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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醉的看不清眼前的事物,脑子却越发清醒。
“徐长恭!”
女孩甜美又小心翼翼的笑容,再次出现在眼前。
他笑了一下,伸手去抚摸她娇俏的脸蛋,却什么都没有摸到。
她的身影,再次消失在眼前,无影无踪。
徐长恭不知道自己浑浑噩噩的去了哪里,他好想去睡一觉,每次喝醉酒他总会梦见苏南溪,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总能看见她。
他不知道推开了谁的的房间,醉的像一滩烂泥一样的软着双腿走进去,一抬头却看见那张日思夜想的脸蛋。
女孩坐在轮椅上面,她的腿上盖着毛毯,一张白净精致的脸上,带着恬静的笑意,她抚摸着一只白色布偶猫的身躯,窗外的阳光洒进来,给她添了一层柔和的金光。
苏南溪听见声音,浅浅一笑,声音软绵:“宇治,你婚礼办完了不去陪着韵姐姐,来我这里做什么?你放心,我没事的,你是来告诉我应该走了吗?我现在就离开,不会给你添乱的……”
说着,她放下怀中不属于自己的布偶猫,熟练的摸到那个键,轮椅向前驶来。
感受到前面有物体,她伸出手来,笑着催道:“你还愣着做什么,抱我啊!”
徐长恭双眼通红的看着眼前这一幕,他扑上去,狠狠的抱住女孩瘦弱的身体,力道大的像是要把她融入骨血!
苏南溪一惊,伸手去推他,那种熟悉到骨子里的味道让她瞬间明白眼前的人是谁,她剧烈的颤抖着,内心的惶恐让心跳都差点停止!
“这不是梦,这不是梦……”
徐长恭贪婪的嗅着独属于苏南溪的味道,死死的抱住她,迫不及待的求证:“南溪……是你回来了,对吗?”
苏南溪颤着唇不敢说话,她的沉默让徐长恭更加用力的把她禁锢在怀里,鼻尖充斥着他身上清冽的味道。
他看着眼前这张日思夜想的脸,勾唇笑了一下,笑着笑着,又哭了出来。
她的眼里,明明还是倒映出他的模样,但是徐长恭知道,她再也看不见了,再也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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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溪,你回来了,你回来了……”徐长恭哭的满脸通红,他颤抖着伸出手去抚摸苏南溪的脸,临近了,又不敢下手。
他怕是泡沫,如同无数次喝醉那样,一触就破!
苏南溪的心,猛烈一跳。
时隔三年,再次听到徐长恭的声音,被他拥入宽阔的怀抱,她连血液都是冷的。
眼前是黑的,她想看清他的模样,可是无论她怎样睁大眼睛,眼前依旧一片黑暗,原本早就熟悉黑暗的她,此刻却开始害怕起来。
她有些害怕的咽了咽口水,脸上全是惊惧,无措的往后靠去,想要离他远一点……
“南溪,你知不知道我这些年有多想你?你去哪了?我满世界找你,可是我就是找不到你,我找不到你……”
他死死的盯着女孩紧绷的脸,苦涩又欣喜的笑着:“是不是你原谅我了?是不是?你那么爱我,你居然狠心丢下我一个人跑了,我一直以为你永远不会离开我的,可是你一走就是三年啊!”
三年,一千个日日夜夜,两万六千多个小时,她的影子侵袭脑海,无时无刻!
“每一次梦见你,都是一场甜蜜的折磨。你知道那种,醒来身边空荡荡的感觉吗?你一直都在我身后,可是你走了之后。我发现,我已经无法回头,因为没有人在等着我……”
“……他们都抛弃了我,你不能再抛弃我了,我只有你了,我只有你了南溪!!”
徐长恭醉眼朦胧的看着眼前的人儿,将她脸上的恐惧尽受眼底,他哭着,吻上她苍白的薄唇。
苏南溪被迫承受他残暴的吻,他急促又残暴的吻,好像在证明什么,又好像在发泻什么,掠夺她口腔所有的空气,拉着她和他下地狱!
“南溪……”
他痛苦又欣喜的宣誓着自己的【创建和谐家园】,在她唇边狠狠啃咬着,低声道:“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神志不清的徐长恭开始褪去自己的衬衣,他将轮椅上的苏南溪抱上床,俯身压了上去,急不可待的啃咬她精致的锁骨,强制性的撕开她的羽绒服。
“徐长恭……”
苏南溪低声痛哭,她拼命的推搡身上撕裂她衣服的男人:“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你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
徐长恭的动作,瞬间一顿。
他满是沉痛的眸子,染上血色,看着身下一脸恐惧的女孩,突然不知道应该讲什么。
“你在做什么!”陆宇治推门而入,看见这一幕,眼睛一红,抓起光裸着上身的徐长恭就丢下床!
“宇治!宇治!!”床上的苏南溪抓紧了衣服,伸出双手胡乱的摸索着,痛哭着朝着陆宇治的方向扑过来!
