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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你是一场绝情风林清婉楚慕元-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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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妾的家乡中会给怀孕的女子做这种海棠糕,这是用山楂和莲子揉碎了做好的,最是清新开胃不过,臣妾亲手做来请娘娘品尝。” 林清婉走上前去,看着那精致无比的糕点。

      无论是从气味还是从表面上都看不出任何的问题。

      她笑着接过王嫣儿递过来的海棠糕轻轻的咬了一口:“这个味道.....你的手艺真的很好呢。” 她这些日子一直都食欲不振,虽然自己也是个大夫。

      但是毕竟这种生孩子的事情也是第一次经历,从前也从未见过听过。

      反倒是楚慕元比自己都上心。

      送走了王嫣儿之后,林清婉看着日光渐渐的变得暗淡,今日楚慕元似乎很忙很忙,没有来用午膳甚至到现在都没能派个人来传句话。

      她低下头,伸手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这里面竟然生存了一个小小的生命。

      也许再过几个月,她就会出生,会哭会笑,不久就会跑了,咧着嘴笑着在满园的花香里捉蝴蝶。

      她私心里想着是个女孩,这样她会带着她学医,摘花,给她做许许多多好看的衣服,许多精致的簪子。

      林清婉招了手唤来了侍女:“皇上今日还没有离开上书房吗?”侍女点头。

      “罢了,我们提些食盒去瞧瞧他吧。

      在忙也要好好的吃饭啊。” 从岁和宫出来,夏日的晚风吹在身上带着温热的感触。

      去上书房的路上有一个未央池。

      偶尔有几只鱼儿从水中越出来,带起数点水花,洒在白色粉色的莲花上。

      荷叶田田,绿萍漂浮在水面上。

      刚过了未央池,便看到一个长身玉立的男子站在青松之下,面目隐在夜色中看不分明。

      “慕元?”楚慕元回过神来,灯火朦胧却依旧能够看到他眉宇间化不去的疲惫。

      “你怎么出来了,夏日里的晚上风还是有些急的,怎么穿的这样单薄。” 林清婉含笑道:“那里就那么的娇贵了,只是看你一直没回来有些担心,才带了饭食去寻你。

      怎么了,眉目如此疲惫,前朝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楚慕元揽过她的肩头:“哪里会有什么事情,不过是些细碎的小事烦人罢了,走吧回去一通用膳。” “我听闻今日如妃来找你了?”楚慕元一边问着一边伸手给她夹了一块子的饭菜。

      “是啊,我还真没想到原来如妃娘娘做的糕点这样好吃呢。

      楚慕元心知王嫣儿必定不会这么好心,但是却看着林清婉笑着的面容不好多说什么。

      只是伸手倒了一杯樱桃酒在白色的瓷杯之中宛如上好的红玉一样,熠熠生辉。

      如懿听得这样,也不好多说,便倒了一杯酒在皇帝盏中,樱桃色的琼液凝在白玉酒盏中,如同一方上好的红玉,盈盈生辉。

      “这樱桃酒并不醉人,略微喝一些倒是有助于睡眠。”林清婉笑着推开:“孕中的人不宜饮酒的,皇上你连这个都忘了吗?” 楚慕元一愣,放下酒杯。

      看着他愣神的样子,林清婉伸手去握他的手:“皇上这是怎么了,想事情想的这样的出神。”说话间,却觉得楚慕元的手好似一块寒冰一样的冷,只是伸了手想要慢慢的把他的手暖热。

      他强忍心头酸涩,这样近距离的在等下看着林清婉,眉眼柔和眼波温婉。

      颇为有一种外面风雨潦倒屋子里面岁月静好的感觉。

      他别过脸去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眼底的难言之隐。

      近日以来宁王和庆王相继造反,外面早就已经战火连绵了。

      而自己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保下她的岁和宫仍旧是盛世安稳的景象。

      看着楚慕元眼下疲惫,林清婉心中他心中有事不愿跟自己说。

      但也只是按下心头疑云,两人各怀心事的安寝。

      是夜,屋内静谧的几乎能够听到烟火在香炉里面安静焚烧的声音,更深露重,水珠从荷叶的巨大叶面上滚落下来,啪啦啦的落入池塘内。

      宛如大珠小珠落玉盘一般的清脆。

      楚慕元从身后揽住了林清婉,将她归置在自己的怀中。

      “婉儿。” “嗯?怎么了?” 女子也一直没有睡着,夫妻两个人实际上最是心意相通的了。

      能够有什么事情可以隐瞒的住的呢,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哪怕是轻微的蹙眉都能够知道他的心意。

