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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汐歌还以为这件事他早就知道,愣了下,小声说:“减刑……”
当初【创建和谐家园】,本来就是证据不足才只判了五年,这几年她在监狱里表现良好,狱方就深思熟虑给她减了刑。
“一群瞎了眼的东西。”
把刚点燃的烟戳在油腻男人的手臂上熄灭,男人经受不住叫了一声。
听着男人的惨叫,夏汐歌抖了一下,把头低得更低。
看她怯怯的,薄宴冷笑问道:“怎么,心疼你的新姘头?”
夏汐歌微愣,还没解释,男人已经双手合十求饶:“薄少,薄少我不是,我,是夏汐歌勾引我在先!”
薄宴饶有兴味地问道:“她勾引你?”
被这眼一看,男人心虚地哽着脖子道:“是,是啊!薄少,夏汐歌她本来就不是个好女人,你看看她给我推销了什么?她就是像当初勾引薄大少那样,在勾引我——”
夏汐歌白了脸,“我没有!”
当年她嫁给薄宴大哥的事闹得沸沸扬扬,这个男人这么说,就是想把一切过错都推到她的身上!
看着夏汐歌一副如履薄冰的样子,薄宴对保镖勾了勾手。
夏汐歌知道薄宴身边常年有几个亲信,而这几个亲信一旦出手,她必定讨不了好处。
用力吞咽着口水,夏汐歌站起来:“我……”
刚出口,薄宴手一落,指向了那个油腻男人,吐出的话比冰雪还冷:“薄家,可不是你能置喙的。”
分秒之间,保镖已经把人拖了出去,夏汐歌只听到有人被甩上墙,然后遭受毒打的哀嚎。
“既然没有事,我……我先走了。”
夏汐歌不想跟薄宴呆在一处,背起背包就想走。
薄宴兴味地拿起桌上那盒东西,凝眸看了半晌,笑了:“夏汐歌,你现在卖套,还【创建和谐家园】?”
听着他这一声声的讥讽,夏汐歌红了眼圈,却挺直脊背,如同袅袅水仙。
“只要能赚到钱吃饭,我无所谓了。”
薄宴俊朗的面容在灯光下忽明忽暗,薄唇微启,吐出来的话如刀子一般,他拿着套子的盒子轻拍夏汐歌的脸。
“夏汐歌,七年前你爬的是薄南城的床,七年后,你挑都不挑,随便一个垃圾都行了!你怎么这么贱呐?”
夏汐歌垂着眼,把即将滚落的泪水逼了回去。
“就算是,薄宴,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你认为我是谋杀了顾容容,我坐了牢,我哥哥跳了楼,我们之间,早就桥归桥路归路了。”
薄宴唇角挑起一抹阴森的弧度。
“夏汐歌,我没有说还清之前,你,不配。”
他一把扯下夏汐歌的背包,老旧的链条兀地豁开一个大口,一个个蓝色的小盒子像是下雨一样落在了地面上,薄宴将手中的银色打火机点燃,落在了那堆盒子上,瞬间起火。
“薄宴!你干什么!”
夏汐歌挣扎着想要甩开他,可他就是死死地握住了她的手腕,让她眼睁睁看着今天刚拿到的货变成了一堆废物。
薄宴拿出钱包,取出一沓钞票扔在了夏汐歌的脸上。
“这些货,我买了,不过夏汐歌,你这辈子别指望能过上安稳的日子。”
扫向目光呆滞的夏汐歌,薄宴对保镖冷冷道:“通知下去,湘宁谁敢让夏汐歌在自己的店里卖东西,或者向买东西,后果自负。”
夏汐歌站在一地的红色钞票里,脊背一僵。
许久,她抿了抿唇,眼圈泛红,却没有流下泪来,随后蹲下来,把钱一张张捡起。
没办法,她是需要钱,童童还在等她。
……
第四章 孩子是谁的
夏汐歌浑身脱力地回到店里,便见一个穿着粉色蓬蓬裙的小姑娘抓着生锈的铁栏杆,观察着自己。
夏汐歌激动又胆怯地试探着叫了一声:“童童?”
听到熟悉的声音,童童的眼睛里一下亮起了光芒,飞快地跑到楼梯口,一步一顿地急急冲向了夏汐歌:“妈咪!童童好想妈咪!”
童童抱着夏汐歌亲了好几口,夏汐歌打量着她,粉团玉糯,可想而知这些年陈安把她养得有多好。
热泪盈眶地抱着童童,夏汐歌伸出一只手,紧紧搂了一下旁边陈安。
“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陈安伸出手拍了她一下:“好啦,我这不是白挣一声干妈嘛。”
等抱着孩子上了楼,童童又把给夏汐歌的礼物找了出来,又和夏汐歌说了好半天的话,这才睡了过去。
夏汐歌拍打着童童的后背,温和的目光一点点被伤感浸透。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陈安拿了张毛毯披在童童身上,递了杯酸奶给夏汐歌,“薄宴知道童童么?”
