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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姨提着她的行李箱,把箱子装到后备箱。
司机随后把轮椅推了出来,好在是可以折叠的轮椅,勉强能塞到后备箱中。
关上后备箱的门,司机退到一旁,和蓝姨站在一起恭送他们。
沈知夏本以为司机会开车送他们,谁料江时暮坐到了驾驶位。
“你开车?”
江时暮系上安全带,启动车子,转头睨着她,“有问题?”
她没言语,但看得出来江时暮此行不打算让任何人跟随。
车子驶出庭院时,是早上的六点多钟。
沈知夏冷着脸,目光一直盯着车窗外面。
半小时后,车子出了市区。
“你到底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她忍不住问了一句。
江时暮不回应,专注开车。
“江时暮,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他耐着性子,淡淡睨她一眼,“我能打什么主意?”
单纯的想带她出来散散心罢了。
还不是因为昨天晚上看到她哭……
沈知夏沉默下去,她知道自己从江时暮口中问不出什么,索性不问了。
他堂堂江家的二少爷,不至于把她拉出去卖了。
她闭上眼睛,闭目养神。
男人打开音乐,是非常舒情动听的钢琴曲,听着听着她就有一丝困倦,不知不觉睡着。
醒来时,车子已经驶到沿海的公路上。
她看了眼车上显示的时间,已经上午十点了。
“还没到?”
男人打了个哈欠,喃喃道:“马上就到。”
车子又行驶了二十多分钟,在一栋临海的别墅门前停住,一对老头老太太站在那里,笑盈盈地看着他们。
停好了车,江时暮率先下车,走向老头老太太,从老头手中接过了一把钥匙。
“一楼的主卧室收拾好了,冰箱里也放了一周的食材,有事儿您再联系我们。”老头恭敬地说。
江时暮道了声‘辛苦’,老头老太太有说有笑,慢慢悠悠地走了。
开了别墅的门,江时暮先把行李和轮椅依次搬进别墅,之后才走到车前,把沈知夏抱出去。
沈知夏凝着眉环顾四周,这地方离闹市区很远,除了一片望不到头的海,别墅后方不远处还有一片茂密的树林。
海风卷着潮湿的冷意,她冷得瑟缩了一下,男人居然下意识将她抱紧了一些。
走进别墅,男人一脚把身后的门踢上,随后把她放在客厅的沙发上。
屋子里的确彻底打扫过,很干净,应该开窗通风了一晚上,没什么难闻的气味。
江时暮把行李箱拿进一楼的主卧室,一进门,便被眼前的一幕看得一愣。
床单是喜庆的大红色,墙上贴着大红喜字,床单上铺着一层玫瑰花瓣,两边的床头柜上各摆着一个心型的蜡烛,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花香。
江时暮愣了好几秒才回神。
他让许添派人布置这里,可没让这么布置,搞得好像他真的是带沈知夏来度蜜月似的,其实就是带她来散散心。
趁着沈知夏还没有看到这些‘多余’的布置,他把墙上贴着的大红喜字揭下来,又把床上的玫瑰花瓣清理到垃圾桶中,床头柜上的心型蜡烛收进抽屉,他的目光看向床上喜庆的大红色床单,嘴角一下一下地抽动着。
碍眼!刺眼!
他讨厌红色。
然而柜子里没有备用的床单,没法把那鲜红的床单换下来……
想不到他尊贵无比的二少爷,还要亲自收拾老头老太太布置的这些烂瘫子。
果然是老头老太太,欣赏水平还有待提高。
绣着大红喜字和一对鸳鸯的床单,可真是土得掉渣渣。
——
沈知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直【创建和谐家园】着自己的腿,这有助于肌肉的放松。
半天没见江时暮从主卧出来,她以为他在整理行李。
她起得早,又坐了一上午的车,此时已经又饿又渴。
这里只有她和江时暮两个人,她想让他给自己倒杯水,几次张口都没好意思喊出声来。
如果江时暮把她放在轮椅上,她倒能在屋子里自由来去。
偏偏轮椅在离她两米之外的地方。
终于,她看到江时暮从主卧室出来。
“我渴了。”她说。
江时暮沉默地走进厨房,打开冰箱,里面食材塞得满满当当,矿泉水也摆了几瓶,他拿了一瓶走到沈知夏面前,把水扔给她。
她忙乱的接住,拧了好一会都没把瓶盖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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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单纯的带她出来散散心
江时暮居高临下睥睨着她,见她娇气成这般模样,果断把瓶子夺过去,拧开瓶盖以后又把水递还到她手里。
她渴极了,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下少半瓶。
“饿不饿?”男人突然问她。
她白了他一眼,“你说呢?”