      她在等,在等他找一个合适的时机说给自己听。

      不安

      “这些日子……朝中有许多事情要忙,可能不能时时来看你了。” 林清婉转过身子,黑夜之中她的眼睛明亮的如同黑色的宝石一般。

      “是不是前朝出了什么事情?” “....无事,只是你要好好保护好我们的孩儿。” 楚Y.B独家整理慕元只是默默的揽着她,并不再说话。

      “睡吧。” “慕元……”林清婉的心中忽然没由来的生出了一种溺水之人的恐慌感来,她的语气里面充满了不安定的感觉。

      也许是怀孕的原因,导致如今的敏感多思。

      只是刚刚身旁人的话语里面分明有着生死诀别之感。

      “你会一直陪着我么?” 她轻声的问道。

      只是,身旁的人似乎累极了早已经沉沉睡去,并不曾听到枕边人的疑问。

      回答她的只有绵长而又安然的呼吸声。

      自那之后,楚慕元已经有连续十多天没有再踏足后宫之中,夏日似乎就这样要过去了,每每到了夜里面风渐渐的大了起来,呜呜呀呀的穿过了碧玉栏杆朱红影壁幽深宫苑。

      林清婉整夜里睡不安稳,一入梦去便是血流成河的景象让她日益惊悸憔悴起来。

      她一个人坐在窗前,身上披着杏色织锦雪柳的披风,本是想用披风暖一暖身子的,可是手触着寒凉的披风,反倒生了寒气。

      那遥遥的宫道蜿蜒看不到尽头,宫苑深锁,屋角飞扬不知道到底哪里才是楚慕元的所居。

      她这才发现,自己居住在这后宫这样久,可是却从来只困在这四方方的天地里,就好像是笼子里面的鸟儿一样。

      纵然周遭有着廊下的碧绿桐叶和周遭的紫苏花旁逸斜出多了两三分的天然趣味,但是终究是失了当年在燕辉山时候梅林里的那种凛冽寒香之妙。

      她看着花瓣一片片的落在地砖上任由日光打下一个两个重重叠叠的花影,朦胧间竟以为是楚慕元在朝自己走过来一样。

      “是错觉啊……”她不禁自嘲一笑原来人的思念竟然也会到如此地步去。

      这偌大的宫苑冷清的就好像是已经完全死寂了一样,平日来皇上来的时候总会呼呼啦啦的跪一地的宫女太监们,如今也似乎全然消失了一样不见了踪影。

      其实只是林清婉素来喜欢清静,再加上她身在孕期常是多眠的缘故,宫人们才会偶然躲一躲懒凑在一起说些话来。

      她从廊上走过去相要仔细看看那长廊外面开的一树那样好的蓝楹花,仿佛无数的丝绸绫罗堆叠在一切,在这凄冷的秋日里面显得格外盛大凄艳。

      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宫苑后面宫人们居住的院子出,颀长的竹子翠绿的如同一汪潭水一样。

      小院中有零零散散的絮语传出。

      “哎,皇上心尖上终究最宠的还是如妃娘娘啊。

      本还以为入了岁和宫就是攀上高枝子了呢,你看看这岁和宫的娘娘怀有身孕,如妃娘娘稍微用了用手段,皇上就回心转意了。” “嗨你懂什么呀,那时如妃娘娘母家强盛。

      如今二王之乱,如妃一家俱是在战场上厮杀拼搏的,皇上偏宠一些如妃娘娘,想来岁和宫的这位也不能多说什么吧。” 林清婉站在门外,却只觉得手足具凉。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如何走回自己的寝殿,如何安然的坐在榻上倒上一杯冷透了的茶水,喝下去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冰冷的几乎疼痛。

      腹中的孩子似乎也为母亲的蛮横对待而心生不满,让她几欲呕吐的跪倒在地上。

      原来是这样……原来竟是如此……. 她站起身来,看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心中有无限的酸楚,却不知从何说起,原来各种情深终究抵不过现实一击。

      不过是她是卑贱的山野之女,而另一个女人却是家世显赫追随他多年。

      林清婉站起身来,掏出帕子擦去了嘴边的污渍。

      未曾亲眼所见,又要如何相信。

      她挪着步子,几乎是急切的相要离开。

      从后院走出来的宫人看到跌跌撞撞的林清婉大惊,连连喊道:“皇贵妃娘娘,皇贵妃娘娘!您去哪里?皇上不允您出宫门的!” 两三个宫女太监几乎是小跑着走上前来想要把她请回去,林清婉却对身后的疾呼置若罔闻只是快步的走在宫道上。

