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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手机拿到许雅面前晃了晃,“说曹操曹操就到。”
她没有接,于浩就改发短信过来,一条接着一条。
许雅拿起手机看了看,一条条读给景优听。
景优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他整天就知道约我出去泡吧喝酒,我都腻了。”
“他说晚上八点来接你,要你打扮美美的,还要介绍他哥们给你认识。”
景优‘切’了一声,“我不去。”
许雅放下她的手机,在床边坐下来,认真考虑着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
首先她不能回家,江玉棠有可能会找上门,其次怀孕的事情不能让许添知道,否则她哥会被她气疯。
仅凭孩子是江玉棠的,许添就有可能气得掐死她。
思来想去,她打算暂时在景优这里住下。
她编了个理由,然后开了机给许添打了电话,告诉许添她想在朋友家住几天。
许添只关心一件事,就是对她千叮万噼,让她绝对不准再去纠缠江玉棠。
她万般发誓以后,许添才答应了她的请求。
“要不今天晚上把你哥叫过来,我亲自下厨给你们做顿大餐?”景优提议。
她摇头,“还是算了。”
“为什么算了?”
“你让我先冷静一下。”
“好吧。”
——
江玉棠给许雅打了好几通电话,联系不上许雅的人,只好先赶回公司开会。
奈何一想到许雅怀了他的孩子,他哪里还有心思听会议,思绪早就飘到了外太空。
那孩子是不能留的,留下就是个祸害。
可仔细一想,那是他江玉棠的骨肉……
会议结束,他回到办公室,刚刚坐下白秀华就来了。
“你今天怎么了,整个人魂不守舍的,开会的时候你一直在开小差。”白秀华进门就是质问。
他情绪很差,敷衍地说:“有点头疼。”
“是不是病了?”
“昨天晚上没睡好而已。”
“江时暮回来了。”白秀华在沙发上坐下,从包里摸出香烟,抽了一支衔在嘴里点燃,姿态优雅地吸了一口,又说:“昨天晚上回来的,看起来只受了点伤。”
“你的人办事不行。”
“我的人不行,那下次派你的人去。”
江玉棠沉默下去,面色阴得很沉。
白秀华叹口气,气得很想骂娘,“这个江时暮命是真大,这样都不死。”
“你的人没留下什么痕迹吧?”
“当然没有,警方什么都追查不到。”
“没事就好。”
“江时暮肯定已经怀疑到我们头上了。”
“无所谓,他没有证据。”
白秀华抽完了烟,把烟蒂按进烟灰缸里,颇为诧异地盯着江玉棠。
“你之前一直反对我向江时暮下手,这次为什么不反对了?”
“正确的事情,我为什么要反对?”
白秀华若有所思地一笑,她感觉江玉棠是出于某种原因,希望江时暮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你终于开始恨他了。”她说。
江玉棠靠在倚背上,闭上眼睛,爱答不理道:“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他。”
“可你并不想做出伤害他的事情,这次是怎么了?非要致他于死地。”
“他该死!”
“告诉我真正的理由。”
“这就是理由。”
白秀华不信。
她的儿子她还是了解的,虽然江玉棠做事心狠手辣,但在江时暮的事情上,他一直有些优柔挂断。
兴许是念在江时暮是他弟弟,所以他有些心软。
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江玉棠对江时暮的恨意越来越深。
“我要心了。”江玉棠闭眼休息了几分钟,清冷了一下思绪,再次让自己集中注意力,投入到工作中。
白秀华见他的状态好了一些,没再打扰他,直接离开了。
北楼。
沈知夏没有去医院进行复健训练,而是在家拄着拐杖,慢慢吞吞地在大厅走来走去。
知红紧跟在她身旁,唯恐她磕着碰着。
她笑起来,“不用这么紧张。”
足足训练了一上午,沈知夏也累了,她停下来,坐到沙发上休息。
江时暮仍在睡觉,她没有打扰他,午饭准备好以后,她直接让蓝姨送到房间去。
饭后不久,趁着自己又有了力气,沈知夏继续复健训练。
江时暮从房间出来时,看到她拄着拐,颇为吃力地行走着,唇角勾起了一丝浅浅的笑意。
“你这么拼命干什么?”
沈知夏闻声回头,满头的汗水,冲他笑了笑,说:“我想尽快像正常人一样,以后再发生什么事情,我就可以飞快地跑到你身边。”
江时暮心头不禁一暖,从桌上拿了抽纸,走上前帮她擦了擦额头的汗。
“不要太勉强。”
沈知夏重重点头。
江时暮倒了杯水喝,再没回房间,而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小心别摔着。”他时刻提醒着她。
“别紧张。”
她已经不会再轻易摔倒了,虽然还需要拄着拐才能走得比较顺利,但她找回了以前正常时候的那种感觉。
直到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她终于停下来,坐到江时暮身旁休息。
江时暮用纸巾擦着她脸上的汗,吩咐知红送来了一杯水。
沈知夏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下一整杯。
“老子都心疼了。”江时暮抱住她,吻了吻她的脸。
她笑,“难道你希望我一辈子都坐在轮椅上?”
“当然不是,我只希望你高兴。”
看着两人你侬我侬,知红非常识趣地退下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沈知夏靠在江时暮肩头,握起江时暮的手,男人到现在都还没有戴上他们的婚戒。
“为什么不戴戒指?”
江时暮苦笑,支支唔唔地说:“戒指让我给扔了。”
“什么?”
“我想办法找回来。”
沈知夏执意要嫁给他的时候,他满心都是怒气,一怒之下就将自己的那枚戒指从二楼卧室的窗户扔了出去。
婚礼当天他没有露面,之后沈知夏是自己入住的北楼。
如今他们的关系缓和,他确实该戴上他们的婚戒了。
“其实可以重新买一对戒指。”他喃喃地说。
沈知夏狠狠地瞪他一眼,“我就喜欢现在的戒指。”
“好好好,不买不买。”
“你把戒指扔哪了?”
江时暮骚了骚耳朵,“外面。”
“外面哪里?”
“具体哪里不太清楚。”
“派人去找。”
江时暮一通电话打给林肖,半小时后,林肖就带了十几个人赶来。
他们围着北楼细细地找,任何角落都没有放过。
江时暮不确定戒指能不能找回来,距离他和沈知夏结婚已经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那枚戒指有可能被别人捡走了,当然还有可能是被流浪的猫猫狗狗叼走了。
总之找到的可能性不大。
林肖带来的十几个人,包括林肖在内,十几个人整整一下午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还真找到了江时暮的戒指。
戒指上面积满了污垢。
江时暮把戒指交给林肖,“好好送去清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