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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妈咪自作自受。”
“不是!”
童童反驳,“就是你害的!是你害妈咪去监狱,是你害妈咪脸上有伤!”
“那是她要还的债!”薄宴冷笑着戳破童童的天真,“她杀人未遂,必须付出代价!”
童童一怔。
薄宴愕然地反应过来,自己对童童说了什么。
抿了抿唇,对待夏汐歌的女儿,他不需要愧疚和同情。
看着小姑娘失魂落魄的爬上椅子,在旁边坐下来,两条萝卜小腿悬在半空,薄宴点燃一支烟,半晌后开口,“你妈咪的事是她……”
“大家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都知道。”
童童抬起头,小小的脸上愁云不展,“但是听见你们这么说,我还是有点难受……可妈咪她天天都听,会比我难受一百倍吧?”
这个小姑娘的智商完全不像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智慧得像是身体里藏了半个成年人。
薄宴问:“你从哪里知道的,带着你的人?”
童童用鄙视的目光看了他一眼,从小书包里掏出了一台智能机:“我查的。”
当年的事闹得很大,随便输入夏汐歌的名字,照片,生平,铺天盖地都是。
“但是有些事不是搜索到的。”童童捧着脸,“比如你越过了警方给我
妈咪下判决,还有虐待我妈咪,让我妈咪在监狱里吃猪食和土块,让妈咪得了严重的胃病……等等等等。”
薄宴皱眉。
他确实有吩咐过在监狱里不让夏汐歌吃饱穿暖,但他从来没有让人这么对待夏汐歌。
但童童的表情确实不像是在夸大。
看着小姑娘晃荡的双腿,薄宴回头看向急救室里输上血的夏汐歌,“是她告诉你的?”
童童摇头,“妈咪不会告诉我坏事。”
看着急救室室的门打开,童童跳下椅子,回首看向他:“就像她不会告诉我,你和我有血缘关系。”
“……?”
薄宴的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
血缘关系,什么意思?
是她是大哥的孩子,还是说他是她的叔叔,或者……
想到那个可能性,薄宴握了握拳,没有再说过半个字。
第九章 我要把她接回薄家
薄宴没有问童童是什么意思,只是静静地坐在病房里,看着童童和床上的夏汐歌。
这种注视令顾三峡毛骨悚然,他几次暗示他们在薄宴可以走了,薄宴却一动不动。
等到第二天天亮了,他醒来了,薄宴也还是那样坐在原地,要不是看他眼眶发红明显没睡,他就以为薄宴是睁着眼睛睡觉的了。
“赶也赶不走,饭也不吃,饿死了咱们赔得起么……”顾三峡边发愁,边带着童童去吃早餐了。
房门关上,像是被响声惊道,夏汐歌皱了皱眉,猛然醒转:“童童……”
转头去看,却只有医院的仪器和冰冷的薄宴。
怔愣了一下,夏汐歌道:“你怎么在这里。”
她只记得自己在薄家晕了过去,后面的事情就一片漆黑了。
看了眼自己手腕上的病例条,看到上面写的001病房几个字,她一顿,就要拔掉针头出去。
薄宴及时阻止了她:“你干什么?!”
夏汐歌摇头:“我不能住在这里,这里是VIP病房,太贵了……”
薄宴冷冷一笑:“为了钱,你命都不要了?不愧是你。”
听着薄宴嘲讽的话,夏汐歌眸色一暗,并未开口解释,直接把针头拔了出来。
看着渗出的血液染红了她的皮肤,她却毫不在意的用纸巾擦了擦就完事,薄宴想起童童说的那些话,一把抓住了夏汐歌。
“夏汐歌。”一夜未眠,薄宴嗓音嘶哑,“我问你,童童是不是我的孩子,是不是你谋杀容容前一晚,和我怀上的孩子?”
夏汐歌心口一颤!
谁告诉他的?他是怎么知道的!
夏汐歌眼中震动,躲闪开薄宴的目光,“不是,她是,她是我一个
人的孩子……”
她惯性说谎就会躲开别人的眼睛。
印证了童童的话,薄宴语气蒙上了一层寒冰:“你为什么瞒着我?如果不是我知道了这件事,你还想瞒我多久!”
他是真的想不通,童童是他和她的孩子,她这么爱钱,为什么不把童童的身世告诉他?
“我要把童童接回薄家。”
“不行!”
夏汐歌瞳孔紧缩:“童童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能这么做!”
