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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越忙不迭道:“往回走,去右边。”
事到如今,只有一条路一条路的找。
“你到底走哪边啊?你说个地址,这边我挺熟的。”师傅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这不是耽搁时间吗?
“我找人的,钱不会少你。”时越咆哮,双目猩红。
师傅被吓的一个激灵,静心一想,反正给钱就好,带着他满街跑。
......
白佑琳到了北街,她一打开车门就哇哇吐了一地。
很久没有坐出租车了,晕的厉害。
不远处,面包车里的一双充满怨恨的眼睛已经盯紧了她。
郑雅莫握紧了方向盘,碍于出租车司机还没走,不方便动手。
白佑琳吐完后,顿时觉得舒畅许多。
她拿纸巾擦干嘴角的污渍,扫码微信支付给司机,才惊觉手机上的无数个未接电话。
是时越和白佑瑾。
郑雅莫见四下无人,白佑琳拿起手机准备打电话,全然没有注意到她。
时机到了。
她扬起唇角,发动汽车,正要踩油门,却突然听到一声熟悉的呐喊。
“唐糖——”
是时越的声音,郑雅莫神色一凛,顺着声源处望过去,只见一辆摩托车疾驰而过,到白佑琳身旁停下。
时越发丝凌乱地从摩托车上下来。
时越怎么会在这里?
嫉妒像火焰一样焚烧着她的心。
郑雅莫低下头,慌乱不己。
时越担忧地目光快速从白佑琳身上掠过,见她无恙,才长长舒了口气,怒气冲冲问:“你为什么不接电话?”
责备的语气带着关心。
“晕车,在车上睡着了。”白佑琳茫然看着他,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这么大的火。
时越欲哭无泪,连忙给白佑瑾打电话报平安。
太阳刚落下山,空气依然燥热。
“我想喝水。”白佑琳微扬起头,笑容甜甜的。
她这一笑,时越绷着的脸顿时就跟着笑了,所有的气全消了。
“那边有。”他带着她走出巷子。
郑雅莫猛然抬头,看着两个人的背影急了,她必须要在唐糖说出真相前,杀死她。
眼下这个机会,决不能错过。
轻轻踩下油门,她开车缓缓跟在他们身后,转弯到了另一个巷子,旁边正是一个小卖部。
时越走进去买水,店家正招呼他,只剩白佑琳一个人站在路边上。
郑雅莫半眯美目,闪过一丝犀利地锋芒,就是现在。
她猛地将油门踩到底,朝着白佑琳撞过去。
此时,白佑瑾恰好赶到,惊呼道:“小心——”
白佑琳听到声音,等她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
电光火石间,时越奋不顾身地冲了上去,一把抱住白佑琳纵身一跃。
郑雅莫完全没有想到时越会不要命的冲上来,她急忙踩刹车,但车速过快,因为惯性汽车依然冲了过去。
只听一声巨响,时越和白佑琳被她双双撞飞出去,鲜血溅满了挡风玻璃。
郑雅莫惊慌失措,逃之夭夭。
“佑琳——”白佑瑾哭喊着跑过去,只见时越紧紧将白佑琳护在怀里,两人的衣服上都是血,分不清是谁的。
他慌忙打了120。
......
郑雅莫扔掉面包车,惊慌失措跑到了李家求救。
“我没想到时越也在,我急刹车了,唐糖有可能还没死,赶紧将我送出国。”
她急的满头大汗,抓住李淑依的手就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李淑依使劲推开她的手,表情嫌弃而倨傲:“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说完让保镖将她赶出去。
郑雅莫走投无路,趁还没有东窗事发,连忙回别墅收拾东西,所有值钱的能拿的都拿了,网上订下机票,准备跑路。
时越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一片漆黑。
“唐糖。”他虚弱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想起身却发现浑身无力,一动就痛。
咬紧牙关,他努力撑起身,才惊觉自己腿上绑着石膏。
“你醒了。”护士进来给他换药。
“护士,跟我一起进来抢救的那个女人怎么样了?”他心弦紧绷问。
“她还没醒。”
时越苍白的面色一凛,慌忙拉住护士:“她怎么样了?我要见她。”
第五十三章 昏迷不醒
“她没你伤的重,应该也快醒了,你现在不方便行动。”
“我必须要见她,拜托了。”他态度坚决。
护士拗不过他,找了辆轮椅来给他坐,推着他到了唐糖的病房。
病房里,白佑瑾还在。
“你醒了。”白佑瑾难得和气的跟时越打招呼,只是眼神有些躲闪。
“我想单独给唐糖说两句话。”时越看着昏迷不醒地唐糖,心中很不是滋味。
白佑瑾点头,和护士一起走了出去。
他握住她冰凉的手,眼眶含泪:“对不起,我今天正式跟你道歉,以前我以为能为你遮风挡雨,现在才知道你所有的风雨都是我给的。”
车祸那天,他看到了开车的那个女人是郑雅莫,那一刻他才明白郑雅莫的恶远超过他的想象。
“你放心,我不会再给她伤害你的机会。”
一滴眼泪悄悄从她的眼角滑落。
......
刚回到病房,秘书就打了电话过来:“时总,有件事情我必须要告诉你,我收到消息郑小姐好像要走。”
“拦下她。”他神色阴沉。
他的腿一天天好起来,马上就可以下床了,可唐糖依然昏迷不醒。
他再也沉不住气了,将主治医生叫过来问:“不是说她伤的还没有我重吗?为什么到现在还不醒?”
医生愁眉苦脸道:“我还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情况,身体各方便都已经恢复健康,可就是不知道怎么还昏迷。”
“庸医。”时越怒骂一声。
没问题怎么会昏迷,分明是他医术不济。
时越不想再这么拖下去了,让秘书去请各地的名医过来问诊。
很快,时越的腿终于可以下床了,打电话让司机来接他回去。
到了家里,保镖告诉他郑雅莫一直想跑,他们迫不得已就将她关在了房间里。
时越没有说话,眸底冰冷一片。
他没有心思去看郑雅莫,径直走进唐糖以前的房间,因为他不肯外人进来,已经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他吩咐保姆:“把床擦干净,送到新买的别墅去。”
时越知道唐糖认床,她想让她睡的舒服一些,总在医院也住也不舒服。
床搬走后,房间异常凌乱,保姆小心翼翼道:“要不要打扫一下?”
“打扫吧。”
保姆重新将屋子收拾了一片,拿起一本脏兮兮的书问:“时总,这书还要吗?在床底下拣的。”
时越回眸一看,浅绿色的封面印着向日葵暗纹,封面很陌生,不是他买的书,一定是唐糖的。
他好奇将书拿过来看,竟然是李淑依写的《追光》。
只是作者的名字,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被人用大头笔涂掉了。
他似乎反应过来什么,心脏紧紧一缩,慌忙翻开了书页,眼泪一滴滴从他的眼睛落下,砸在发黄的纸张上,浸开。
书里那些熟悉的场景都是他们曾经的回忆,她生日那天他们被城管满大街追的场面,他许诺过要给她满城烟花......
那是只属于她们的回忆,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她把他当作她的太阳,他却亲手把她推入地狱。
......
时越推开了郑雅莫的房门,他淡然地立在她面前,一双布满红血丝的鹰眸盯紧了她,让她不寒而栗。
“时越...你....”郑雅莫想说点好话,可声音却止不住地发颤。
时越走到椅子上坐下,翘腿逼视着她:“我听说你想走?”
“没,没有。”郑雅莫脚步由自主地后退,极力辩解:“就是,就是,你好久不来看我了,我只是想出国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