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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面面相觑,最后点了点头。
于是,在刘家悉的指导部署下,军师的减重计划开始了。
早上跑步,中午在家里做几组减重训练,晚上就轻松地练练操,一日三餐都按照周鱼鱼给他的减肥食谱来吃。
每个人轮流监督军师。
这天,轮到周鱼鱼和白芝早起监督军师跑步,两个人都困得直打瞌睡,在桥墩边坐着,有气无力地喊着:“军师加油!还有三圈!”
那边军师喘着粗气,像条哈巴狗。
“不行了,我要喝点儿水。”他跑过来。
白芝拿过一瓶水给他,他仰着脖子咕噜咕噜喝完。
“芝芝,你真报的师范啊?”
白芝点点头:“我爸妈让报的。”
“你愿意吗?不画画了?”周鱼鱼嘟嘴。
白芝催促着军师赶紧接着跑,然后才无奈地摇了摇头:“人哪还是得认命。”
周鱼鱼不说话了。
军师又是一圈跑回来,刚想歇会儿,又被白芝吼去跑,他吓得差点儿摔倒,周鱼鱼乐得瞌睡都醒了。
手机“叮咚”响了一声,她掏出看了一眼,瞬间尖叫出声,乐得跟军师跑起来。
军师体检顺利通过那一天,他高兴地请大家吃饭。
席间热闹非凡,军师笑容灿烂,举起杯子:“来,我最先要感谢的是我的早间监督员周鱼鱼,感谢你牺牲你的懒觉,也祝贺你考上上戏!以后去了上海别忘了……”
他还没说完,周鱼鱼脸色就变了,给他使眼色。
军师蒙了,环顾一桌人:“怎么……这话不能说吗?”
周鱼鱼拍拍脑门,一脸无奈,果然是猪一样的队友啊!
一旁的顾之戈开口了:“你被录取了?没和我说?”
“那什么……你听我解释……”
“你们都知道了?”顾之戈问他们。
众人低头吃饭中,不敢说话。
“你听我说,我是担心你不同意……”周鱼鱼还是想好好解释。
他却闹起了小脾气,不愿意听了,起身离开。
气氛僵掉,大伙儿干干地笑。
为了不破坏氛围,周鱼鱼乐呵一声,主动串起场来,所以那天直到回去,她也没去找顾之戈。
和伙伴们一个个告别完,青春终究散了场。"
上海的白月光
去学校那天,顾之戈也没来送周鱼鱼。
“鱼鱼,我家顾之戈也不知道怎么了,一直闷着,让他来送你他也不肯,所以阿姨就代表他来送送你。”熊静握着她的手不撒开。
周鱼鱼干笑:“呵呵,阿姨辛苦您了,你们在家好好照顾自己,我爸妈他们也麻烦你们了。”
熊静点头:“放心吧,咱俩迟早是一家人。”
周鱼鱼:“?”
林晓萃在旁边直打手势,低声嘱咐:“早了早了,说太早了!”
等上了车,周鱼鱼才拿出手机看,和顾之戈的对话框从来没这么干净过,就只有吃饭那天他起身离开后她发给他的三条消息。
“顾之戈。”
“顾之戈。”
“顾之戈。”
没有回应,她叹了口气,把手机收回口袋。
要说女汉子,周鱼鱼认第一,没人敢认第二了,就在她以为自己已经无敌的时候,她碰上了大学的军训。
走正步齐步跑操喊口号,就这么一套下来,她几乎脱了一层皮,加上前期没有做好防护措施,这才一周,她已经黑了一个度。
好不容易今天晚上有个空闲时间,寝室的小游叫她出去玩。
周鱼鱼摆摆手:“你们去吧,我有事儿。”
她确实有事儿,陈汶易过来看她了。
陈汶易在校门口等她。
“嘿,等久了吧!”周鱼鱼拍他肩膀。
“还好,你这怎么回事儿?变包公了?”陈汶易笑她。
周鱼鱼眼一瞪,直接一记天马流星拳飞过去。
挑了一家店,两人坐下来。
“你要吃什么?川菜吗?上海这边不辣,我给你挑几个上吧。”陈汶易看着菜单。
周鱼鱼摆摆手,示意他看着办。
结果菜端上来,周鱼鱼眼睛都亮了,这菜虽然不辣,却都是她喜欢的食材。
“真神了,你咋知道我喜欢吃这些?”