陆宇治抱住她,感受到女孩颤抖的身躯,他拍着苏南溪的背,细声安慰:“我在,我在这……没事了,没事了南溪。”
“你为什么不早点来!!”苏南溪如同找到家长的孩子,抱住陆宇治不肯放手,她嚎啕大哭,“我好怕,我好怕啊宇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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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宇治阴冷的看了一眼地上被甩晕死过去的徐长恭,苏南溪的羽绒服的拉链已经被徐长恭撕开,陆宇治重新给她拉上,抱起苏南溪的身子就立刻下楼。
女孩拼命的往他怀里钻,不安的抽泣着。
“我马上让人送你离开,别怕……不会有事的。”陆宇治一向温柔的面孔变得冷硬起来。
下了楼后,他将女孩塞进车子,摸摸她的头,不舍的道:“我过段时间去看你!”
苏南溪依赖的抓住他的大手,仰头用她没有焦距的眼睛寻找他的视线:“好……”
陆宇治心头一软,冲着前方的心腹道:“直接走高速,过了A城再定机票飞凤凰。”
车子,渐渐消失在黑夜里。
陆宇治冷着脸转身往原来的地方走去,他打了电话叫来一个夜店的女人穿着和苏南溪一模一样的衣服,和晕过去的徐长恭躺在一个床上。
而后,看着床上的徐长恭,陆宇治冷笑了一下,心里最后一丝兄弟之情也消失殆尽,只给那个女人丢下一句话:“好好伺候徐少爷!”
……
徐长恭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了苏南溪。
可是当他一醒来,怀里是一张陌生的脸,那样彻头彻尾的陌生,让他一腔热血被冷到全身僵硬。
“滚!”
他冷漠而厌恶的推开女人,丢下一张支票,穿上满是褶皱的衣服,踉跄着脚步推开门离开。
婚礼已经结束,现场还没有被收拾,空荡荡的礼堂,红地毯上是还没来得及收拾的各种喜糖。
徐长恭无力的跌坐下来,他通红的眸子看着那些散落的喜糖,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心理,伸手捡了一颗,打开纸壳,透明的糖果入口,格外的甜腻。
可是心里好苦,好苦……
“南溪……”
他手里握着喜糖的包装壳,抬头望着白雪纷飞的天空,凄凄惨惨的哭出来:“生活那么苦,没有你这块糖,我怎么办,我怎么办……”
昨天那种属于苏南溪独有的体香,还留在他的衣服上,没有完全散去。
她熟悉的味道,柔软的唇,还有她害怕的哭泣,那张苍白的面容,都一一浮现眼前。
不……
这,不是梦!
徐长恭猛然抬起通红的眼睛,手里的包装壳被他捏的发响。
陆!宇!治!
陆氏集团总部大厦。
“徐总,没有预约您不能擅自闯进去,陆总在开会,徐总您先等一下行吗……徐总!徐总,这是会议室您不能去……”
秘书满头大汗的想要拦住面色铁青的男人,徐长恭的力气大的不可思议,又怎么是她一个女人能够拦得住的?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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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正在开会的陆氏各个股东都看过来,不明所以却也很是不悦。
陆宇治站起身,眼皮一跳,面无表情的开口:“徐总这是做什么?这是我们陆氏的会议室,还轮不到徐总来这里耍威风吧!”
徐长恭眼里布满血丝,他走过去,二话不说抓起陆宇治的衣领就给了他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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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总!”
所有人都被徐长恭的举动惊到了,陆宇治周边的股东连忙上前来拉开徐长恭,阻止他的暴行。
“你发什么疯!”陆宇治面色一黑,摸了摸被揍的流血的嘴角,眼神阴冷的看着徐长恭,“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衣冠不整脸色惨白,狼狈到跟路边的乞丐有什么区别!”
徐长恭惨笑:“陆宇治,我徐长恭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啊!”
陆宇治抿唇,怒意横生:“徐长恭,我现在在开会我没时间跟你疯……”
“你这个杂碎!你藏了南溪整整三年!你让我找了她整整三年,你就是这样对待兄弟的你这个畜生!”徐长恭撕心裂肺的喊出来,“你明明知道我找她找的多辛苦!你明明知道我不能没有她!”
陆宇治的面容,顿时一僵。
在场的人,皆是一惊!
苏南溪。
这个名字,已经成为一个禁词。
这场风暴,没有人想掺合进来。
陆宇治道:“你们先走,我跟徐总有些私事要谈,会议推迟到下午,具体时间我会喊刘秘书去通知你们。”
当所有人都出去,秘书关上会议室的大门,陆宇治才冷笑出来:“徐长恭,你有胆骂我畜生,你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你自己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到底谁才是畜生?”
徐长恭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需要你提醒?我知道我畜生,我畜生啊!可是你明明知道我找她那么辛苦,你明明知道我想要补偿她,你凭什么把她带走!”
“就凭苏南溪自己想离开!”
陆宇治目光冷冽:“你知道我为什么带走她吗,我那天晚上给你打电话问她的情况,她在房间里撞墙!她求着我带她走,我过去的时候,她额头都撞破了!”
徐长恭的怒容,瞬间僵硬。
陆宇治才不管他如何想,继续戳破他无情的面孔:“苏南溪不仅仅是抑郁症,她还得了别的心里疾病,她害怕你,害怕雨夜,她看见你就会发病,会身体发凉失去讲话的能力,面对小动物她会产生虐杀的想法……”
徐长恭的腿,渐渐发软。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心痛到什么程度。
“别说了……你别说了!!”
他蹲下来,捂住自己的耳朵,放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