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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明白,他哪点比不上薄南城,更不知道夏汐歌这么狠心,居然用当初和他约定好的名字,去给和薄南城生下的野种取名。
什么约定,根本就是她用来欺骗,从以获得一切的手段!
他恨得磨牙的声音在她耳边低沉作响,夏汐歌看着他,泪静静地掉落。
“薄宴,薄南城的事,当年我就和你解释过。”夏汐歌抬起头,“我没得选,你大哥也给了我体面,到死也没碰我一下,可你却从来没有相信过我说的话。”
她是薄家买回去的,从一开始就是要给薄南城做妻子,为薄家生孩子的。
薄老爷子下了命令,如果她不同意,她哥哥的公司就会在湘宁破产——哥哥为了她,十三岁就出来打工,好不容易打下的基业,她不能让它因为自己毁掉。
她努力通过别的途经抗争,可还是被送上了薄南城的床,薄南城知道她和薄宴的事,没有碰过她一下,但新闻已经上了,只能将错就错。
她说过,可薄宴却认定了她是为了薄家的钱。
“什么都要解释,我已经累了。”夏汐歌木然地望着他,“你说我拜金,我认了,但童童不是薄南城的孩子,说多少遍,都不是。”
“不是,那个野种又谁的
孩子?”
薄宴压低了声音,“你又爬过谁的床?”
童童的存在太扎眼,那个孩子的一举一动,都让他觉得不舒服。
三岁的年纪,夏汐歌四年前,睡过多少的男人?
听着他恶狠狠地质问,夏汐歌愣了一下,倏忽轻笑了一声,热泪滚落:“是,我是爬过床,我生了野种,好了吧?”
薄宴双眼瞬时猩红,掐在她脖子上的手缓缓收紧。
喉头被扼住,呼吸被剥离,痛和窒息一块充斥着夏汐歌的大脑,让她眼白翻起。
“咳……薄宴……”
肺里的空气逐渐稀薄,夏汐歌摆动的双手慢慢没有力气。
第六章 放过他,有条件
就在她觉得自己要死了的时候,门忽然被人快速的敲响。
“夏姐,我听幼儿园打电话说童童不见了,你知道了吗?”
顾三峡的声音像是一把锯子,不合时宜的【创建和谐家园】二人中间,锯开了一道巨大的缝隙。
薄宴的手一松,夏汐歌从门上滑下来,呼吸都没来得及:“三峡,童童就在……就在这里,你去,找老板,然后带童童先……回去……”
顾三峡听她声音断断续续,正想问怎么了,就突然和门内的薄宴撞了个满眼。
他愣了愣,就看见夏汐歌整个人倒在了地面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夏姐!”
顾三峡冲进去把夏汐歌抱起来,看见她脖子上的紫色指痕,顾三峡皱紧了眉,心知得罪不起薄宴,“夏姐,夏姐你还好吗,我带你去医院……”
看着顾三峡要把人抱走,薄宴长腿一伸,卡在门上,拦住了他和夏汐歌的去路。
打了个响指,薄宴示意自己的保镖把顾三峡拖走。
薄宴让人把顾三峡架到后台的练习钢管上绑起来,在桌上拾起老板替换下的飞镖。
后台里来来往往的人都站住了,但所有人都认得薄宴,没有人敢出来说话。
夏汐歌捂着脖子颤颤巍巍地爬过去,抓住薄宴的裤脚:“薄宴,有什么事,你冲我来……你不要,连累无辜……”
薄宴伸出手,捏起夏汐歌的下巴:“心疼他?”
看着夏汐歌泪流满面,薄宴嗤笑一声,他看着她,右手上的飞镖却朝着顾三峡飞了过去,不偏不倚,落在距离顾三峡头顶一厘米的地方。
只要一厘米……顾三峡就会脑浆遍地。
“薄宴,我求你!”夏汐歌崩溃地跪了下来,“我求你放过他行不行,他只是路过替我说两句话,如果他得罪你了,我替他道歉,我磕头,求求你,放过他吧……”
薄宴的目光赫地冷下来:“夏汐歌,你居然为了这个男人跪?容容被你谋杀成了植物人你可都没有跪过一次!”
“只要你愿意放过他,我做什么都可以。”夏汐歌仰起头。
她已经失去了太多太多了,不能再让无辜人被她所牵连,尤其是对童童有恩的人。
“呵,只要你当着这所有人的面【创建和谐家园】,我就放过他,怎么样?”
薄宴勾了勾冰冷讽刺的嘴角,把剩下的一枚飞镖抓在手里把玩。
夏汐歌看着他,又看看周围的人,脸上面无表情。
“好。”
黑色的防晒外套落地,露出夏汐歌跳钢管舞时穿得民族风短裙,叮叮当当的玩意儿和鲜艳的颜色组合完美,显现出了夏汐歌姣好的身材。
顾三峡被堵住了嘴,支吾乱叫着想让夏汐
歌停下;男服务生看着这一幕,情不自禁,地吞咽着唾沫。
在一片静谧中,这种声响被无限放大。
看着夏汐歌拉开拉链,要脱掉裙子,而男服务生眼都直了,薄宴飞镖一扔,扎破了男服务员手中的高脚杯。
哗啦一声,众人从美色怔忪中回过神来。
薄宴嘴角衔着一抹残酷的微笑,缓步上前,抬手捏起夏汐歌的下巴。
“你竟然为了他能做到这个地步,你爱他?”