“那次去你家吃火锅,你就挑着这几样吃,没停过。”陈汶易给她夹菜。
周鱼鱼没有任何形象:“那么久的事情你都记得啊?”
陈汶易筷子一顿,干笑一声:“不然你以为我这复旦怎么考上的?”
“也是哈,记忆力超神嘛!佩服佩服!”她竖起大拇指,又低头吃起来。
在他面前,她真的毫不顾忌,狼吞虎咽。
陈汶易摇摇头,一脸无奈地笑着。
好不容易开了一次荤,周鱼鱼发了一条朋友圈,拍的饭桌的图片,配文:重庆神乐又回来了!
刷到这条朋友圈的时候,顾之戈正和室友连麦打游戏呢。
他把图片放大看了看,盘子干干净净,看来吃得还不错,肯定是军训磨的,这傻鱼就该好好磨炼磨炼。
收回眼神,他正要接着打,却突然松开手,又仔细看起那张照片来,眼神越来越犀利。
周鱼鱼一回来就去洗澡了,直到洗完澡才听见小游的狮吼:“周鱼鱼,你手机一直振一直振,你赶紧关掉。”
“哦哦哦,不好意思。”她急忙道歉,伸手拿了手机,双腿搭在桌子上看起来。
估计又是白芝。
“啪嗒”一声,划开屏幕,喎哔她猛地站起来,却是手忙脚乱,直接撞到了床沿,疼得她哎哟哎哟直叫。
是顾之戈发来的消息。
“干吗?”
“你干吗?”
“叫【创建和谐家园】吗?”
“周鱼鱼你叫【创建和谐家园】吗?”
“周鱼鱼!”
……
就这样一直重复着,竟然发了五十多条。
周鱼鱼头疼,胸口也疼,这货跟自己冷战了这么久,现在才知道错了。
管他三七二十一,周鱼鱼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没有松开握着鼠标的手,顾之戈声音懒洋洋的:“谁?”
“顾之戈!”那边是“河东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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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吗呀,顾之戈你跟我玩儿呢!下线干什么?”室友大声喊。
顾之戈懒得理他,跑到外面接电话去了,留下室友爆粗口。
那边周鱼鱼也站在阳台,单手叉腰,势要把这几天的气全部撒干净。
“你可以,跟我生气这么久,你现在脾气是越来越大了,还跟我冷战。顾之戈,我说没说过,冷战是要男生先服软的!”
噼里啪啦说完这一堆,周鱼鱼直喘粗气,只听那边一片安静,连呼吸声都没有。
不会是挂了吧?正纳闷着呢,只听那边一道弱弱的声音响起:“我就是想让你哄哄我呗。”
顾之戈这个人虽然脾气好,但是他骨子里还有着北京小爷的倔脾气,对于周鱼鱼的决定他是无条件支持的,但前提是,他要做第一个,不管喜怒哀乐鸡毛蒜皮,他都想第一个知道。
周鱼鱼愣了,突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那天你没来找我,在微信上也不哄我,我本来就气着呢。”顾之戈抠着阳台的瓷砖。
今晚天气很好,月光明朗,清风徐徐,周鱼鱼突然觉得自己郁结许久的心就随着耳边这难得的嗔怪渐渐散开了,她终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后一发不可收拾,笑声冲破云霄。
顾之戈脸黑了:“周鱼鱼你!”
她还在笑,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顾之戈要挂电话了,却听见那边边笑边说。
“顾之戈,你好可爱啊!”
顾之戈:“……”
“算了算了逗你玩儿的。”她收了心思,一脸严肃,“顾之戈,别生气了,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顾之戈这才终于被逗笑,咳了几声才问道:“周鱼鱼,你今晚和谁吃的饭?”
“陈汶易啊。”她毫不避讳。
果然,顾之戈冷哼一声:“照相都不会照,给人家手机照进去一半,白芝看到怎么办?误会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