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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行吗?”
“不懂了吧,这就是大道至简。玄妙,玄妙啊!”
于是当晚,冶王又被飞天拎出帐外教育了半宿。这一次回帐之前,冶王满面红光,志在必得。
七
冶都的使女,最近流行用花汁子染甲。虽然终生在这冶府操劳,但爱美之心终究是抹杀不掉的,铁鹰也是如此。
这不,刚伺候完飞天上了床,铁鹰便约着三五姐妹,凑在自己的卧房里熬煮花汁子。不担心礼数章程,不操劳主子吩咐,一天中难得的闲暇时光,总是在姐妹们的欢笑声中跑得飞快。
起身送别姐妹的时候,铁鹰的衣袖不小心将熬煮花枝的小碗扫落在地,碗虽不大,但夜深人静,这一声听得倒是分明。虽说使女们私下聚会,并不是什么大逆不道之罪,但如此扰了主子们的清梦,自是要讨骂的。
如此想着,姐妹们面面相觑,一时竟忘了收拾一地狼藉。突然,屋外黑影闪过,少顷,门被慢慢推开,一颗大头,竟鬼鬼祟祟地探了进来。
“冶王?”
伴着铁鹰的一声问安,使女们慌慌跪倒一地行礼。冶王晃悠着八字步,魁梧的身子让铁鹰的小闺房里,显得格外局促和拥挤。
铁鹰见冶王脸上阴晴难辨,连忙探身问安,挡在一众小姐妹身前,揽下过错。
“是铁鹰不好,看主子睡下,只想着熬些花汁子用。没承想碎了瓷碗,扰了冶王。”
“不要尽讲大道理。”
冶王有些骄傲,摇头晃脑地说出昨夜背了半宿的这句话。
“是,是铁鹰多嘴,铁鹰知错了。”
“认错有用的话银子是干什么使的啊?”
铁鹰抬头,只见冶王一脸宠溺地看着自己,而小姐妹们面面相觑,脸色难堪至极。
八
这铁鹰难不成真是铁心?
张国虎一边给飞天剪指甲,一边嘟囔。身旁的冶王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满脸委屈。
“我可都是按照你们俩教的做事儿的!”
“你确定?”飞天自恃自己是了解铁鹰的,虽生在这边塞漠北,但她骨子里却尽是南方女子的娇媚心思。若是爹爹真按照他们教的去做,抱得美人归是早晚的事儿啊!
想着,飞天用脚把张国虎扒拉到一边,大拇指冲着冶王点了点。
“坐这儿,给我把这几天你和铁鹰的对话复述一下。”
九
王帐外,张国虎和冶王满面愁容,帐内,是飞天一人独自买醉。
冶王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戳了戳张国虎。
“天天是不是生我气了?”
“现在你挺机灵的呀,看出来人家生气了?昨晚铁鹰把体己钱塞给你的时候,脸都气白了,你咋看不出来啊?”
“贤婿,这事儿赖不得我呀!搞定女人,简直……简直比治国统兵还难。”
看着老丈人一脸窝囊又委屈的模样,张国虎便也不忍心再说啥,一心心疼起了帐内喝闷酒的媳妇。
“虎虎,再帮爹爹想个办法吧。”
十
月圆之日,冶王整整忙活了一整天,傍晚时分,终于亲手为铁鹰端上了她爱吃的所有菜肴。
相对落座之后,冶王反倒率先红了脸,使劲儿搓着两只大手,不知所措。吭哧了半天,总算开了口:
“我先喝点酒壮壮胆。”
三碗下肚,冶王神色稍有缓和。一边给铁鹰夹着菜,一边唠叨:
“我是个粗人,天天说我不懂女人家心思,所以你不喜欢我。”
“冶王您……”
“你别说话,听我说。自打你一入府,我就喜欢你。我是冶都之王,什么样子的女人我得不到?但唯独你,让我害怕,让我开始瞧不上自己。”
“你会拒绝我,我心里早就有数了。为啥还一遍遍地试?其实这和打仗一个道理,老子宁愿死在扛枪抬炮的路上,也不愿老死帐中。”
“呸,铁鹰我不说脏话,刚才那句呸呸呸啊!”