第七章 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薄宴鄙夷地扫了眼顾三峡,一身廉价的衣着。
“不图他的钱,难道……”薄宴凑在夏汐歌的耳边冷笑道:“他天赋异禀,他的二兄弟能满足你这个贪婪的女人?”
夏汐歌瞳孔狠狠一缩。
她静静地看着薄宴,彼时爱意浓烈的双目里只剩下麻木,空荡荡的,像是一片落满秋叶的土地。
“薄宴。”夏汐歌低声问:“要是有一天,你发现真相其实是别人谋杀顾容容未遂,你会不会,对我和哥哥所做的一切……感到愧疚?”
这是夏汐歌在监狱里想过最多的问题。
可无论如何,她都想不出来。
薄宴闻言,冷哼一声:“你后悔了?”
四年前的案子,虽然没有警方调查,但是证物,指纹确凿。
他把夏汐歌的话,当成了夏汐歌的妄想。
手指抚过夏汐歌脸上的疤痕,薄宴道:“可惜后悔也没有用,夏汐歌,是你自己,把你自己推进了地狱。如果你不贪图薄南城的遗产,我会和你走到最后。你如果没杀容容,现在的你依然是薄家的人,可是——夏汐歌,容容成了植物人,你也没有资格平稳的度过余生,这都是你自己选的。”
薄宴起身,夏汐歌撇过脸,看向他。
如果没有这番问话,她还会对薄宴心存妄想,但事实证明,她就不该奢求薄宴会对当年的事,有过一丝丝怀疑。
“薄宴,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夏汐歌轻声道。
薄宴用手帕擦手,仿佛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般。
“滚。”
夏汐歌拉好衣服的拉链站起来,突然她眼中一片天旋地转,喉咙腥甜,人就直直栽了下去,血大团大团地从嘴里流出。
“汐歌!”
……
青山医院,001病房外,顾三峡抱着童童焦急地等在病房外。
医疗团队正在给夏汐歌输血,诊断是长期不恰当进食,又遭受【创建和谐家园】引发的应激性胃出血。
薄宴走出病房门,看了眼顾三峡怀里的小人,拧着眉淡淡道:“你不是她的姘头么,你不给她吃饭?”
顾三峡捂住童童的耳朵:“我只是替夏姐办事,请薄少不要污蔑我和夏姐的关系。”
“不是你还替她养孩子?”
薄宴看着童童,小姑娘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眼睛
努力地朝急救室里张望,眼泪心疼得咕嘟咕嘟的掉。
长相,确实没有一点和顾三峡相似。
“我是陈姐的人,陈姐是夏小姐的朋友,童童出生后,一直是陈姐在带,只是她出差了,我帮忙看顾两天。”
夏汐歌坐了个牢,冒出来一堆薄宴听都没听过的朋友。
医生从急救室里走出来,问道:“血库O型血告急,你们有谁是O型血的么?”
顾三峡连忙举手,把童童往薄宴手里一揣,就跟着护士去献血。
三岁的小姑娘轻得跟羽毛似的,身上还隐隐约约有股牛奶味,但到底不是自己的种,薄宴愣了下,就想把人扔下来。
童童和他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儿,像是察觉了他的意图,抢先一脚踹在薄宴身上。
不知道是天赋异禀还是怎么样,小人力气还是有点儿大,薄宴吃痛放开她,童童落到地上,又给了他一拳。
“欺负妈咪的大坏蛋!”
童童眼泪汪汪的叉着腰大吼:“你老是让妈咪伤心,你以后不准再靠近我妈咪!”
第八章 血缘关系?
薄宴看着这小东西张牙舞爪,不耐烦地拧眉:“那是夏汐歌活该。”
童童脱下小书包砸在薄宴身上,“你这个坏人,别以为你有钱就了不起,我长大会比你更有钱,你要是再欺负我妈咪,我以后就把你丢江里喂撒鱼!”
薄宴无语:“……鲨鱼。Sha,要翘舌。”
童童和小时候的夏汐歌真的太像了,天天像只力气用不完的小老虎,有朝气的又单纯。
他真的很不喜欢这个夏汐歌不知道和谁生下的野种。
被他纠正,童童自己低头想了想,又突然恼羞成怒的抬起头:“不对,我们不是说这件事,我是让你不准再欺负妈咪了!”
不想再跟小野种纠缠,薄宴走到急救室旁,童童突然来了一句:“我知道你害妈咪坐了牢。”
奶声奶气的小姑娘,平地惊雷地说出了一件大家以为她不知道的事。
薄宴愣了愣,他看到夏汐歌和童童相处,他不认为这个女人会把她杀人未遂的事告诉童童。
“那是你妈咪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