军装啊。
而且还是照片。
我曾经很爱很爱他。
但却从未陪着他成长。
错过了他生命中很多瞬间。
其实我也最不了解他。
我指着相框笑道:“你真帅。”
我笑的没心没肺,似乎真的忘了我们的曾经,聂庭蹙眉问道:“什么时候回芬兰?”
“应该是后天,哥哥在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