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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却没有办法给他任何回应。
尽管无数次地告诉过自己,要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可她现在身边的一切都是全新的,新的名字,新的身份,新的职业,唯有景润林这个人,和她一样带着旧日的回忆。
她只要一看见他,就会想起在医院里那无数个绝望求死的日夜。
已经千疮百孔的她,要如何才能够接受那样完好的他?
不,她不配……
景润林走出酒店大楼的身影,被坐在车里的庄池墨看得一清二楚。
那个所谓“林夏的男朋友”,竟然是景润林!
三年前,就是他设计了这样一场骗局,把盛思乔藏了起来!
庄池墨太阳穴突突地跳,冲动彻底战胜了他的理智。
他冲了出去,一拳打在了景润林的脸上。
景润林骤然挨了一拳,跌在了地上。
他还没来得及爬起,第二拳又接踵而至。
看见庄池墨,景润林心中警铃大作。
从一开始,他就反对盛思乔去做女明星林夏,他实在是太害怕,可是他没有办法藏住她。
他知道,只要盛思乔重新出现在庄池墨的面前,他就再也没有办法留住她了。
虽然,他从来也没有拥有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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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润林吃力地从地上爬起,嘴角含着一抹血色。
庄池墨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是不是你?是你伪造了乔乔的死亡证明!”
“盛思乔已经死了。”
庄池墨指着酒店大楼:“她就在上面!”
“上面?”景润林一阵冷笑,“上面那个女人叫林夏,至于盛思乔,三年前她就已经跳下了高楼,早就尸骨无存了。”
“你们以为,这样的谎言骗得了谁?”
“庄先生为什么会觉得那是谎言呢?你不是已经和林夏接触过了吗?除了那张脸,她和乔乔还有什么一样的地方?”
庄池墨眼中怒火大盛,乔乔这两个字,他也配叫!
“我的女人,你也敢碰!”
景润林冷嗤一声:“你的女人?庄池墨,她早就不是以前那个任你掌控的盛思乔了!”
庄池墨一愣。
的确,今天的林夏,和他记忆中的那个盛思乔实在太不一样了。
她从容、理智,神采飞扬,举手投足之间都是一个气场十足的女明星,哪里有半点盛思乔的影子?
他念念不忘的盛思乔,的确已经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可是,她们明明就是同一个人!
“景润林我告诉你,盛思乔她生是我的妻,死是我的鬼,就算她换了身份脱胎换骨了,那也是我庄池墨的女人,你休想……”
“你的女人?庄先生,我希望更正您一点,林夏现在是我的女人,将来也会是。”
“你做梦!”庄池墨怒喝一声。
“做梦的是你!庄先生,你来我面前耍横有什么意思?你已经逼死过她一次了,难道还要再逼她死一回吗?”
……
盛思乔疲软地躺在床上,双眼空洞而无神地盯着天花板。
既然选择重新站在他的面前,被他认出来,是迟早的事情。
可是……被认出来那又如何?
从前那个怯懦无能,谁也保护不了的盛思乔已经死了!现在,她只想扮演好林夏这个角色而已。
庄池墨,我不知道你是因为愧疚还是真的那么念念不忘,但我既然没有死,就一定不会白白地活着,
电视机的新闻里,正报道着有关她今天被黑粉攻击的事情,镜头里的她狼狈而慌乱,伏在庄池墨的臂弯里,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她不由得有些懊恼,不过是几个臭鸡蛋而已,她怎么能这么没出息地躲在他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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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她必须要和庄池墨划清界限……
再这样下去,她就真的要变成话题女王,而不是正经拍戏的女演员了。
下一条新闻,盛思乔才听到一半,就立刻浑身汗毛直立地站了起来。
“财阀之女蓄意杀害继母案的主人公沈某某因病获得保释,七年刑期减缓为三年半,将于下月出狱……”
“三年前,沈氏集团千金误推继母文某,致其跌落高处死亡,沈氏集团董事长沈凌军从此一蹶不振,亏损不断,集团大部股份被庄氏并购……”
还真是有钱能使磨推鬼。
听着电视机里播音员甜美的嗓音,盛思乔却感到了一丝毛骨悚然!
