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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你别笑了,我会心动柏松南董西-第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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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

      这人不知道是缺心眼儿,还是天生的交际花

      1

      “一小时三百块?”对面那人挑了挑眉,仿佛有些不可置信。

      “是的,柏先生,我想我值这个价。”

      端着咖啡的侍者走过来,正好听到这位身穿藏蓝色针织长裙的女士说出这话,不由得浮想联翩,险些没端稳手中的托盘,幸亏多年打工形成的条件反射让他及时回神。

      侍者勉强端正了脸上的神色,将手中的咖啡一一放置在这对男女面前,一双耳朵却高高地竖起,想听听这段暧昧对话的后续。

      只见那长鬈发的女人伸手端起白瓷杯抿了一小口,眉心短暂地皱了皱。

      那个“柏先生”将桌上的一碟方糖推到女人手边:“加几块?”

      看来还是个体贴的恩客。

      侍者忍不住心想。

      侍者不能久待,只能抱着满心的好奇遗憾而去,走之前还听到那女人用一种严肃又正经的语气道谢,叫了一声“柏先生”。

      “柏先生。”董西拈了几块方糖扔进咖啡里。

      她一向嗜甜畏苦,刚刚那一口咖啡喝下去,差点儿没让她把胆汁给吐出来。

      她用银质小勺搅了搅手中的咖啡,礼貌地道:“摄影这行报价不一,水平也各有高低。我的水平,绝对配得上我给出的这个价格。您要是觉得不合适,我这就……”

      一句“告辞”还没说出口,对面的人就迫不及待地打断她:“成,一小时三百块,可以。”

      闻言,董西放下手中的小勺,挑了挑眉,忍不住想抱住双臂。

      这是她的习惯性动作,每当她疑惑不解,或者是心情不虞的时候,总会做这么一个动作。

      她的小助理美缘老是跟别人说,西姐交叉双臂一脸冷酷的样子,像极了自己读书时害怕的那个每天风雨无阻守在学校门口抓校纪校风的教导主任,一脸正气,满身肃杀,让人恨不得当场就给她跪下表演一个痛哭流涕。

      显然,现在的董西心中满满的都是疑惑。

      原因无他,这位名为“柏松南”的先生,实在是太不同寻常了。

      之前,他用那么难以相信的语气反问她“一小时三百块”,很明显是对她的收费心存不满。

      董西做旅拍摄影师做了这么久,这样的人也是时常碰到,基本上都是嫌董西报价高了,希望她可以降一点。但她也是技高人胆大,往往就是一句不留情面的“不好意思,我就这价”回过去,导致最后双方不欢而散。

      可这位柏先生却只在最开始表现出了一丝惊讶,之后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价格,这实在是太出乎董西的意料了。她又忍不住动了动手臂,但在别人面前交叉双臂的动作实在是太过失礼,她暗自掐了把自己的虎口,才勉强镇住这份蠢蠢欲动。

      “您要不再考虑考虑?”董西斟酌着开口道。

      这当然不是因为她不想赚钱,有钱不赚她是傻了吗?只不过她是旅拍摄影师,追求的是自然野性美的流露,很少在棚里规规矩矩地拍摄。之所以来谈这场生意,也是因为受她的好朋友贺维所托。

      贺维是个美食博主,粉丝加起来数一数的话,多少也算是个小网红。平日里就喜欢拍些探店的视频,最近她刚好发现了一家奶茶店,店里的奶茶初尝就让她赞不绝口,店里老板的气质更是让她满眼红心。于是,这家奶茶店就一跃成为她的“最新宠儿”,还是每天都要打卡的那种。

      柏松南便是这家奶茶店的老板,因为奶茶店最近需要换宣传照,常用的摄影师又即将临盆没办法参与拍摄,就一直搁置了下来。贺维哪能看到她的老板,啊不对,是她喜欢的奶茶店发生这事呢,于是就以“我有一姐们儿专搞摄影”的借口给一手包揽了下来。

      董西从非洲一回来,就被贺维单方面通知了这事儿。董西迫于贺维的死缠烂打不得不答应,但又实在不是很想拍,只能妄想靠说动对方拒绝拍摄这条计策来曲线救国,也好歹算是给贺维一个交代。

      然而,柏松南却不打算如她的意。

      男人在这隆冬时节里,也只穿了件夹克和牛仔裤。本来是一个十分随性的直男搭配,却因为整个人身高腿长,一点也不显得土矬,反而有种张扬的帅气,坐在咖啡厅的小椅子上,就跟一座小山似的。

      许是因为店里的暖气开得太过充足,他还撸起了半截袖子,露出衣服底下的一段手臂,小麦色。再往下,青筋交错,是很有力量的一双手。

      透着股雄性自带的美感,董西的视线情不自禁被那双手给吸引走,又被手主人的一句话拉了回来。

      “不用考虑了,你要不满意,还可以加价。”柏松南望向董西,提议道,“四百块怎样?算了,这数字不吉利,五百块吧?”