“等着,本少爷亲自给你下厨。”男人得意地扬了扬下巴,脱了外套,挽起衣袖大步朝厨房走去。
人刚进去几分钟,沈知夏就听到里面传出一阵锅碗瓢盆的碰撞声。
“你行不行?”她不放心地问了一声。
回应她的,是‘啪’地一声脆响,好像什么东西摔碎了。
“江时暮?”
“我搞得定。”厨房传出男人暴燥的声音。
沈知夏懒得管他,随便他怎么折腾。
她在沙发上躺下来,耐着性子等着,约摸一个小时过去,江时暮终于从厨房走出来。
“我想了想,我们还是叫外卖比较快。”男人不知道遭遇了什么,好好的头发成了半爆炸头,还冒着烟儿,脸上脏兮兮的,像是刚从一场大火中逃生一般。
沈知夏被他的样子逗笑,“一个小时你都干什么了?”
江时暮没言语,估计没脸说。
他把自己的手机丢给沈知夏,“想吃什么,随便叫。”
男人大步向卫生间走去。
沈知夏拿起江时暮的手机,没密码,这年头居然还有手机不设密码的人?
她按着自己的口味叫好外卖,便把手机放在茶几上。
这里离闹市区远,外卖送到要等差不多一个小时。
早知道应该直接叫外卖,若不是因为她的手机昨天晚上摔坏了,她早就叫了,她不可能像个傻子似的等着江时暮下厨。
一个被娇惯大的少爷怎么可能会做饭。
江时暮在卫生间待了半个小时才出来,他洗了个澡,身上只披着一件浴袍,发丝滴下来的水珠,顺着修长健美的脖颈滑入锁骨,画面颇有些诱人。
男人一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走进主卧室。
再露面时,他已经换好衣服,宽松的T恤加黑色长裤,头发半干,有些凌乱,却丝毫不影响美感。
“能不能把轮椅推过来?”她看着江时暮,神色淡淡的。
男人沉默地把轮椅推到她面前,单手一揽她的腰,轻而易举将她放到轮椅上。
“外卖什么时候到?”
“大概需要再等半个小时。”沈知夏转动轮椅在一楼转了转,比她想象中大,当她靠近主卧室时,她发现自己的行李箱还原封不动地扔在地上,她诧异地进入房间,瞥了眼立在墙角的黑色行李箱,那是江时暮的。
她靠近过去,伸手提了下箱子,很轻。
拉开衣柜,看到江时暮的衣服整整齐齐的挂在里面,嘴角不禁抽搐了几下。
这个江时暮还真是自私,收拾行李只收拾自己的。
她只好自己把箱子放倒,然后把衣服一件一件地往外拿,她够不着衣柜上挂着的衣架,只能把衣服叠好放在下面的隔层。
整理好衣服,她把护肤品拿出来放到柜子上,又把行李箱的拉链拉好,将箱子推到角落。
余光瞥见垃圾桶里丢弃了很多玫瑰花瓣,她的目光下意识看向双人床,喜庆的大红色床单上还残留着一两片花瓣。
她终于知道江时暮为何在房间里耽搁那么长时间了。
要收拾就收拾干净,还留两片干什么……
她移动到床边,伸手将床上的两片花瓣捻在指尖,随即将其丢进垃圾桶。
江时暮抱着胳膊,倚在门边饶有兴趣地睨着她。
“没有可以替换的床单。”他说。
沈知夏闻言回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爱答不理道:“换不换都无所谓。”
她没打算跟江时暮住一个房间。
“我睡沙发。”
男人嘴角撇了撇,语气霸道不容商量,“我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