沈米悦……要出狱了?
这个害死她母亲的杀人犯,竟然只坐了三年牢就要被放出来了!
为什么?为什么同是沈家的人,她母亲的性命就这样不值钱?
第30章 池墨哥哥,我好想你
沈米悦突然被假释出狱这件事情,庄池墨也完全被蒙在鼓里。
他甚至比盛思乔知道得还要晚一些。
“沈凌军这个老狐狸!”
他愤恨地捶了一下桌子。
秘书汇报:“沈董事长把手里17%的股权都抵押了出去,这件事情他必定筹划了很久,算是动用了沈家全部的人脉了,司法上的事情,我们很难再插一手。”
沈凌军从未放弃过沈米悦,为此不惜倾家荡产,终于让他求仁得仁。
庄池墨眉头紧锁。
一直以来,他都把沈米悦当成亲妹妹看待,所以当他知道她曾经做下那么多错事以后,他十分愤怒失望,几乎没有给她留一丝情面。
可是,当沈凌军跪在地上求他高抬贵手的时候,他还是心软了。
当初她犯下的那些错事,说到底也是他的错,如果不是他一直对盛思乔抱着那么大的偏见……
他不能原谅沈米悦,就像他永远都无法原谅自己!
……
一个月后,沈米悦终于出狱。
终于呼吸到了外面的新鲜空气,她没有选择先回家去,而是打车去了墓园。
今天,是文芸的忌日,明天,就是盛思乔的“忌日”了。
文芸的墓和盛思乔的墓挨在一起,沈米悦看着这两座萧索坟茔,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冷笑。
“你们以为用死亡把我送进监狱,我就输了吗?呵,你们两个人呐,永远也赢不了我。”
“米悦。”
就在沈米悦幸灾乐祸地恣意嘲弄的时候,庄池墨就脸色阴沉地站在她的身后。
她看见庄池墨,立刻变了脸色,挤出两滴泫然欲落的眼泪,就要扑到他身上去。
“池墨哥哥,我好想你……”
庄池墨不动声色地挪了一步,弯腰把一束鲜花放在了文芸的墓碑前。
沈米悦注意到,他只带了一束鲜花,显然,他没有打算祭奠盛思乔。
呵,他心里果然对她毫无感情吗。
沈米悦十分高兴,趁机抹了一把眼泪,跪在了文芸坟前。
“芸姨,对不起,我当初不是故意要害你的,我不知道你会掉下去,这三年来我一直都在自责……”
庄池墨一脸漠然地看着沈米悦在他面前演戏。
沈米悦哭了一场后,抓着他的裤腿问:“池墨哥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能原谅我吗?”
“你不该向我求得原谅,该问她们。”
“芸姨、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没有想要害你们……池墨哥哥,监狱里不是人待的地方!我真的……”
庄池墨嫌恶地挪开了腿:“你一向都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引人怜爱,从前你就这样骗了我,现在还想再骗我一次吗?”
“池墨哥哥,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不求你能原谅我,我只求你不要赶我走……”
“你父亲倾家荡产地救你,你不回去见他,反而来找我,岂不是可笑?”
“我……池墨哥哥,我杀了继母,爸爸会打死我的!我不回去……”
“可是你别忘了,你的继母,也是我的岳母。还有你对乔乔做的那些事情……”
“那些事情是我不对,可是池墨哥哥,逼死姐姐的人不是我!你亲眼看见的,她是自己跳下去的!”
庄池墨有些黯然。
虽然沈米悦是在逃避责任,可她说的一点也没错,盛思乔是因为对他绝望才跳下去的!
都是他的错!
“池墨哥哥,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沈家也什么都没有了,你就看在……看在从前的情分上,我求求你让我待在你的身边……”
从前的情分?庄池墨在心中冷笑,自从知道真相以后,他对她再无半分情义可言了。
“庄池墨,这就是你今天要我看见的事情吗?”
盛思乔站在两个人的身后,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们。
她本以为,他在母亲的忌日约她来扫墓,不过是想要让她当着母亲的面承认自己的身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