三年了,她好不容易见到童童,她不可能让薄宴抢走孩子。
“夏汐歌。”薄宴冷冷道,“我只是通知你,不是在和你商量。”
“噗通!”
夏汐歌跪在了他面前,“薄宴,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但只有童童不行,她是我的命,你不能把她抢走!你……你以后还会有很多孩子的,如果让人知道你其中一个孩子的生母是杀人犯,对薄家也不好听是不是?”
薄宴睨着她,语气漠然道:“夏汐歌,你也知道你是杀人犯。”
“一个杀人犯,怎么能抚养得好童童?”
“接童童回去后,我会把她放在容容的名下。”
夏汐歌心冷了又疼,疼了又寒,泪也早已流干。
“薄宴,你已经毁了我的一切,我不可能让你再带走童童!我怀孕的时候,你把我送进监狱,让我饱受虐待……”
“我是在在厕所里生下的她,那么肮脏的厕所,却诞生了那么干净的生命……”
“因为我遭受打骂,她出生的时候身体特别差,小得像只耗子,从始至终你做了什么?我绝对不会把她给你!”
第十章 密谋带孩子走
夺门而出,夏汐歌迎面撞上顾三峡和童童,她伸手把童童抱起,疾速离开了医院。
萧熙则推开病房大门,第一眼就看到已经石化了的薄宴,心下顿时一阵诧异。
他跟薄宴相识多年,印象里的薄宴一直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鲜少看到他情绪有波动,更别提现在这般失神了。
只有那个女人能让他变成这样。
“阿宴,你是不是见到夏汐歌了?难不成住这里的也是她?”
听到夏汐歌的名字,薄宴立刻回神,又恢复了以往的沉着冷静。
“阿则,你去帮我查清楚那个女人这几年在牢里的生活,还有现在的落脚点。”
他很清楚监狱里的条件有多恶劣,他实在想象不出,那个女人是如何在那种条件下生出孩子的。
而且那背后必定有人帮他瞒天过海,还有那孩子的身世,他也要知道的清清楚楚。
薄宴的话证实了萧熙则的猜测,他前两天刚说过见到那女人,这俩人就能遇见,这是什么孽缘呀!
随即,又想起那女人当年在薄家掀起的惊涛骇浪,不禁有些情急,“阿宴,你还要跟那个女人牵扯不清吗?别忘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
薄宴大手一摆,打断了萧熙则的话,“容容还躺在病床上,我怎么能让害她的人好过!”
——
医院大门外的拐角。
顾三峡起初还能跟上夏汐歌的脚步,可没多久他就落在了后面,现在越落越远。
他看着脚步飞快的女人,不禁开始怀疑,这真是刚刚那个还在输液,虚弱不堪的人吗?
“汐歌,夏汐歌,你等一下。”
然而顾三峡的话并没有起到作用,前面的夏汐歌依旧抱着孩子“唰唰”的走着。
直到他又喊出一句:“薄宴没有追过来,夏汐歌你不用再跑了。”
这话如同一道指令,夏汐歌接受到的瞬间,就停住脚步,转过头去看,果真没有看到薄宴的半点身影。
直到回了家,夏汐歌才稍稍心安,身体如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地上,只是那脸色还是惨白的厉害,嘴唇也在颤抖着。
“什么?你要我带童童去京城?”
陈安刚回到店里,就听到夏汐歌这么一句话,当场被震惊了。
“你才刚跟童童在一起,怎么就要分开?”
她深知夏汐歌把童童看的比自己的命都重要,就是因为知道,才震惊。
“薄宴知道童童的存在了,而且还要带走她,安姐我也逼不得已,不然我怎么能舍得离开童童。”
夏汐歌脑海里闪过的都是童童可爱模样,眼底有些浓浓的不舍。
可一时的分开,跟一辈子见不到,那个轻那个重,她还是
能分得清的。
陈安听到这个消息,心下也是一慌,“你这么说,确实是不能再留在这里,可是你为什么不带童童走呢?”
陈安这个想法夏汐歌不是没想过,可她太了解薄宴的性子了。
“我要是带童童走,薄宴肯定会掘地三尺的找我们,可我要是留下,还能牵制他一阵子。”
“可是京城那个地方,我……”
夏汐歌看出陈安的为难,她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过分,可她的朋友就陈安一个了。
“安姐,京城有我哥的一位好友,他看在我哥的面上,会接应你的,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去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