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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薏接受各项检查的时候,安冬阳偷偷的去挂了个号,专做亲子鉴定的。
其实他挺扎心的,他老婆非要做两份鉴定,到底还是不要信他了。
这么多年来,他可是忠实的老婆粉。
这鉴定结果要是他的孩子,而不是季谣的,那他这辈子岂不是跳黄河都洗不清?
在安薏抽血的时候,季谣故意挡住了安薏的视线,“怕吗?”
安薏浅浅笑起,摇摇头,“不怕...”其实很怕。
她不知道自己被抽了多少,只知道时间有点小长。
在所有检查结束后,季谣以去洗手间为由去抽血了。
“爸爸,您看上去比妈妈大好多岁吧?”
安冬阳扬眉,点头,“瞧爸爸这两边的白头发了吧?我比你妈妈大十一岁”。
安薏眨了眨眸子,感到有些惊讶。
安冬阳感慨道:“你妈妈嫁给我,受尽了委屈啊,”深凝着安薏的脸。
突然间,他也觉得安薏长得像自己多一点。
安薏微微笑起,“我看爸爸对妈妈很好,妈妈应该不会觉得委屈”。
安冬阳听着很心酸,却也很高兴。
等到季谣出来后,就叫上陆晨光一起去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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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想听我的故事吗?
“晨光,我...还不知道你多大了呢”。
“28了”。
走在小院子里的安薏止步,侧转身,借着灯光凝着陆晨光,这男人比她大...7岁呢!
“薏儿,想听我的故事吗?”
安薏迟疑的点头。
陆晨光便带着安薏去了书房,一起站在窗边,抬眸望了眼满天繁星。
他说:“我也是云城人”。
安薏侧眸凝着,不语。
“十七岁那年,我父亲被好友出卖,被窃取了专利,公司机密也被卖给了竞争对手,导致陷入财务危机...”
陆晨光的眼眸里泛着泪光,继续说:“短短的几天,我父亲从写字楼上...跳了下去...”顿了下,“我母亲当时为了拽住我父亲,不幸一起坠下楼...”
安薏感到浑身发凉,脑海里也浮现出自己绝望的从酒店顶楼跳了下去的画面...
“他们就死在我面前,”陆晨光落了泪,“那天晚上,我被人追赶,差点被乱棍打死...”
“...后来呢?”
陆晨光微微上扬起嘴角,“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遇见了董事长和夫人这对贵人,他们资助我继续上学。毕业后,我也只能成为他们的左膀右臂来报答他们”。
他不会说他有接受专门训练高楼救生和逃生是因为自己的父母留给了他一份心理阴影和恐惧,所以他才会克服心理,并不顾一切的去救下心爱的人。
安薏垂下眼帘,微微哽咽,“对不起”。
陆晨光转过身来,面对着安薏,“这声对不起,该是我对你说的”。
轻轻的拥住安薏,“薏儿,你知道吗?我当初就不应该成全你和他的,是我一念之差的选择让你受尽了委屈”。
安薏是有疑惑的,“晨光,你以前就认识我吗?”
陆晨光缓缓放开她,“想知道?”
安薏点头。
“那...可不可以说说你和他领了结婚证之后的故事?我想听”。
安薏微低下头,她不想讲那么伤的故事...
她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了。
站在原地的陆晨光心里很失落,眸底划过黯然。
当他走出书房的时候,安薏拿了件披风,止步,“晨光,我想出去走走,可以吗?”
“可以可以”。
而后,陆晨光带她去看美丽的音乐喷泉了。
喷泉结束后,安薏的脑袋被迫耷拉在陆晨光的肩膀上,她迟疑的开口说:“领证没几天,景...他跟我说他要来濮城出差。
等他回来的第二天,我陪爷爷去医院复查,唐敏勤去医院给了我一些照片。
里面都是他跟踪我,和他拎着行李包出现在沛斯酒店的照片...
我就当不知道,想着找个时间和他好好谈谈。
可唐敏勤又去家里了,刚好爷爷上楼叫我下楼吃饭,我搀着爷爷走到楼梯口...
唐敏勤把爷爷推滚下楼,把我推坐在地上...
爷爷被送去医院抢救,景...他也赶去了,他听信了唐敏勤的话,也认为是我推的爷爷,还打了我...”
安薏的泪落在陆晨光的肩膀上,“我说不是我,可他偏偏信了那个女人。而且,那个女人还对他说我是什么仇人的女儿...
有公司员工发信息给我说那个女人天天早上从他的办公室里走出来。
我不信,就送汤到公司,眼睁睁的看着他把汤倒在垃圾桶里,那个女人也在...
后来我就被关在家里直到婚礼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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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薏儿,恨他吗?
“他请了两个保镖,天天盯着我,我一出去,就会被拖进屋。
大概在婚礼的前一周,他回来了。
却灌了我一杯水,我肚子里的宝宝没了,他还不肯送我去医院...
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我的手机号给注销了,让我没想到的是我的户口也没了。
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
安薏的泪止不住的流,心口疼得慌,“他不信我...”
模糊着眼眶的陆晨光轻轻的拥着她,“以后,我保护你,我信你!”嗓音略带着沙哑。
安薏突然就哭了起来,“他之前还让我远离唐敏勤,可最后却是他和那个女人缠在一起。说我背叛了他,可我从来就只有他,呜呜呜...”
心碎的哭声让陆晨光很不好受。
“他说,他还说只有领结婚证的那天才有的关系,不可能一回就有了宝宝,呜呜呜...”
陆晨光心疼极了,任由安薏哭着。
等到安薏哭累了后,陆晨光便背着她走了。
“薏儿,恨他吗?”
合上眼帘的安薏没有回答。
她恨的。
只恨万景誉把她的宝宝害没了,恨万景誉对她的宝宝见死不救...
不信她,冷落她,伤害她,背叛她,抛弃她...
想恨,可又不想恨。
不管如何,她永远都不会原谅万景誉。
她的过去是一个叫傅薏的人生,从酒店顶楼跳下去的那一刻就如断了线的风筝,不知去向了。
而现在,她叫安薏,有了新的人生旅程。
不为自己,只为这个背着自己的男人活着也是好的。
还有那对让她又有了亲情感觉的父母,她以后会好好的活着。
她要报答这个男人,报答给她户口的父母。
“薏儿,你觉得我怎么样?”
安薏默了默,答:“你救了我,好人”。
这个答案让陆晨光眸底泛着失落后的黯然。
他们刚才从别墅出来,并没有开车,所以陆晨光就一直背着安薏。
回到别墅后,打瞌睡的安薏没站稳,被陆晨光拥住了。
“你...流口水了?”
安薏踮起脚尖,瞄了一眼陆晨光的后领,有些不好意思的别开眸光。
陆晨光笑了起来,带着她上楼休息了。
一大清早,安冬阳和季谣就去了医院,一直在那里等报告结果,顺便把安薏昨天检查后没出的部分报告给拿了。
可他们等了两个半小时才拿到报告的。
安冬阳紧攥着不敢打开,眼睛一直瞅着季谣手里的报告。
季谣很认真的看着每个字眼,直到她的一滴泪落在报告上。
看到结果的安冬阳连忙捂着心口,有点儿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那,那他就不用看手里的报告了。
季谣将鉴定报告紧紧的攥着,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