夏汐歌:“不知道,我也不会让他知道。”
这些年,她和陈安把童童藏得很好,没有人知道她有了一个孩子,也没有人知道,孩子是薄宴的。
陈安微微叹息,递了一张纸条给夏汐歌。
“你的案底太明显了,正规的工作实在是不好找。我让小顾跑了一趟,给你联络上了一份新工作,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夏汐歌接过去,白纸黑字写明了在酒吧跳钢管舞,一天五百,跳得好八百。
面子这种事,从入狱的那天起她就已经不再妄想了。
……
静吧偏向于优雅,有钱人带着女伴、生意伙伴上来看看跳舞,小酌几杯,环境让夏汐歌安心了不少。
挂在钢管一天,到了晚上,正准备换班的舞蹈演员时,夏汐歌接到了幼儿园打来的电话,说童童不见了。
顾不得身上还穿着表演服,夏汐歌披了件外套就往门外闯,谁知才到门口,她就碰上了童童,还有——
薄宴。
一大一小不知道怎么回事碰上的面,好像还在争执,这一幕看得夏汐歌血液逆转,浑身发凉,瞬间就冲了上去:“童童!”
看到夏汐歌,童童眉开眼笑:“妈咪!”
扑入夏汐歌怀中,童童开始抱怨:“妈咪工作的地方好难找,我找了好久好久才找到这里,这个叔叔还不让我进来,说我是小孩不能进酒吧,可我已经三岁了呀!”
小鼻子小脸蛋不满地皱成了一团,夏汐歌却不敢看向薄宴的方向,只抓着童童轻声问:“幼儿园没有到放学的时间,你怎么跑出来的,怎么知道这里的?”
“我昨晚上听见干妈说给妈咪找了新工作,晚上起来嘘嘘的时候,我偷偷看了一眼,今天爬那个幼儿园的栅栏门就出来了……”
童童打开手掌,露出一张已经被她抓得皱巴巴的湿润纸条,上面歪歪扭扭的用铅笔抄写着昨天陈安给自己的地址。
发现夏汐歌有些生气,童童低下了头:“妈咪,我做错了,对不起,可是我太想妈咪了,我三年都没有妈咪……大家都笑话我……”
童童的话像是尖刺戳进了夏汐歌的心窝,让她原本想
要说出口的责骂变成了不忍和心疼。
“没有,妈咪不生气,但是这样太危险了,以后周末妈咪都会陪着你的,你不准再逃课了。”
“好~”童童连忙点头,她好怕妈咪生气,就不再要她了。
看童童胆战心惊的,夏汐歌吸了吸酸涩的鼻子,拉起童童,对薄宴鞠了个躬,转身回去换衣服。
酒吧老板人很不错,见到童童,倒也没有生气,给了童童一杯牛奶,替夏汐歌照顾起了童童。
夏汐歌也不敢多耽搁,薄宴就在这里,她不敢让童童和薄宴相处在一个空间下。
唰得拉开拉链,夏汐歌听到门口有开锁的声音。
“有人……”以为是舞蹈演员,夏汐歌正要开口提醒,转身,就看见薄宴关上了门。
薄宴站在门口,半明半暗的灯光更凸显了他的五官,像个矜贵的恶魔。
他寡冷的开口:“孩子是谁的?”
第五章 欺骗
童童继承了夏汐歌的五官优势,看着就和她脱不了干系。
而且,隐约还有点像他。
而且童童的样子大概三岁,他不能不想,是否……和三年前那一夜有关系。
或者说,孩子是,在那一月前病死的薄南城的。
思及这一点,薄宴夹在指尖的烟头,都烫了不少。
夏汐歌果断否认道:“跟你没关系。”
她了解薄宴,如果让他知道童童是他的孩子,她一定会失去童童。
童童是她仅存的一些光芒,如果失去童童,她会死。
三下五除二套上自己的衣服,夏汐歌拿起包就去开门,但薄宴却长腿一伸,把门踹了回去。
“嘭”一声,紧闭。
“那就是薄南城的孩子?”薄宴单手抵在门上,气息让夏汐歌感觉到了丝丝冰冷,“夏汐歌,那个孩子的年龄最多三岁,满算你入狱的时候怀了几个月……那个时候,薄南城都快病死了,你还和他做?”
“为了留下薄家的血脉来套钱,你可真拼命啊,薄南城在床上起不来了你还要留种,看薄南城死了,你就爬我的床,就杀容容,你本事真大!”
他提起四年前的事,夏汐歌脑袋嗡鸣。
童童就在门外,不论事实如何,她不想让童童知道她曾经坐过牢,也不想让她听到这些风言风语,说她的母亲,是个杀人犯!
“不,薄宴,我求你,不管怎么样,不要在这里说好吗?童童年纪还小,她不会理解这些……”
薄宴嘴角浸出一抹冷笑:“她是童话的童?大名呢,静童么?”
夏汐歌浑身一僵,薄宴的手伸到她的脖子上,缓缓的掐住。
“夏汐歌,你是有多狠心?”
他爱过夏汐歌,夏汐歌也一直说要嫁给他。
在整个湘宁,包括他眼里,都觉得他们会这么恋爱,结婚,生子,好好的过完这短暂的一辈子。
可是夏汐歌却给他戴上了绿帽子,转眼嫁给了他那个病弱的大哥。
他不明白,他哪点比不上薄南城,更不知道夏汐歌这么狠心,居然用当初和他约定好的名字,去给和薄南城生下的野种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