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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口袋掏出手机,按下了助理的电话,很快电话接通——
“陆律师。”
“任婉在哪?”他语气冷得渗人,隔着听筒助理都觉得要被冻伤了。
没人可以瞒得过他那双锐利的眼睛,繁弦也不行,她不说,他也早就猜了出来。
“任律师说有事,刚才提前走了。”
“去查她刚才去哪了,查完立刻告诉我!”
“嘟嘟嘟——”
电话挂断,陆忆年死死的抓着自己的手机,宛似要把手机捏碎。
没人能够对叶繁弦不敬,他的逆鳞触之必怒,仅有繁弦能是例外。
第21章 疑心大起
这天下课之后叶繁弦身上的咖啡渍都已经风干透了,只是整个人身上就跟泡进过咖啡罐子似的一般尴尬。
好在陆忆年也没有再提及这件事,这倒是稍稍安抚了叶繁弦心里头的小惊动。
倒也不是不愿意说,只是想着没必要,毕竟任婉也算是陆忆年的得力助手了,失去了一员骨干对一个老板来说损失不可估量。
二人此时正坐在回家的车内,车里气氛有些低凝,如果不是叶繁弦的闹钟响起她也不知道这份寂静要何时打破。
哄闹的【创建和谐家园】响起,陆忆年下意识的去扫视了一眼手机屏幕,只见闹钟上的备注是一个小药丸的图标他起了疑惑。
“生病了?”
闻言叶繁弦急急忙忙去按掉它:“没有,就是提醒我该吃维生素了。”
她漫不经心的撒着谎,殊不知陆忆年身为律师见惯了人们扯谎时候的样子,是真是假一看便知。
何况,他们之间很难有谎言能够滋生。
“繁弦,你什么时候开始吃维生素了?”他没有直接拆穿,却是换了一种说法,又补充:“最近身体不好吗?”
叶繁弦的心猛然下坠,陆忆年真是太厉害了,就连自己身为妻子有的时候都会慌了神。
“你别担心了,我就是最近有点疲劳,同事说吃点维生素对身体疾病也算是预防。”
“是吗?”此时,红灯在前陆忆年停下车,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可我觉得最近你瘦了不少,要不要我们去医院检查检查?”
叶繁弦盯着他,黑色的瞳孔里极力的掩饰自己忐忑的心境:“别瞎担心了,专心开车。”
回到家后,叶繁弦说要进去洗头再把脏衣服换下来就像个偷鱼干的小猫似的一溜烟进了卧室。
说不上究竟是哪里奇怪,总之陆忆年就是觉得叶繁弦最近好像心事重重的。
卧房内——
一室的宁静真的就宛似把乔以梦送进了天堂,她靠在门背上发呆了好一会踩缓过劲来走向衣柜。
大部分的衣服都在更衣间内,所以这里仅是放着些家居服,她知道陆忆年并不会主动整理家务,所以也很安心的把药藏在了衣柜最下方。
翻开那一层层有着自己和陆忆年气息的家居服,她找到了那个白色的小药罐,为了以防被陆忆年发现的悲剧她甚至连药瓶上的标签都给撕掉了。
房间里面没有水,她只能干巴巴的把那苦涩的白色药丸放在嘴里咀嚼,那种苦在口腔中蔓延扩散,终于也还是苦进了心底。
不由得,叶繁弦嚼着嚼着就红了眼,她太明白了,只要没有找到合适的骨髓那么吃再多的药也改变不了自己即将结束生命的结局。
而她也同样深谙,骨髓配型,几率小得微乎其微。
“繁弦,你怎么蹲在这?”陆忆年忽然开门,正好就见到叶繁弦蹲在衣柜前。
出于本能叶繁弦快速的把手里的药盒重新塞回了原处,眨了眨眼把泪水逼退,故作是在翻找衣服。
“我在找衣服呢,你有看见我那香槟色的睡衣吗?”
“不是在椅子上放着吗?”陆忆年指了指椅子,这时叶繁弦才豁然开朗似的走过去。
“瞧我这记性,真是白.....”
“你当真没事瞒着我?”看着她这样陆忆年心思深重,身边绕上的疑云越发加重。
“没有。”叶繁弦拿着衣服,极力的认真下来,然后,就拐进了洗手间。
第22章 就知道欺负我!
吃饭的时间,陆忆年不断往叶繁弦的碗里夹菜,不知不觉之间她的碗里就堆成了一坐小山。
“我吃不下那么多。”叶繁弦怨巴巴的看着陆忆年。
而陆忆年也完全没有停下手里动作的意思,似乎只要乔以梦吃一口,他就夹一样。
“不去医院就多吃一点,都瘦成什么样了,到时候人家以为我欺负你。”
“你也没少欺负我啊。”
“嗯?”陆忆年桃花眸微眯,终于放下了筷子,凑近叶繁弦别有一番意味的问道:“说来听听,平时陆太太都怎么被我欺负的?”
话音刚落,叶繁弦的脸上就泛上了一层浅浅的粉红,眼里的小星星都变成了轻轻的粉色。
“你怎么净瞎说啊,没个正形!”
