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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佑瑾听完含笑点了点头,嘱咐道:“不过你还是要小心,免得她伤到你。”
“嗯。”她拿起文件袋就出去了。
门外,有两名保镖拦住郑雅莫,她对着他们又咬又踢,在他们身上抓了好几天血痕。
保镖们又急又气,却又不敢拿她怎么样。
见白佑琳来了,就像见到了救星一样。
“【创建和谐家园】,你终于肯出来了,假装成亡妻勾.引人家男朋友,真是【创建和谐家园】。”郑雅莫见白佑琳出来,挣扎地更厉害了,满红耳赤地朝她怒骂。
白佑琳面不改色地挥了挥手,示意保镖们放手。
摆脱桎梏地郑雅莫,立马就冲了上来,扬起手就要搧到白佑琳脸上。
白佑琳不躲不闪,双手环在胸前,声音冷冽地叫了一声:“郑利丽。”
郑雅莫的手像结冰一样凝在了半空中,她面色惨白地盯着白佑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郑利丽是她很早以前的名字,隐藏着她所有不堪的秘密,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
如今被白佑琳叫了出来,就像被人扯开了所有的遮羞布,一样难堪。
白佑琳见她这个模样,勾唇冷笑:“还是原来的名字适合你啊?为什么非要改呢?利丽,利用自己有几分姿色,四处勾.引已婚男士。”
“你住口,我是郑雅莫,不是郑利丽。”她近乎崩溃地怒吼一声,将白佑琳狠狠一推:“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自从白佑琳出现,她的生活就不再太平。
“我想要做什么?很简单啊!以牙还牙,以血还血。”白佑琳灵机一动,将计就计道:“我一个千金大小姐,从来没有受过委屈,就因为你让我被世人唾骂,到处说我是小三,勾.引你男朋友。我现在就想让世人看看,到底谁是小三?”
“你血口喷人。”郑雅莫攥紧了双手,眼神凶狠。
“你对外宣称,父母在美国做生意,你家境优越,大学毕业后就去了美国发展。可是我从小在美国长大,对那些太太名媛也很熟悉,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你这么一位名媛......”
郑雅莫慌忙截断她的话:“美国那么大,你不认识就可以胡乱污蔑别人吗?可笑。”
“所以我让人去美国找证据了啊!”白佑琳皮笑肉不笑地将手中地文件袋举了起来。
“我行的端坐的正。”郑雅莫佯装出正义凛然的样子。
美国那么大,她又不知道她在哪里生活,这么短的时间找到证据,她才不会相信。
想诈她,门都没有。
“是吗?”白佑琳打开了文件袋,拿出了一张资料念道:“郑利丽从小在万州农村的山里长大,十七岁父母死于车祸,十八岁开始做李董事长弟弟的情.妇,整日名牌傍身。上大学的时候为了伪装白富美,改名郑雅莫。大二开始和时越谈恋爱,为了时越和李董事长的弟弟分手,不断从时越那里捞钱消费。
时越家里破产后,你没了摇钱树,不得不另外傍了一个金主,跟着金主去了美国。后来在美国被金主抛弃,开始去夜店工作,遇上了去美国出差的李懂事长,得知时越已经东山在起,你悔不当初,回国勾.引时越,逼死原配夫人唐糖。郑利丽,你说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小三?”
郑雅莫脸色比死人还难看,依然嘴硬,怒吼:“你不要转移话题,你为什么要冒充唐糖,勾.引我男朋友?”
反正光是资料,又不能证明她的话是真的。
“我没有冒充,是他自己非要以为。”白佑琳不疾不徐地从文件袋里拿出了一张照片:“这个是你吧?”
照片里的郑雅莫化妆超浓的烟熏妆,穿着暴露在夜店和一个男人抱在一起。
郑雅莫顿时就绷不住了,一把将照片抢过来,撕的粉碎。
白佑琳镇定自若道:“你随便撕,我还有很多备份。”
“你这么处心积虑对付我,是为了时越吗?”郑雅莫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她恨不得将白佑琳千刀万剐,却又毫无办法。
白佑琳冷笑:“你想太多,只有你把时越当香饽饽,逼死前妻的负心汉,我不想要。”
“那你到底想干什么?”
努力控制住情绪,郑雅莫楚楚可怜看着她:“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我和你又没有深仇大恨,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如果我有得罪你的地方,我现在就可以跟你道歉,我们好好谈谈吧。”
只要白佑琳不抢时越,一切都好商量。
“好啊!”白佑琳愉悦地扬起头:“你跪下求我啊?”
