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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天溪把刀一扔,骂了句脏话。
沈虹亮把刀踢到一边,扫了眼摔到脚边的女人,拉起陆天溪的手腕往屋里走,“你何必折腾这么一出。”
陆天溪坐到桌子旁,不言不语。
沈虹亮让人叫了医生来给她包扎完手,就又把她铐在床边。转身打开瓶酒走来说:“你要想跑可以再来一次,到时候双手废了以后也不能画画了。”
陆天溪闭上眼不想看见他。
沈虹亮叹了口气斜躺在沙发上看她,陆天溪黑发被汗水粘在脸上脖子上,黑裙下的身体还在发抖,看起来并不美观,但他眼神暗了暗,竟觉得这样的女人性感得要命。
“你既然想跑,我就一直在这里陪着你。”沈虹亮仰头喝口酒,“不过你也别害怕,我可以陪你聊天,不会让你无聊的。”
“你是惹了什么事落黄歌手里去的?”
“太相信人了。”陆天溪不是没有怀疑过,但最终还是被林幸的悲惨身世蒙蔽了直觉,害自己陷入危险境地。
“你相信了谁?”
“林幸。”
沈虹亮发出啊的声音。
陆天溪看他,“你跟我说说她吧,她是个怎样的人?”
沈虹亮嗯了下,“我对她印象可深了,她是一个无辜的被害人。”
“是挺无辜的,她是被害人,你就是害人的那个呗。”
“……话不能这么说,说到底她能变成现在这模样,也是她自己作的。”
陆天溪追问道:“自己作的?”
见她来了兴趣,沈虹亮就也打开了话匣子,说:“对呀,当年她来到酒吧工作,我看她身世可怜也就高薪聘请了她……”
陆天溪质疑道:“你有这么好心?”
“……嗯好吧,是看她漂亮,留在酒吧里可以多招生意嘛。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来了之后非常不安分,这才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害自己陷入这种田地。”
陆天溪眨了下眼。
“你别不相信,你说她一个从农村出来的大学生竟然喜欢上了黄城第一姓氏的少爷,怎么能有好果子吃?”
“什么?你说她之前就喜欢黄歌?”
“你不知道?”沈虹亮发出嘲弄的声音,“我还以为她对你有多掏心掏肺呢,都能把你骗过来。”
陆天溪敛了下眼睛,她确实把底子都说了,只是现在看来这准确性可能不怎么高。
“她跟林遇之间就没什么事?”她试探问。
“有,当然有,关系可大了!”沈虹亮想起陈年旧事,啧啧舌说,“这林遇跟黄歌是一对,好几年了……这你知道吧,有一次两人在酒吧里擦枪走火,正好被当服务员的林幸看见了。这事可严重了,要是传出去黄家的儿子好男色,那绝对是没有黄歌好果子吃的,毕竟他不是黄家夫妇亲生的。”
“然后呢,他们为了保密就强.奸了林幸?”
沈虹亮呵呵笑出声,“这是谁告诉你的,林幸吗?简直是在胡扯,黄歌有钱,能用钱办到的事干嘛去犯法呢。本来以为给林幸点钱这事就算了,谁知道那林幸喜欢上了黄歌,三番两次制造偶遇,最后竟然对他表白了。林遇为这事私下找过她,她都不听,最后拿这事威胁林遇跟黄歌断关系。”
“……你说的都是真的?”陆天溪感到不可置信,这跟她从林幸口中了解到的事情原委大相径庭。
“你可别歧视同性恋……他们只是恰巧喜欢的人性别是同性而已。”
陆天溪说:“我不排斥这个……那后来呢,林幸又发生了什么?”
“后来林遇就忍不了了,把她丢给了马牌九跟我。”沈虹亮喝口酒,“你知道老马那个人没个正经,这么漂亮的女人落进他手里不会好过的,后来就让她下了海,拍了小.电影。”
陆天溪听了这些,不免唏嘘。原来她一直都在骗她,从一开始买她的画,到后来通过她接近孟寒声,编造出悲惨的身世博取信任,实际上是在替黄歌办事请君入瓮?
