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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他还在怀疑孩子的身世,可等她醒来,男人却对孩子的身份有了几分笃定。
难道是……
“是童童,她什么都知道了。”
夏汐歌的语气十分肯定,不带有半点疑问。
一定是昨晚,她在昏迷时,那孩子跟薄宴说了其中隐情,那个男人今天才会非要带走她。
“知道?”这反而让陈安惊讶不已,“童童怎么可能知道她的身世!”
对于童童的身世她可是守口如瓶,谁都没告诉过。
“这有什么好稀奇的。”顾三峡已经镇定下来,“童童虽然小,但心思极重,想要瞒住她什么,才不不容易。”
陈安斜眼,愤恨的瞪着他,“你倒是挺了解那孩子的啊!”
顾三峡根本没看出她的异样,继续夸下海口:“那当然,我跟童童的感情一点都不次于你这个干妈。”
等他说完,陈安才冷哼着接话:“你跟那孩子感情好,怎么没看出她会攀龙附凤,跟着薄宴走?”
“什、什么?”顾三峡大惊,音调不自觉的拔高:“你说童童会跟薄宴走?这怎么可能?”
“安姐,你别这么说童童。”
就算到了现在,夏汐歌还是不忍心责备女儿,她有的只是深深地自责。
“是我没尽到母亲的责任,没能力给她好的生活,不怪孩子。”
这话一出口,就立刻遭到
陈安的反驳:“你生完童童三天,就赶回监狱,之后每一天的殚精竭虑,那样无不是为孩子着想,你说自己没尽到母亲的责任,我第一个不答应。”
当年,她大可以上报自己的身孕,借此来免于牢狱之灾,可她怕薄宴知道,会把对自己的恨转嫁到孩子身上,生生把童童的存在隐瞒了下来。
在监狱中怀胎十月,其中的艰辛,是常人无法想象出来的。
陈安回过神,夏汐歌已经起身要走,她忙问:“你去哪?”
“我要找事去做。”
有薄宴在,她想在这里立足会很难,可再难她要去试试。
“你等一下,就算去找工作,也不该是这个样子去找。”
嗯?
夏汐歌转头,就对上陈安讳莫至深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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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是夏静童回到薄家的第三天,她的吃穿用度都是别墅里最好的,比之前跟着陈安的生活好太多。
然而,呯——
一声脆响,水晶花瓶被摔得粉碎,碎片散落一地。
这可急坏了一旁随侍的女佣们,“小朋友,你可千万别动,”
薄宴虽然没公开这孩子的身份,可单看他对这孩子的纵容,她们就惹不起。
夏静童根本就不理会佣人的告诫:“阿姨,我的衣服哪去了?我要我的衣服!”
佣人明了,这孩子是在问,她来薄家时身上穿得那件衣服。
“你那件衣服太旧,我们就、就给扔了。”
夏静童连忙扑到垃圾桶翻找:“给扔到哪去了?”
薄宴刚走到房门口,就听到这么一声怒吼,再见到房间里的凌乱,脸色当即一沉。
第十四章 为什么跟我回来?
“怎么回事?”
薄宴的出现令周围的气氛迅速冷凝下来,几个佣人都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她们也闹不懂,这个小丫头衣柜里的每一件衣服都价格不菲,怎么还会去在意一件洗得发白了的衣服。
这时,夏静童又一次出声:“我的衣服你们扔哪去了?”
薄宴拧眉:“半点家教都没有,成什么样子,夏汐歌就是这么教你的?”
夏静童冷冷哼了一声:“大坏蛋,我的妈咪是你亲手送进监狱的,她又怎么能教我?”
薄宴面色一沉:“你叫我什么?”
