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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毕不二人的胆怯看的一清二楚,忍不住嘲笑道:“胆小无胆的东西,老子几个是打晕了守卫逃出来的,根本就没人跟踪。”
闻言,二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老毕把二人的小动作看的一清二楚,又说:“我们哥儿几个是因为你们,才得罪的薄宴,在湘宁也混不下去了,你们要给我们跑路的钱。”
女人收敛了脸上的慌张,冷漠的开口:“钱当然不是问题,不过你们还得给我办件事,否则咱们就一次死。”
听完女人接
下来的话,老毕不禁感慨一句,果然最毒妇人心,可事到如今,他不得不照做。
打发掉老毕几人,跟在女人身边的人才露出内心的胆怯。
“顾小姐,薄宴那头已经有所察觉,我们近期还是不要有大动作,最好收手。”
收手?
怎么可能!
况且她还有王牌,就算是事情败露,薄宴也不会把她怎么样的。
反倒是这个人……
“我不是说外面不要透露我身份吗?”
“这又没有第三个人,您未免太过谨慎了。”
女人脸色瞬间难看至极,她当初是傻了,才会选这个蠢货给自己办事。
————
另一边,薄宴的书房再次响起敲门声。
鬼力听到一声应允,才推门,走进去。
“少主,那边的大鱼已经浮出水面。”
薄宴视线从文件上移开,沉声问:“查出那人的身份了吗?”
鬼力:“查出来了。”
第六十七章 我们谈谈
鬼力不敢卖关子,直言道:“是顾青青。”
又是她?
这女人最近挺忙!
鬼力微一抬头,见到的是薄宴捏的泛白的指尖,他知道这个男人动怒了,可也知道顾青青的身份特殊。
“少主,接下来该如何行事?”鬼力小心的请示着。
薄宴松了松指尖,神色严肃的开口:“派几个人监视她的一举一动,有异动及时汇报。”
“好!”
鬼力领命离开,刚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
薄宴见状,问:“还有事?”
鬼力犹豫了半刻,又说:“少主,那个夏汐歌没有坐我安排的车,自己走了。”
薄宴沉了脸色,淡淡的回:“随她去。”
————
从薄家出来,夏汐歌一路小道朝别墅区外的公交车站走去。
等她到车站时,那里已经停了一辆车,夏汐歌瞄了一眼,身子又往旁边挪了挪。
这个时候,那车的车窗降下,露出薄宴冷俊刚毅的侧脸,他直视前方,冷冷的说:“上车!”
我上车干嘛?
还要听你的冷嘲热讽吗?
薄宴料到夏汐歌不会乖乖的听话,又说:“我们谈谈童童的抚养权。”
“不是谈过了吗?”
夏汐歌先是一怔,随后变了脸色,“没什么好谈的,我是不会放弃童童的。”
薄宴也沉了脸色,而且比夏汐歌还要更难看,“我现在是跟你好说好量,别不自量力。”
夏汐歌咬住下唇,迟疑着,她知道薄宴从没放弃过争夺童童,而且是锲而不舍。
可薄宴也不会同一件事跟人谈第二次,除非他有了别的王牌,那她先探探虚实也是好的。
这么一想,夏汐歌也不再犹豫,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坐稳后,她摘下口罩,脸上的伤疤坦露无遗。
薄宴见到那狰狞丑陋的疤痕,目光一凌。
察觉到他的注视,夏汐歌若无其事的解释:“车里空间小,戴口罩比较憋闷,你要去哪谈?”
她知道薄宴不会在这里说话,肯定另有安排。
果然下一刻,薄宴发动车子,离开了公车站。
车子再停下,已经是到了别墅附近的江边,这里她儿时经常会来,与薄宴一起。
现在虽然改变了不少,不过还是能勾起她不少回忆。
在这个充满回忆的地方,讨论他们女儿的归属权,她的心顿时凄凉一片。
这时,男人冰冷的声音响起:“以你现在的能力,根本不能给童童好的生活,希望你能主动把童童的抚养权让出来。”
又是这个理由……
夏汐歌暗暗收紧放在膝上双手,她也知道俩人的经济能力确实悬殊,薄宴给的东西,她确实也给不了。
尽管这样,她还是不想放手。
“童童不是物质的女孩,而且我也会努力让她的生活越过越好。”
“你努力?就凭一个早餐店吗?”薄宴冰冷的话语里,有些显而易见的嘲讽。
“那个早餐店是不能跟薄氏比,但是最起码能保证童童可以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
“你就甘愿让童童过平庸的日子?”
夏汐歌纠正道:“是衣食无忧,不是平庸。”
“冥顽不灵!”
薄宴突然觉
得自己是疯了,才会想跟这女人好好沟通,根本无用。
他在出声,嗓音阴沉了许多,“既然如此那咱们法庭上见,你该知道,要是打官司你根本没有胜算。”
夏汐歌听到“打官司”三个字,心里不可抑制的一慌,可面上还维持着平静,“我是没胜算,可你也带不走童童。”
薄宴明了,她指的是什么,反问道:“你觉得手里握着一份协议,就稳操胜券了?”
夏汐歌下巴微抬,回了他一个“难道不是”的眼神。
这般自信,想来是早就有所准备。
第六十八章 晴天霹雳
薄宴平生最恨受人掣肘,此刻他的胸口气血在翻涌,可面上还是一派平静。
他不疾不徐的说道:“你的那份协议根本钳制不了我多久,决定童童关键的还是抚养权。”
“只要我不放弃,你就带不走童童。”
夏汐歌的语气依旧底气十足,可薄宴接下来的话,把她所有的信心都击的粉碎。
“只要我想,你以为能留住童童多久?别看现在童童很依赖你,但是过个一两年,她还会记得你吗?”
夏汐歌忽而沉默下来,手指用力的搅着自己衣角,是她离不开童童,不是童童离不开她。
薄宴斜眼,只瞄了她一眼,就明了她动摇了。
过去,她每当拿不到注意,就会像现在这样,做着这些小动作。
这时他又抛出一句:“你或许还不知道,童童的心脏病要换心才能“换……心?”
夏汐歌当场瞠目结舌,震惊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僵硬的开口:“我知道童童的心脏不好,可没想到会到换心的地步,你会不会是……查错了?”
陈安没少带夏静童去医院检查,她都没检查出来,薄宴怎么知道的?
薄宴知道她必定会有所怀疑,拿出一本病例给她。
夏汐歌看到病历本上写着夏静童的名字,忙接了过来。
“童童的心脏先天发育不全,主血管比正常人要狭窄。”
薄宴说话的同时,夏汐歌也在翻看着手里的病例。
薄宴瞥了她一眼,又继续说:“这病可以手术,但是根治很难,还会有复发的可能,只有换心是彻底根治的办法。”
此刻,夏汐歌的脸色已经惨白一片,握着病例的手不住的颤抖着。
换心的费用,她怕是这辈子都凑不齐,就连手术的费用,她也拿不出。
“那你……”
薄宴抢先答:“我有能力治好她!”
“童童的身体素质差,还不能做手术,你如果愿意配合,或许还能多陪童童几年。”
薄宴深知现在强行把夏静童带回来,只会让她越来越恨自己,他愿意等,等到那孩子接受自己。
夏汐歌颓废的靠在椅背上,静默好一会儿,才气无力的问:“你想怎么做?”
薄宴问:“不管我做什么,你都肯配合?”
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夏汐歌还没有从女儿病痛的打击中走出来,整个人都是虚脱着的。
“你怎么说,我怎么做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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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儿园,下午放学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