但陆天溪总觉得最后这个环节出了什么问题,百思不得其解。
第八十九章 阴谋倒计时加入书架
沈虹亮对她一直很客气,可在这里生活了一晚上,她就被林遇带走了。
临走之前,沈虹亮把一个刀片塞进了她内.衣里,温热的指腹刮过她私密的嫩肉,引得陆天溪尖叫一声,下一秒就被男人捂住嘴。
“别嚷嚷。”他的指间有烟味,陆天溪心里对沈虹亮的感情有丝复杂,她点头表示不再说话,沈虹亮才放开她,让她跟着那群人走了。
她又被带回酒吧,只不过这次不是某间包厢了,而是七拐八拐,被带进了地下暗室。
她的眼睛被蒙起来,一左一右被高大的男人架着,在黑暗里听觉格外敏锐,比如暗室里不时传出的女人啼哭声跟打骂声。
某一间暗室门打开,陆天溪被推进去。她的双手被绑着,眼被蒙着,双脚还被条铁链锁在一起。
她的身后响起打火机的声音,接着传来烟味,一个高大的男人慢慢逼近她,夹烟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忽明忽暗的烟头在她脸上落下点亮色。
“沈虹亮把你养得不错啊。”林遇吸了口烟,青色烟雾从他唇缝里喷出又被她的脸撞散,那双眼睛融了夜色又被吹进秋日的风。
陆天溪没说话,林遇扬起眉,“不理我?行吧我也不跟你磨叽。”
他伸出手,有人给递过来一杯水,他掐着陆天溪的脸给灌了下去。
陆天溪被呛到了,满脸通红地被推到地上,她的眼前蒙着黑布,睁开眼也黑乎乎的,她十分不喜欢这种感觉。
“你给我喝了什么?”
“一种可以让你兴奋的东西。”林遇眯眼抽着烟,黑色皮鞋在地上转了个方向,正对门口说,“一会儿有让你伺候的人。”
恐惧随他闭门的声音落下开始四处蔓延,陆天溪全身都紧绷着,她往后挪到墙角,身体像个虾米缩起来。
怎么办,如果是那样,还不如死了好!
.
孟寒声从南郊赶了回来。
他收到杰森的消息,说陆天溪突然消失不见了,而紧接着就收到林幸的短讯——陆天溪被林遇抓走了。
他对南郊这边的事已经很不耐烦,H杂志社社长跳楼这事就是副社长搞的鬼,他与社长在公司未来的发展上产生分歧,就装神弄鬼假装樊仁的鬼魂回来索命把社长吓得精神恍惚——俗话说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社长当年做的亏心事最后终于害了他。
这件事跟孟寒声本没有关系,可被有心人一利用,成功成为煽动舆论的棋子,这个有心人就是老对头,姓黄的那个。
孟寒声一听陆天溪失踪,已经把愤怒深深埋藏起来的他罕见暴躁,一个电话把成桓叫来南郊帮忙,自己飞回了清水湾。
“你确定她被关在这儿?”孟寒声站在通往暗室的楼梯口,问站在身旁的女人。
他的前方是斜进地下的水泥楼梯,而阻隔地上跟地下的只有一块脆弱的大理石地板,这块地板砖就在一间不起眼的杂物房里。
此时没有开灯,四周黑黢黢的,那地下倒是有盏瓦数不大的灯,拉出底下建筑横七竖八的影子。
第九十章 解药来了加入书架
“你不相信我为什么还要跟来?”林幸率先走下去,她站在通道底仰头看孟寒声,在这个角度里,男人腿长肩宽腰又细,那张俊雅的脸被黑暗遮住一半,明光里浅浅的人中下薄薄抿着的唇瓣泛着健康的红色光泽。
孟寒声的视线自上落下,平时就很有压迫感,此时因为角度原因那种压迫感凭空放大十倍。
林幸不自觉收紧手指,直到看见他慢慢走下来心还是提着,他的视线就没从她身上离开,林幸直觉他好像觉察到了什么。
“孟先生戒备心一直这么重吗?”明明是他即将有危险,为什么她更加紧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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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幸带他去了关押陆天溪的暗室。孟寒声站在门口看见那窝在墙角的女人,眼瞳微微震荡,裤兜里的手指慢慢蜷起来。
林幸看他一眼,“孟先生,陆画家好像很难受。”
孟寒声抬步走进去,蒙着眼睛正在发抖的陆天溪听觉减弱,从喉咙里发出类似猫样的呜咽声。他来到她面前屈膝蹲下,借着头顶微弱的灯光看她,黑色长裙被揉得皱巴巴的卷到白皙大腿上,再稍稍动动裙摆下的风光就将一览无余。
孟寒声像被烫到一样移开视线,他想抬指擦掉女人酡红脸上的汗珠,还未碰到,就被女人撞开了。
陆天溪洁白的牙齿咬住颤抖的唇瓣,似是从内心最厌恶处挤出了一个“滚”字。
孟寒声从看见她的第一眼就判断出有人给她喂了药,她的这种反应在过往的酒桌上经常见到,他却是第一次生出不一样的感觉。
陆天溪把自己使劲往墙角塞,仿佛这样就可以躲避无力的现实。她知道她面前有个男人正在盯着她看,那眼神途径过她的身体仿佛一路纵火,那羞耻的渴望化为暧.昧的呜咽堵在嗓子里。
“滚开!”陆天溪又骂了声,她想起那藏在胸前的刀片,它的作用恐怕就只有自我了断了!