看着叶繁弦脸上跟被玫瑰花汁洇开似的酡红陆忆年的心里跟着就欢喜起来。
他难得笑得开怀,俊朗的眉目舒展开来的模样可比那一脸正经严肃还要让人喜欢。
“繁弦啊,怎么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和结婚时候一样那么羞答答的,搞得好像是被我拐回家的一样。”
“我才没有呢.....”叶繁弦低着头,嘴角却是粲然的勾着。
也是在此时,陆忆年的手机又一次作响了起来,他看了眼是助理打来的,知道是何事的他拿着手机就走到了落地窗边。
被他顺手揉过脑袋的叶繁弦顺着他走去的方向看去,直到那边逆在外头夜景中的男人严肃的看了自己一眼又转而露笑,她大概也知道电话的内容是什么了。
不会是知道自己的病,不然陆忆年早该崩溃了,这表情应当是知道了任婉的所作所为。
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第二天,律师事务所内——
任婉才刚刚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就被陆忆年的助理直接叫了过去。
她心中其实隐隐有预感的,看向窗外的时候就知道,今天,要变天了.....
其实从昨天自己泼完那杯咖啡之后就知道,陆忆年是什么人,哪怕叶繁弦只字不提他也不可能毫无察觉的。
不行,就算是今天陆忆年要赶走自己,她也得最后做出一次努力,即便是不能得偿所爱,也不能让陆忆年和叶繁弦和和睦睦的令自己艳羡!
时间紧凑之际,任婉在自己的桌面上仓促的寻找着能够成为事端发作诱饵的东西,终于,她的视线定格在了桌面上自己和陆忆年当年的合照上。
那张照片上的他们正值青涩年华,虽然距离保持得很开,但这足够了。
小心翼翼的把照片从金属相框中取出,她决定放手一搏,哪怕孤注一掷。
“任律师,好了吗?陆律师在催促了。”助理又一次前来,任婉闻声立即把手里的照片藏起来。
她点了点头,依旧保持着自己的架子:“好了,马上来。”
一路跟着助理来到陆忆年的办公室门口,助理到底还是和任婉共事多年,于情于理都该提醒她一下。
“任律师,这次陆律师很生气,我看您进去还是不要激怒他比较好。”
任婉心下一坠:“他都知道了,是吗?”
助理没说话,但表情上的纠结已经出卖了真相,他悄然叹了一声,识时务的离开没打算在此处看着任婉的笑话。
第23章 一心仅存一人
在一片素净庄严的办公室内,陆忆年依旧是伏案工作着,即便是现在任婉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他也顾不上抬头看她一眼。
任婉无所谓被男人忽视,她习惯使然的坐在他面前的招待位置上,叠起一对修长的腿,姿态依然傲慢。
“你找我,什么事?”她装着傻。
但陆忆年并不想和他装傻,他放下手里的公事,直接从文件的最下方抽出一塌照片狠狠的甩了出去。
下一瞬,照片直接滑入任婉的眼里,她眼皮轻跳入目一刺。
“你是不是应该和我解释一下,为什么监控上你会对着我的妻子泼咖啡?”陆忆年神色严峻,不亚于在拷问一个罪大恶极的犯人。
任婉拿起一张,淡笑:“为什么,难道你自己心里不清楚?”
“任婉,我给过你机会了,凡是事不过三,一是你在工作时间同我说那些会破坏我和我妻子感情的话,二是那晚你骗我,三是你对我的妻子不敬。”
“忆年啊,”任婉拖腔拉调放下了手里的照片:“你现在是什么意思,我没用了,所以你要把我支走是吗?”
陆忆年脸色依然清冷,他不再卖关子:“对,我就是公报私仇,我可以很明确告诉你,我妻子不喜欢你,所以请你现在立刻收拾东西离开。”
“凭什么?我是犯了合同里的哪一项?”
“该给你的一分不会少,识相就自己走人,不要逼我出手。”
终于,任婉眼底一柔,放弃了抵抗和挣扎。
她朝后像是如释重负的一靠,贪婪的继续看着眼前让自己失去理智的男人面孔。
“好,我走,”她说这话时候语气轻轻,似乎是树枝上摇摇欲坠的落叶:“但是忆年,我想要听你一句实话,让我走是出于你本心的吗?”
陆忆年身周的冷意渐渐浓起,他骨节分明的大手十指相扣在桌面上,婚戒尤为闪亮。
“繁弦怎么想,我便是怎么想。”
他们早就是一体的了,哪怕分离他们在某种程度上也早就是分不开的了。
任婉苦笑道:“我陪你创业,陪你遭人白眼,陪你度过了所有律所最困难的时刻,那时候叶繁弦在哪?她在国外,在那个遥不可及的国度过着她逍遥快活的日子!”
“忆年,”她眼泪氤氲了视线,接着道:“我呢?我才是和你打拼天下的人,我们有无数共同的话题,只有我才能够和你并肩作战,叶繁弦她什么都不懂她给你的只有拖累!”
“你要论功是吗?”
蓦然间,陆忆年嘴角勾出了一笑:“那年律所亏损严重,我收到了一笔匿名汇款,后来我才知道那是繁弦在外打工的钱,那是她的生活费!你说她不能和我并肩作战,对,她不能,可是她能够为我洗手作羹汤,为我放弃在国外能改变一生的工作机会。”
那笔汇款陆忆年从没拆穿过,他也不会告诉叶繁弦那年他特意买了机票看见她在咖啡馆被人刁难。
他们总是用彼此的倔强来保护对方的要强,这是任婉这种女强人一辈子都不会懂得的保护。
“你不就是觉得我不够她柔和吗?除此之外,我哪点不如她?”
“你处处不如她,因为你不是她。”
陆忆年想要的感情,不是一个柔和似水温柔体贴的女人,他想要的莫过于三个字——叶繁弦。
他只要她,终其一生心里也只能存她一人。
第24章 没人能及他情深意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