      他神色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

      董西再三确认,这人大概就是传说中钱多没处使的冤大头吧。她扯了扯嘴角:“不用了,三百块就行,那我什么时候去您店里看看?”

      “现在就……”他放在桌上的手不自然地紧了紧,垂下眼帘,又改口道,“后天,可以吗?”

      董西微一颔首:“可以。”

      坐在对面的柏松南笑了一下,这一笑,竟露出了一颗与他的五官和气质都极不相称的虎牙,稚气又可爱,冲淡了他那因为过于凌厉的五官带来的凶悍感。

      “那……董西,合作愉快。”

      董西不经意地皱了皱眉,她不喜欢别人叫她董西。

      因为这名字取得巧妙,与“东西”二字音调十分相近,以前上学时就老是有调皮的同学不正经地“东西东西”地叫她。幼时的自尊心向来都是强烈的,她为此据理力争过很多次,但这一争,势必就会牵扯出一连串“我不是东西”“我是人”“人也是东西”等诸如此类的毫无营养的废话。

      这种事发生得多了,她也就讨厌起自己的名字。熟悉的人都知道她这雷区,从来都是“西西”“西姐”“小西”“西儿”这样叫她,不熟悉的人也就客气地道一声“董小姐”。等到后来父母离了婚,她跟母亲改姓“关”,就更没有了名字谐音带来的困扰。

      可没想到面前这人,今天一看到她,就破天荒先来了句“董西”,直听得董西眉毛打结。也不知道贺维怎么就把她的曾用名告诉了柏松南,而且这人委实有些……自来熟。

      她和柏松南从未见过,按道理也还没熟到可以直呼姓名,他却莫名其妙叫了她“董西”。董西只能说这人不知道是缺心眼儿,还是天生是朵交际花。

      看他这眉眼,瞅着也不像,就算是朵花,那也该是一朵霸王花。

      董西按下心中的不满,得体地说:“柏先生,那我们今天就先谈到这里吧。后天早上九点,我会去你的店里考察。”

      一句话里,她还特意给“柏先生”三个字加了重音,希望柏松南也客客气气回敬她一声“董小姐”,然而男人却像是一身的营养全用来长个子了,半点没匀给情商,完全没有体会到她的言外之意。见她拿过椅背上的黑色大衣,他还连忙起身道:“我送你吧。”

      董西冲他扬了扬手中的钥匙:“不用了,柏先生,我开车来的。”

      站在灯光下的柏松南愣了愣,半晌才点了点头,说道:“哦。”

      他呆呆的样子,让董西不自觉地想起了曾在非洲草原上见过的一只幼年非洲豹,懵懵懂懂,笨拙又可爱。

      2

      贺维接到董西电话时,那头正放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动感的节奏再加上DJ时不时来的一句喊麦,让人毫不费劲就能猜到董西是在酒吧。

      贺维还以为是自己这几天太忙了,竟然连幻听都给忙出来了。她赶紧把手机拿远,确认了一眼来电显示,欸,没错呀。

      要知道贺维是个网红,平时一起约去酒吧的朋友已经占据了通讯录的半壁江山,接到这样的电话也并不奇怪。可这个电话竟然是董西打来的,董西啊,那个当初在高中毕业散伙饭上,仅仅一杯酒下肚,就满脸起红疹,酒精过敏的董西啊!这实在是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等贺维火急火燎赶到苏荷时,董西正坐在吧台边的高脚椅上,手指轻叩杯口,一双腿又直又长,交叠在一起,优雅又性感。一拨又一拨的狂蜂浪蝶上前搭讪,可董西只是单手支颐,并不理会。有些色气上头的男人趁着酒意大胆地来摸董西的手,被董西猛地一扭,疼得面目狰狞,立即吼出杀猪般的叫声,连DJ的喊麦声都给盖了过去。

      贺维在远处瞧见这一幕,当即就“嘶”了一声,觉得自己的手都在隐隐作痛。看来她这位好姐们儿还没成为一摊烂泥,来酒吧大概只是为了应个景儿,没想着真喝。

      贺维连忙拨开重重叠叠的人群,往董西那边赶去。

      这时,董西和男人已经被赶过来的酒保和经理分开了,但男人的手已经被董西扭得青紫。男人抱着手暴跳如雷地吼着:“你是什么女人?力气这么大?我今天非得……”

