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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你放心吧,我准备带你去一些小众的牌子,辰景哥哥晚上有会,不可能发现,据我所知,今天是陆家的家庭日,陆之初一定得回去,所以今晚很安全。”
她都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苏念再拒绝也不合适了。
“那好吧,到时候我自己坐地铁过去。”
杨晓雅也没非得过来接,就随她去了。
可苏念晚上到的时候,杨晓雅却临时通知她,自己有点临时的工作,可能要耽误一会儿才能到,让她先点菜,边吃边等。
这绝不是苏念的性格,她还是安安静【创建和谐家园】在餐厅里,等杨晓雅出发了,再准备点餐。
纸质菜单很早就放在了桌上,等苏念接到杨晓雅的出发通知之后,才拿出来准备看。
没想到菜单下面还压了一个信封。
看起来非常薄,也不像放了很多资料在里面的样子。
苏念没想太多,直接打开来看,紧接着脸色就变了。
她飞速把照片塞回去,久违的被人窥视的那种感觉又来了。
里面是陆之初现在在床上拍下的那些让人难堪的照片。
苏念瞬间崩溃了。
她直接起身,仓皇逃跑,可刚走到店门口,就有司机过来礼貌地对她说:“太太,先生等您很久了。”
苏念这次出门前,特意在口袋里藏了一把折叠小刀,原本是想如果逛晚了,回去的路上碰到什么醉汉或者发现有人跟踪她,用来防身的。
现在看来,防身确实很有必要了。
那些照片现在还在餐厅里,苏念投鼠忌器,只能跟着司机走。
但她的手在口袋里已经死死握住那把折叠刀。
“是你逼我的。”她心里发狠地说。
第二百零六章 原点
陆之初的状况不是太好,但一般不涉及到苏念的时候,他的主人格不会出来闹事。
所以陆氏集团没有发现端倪,他依然是那个让人忌惮的新任话事人。
苏念进门的时候,感觉这个别墅里的空气都令人窒息。
陆之初在上次被苏念刺伤的房间里等着她。
苏念推开门进去,看到他脸的那一刹那,苏念始终悬着的心,居然诡异地落回了胸腔里。
那才是它本该待着的地方。
“真是好久不见啊,我的太太。”
这话落在苏念耳朵里,说不出的刺耳。
她冷冷地看着陆之初,说:“那些照片流出去,你还肯承认我是你太太?”
“虽然照片非常精彩,但我还是舍不得让别人看的。”
陆之初眯起眼睛:“只不过你总不回来,看不到新鲜的,我就不得不想些办法了。”
“我现在回来了,你想怎么样?”
“应该问你想怎么样,”陆之初看玩意儿似的看着她,“在外头这些日子,看来过得还不错?”
“没有人囚禁我,我是个人,想要自由。”
“这话说的……”
陆之初站起来,慢慢走近她:“肖何什么时候让你自由活动过?说得好听,不过是从一个金丝雀笼里,到了另一个金丝雀笼里罢了。”
苏念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近,心里默默判断着合适的距离——
适合出手的距离。
“就是现在!”苏念在心里默默吼了一声,然后飞快掏出她带来的折叠刀,捅了出去。
陆之初绝不会再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他的小擒拿手算是童子功,对付苏念完全不在话下。
苏念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手里的刀就已经跑到了陆之初手里去。
陆之初抢了刀,轻而易举反过来钳制住苏念,将她扣住,凑到她脸上去,病态地闭着眼睛深吸了几口气。
“你的味道……还真是令人想念。”
成王败寇,苏念失去了唯一一次反攻的机会,现在只能老老实实被他反剪住双手,扔回了她的房间。
陆之初每天都让人仔细打扫,苏念回来的时候发现,屋子里一尘不染,书桌上还摆了几本新添置回来的诗集。
这人真是……斯文败类。
“说说吧,”陆之初在书桌前坐下,一副老板拷问员工的架势,“这些日子都去了哪儿?”
苏念不想回答,可又不得不回答。
“我去了哪儿,你难道不是最清楚?”
“我要你自己说。”
“是你姑姑赶我走的,这笔账怎么都算不到我头上。”
“那我该跟你算哪笔账?谋杀亲夫?”
陆之初的手放在之前的伤口处,表情居然还有几分惬意:“出手稳很准,不愧是我的女人。”
这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苏念蹙起眉头:“你到底想怎么样?”
“回答我,这些日子都去了哪儿。”
“我也是醒过来才知道,自己被肖何救了,之后的事你都知道。”
“肖何后来也一直在找你。”
苏念其实很清楚,陆之初绝对早就查到了她之后住在哪里,可他就是要她亲口说出来。
“你这算什么?老板盘问下属?”
“是丈夫关心妻子。”
苏念面无表情地说:“你说的一点都没错,肖何也不是我的良人,更何况你一直在威胁我,那地方不能久留。”
“不错,心里还算有数。”
“之后我住在哪里,你一定去暗中偷、窥过很多次,所以应该心里很清楚,那里没有男人,是晓雅替我找的住处。”
陆之初语气中充满了嘲讽:“还真是姐妹情深啊。”
第二百零七章 伪装
俞茉莉当天晚上在苏念房里聊到很晚才回楼下的客房。
她最大的收获,是发现了苏念和陆之初之间的秘密。
他们结婚了这么久,现在还即将举行婚礼,可居然到现在都是分房在睡。
苏念的生活用品都在她的房间里,根据俞茉莉的观察,她和陆之初之间,有些生分,有些客套。
总而言之不是夫妻之间应该有的样子。
陆之初此时正在自己房间的卫生间里,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阴狠地龇牙。
“装得还真不赖,是不是?”
“阿次,你这样没用的。”
“谁说没用?苏念没有认出来,不是吗?”
“你这样能瞒多久?”
“说老实话……”镜子里的陆之初扬了扬嘴角,“我也不确定自己还能忍受多久,她的滋味那么好,一直憋着,很难受。”
他故意说出这样的话,可陆之初的主人格却没有被激怒。
“你不敢,一旦你这样做了,你们就会回到原点。”
“回到原点有什么不好吗?”
“没什么不好,你为什么要伪装成我,去跟她重新开始?”
陆之初扬起一碰水,直接撒在了镜子上。
镜子里的陆之初,脸逐渐模糊起来。
他低头重新洗了把脸,转身走了出去。
苏念开门的时候,穿得很严实。
防着谁,不言而喻。
陆之初问:“方便进去吗?”
“进来吧。”苏念让开来。
陆之初走进来,等她把门关上了,才说:“家里现在毕竟有外人在,让她发现我们的关系不正常,容易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苏念也猜到了,直接说:“我把沙发铺好了,今晚我睡沙发。”
陆之初当然不可能让她睡沙发:“你相信我吗?”
当然不相信,但这种实话,说出来实在是有些伤人。
苏念也明白,如果他坚持要跟自己一起睡的话,她也拒绝不了。
“相信我的话,就老老实实去床上睡,我睡沙发,我说过不会勉强你,就一定可以做到。”
这倒让苏念有些意外。
看来陆之初的主人格,真的是如同《草叶集》那样,积极阳光的存在。
只不过他也有他的苦。
“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苦恼?”苏念躺在床上,睡不着,侧着身问陆之初,“我发现你最近一直头疼。”
苏念是心理医生,而且自己也有过类似的经验,所谓久病成医,想要瞒过她的眼睛,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就知道瞒不过你,”陆之初苦笑一声,“最近……他一直闹腾。”
陆之初的次人格,从来不是甘于被人压制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