“哼。”夏静童把头拧到一边,全然不顾彻底黑下脸的薄宴,目光再次对准他身后瑟瑟发抖的女佣,“我的衣服……”
不等她说完,女佣颤抖的声音已经响起:“在大门口边的垃圾桶。”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夏静童不再耽误,光着小腿就要往外跑。
忽然她的脖领一紧,随即整个小身子都悬在了半空。
“坏人,你放开我。”
夏静童被薄宴抓着,她动惮不得,只能伸着小手小脚,不停的挠着他,蹬着他。
可她的力气小的可怜,薄宴对她的挣扎完全无动于衷。
“把她的衣服去拿过来。”
话落,一旁的女佣马上会意,“少爷,我这就去!”
这个时候,夏静童才发现自己脚下是一大片锋利的碎片,要是她踩上去,那脚丫必定会受伤。
随后又看到薄宴胳膊上被自己挠得血红的划痕,她便乖乖的任由男人拎着她。
薄宴嫌弃地拎着夏静童,把她扔到大床上。
“哎呦,这床真硬,你就不能轻一点。”夏静童嘟着嘴抱怨着,眼睛却在打量着周围。
房间的格调以黑白灰为主,当初都是棱棱角角的装饰。
与她粉色为主的公主房相比,简直太难看了。
薄宴反坐在真皮沙发上,点燃了一支烟,烟雾萦绕着他高鼻深目,淡淡的开口。
“为什么不吃饭?”
夏静童嘟着嘴,蔫蔫的回答:“你家的饭不合我的胃口,我吃不下。”
薄宴拧眉,薄家聘用的都是顶级的五星级厨师,不可能菜品不好吃。
还是说,她是故意不吃的。
薄宴不知道的是,夏静童从小身体不好,心脏更不是不好,要忌口的很多。
“你为什么要跟我回来?”
听到薄宴的问话,夏静童倏然抬起头,圆溜溜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他。
“当然是
因为你这里吃的好,穿的也好喽!”
薄宴抬眼,睨向她。
一大一小对视了一会儿,薄宴吐出一口烟圈:“说实话。”
夏静童脑袋不由自主耸拉下来。
第十五章 童童不想妈咪难过
房间里安静半刻。
夏静童却问出另一个问题:“你那张支票……我妈咪用了吗?”
她没否认,就是肯定。
薄宴读懂了她的想法,沉声回答:“没有!”
“妈咪……她怎么不用呢?”
夏静童双手圈住膝盖,把自己蜷成一团,小脑袋就藏在膝盖后面,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这么多天她把所有委屈都憋在心里,现在再也忍受不住,爆发出来。
薄宴不安慰也不出声。
哭声渐渐小了之后,夏静童哽咽着道:“我从小就爱生病,医药费,住院费已经很连累干妈了,我不想再拖垮妈咪,而且你……”
稍稍顿了一下,她看向薄宴,又弱弱的开口:“而且你带去那么多人要抢我,妈咪跟干妈要是与他们起争执,是会受伤的。”
小家伙圆溜溜黑漆漆的眸子里浮现出一抹心疼与不忍。
她本以为自己走了,就可以减轻夏汐歌的负担,再加上薄宴给的那笔钱,就能让她过上富裕的日子。
可她为什么就是不用那支票呢?
想到这,她的眼眶又开始泛红,下一瞬就有泪水溢出,而且哭的比之前更凶。
“哇哇”的哭声尤为的刺耳,薄宴皱起眉头。
“你不怕她伤心吗?”
他可记得小时候夏汐歌捡了一只小狗,没多久主人家寻来,夏汐歌哭得死去活来,还发了3天高烧。
“总好过被你抢走的好。”
小家伙攥紧手心,小脸
更是挤成一团,一脸气呼呼的模样。
这时,一个白手帕忽然出现在她模糊的视野里。
她接了过去擦了眼泪,生气时还不忘回一句:“谢谢!”
“我只是不想你弄脏床单。”
闻言,夏静童气呼呼地放下手里的帕子,又趴到床上,小脸在床单上用力的蹭了蹭。
等她再抬头,浅灰色的床单上已经湿了一大片,还有黏糊糊的鼻涕。
这时,一阵敲门过后,老管家推开房门,最先看到的就是坐在床的娇小身影,这让他不由得一惊。
可等他看到床上的污渍,整个身子一疆。
“少爷,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