      话没说完他就要去扯董西,被身边的人好说好歹地拦住了。

      董西依然淡定地坐在椅子上,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那男人被董西激得越发肝火旺盛,一连串脏话飙出口,眼看着又要动手来拉董西,被及时赶到的贺维一把拦住。

      “哥哥,哥哥,别别,她喝醉了,别和她一般计较。”贺维赔笑道。

      旁边的人也来七嘴八舌地相劝:“老哥老哥,算了算了,别跟一个女人动手动脚,伤面子。”

      贺维和这家酒吧的老板相识,酒吧经理也愿意卖她这个面子,喊上酒保,众人又是拉又是劝的,半强迫地把这个倒霉男人给推走了。

      送走这尊瘟神,贺维深呼出一口气,坐到董西身边,抬手让酒保小哥给她来了一杯酒。

      “你在这儿做什么啊?人家拳头刚刚差点儿就挥你鼻子底下了。”

      董西满脸轻嘲的神色:“嘁,就凭他?软脚虾一个。”她从包里拿出盒纸巾,擦了擦手,“他的手不干净。”

      贺维拿过刚调好的酒,轻抿了一口,听到这句话,瞥了她一眼。

      这一看,竟然看到董西拿起吧台上的酒杯喝了一口,贺维惊得差点儿从高脚椅上跳起来。她连忙截住酒杯:“西西!你干吗?你可不能喝!”

      站在吧台里的酒保小哥笑呵呵道:“你朋友都快干掉一瓶了。”

      贺维看到快要见底的酒瓶才知道大事不妙,董西这哪是来酒吧应个景儿,分明就是来喝酒的!

      她连忙扳正了董西的双肩,抬起董西的头,拂去脸上凌乱的发丝,定睛一看。

      凉凉。

      董西原本光滑的脸蛋上,现在居然起了大片大片的红疹,一路蔓延到了脖子,像小山包一样凸起,密密麻麻的,让人看了简直要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似乎是觉得有些不舒服,董西还伸出手去想要挠一挠,被贺维眼疾手快地捉住了。

      “抓不得抓不得,抓就破相了,西西,你还成不?还能走……”

      话音还未落地,董西就往她胸前一靠,人事不知了。

      贺维:“……”

      这人都醉成这样了,刚刚究竟是怎么做到徒手抓色狼的啊?

      在酒保小哥热心的帮助下,贺维总算把长手长脚的董西给抬到了出租车里。她催促司机,车子一路风驰电掣往中心医院开去。

      董西仰躺在贺维腿上,刚刚还紧闭的双眼突然悄无声息地睁开了。

      贺维半责怪半心疼地道:“明知道自己酒精过敏,还喝什么?”

      董西看着车顶,眨了眨眼睛,嘴唇微动,吐出一句含糊的话来。

      声音太小,贺维极力去听,才听见她说的是“没醉过,就想醉一次”。

      夜已深,霓虹闪烁,街边路灯发出的暗光顺着车窗透进来,洒在董西醉得嫣红的脸颊上。

      贺维就着这斑驳的光影,竟然看到了董西眼尾一颗晶莹的泪珠。

      “西西……”她惊讶地开口。

      贺维想问“西西你怎么哭了”,可话还没说出口,就觉得多余了,她知道董西在哭什么。

      董西这人,是钢铁铸的筋骨,水泥凝的血肉。明明是个纤纤弱质,一米七的大个头还不足九十斤,却把自己活成了男人的样子。

      刚做摄影师的时候,她单枪匹马,一个人去打拼,那么重的摄影器材自己一个人扛。等现在有名气了,她也没开个工作室,手下就一个负责修片的妹子和打下手的助理高孝。很多事她还是习惯亲力亲为,上山下海,一年到头七八个月都在外面闯荡。

      这样的女人,可能会吸引男人一时的驻足欣赏,却很难得到长久的理解。

      董西的前男友傅从理就是这样,追得轰轰烈烈,两人在一起三年,最后惨淡收场。

      他给出的分手理由是一句“累了,想定下来”。

      而董西,什么都可以,定下来对她来说却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她生【创建和谐家园】自由,向往成为四海为家、浪迹天涯的旅人。并且因为见证了自己父母婚姻的不幸福,一对怨偶等她高考过后就迫不及待离了婚,这让她对婚姻更是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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