“你......”郑雅莫面色铁青。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网上把我骂的那么惨,不可能就因为我和时越一张借位的亲密照,也有你到处买贴黑我的功劳,只要你跪下道歉我就不把这些消息散发出去,已经是便宜你了。”
郑雅莫心里犹如针扎,权衡利弊,她还是咬牙缓缓跪下。
只要不拆散她和时越怎么样都行。
“【创建和谐家园】,请你原谅我之前的唐突。”郑雅莫攥紧了手,强忍住心头怒火。
不远处,有灯闪了一下。
是一名【创建和谐家园】的娱记忘了关闪光灯。
郑雅莫受惊,大叫一声,慌忙起身。
已经来不及了,许多记者见已经暴露,纷纷从各个角落里跑了出来,对着她的脸一阵猛拍。
“不许拍,不许拍......”郑雅莫气急败坏,捂住脸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郑小姐,请问你当初是怎么逼死前妻上位的?”
“郑小姐,你是如何冒充白富美,而没被发现的呢?”
......
第四十二章 兴师问罪
记者们迫不及待追问,这可是能轰动全城的大新闻。
“胡说八道,全部都是胡说八道。”郑雅莫死不承认,咬牙切齿指着白佑琳道:“全部都是她算计我的。”
这一松手,记者们又对着她的脸一阵狂拍,她慌忙将脸捂住。
“我算计你什么,你不心虚又为什么下跪求我,如今这些都是记者自己发现的,也不是我透露的。”
白佑琳云淡风轻转过了身,双眸锋利如剑。
郑雅莫破坏她的家庭,害死她的两个孩子,让她失去子宫,这一跪根本不能赎罪。
这只是开始,不是结束。
......
郑雅莫狼狈不堪地逃跑了,她徘徊在时家别墅附近,不敢进去。
万一遇上蹲点的记者,惊动时越她今晚就没有好果子吃了。
虽然这件事情明天就会成为各大新闻的头条,时越迟早也是要知道的,但今晚他心情不好绝不能往枪口上撞,能拖就拖吧。
郑雅莫将手机调成静音,躲了好久,时越连一条消息都没有发给她。
她心里阵阵发凉,同时充满了不甘心。
这么多年费尽心机,她绝不能一无所有的离开。
夜色渐深。
郑雅莫像盗贼一样溜回别墅。
她一进时越房间就闻到一股铺天盖地的酒气,地上满是东倒西歪的空瓶。
“人呢?”郑雅莫望着凌乱的床被,没有人心里讶异。
“李妈,李妈——”郑雅莫扯着嗓子,将新来的佣人叫起来:“时总呢?”
李妈一头雾水地环顾四周:“一直在房间,没见他出去啊!”
郑雅莫想起了什么,连忙冲进浴室,果然见时越醉倒在地上,地上还有呕吐的污秽。
“时越,时越......”郑雅莫连忙将他扶起来,叫着他的名字。
他依然没有醒,嘴里梦呓道:“唐糖,别离开我。”
郑雅莫的心倏然跌入了万丈深渊,她想也不想就松开了手。
时越猛地倒下,头磕在地砖上,发出一声清晰的闷响。
郑雅莫回过头,发现李妈正满脸惊愕地盯着她。
她又连忙将时越扶起来,心虚道:“看什么看?我不是故意的,你要是敢乱说话明天就给我走人,还不过来帮忙。”
“哦。”李妈反应慢了半拍,才过来帮忙。
两人一起将时越扶到了床上。
“赶紧收拾屋子。”她没好气的吩咐李妈。
郑雅莫今夜反正睡不着,就一直守在时越身旁,准备演一出深情的戏码。
明天即将发生的事情,就像是在她身边埋了一颗定时炸弹,让她忐忑不安。
但不幸中的万幸是她现在完全可以确定白佑琳不是唐糖,她这么费尽心机的收集证据对付她,远不如说出当年的真相。
反正时越现在已经和李家决裂,赢得上风,唐糖还有什么好顾及的。
可见白佑琳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她绝不是唐糖。
想到此,郑雅莫心里舒服许多。
只要时越还以为当年帮他东山再起的人是她,就会一直念着这份情,这张王牌,她百试百灵。
天边亮起微光,郑雅莫实在困倦,就趴在床沿上睡着了。
清晨。夏天的阳光金灿灿的照进来,格外刺眼。
时越缓缓睁开了双眼,头晕脑胀。
手指碰到了冰凉柔顺的毛发,他倏然收回手,定睛一看是正在睡觉的郑雅莫。
郑雅莫听到动静,连忙起身道:“时越,你醒了?”
时越眯了眯明眸,茫然问:“你为什么这样睡?”
“你昨晚喝太多酒了,倒在浴室里吓死我了,我不放心所以就守在这里。”她说到这里卑微的低下了头,眼眶含泪道:“可是我又想起你说过我不能睡这张床,所以只能这样趴着将就睡了。”
时越心里一阵愧疚,握住她的手黯然道:“对不起。”
除了说对不起,他别无他法,她永远没有办法代替唐糖在他心里的位置。
突然察觉到头上有点疼,时越伸手一摸,是一个大包。
郑雅莫忙不迭解释道:“这是你昨晚喝醉摔的,以后别喝这么多酒了。”
“嗯。”时越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