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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先生,请问您是?”老师故作镇定,可她红着的脸泄露了她此刻激动的心境。
男人垂眸扫向蜷着身子的小人,薄唇微动,说出一句让老师大吃一惊的话。
————
“汐歌,不好了!”
夏汐歌见顾三峡急冲冲跑回来,不由得一惊,“你这是怎么了?”
见只有他一个人,立刻变了脸色,“童童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去的路上堵了一会车,我赶到幼儿园的时候,园里已经没有孩子了,老师说童童是被她爹地接走了。”
是薄宴,他怎么可以带走童童。
哐当——
一声刺耳的碎裂声响起,夏汐歌手里的碗碟尽数摔到地上,她根本顾不得这些,踩过散落一地的碎片,就往店外跑。
顾三峡多少知道些内情,也跟着追了上去。
夏汐歌知道他的用意,出声拦住,“店里离不开人,你留下来。”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顾着店里。”顾三峡知道她要一个人去,顿时急了。
“你留下。”夏汐歌毅然拦着,之后又语重心长的说:“这些事只有我一个人才行,你跟着反而不方便。”
顾三峡联想到自己之前在酒吧的遭遇,那是自己不但没办法自救,还给夏汐歌添了不少麻烦。
想到这,他有些明白夏汐歌的深意了,可还是不放心,“你自己去真不行,不去叫上安姐吧!”
不!
她谁都不能叫。
“就算是薄宴,他也得讲理,不会把我吃了的。”
说完,她疾步走出店门,面色异常沉重。
她深知这次想要带回夏静童会十分艰难,薄宴肯定不会轻易放手,可就算是这样,她也要去。
————
薄家别墅外,管家看
着在外面守了一个小时的夏汐歌,为难的劝说着。
“夏小姐,我们少爷不在别墅,你就不要在等着了。”
这话说了不下十遍,嘴皮子都磨干了。
夏汐歌摊开手,露出掌心的发卡,沉声问:“老管家,若是童童不在这儿,那这个发卡是怎么来的?”
这是她今早亲手带在女儿头上的,是她刚才在大门口捡到的。
第四十一章 再来薄家
“这……”
管家看着面前的粉红色发卡,他老脸一白。
他还从没被么打脸过。
“夏小姐,我们少爷难得给人脸面,你就该接着才是,快快回去。”
笑话!
他抢了我孩子,怎么还成给我脸面了?
夏汐歌冷下脸,后退半步,冲着别墅大声吼道:“薄宴你是乌龟吗?躲在里面,算什么男人。”
管家听到这话,脸立刻吓得铁青,“夏小姐,你可快住口吧!
我的天啊!
这丫头究竟知不知道自己这么做的下场是什么呀!
胆子也忒大了!
夏汐歌当然知道这后果是什么,可不这么做,她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女儿了。
她运了口气,又接着大吼:“薄宴,你还不出来,是真的打算要做乌龟,缩在壳里一辈子吗?”
这次她用力十足十的声音,保证让这个别墅动能听得见。
老管家被震的耳膜都生疼,胡子都飞了起来。
“夏姑娘啊,你快些走,快走吧!”
再晚点怕是走不了了。
她不能走!
夏汐歌决心以下,谁也改变不了她,“我今儿就算死,也不走。”
说完,就听到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在远处响起,一步一步,异常清晰。
老关键立刻露出可怖的神情,急急退了夏汐歌一把,“姑娘别再犯倔了,快走。”
夏汐歌向后退了几步才将身子稳住,阴沉着眼神,直直看向别墅内。
男人颀长挺拔的身影逐渐显现出来,浑身都散发着骇人的危险气息。
夏汐歌见到这宛如恶魔般的人影,瞳孔蓦地收缩。
她很怕,怕得五脏六腑都在颤抖,可面上的神情却是毅然决然。
故作淡定的嘲笑一声:“薄宴,你终于不再龟缩,肯出来了?”
听到这话,薄宴眼底瞬间迸发出一道狠戾的冷芒,一寸一寸剐着夏汐歌。
然而下一刻,他就转移目标,看向另一个人,“有人给脸不要,你还要跟她客气吗?”
那阴森冷冽的声音让老管家浑身一颤,可他不敢迟疑半刻,忙对一旁的下手说:“你们两个把这个女人拖走。”
察觉到那道冷芒从自己身上撤离,他才稍稍松了口气,用眼角余光瞥向身后,暗自想着。
姑娘,你要是聪明点,就赶紧走。
只要是薄宴想要的东西,就没有他得不到的,在留下来,吃亏的只能是这姑娘。
可是,这时候夏汐歌利落的躲过向她逼近的家丁,快步上前,在距离薄宴五步远的地方停下,厉声质问。
“你抢走我女儿,究竟是谁不要脸?”
薄宴无动于衷,反问:“那不是我的女儿吗
?”
“这……”
薄宴完全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又问:“我带走自己的女儿,跟脸面有关?”
“可是你签了协议的,我可以告……”
薄宴早有准备的开口:“那协议只说我不得在你不同意的情况下带走童童。”
“我不同意!”夏汐歌急急打断,“你把童童还给我!”
还?
薄宴眼里闪过一抹寒意,接着之前的话说:“当时童童身边没有你,我根本没有询问的机会。”
夏汐歌突觉不好,自觉告诉她,薄宴这么胸有成竹肯定是有原因的。
果然,接下来就听到一句:“所以我带走童童是不在协议条款之内,就没有违反一说。”
果然,她知道一个协议困不了他太多时间,可她也不是没有准备的。
“就算你想争夺童童,也要遵循她的意见,堂堂的薄氏总裁做出关押孩童的小人行径吧?”
小人行径?
薄宴勾唇,轻笑出声。
第四十二章 你又是什么好东西
薄宴本可以命人把夏汐歌拖走,可就是看不惯她这副大无畏的慈母模样。
“夏汐歌你把童童丢在幼儿园,有什么资格做童童的母亲?”
“我是因为……”
“夏汐歌这段日子是不是演戏演上瘾了,都忘了自己原本的龌龊模样了?”
薄宴根本没耐心听她的理由,在他看来那些都是辩解,他只看结果。
结果就是这个女人把他的女儿
他见过不少可怜的人,都能无视而过,可夏静童不行,见她落寞的样子,他的心也跟着刺痛。
那一刻,他第一次尝到了心疼的滋味,绝对不能容忍再有第二次。
夏汐歌怔在原地好一会儿,才慢半拍的反应过来,薄宴口中的“演戏”指的什么。
是呀!
自己在薄宴眼里,就是一个善于伪装的恶毒女人。
她怎么就忘了呢!
可他呢?
夏汐歌从愣怔中回神,换了一副刁钻模样,“薄宴,你又是什么好东西?”
一旁的老管家猛的倒抽一口冷气,又忙对着夏汐歌身旁的家丁吼道:“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把人拉走。”
那两个家丁早就已经僵化,听到老管家的一声吼才让回神。
可俩人才刚做出一个进攻的动作,就听到一句:“谁都不许动,让她说。”
“你要童童不就是为了给顾容容留个后么!”夏汐歌凄厉一笑,把憋闷心里的话一股脑的全说出来,“只不过她要是知道童童是我的孩子,还能不能睡的安稳。”
“夏汐歌,你没有资格提容容。”薄宴声音已答到了冰点。
随后又是一声怒喊:“阿力!”
话落饿刹那,一到黑衣快速闪了过来,下一瞬夏汐歌的脸就被摁在了地上。
薄宴阴沉着声音,一字一顿的吐出:“撕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