陆天溪却被男人的大掌扣住后脑勺,那是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将她整个人都拖过去,接着拉开了绑在她眼前的黑布。
突然重获光明,饶是头顶可以忽略不计的灯光都逼她适应了三秒,男人的脸慢慢从重影整合到一起,欣喜像海水涌满陆天溪的胸腔。
“老师!”要不是她的手还被绑着,就立马抱住他的脖子亲吻上那英俊的眉眼了。
孟寒声目光有丝怪异,他的手扶在她的腰上,目光正落在那洁白的脖颈上。
陆天溪脸爆红,她夹紧双腿,看向静静站在门口的林幸,说:“老师快走吧,林幸她骗了我们……”
孟寒声脱下衣服盖在她腿上,突然坐下从她身后抱住她,附耳道:“走不了的。”
躺在他怀里的陆天溪猛地睁大双眼。
紧接着就听见了鼓掌声,“果然什么都瞒不住你。”林遇出现在暗室门口,看着背对着自己的一男一女,“可惜已经晚了,你们出不去的。”
第九十一章 春天的花加入书架
陆天溪感到围在自己腰上的手臂逐渐收紧,男人的心跳就在她背后跳动。
孟寒声说:“这事跟陆天溪没关系,你让人带她去医院,我留在这里要杀要剐随你便。”
“不……”陆天溪抓住他的小臂,她掌心的温度差点灼伤他。孟寒声眼睫微微一颤,轻轻问:“很难受吗,能忍么?”
陆天溪牙齿在下唇留下一排浅浅的印子,她羞耻心爆棚,脸红着在他衣服底下支支吾吾道:“……嗯,还好,我能忍。”
林遇没走进来,他残忍地选择不答应,“孟先生说什么呢,现在是法治社会,我怎么会杀你?”
孟寒声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既然不答应那你就走吧,让我跟她单独待一会儿。”
这次,林遇出乎意料地好说话,他把门给上了锁。
“老师怎么办?”陆天溪想起身离他远点儿,她害怕一个忍不住做出让自己终身后悔的事情。
“别动。”孟寒声更加用力地按住她。
“老师!”陆天溪腰一软,脑中空白一瞬,软在他温暖又有力量的怀抱里,不知所措地回头盯他,“老师你……”
“我来帮你解决,一会儿就不难受了。”他的喉咙有丝发涩,修长带汗的手指探进她外套里。
陆天溪一把按住他的手,“老师不行!”
孟寒声往前一压,胸膛完全贴近她的后背,然后逼迫她转过去头,附耳问:“做过吗?”
羞耻从尾椎骨密密麻麻爬上全身,药效上涌,她脸红得要滴出血来。陆天溪轻轻摇头,“……没有。”
“没有啊。”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似乎遗憾但又像欣喜或者带着丝满意,总之陆天溪的脑子被他搅出一池春水来。
“老师你别逗我了,我现在很难受。”她语气里的求饶态度很明显。
“就是看你难受我才要管你。”孟寒声强硬挣脱她的手——又或许她根本就没想真阻拦他。
“老师……”陆天溪眼泪蒙了一眼,她看不见男人的表情,也听不见他的声音,能感受到的就只有那越来越灼热的体温与越来越多的热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