      那鞋底上原本镶上的黄农玉本是楚慕元对她最珍贵的爱意,如今每走一步,在宫道上便磨损一下。

      就好像是人的真心一样,从来经不起考量和磨损。

      你变了

      她从未一个人走这样久,这样的狼狈不堪。

      宫里面可真大啊,这是她第一次所见。

      来来往往的宫人对这样一个像是疯婆子一样的女人投以不屑的目光。

      他们以为不过是冷宫里又疯了一个女人罢了,跑了出来被侍卫抓住再乱棍打死随便找个地方丢出去。

      也就是这样了。

      原来皇上是有这样多的女人的,他倾心待她不过是倾心的带每一个人罢了。

      宫中的所有人,都受皇上的日日招抚,所以,才会有“雨露均沾”这四个字。

      时至今日,她才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孤冷。

      她以为自己遇见了毕生所爱,以为情深所托比不会被辜负。

      可是如今,才算是真正明白了。

      她不过是被他养在了岁和宫里面,就跟马场养了一匹马儿没有什么两样。

      从始至终都是情.爱让她蒙蔽了双眼,原以为真心期许早已得到,却原来不过镜花水月罢了。

      林清婉气喘吁吁走到了楚慕元的寝宫,身后追上来的宫人一排连着一排的跪在了她的面前,面上是汗眼里是泪的求她:“皇贵妃娘娘,娘娘您不能进去啊!娘娘,您进去,奴才们就没命了。” 她冷冷的看了这些人一眼,宛如冬日里开在燕辉山顶的寒梅一样傲然。

      她越过他们,走过去伸出手推开了在白日里紧闭的大门。

      “吱嘎嘎嘎嘎——” “皇上,您说好的陪着臣妾用午膳的,可不许再看折子了。

      快来尝尝,这可是臣妾亲手做的皇上最爱的火腿笋丝汤。

      最是鲜美不过了。” 王嫣儿亲手用调羹舀了一勺汤羹送去了楚慕元的嘴边。

      那样的笑意影然岁月和美让林清婉呆愣在了那里。

      “婉儿?” 看着站在门口身着杏色衣裙的女子,楚慕元下意识想要起身,却忽然听到身旁的如妃说道:“哎呀,皇贵妃娘娘也来了。

      可是,臣妾以为今日午膳只有臣妾和皇上两人用膳呢,这饭食不够可如何是好?” 她蹙着眉,眼底却笑的极为得意。

      林清婉的嘴角扯过一丝冷笑,看着面前宛若天成的两个人一时间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楚慕元看着她单薄的身形微微颤抖着,心疼至极但是眼底却又很快的恢复了镇定。

      他站起身来,挡在了王嫣儿的前面,冷然的看着林清婉说道: “嫔妃非召不得前来皇帝寝居,皇贵妃你竟然连这些规矩都不懂吗!” 他的话就好像是每晚秋夜里刮过的萧瑟寒风一样,让林清婉心中酸涩非常但是心头的怒气却更胜:“我原以为皇上战事吃紧,成日里劳顿所以才想尽妃嫔之责。”有时候满腔的委屈心绪只要一张开口说,眼底就会立刻蓄满了眼泪。

      只王嫣儿站在楚慕元的身后,望着她似笑非笑,似乎等着看一场好戏。

      “妃嫔之责?皇贵妃似乎出深山野并未幼承庭训又怎么会清楚妃嫔之责为几?朕看你是在为自己的放肆找借口罢了。

      来人!将皇贵妃带回岁和宫好生看管没有朕的允许,一步都不准踏出去!” “凭什么?!” 听到楚慕元又是禁足自己,林清婉忽然站起身来朝着他走了两步,嘴角带着讥讽与冷笑:“皇上不过是因为臣妾撞破了您的丑事罢了,您说臣妾不懂嫔妾之责,那么身为皇上白日里与妃嫔闭门调情白日宣淫便就是幼承庭训的结果?” 周遭的人听到林清婉的话不由得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楚慕元冷眼看着她忽然呵呵的冷笑了出来:“看来是朕把你宠的太无法无天了。”楚慕元显然是气急了,呼吸粗重,怒视着林清婉,说话间喉咙里发出了低沉如同猛兽的闷响。

      “来人,将她给我拉下去!” 林清婉泪眼朦胧的看着面前这个数十日未见就已经全然变了样子的男人,只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这,好像淋了一场瓢泼大雨一样面前都是乱飞的白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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