闷酒又喝下三碗,冶王端上了小酒杯,小心翼翼地斟满后,两手停摆在了半空。
“冶王?”
看着已经出神半晌了的冶王,铁鹰坐不住了。
“这酒杯有问题吗?”
“没,没问题。”
“那铁鹰先干为敬,谢谢冶王如此厚待我。”
“慢着!”
冶王猝不及防地拽过铁鹰手中的酒杯,狠狠砸在了地上。酒香弥漫,一旁的铁鹰反倒理不清头绪了。
“你,就不怕我这酒中下药,把你迷倒了然后欺负你?”
“冶王您……”
对面的男人冲着自己憨笑着,旋即摆了摆手,垂下脑袋。
“铁鹰,你走吧,我想明白了,爱一个人是要更好地保护她,而不是一味地占有她。我,做错了。”
话语苍凉,之前那铁血沙场的铮铮硬汉,此刻竟寻不到一丝踪迹。眼前,分明就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冶王您……”
“别说了,走吧。今后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默默保护着你,像保护天天那样。看着你为人妇为人母,不管你何时回头,都会看到我,不管你何时受伤,身后也都有我。”
帐外明月高悬,夜色妖娆。冶王干涸了多年的眼窝,蓦地湿润起来,自己曾金戈铁马,也曾铁血沙场,曾孤身犯险,也曾以一敌十。江山锦绣,自己打得下还坐得住,可深爱之人,却是这般可望而不可求。
命罢,命罢。
感伤之际,冶王嘴唇突然一阵温热。定睛一看后,顿时周遭仙乐响起,天花乱坠。
十一
“然后就亲嘴了?”
“那可不。”
“可以啊,爹爹。”张国虎吐出嘴里的瓜子皮,跷起二郎腿,“戏演得不错,演得不错啊!”
“这出戏可多亏你和贺将军费心。还别说,揣摩明白她的心思以后,这事儿也没多难。”
“都是套路,以后咱爷儿们得多多交流,早晚把她们收拾得服服帖帖。”
十二
北郇贺府,收到冶都传来的“捷报”,将军此刻正洋洋自得。一旁的李彪彪,则对着镜子,摆弄着最近刚入手的几支新步摇。
“老贺,你新买的这支步摇子,我戴着脸显黑。”
“不黑,我媳妇可白净着呢!”
“可是人家翰林夫人戴着,就比我好看。”
“哪能啊,她比你差远了。”
……
空气突然安静,这让贺将军不寒而栗,迅速地回忆整理刚才的对话和重点后,他知道,自己又被套路了。
“媳妇,我嘴瓢了,我从来都没看过翰林夫人一眼,我这心里眼里可都只有你一人。”"
"流氓之王
һ
李彪是个流氓。
李彪他爹叫李大彪,也是个流氓。
老年得子的李大彪,对李彪疼爱有加。原本以为这老李家的独苗,有朝一日能长成参天大树,可没想到,李彪打小便体弱多病,活活长成了一棵病秧子。
李大彪看着走路都打晃的儿子,内心越发焦虑,整天想着如何给儿子谋个生财之道。可无奈自己就是个流氓,除了骂人茬架,好像也没啥本领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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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李大彪的儿子,照样当得了好汉!
当晚,李大彪便叫来李彪,紧锣密鼓地开始了他的精品流【创建和谐家园】课程。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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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后,李大彪清清嗓子,开了口:
“你说说,啥叫流氓?”
李彪杵着腮帮子,挑起兰花指,在李大彪的手背上画圈圈。
“就是爹爹您这样的。”
李大彪继续问道:
“我啥样的?”
“潇洒且帅气,孔武还有力。”
李大彪老脸一红,背过身嘿嘿笑了几声后,又一本正经地转了过来。
“知道当流氓的秘诀不?”
“不知道。”
“就三个字。”
“不要脸?”
“不,是耍狠劲。”
李彪看着李大彪一脸严肃,便也敛了笑意,端正起身子,认真听了起来。
“彪彪你身子单薄,所以在流氓界,不能像我一样拼块头,要拼狠劲儿,通俗点儿讲,就是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