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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糖听着,愕然看向了白佑瑾。
四目相对,白佑瑾有些尴尬,他不是故意不解释的,只是他需要一个家属身份照顾她。
唐糖凝视着他:“谢谢你啊!”
要不是他,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在雪地里能撑多久。
“你家人呢?要不要我通知他们过来?”
家人?她眼眶一热,慌忙低下了头。
她真是个不孝的女儿,七年前父母不同意她和身负巨债的时越在一起,她非要一意孤行,哪怕父母说出不认她这样的话,她也毅然决然选择了时越。
后来生活困苦,她不敢回家,好不容易有钱了,她还没想好如何修复和父母的这段关系,婚姻就出现了这样的危机。
现在她真的是没有一点颜面见父母。
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她就是跪着也要把它走完。
狠狠将眼泪逼回去,她扬起头笑靥如花:“我父母都离的远,一时半会也来不了,就别让他们担心了。”
他迟疑片刻,还是开口问道:“那你丈夫呢?”
唐糖心里一阵钝痛,脸上依然是笑:“他很忙。”
他现在应该正忙着照顾郑雅莫吧!哪里有心思管她的死活。
她的酒窝,让她笑起来特别甜,带着阳光,能极好的隐藏一切悲伤。
她可以瞒过所有人,却唯独瞒不了白佑瑾,他是细致入微的心理医生,他从她的眼睛里能看到一切。
他没有拆穿:“那你好好休息,我去买点早餐上来。”
第十章 恶人先告状
到了外面白佑瑾才猛然想起来昨天要去李氏集团问诊,他连忙给李董事长打电话道了歉,又说:“如果他的病情比较严重,还是建议他到我的诊所来一趟,治疗在办公室始终不太方便,我下午应该都在。”
“那行,我下午让淑依送他过来。”李董事长满口答应。
......
唐糖在医院休息了一上午,下午体力恢复一些,就急忙办了出院手续。
出来这么久,应该早点回家了。
打了个出租车,她到了别墅。
昨天差点被侮辱的事情还让她心有余悸,如今到了家门口心里所有的委屈都翻涌起来。
她好想见到他,在他怀里痛哭一场。
眼眶红红地推门进去,抬眸对上的却是时越阴鸷的目光,只一瞬间,却已经让她心头一颤。
那眼神就像看仇人一样,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
“既然她回来了,我也该走了。”二楼围栏上传来郑雅莫是声音,她挑衅地裹了一下,身上的白狐皮草,没有半点慌乱。
唐糖的心像被什么刺了一下,他竟然把郑雅莫带的家里来了?难怪他用这样的眼神看她,恨她坏了他们的好事?
她攥紧了手,指甲刺的皮肤生疼,渗出血痕。
时越转头望向郑雅莫,目光倏然就温柔起来:“我说过了,你以后就住在这里,回房间,我有话要单独对唐糖说。”
她乖巧地点头,转身进了房间关上了门。
“你是不是应该和我解释一下?”时越目光再看向唐糖时依然是入骨的寒冷,带着极力压制的怒火。
唐糖冷笑了一下:“不应该是你和我解释一下?”
小三都登堂入室了。
“嘭——”时越从桌子底下抓起一个包就像她砸了过来:“你自己看清楚。”
唐糖瞳孔一缩,认出来了,这是她遗落在李董事长办公司的包包。
她蹲下来打开包,手机也在里面。
“这是我的包,所以呢?”她问心无愧地直视着他。
时越怒气冲冲走过去,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恶狠狠盯着她:“我原来以为你只是变的狠毒了,没想到还这样【创建和谐家园】,为了颠倒是非主动去勾.引老男人。”
他的手很用力,扯的她整个头都仰了起来,头皮一阵刺痛。
眼泪无法遏制地从她的眼角滑落,但眼神中却带着丝毫不示弱的倔强:“你什么都不知道,明明是他欺负我。”
他问都没有问一句,就给她定了罪,她一肚子的苦水没有地方可以吐。
“你还是这么喜欢狡辩,不知悔改,我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他目欲喷火,狠狠将她望地板上一推。
唐糖倏然倒在地上,后脑勺重重磕在瓷砖上,发出一声闷响。
“我没有错,无错可改。是他欺负我,是他欺负我......”她趴在地上,撕心裂肺。
明明是她差一点被玷污了,作为她的丈夫不止没有半点怜惜,却拿她来撒气。
他信所有的人,独独不相信她。
“人家李董事长有钱有势,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会冒着身败名裂的危险欺负你?还不是你贱,为了诬陷雅莫,主动投怀送抱。”
他越说越气,李懂事长主动打电话告诉他,唐糖为了让他诬陷郑雅莫,撒谎说当年的事情和郑雅莫没有关系,既然主动献身。
还好人家是正人君子,让他看好老婆,不然他到现在还蒙在鼓里。
这个女人到底还背着他做了多少不要脸的事?
想着她昨晚的一夜未归,他的怒火吞没了所有理智,抬起脚就往她身上乱踢,双目猩红。
“你怎么这么贱?这么不要脸?为了钱你还有什么不能做的?......”
他最不愿意打女人,是她逼的。
她卷缩在地上,护住了肚子,歇斯底里吼道:“时越,你不能打我,我怀孕了。”
第十一章 空欢喜
空气顿时凝固,他抬着准备再踢下去的脚,停在了半空中,震惊地问:“你说什么?”
“我说我怀孕了。”她的眼泪簌簌落了下来。
“你怎么不早说?”
“你给我机会说了吗?”
怀孕这种事情,她希望是在一个温馨的情景下和自己的爱人分享喜悦,而他每一次见到她都像红眼的狮子,剑拔弩张。
他俯视着她,冰冷的眼神中,多了一丝复杂:“看在孩子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但我不会再给你出去丢人的机会。”
话落,叫了保镖进来,让他们把唐糖架起来关进了卧室。
“一日三餐都给她送进去,孩子没出生之前别让她出来。”
他吩咐完,上楼去见郑雅莫。
开着一丝门缝偷窥的郑雅莫,忙不迭地将门关紧。
她很刻意的跑到窗户边上,假装眺望远方。
时越推门进去,她才缓缓转过身,笑容温柔:“都处理好了吗?”
“嗯。”
“真没想到,她会做这样的事情。”她装作黯然神伤的样子:“是不是我不该回来,如果我不回来,她是不是就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他上前,握住了郑雅莫的手:“不关你的事,是她自己犯贱。”
“那你会和她离婚吗?”她抬起亮晶晶的眸子看着他,心中充满了期待。
他既然已经让她住进来,不是摆明了要和唐糖划清界限,她很快就可以成为这栋别墅真正的女主人了。
时越突然就低下了头,回避开她的目光,为难道:“雅莫,我还不能和她离婚。”
郑雅莫的心顿时就跌倒了谷底,她控制着情绪,平静问:“为什么?你爱她?”
“没有。”他像做了亏心事一样忙不迭否决:“我怎么会喜欢她?”
“难道是因为她怀孕了?”她眼睛里含满了晶莹的泪珠:“都是我没用,保护不了我们的孩子。”
他心疼地握住她的双肩:“雅莫,这不是你的错。她是怀孕了,但这不是我不和她离婚的原因。”
“那是什么?”她试探道。
“外界都知道,她是从我落难的时候跟我的,现在这个社会舆论很重要,这也关乎我的人品和公司的信誉,我不想让别人觉得我忘abeita恩负义。”
不知道为什么,他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点也不敢看郑雅莫的眼睛。
“我不逼你,只要能留在你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她扑进他怀里,紧紧抱着他,眼睛里却泛出一阵狠意。
没想到事情做到这一步,时越还是不肯和唐糖离婚,现在她必须要从唐糖身上下手了。
第十二章 一个女人最在乎什么
唐糖抱膝坐在床上,一瞬不瞬望着床头挂着的婚纱照,照片里她搂着时越的脖子,两人凝视着对方,笑靥如花。
他那眼睛里久违的温情,除了照片上,她再也看不到了。
她回忆着曾经美好的点点滴滴,都像上瘾的毒药,一次次让她放低底线,一次次宽容,任由他把她踩到尘埃里,遗憾的是并没有开出花来。
这一次他不再给她宽容的机会,郑雅莫已经住进来了,等孩子生下来他应该就会和她离婚了。
想到此,她的心一阵阵抽搐着,为什么自己这样没用,到现在还舍不得。
拉开窗帘,唐糖站到落地窗前,望着被白雪覆盖的院子。
门突然开了,来的是郑雅莫这个不速之客。
“时越很忙,我提醒了他该放你出来做产检了,我会带两个保镖陪你去,你不要耍花样。”
她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好像她是被她囚禁的奴隶。
唐糖懒得理会郑雅莫,与她插肩而过,自觉走在了前面。
产检很顺利,医生告诉她怀的是双胞胎,只是她的体质太差,怕孩子营养不良,就给她开了不少药。
郑雅莫很贤惠的去给她缴费,拿药,这样反常的态度让唐糖隐隐不安。
回来后,唐糖再次被关进了卧室。
到了晚上,不知什么原因竟然没有了人给她送饭,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有人吗?为什么没人给我送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