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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天溪觉得让莫春绿出面只会比孟寒声更引人瞩目,而事实也确实是这样的,莫春绿行事一贯高调,他虽然没有让老人坐牢,却讹人讹到倾家荡产的地步。
陆天溪于心不忍,就去试探他的口风,莫春绿拿画笔描绘着美人脸,漫不经心道:“哦这件事啊,你不来问我都忘了。”
“……师兄真让他们赔那么多钱啊?”
“没,就是给他们添添堵罢了。”莫春绿专门请了个律师上门催债恐吓,直把他们搅得不得安宁,这倒也帮孟寒声缠住了个麻烦。
陆天溪失声笑,她额头上的绷带拆了,在头发底下还个小伤口结了痂。这天她正在上班,就接到了林幸的电话。
“我找到了沈虹亮关押女人的地方,今晚一起来看看。”
林幸的声音传来,陆天溪犹豫了下,问:“你确定了?”
“嗯。”她的嗓音很低沉。
“既然确定了就直接报警吧,我们没必要去涉险。”
林幸深吸一口气,“我们不是没必要,而是必须去涉险!陆画家太天真了,你以为确定了地方警察去就能一窝端了吗?”
陆天溪蹙眉,“那我们两个女人去了就能一窝端?”她觉得林幸报仇心切,连自己的安危都置之不顾了。
“我们去拍了证据,警察就有理由逮捕沈虹亮,只要把他抓了,那底下的东西就藏不住了。”
陆天溪犹豫了会儿,“好吧,你把时间地点发给我。”
话落,没有得到林幸的应答,而是听见她尖叫一声,接着传来物体破碎的声音,然后电话嘟嘟嘟传来忙音。
陆天溪心里一紧,她直觉林幸出了事,等过了半个小时她才打电话去。
林幸没接,只是给她把时间地点发了过来。
陆天溪起身拉开遮阳帘,阳光透过玻璃射进春尚第十一层楼的办公室,盯着下面的车水马龙不知在想什么。
到了晚上的夜半时分,林幸那辆火红的车在黑夜里等她。陆天溪穿着黑长裙烫着大.波浪,踩着高跟鞋随林幸进了那家酒吧。
林幸带她穿过磕嗨的人群,轻车熟路地来到一条僻静的走廊,突然问:“你来酒吧这事孟寒声知道吗?”
陆天溪第一次干这种事,总觉得自己好像踏进了虎穴,神经高度紧张地环顾四周,实话实说道:“我联系不上他,只来得及给他发短信。”
林幸整张脸隐在黑暗中看她,“陆画家你觉得我可怜吗?”
“可怜,不可怜也说不动我们帮你。”
“呵,你们哪是在帮我,归根到底还是在帮你们自己。”
陆天溪皱眉催促她,“现在谈这个做什么,赶快办正事!”
林幸的手像把钳子掐住她的手腕,“那就跟我来吧。”
“哎……”陆天溪被拽过去。
林幸顺手就把旁边一扇门推开,把她推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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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画家要到哪儿去?”手腕上戴了个名贵手表的男人出声,眼神锐利把陆天溪钉在原地,“来都来了,你觉得自己还能走得出去吗?”
话落,几个大汉从门外进来。
陆天溪不可思议地看向林幸。
林幸冷着脸,径直走向黄歌,无视黄歌身旁坐着抽烟的林遇,坐到黄歌腿上。
黄歌磕出根烟,对面无表情的林遇说:“借个火。”
林遇拿出打火机,中途被双纤细的手拿过,林幸笑道:“我来。”
林遇眸底燃起几簇火星。
黄歌点了烟,环着林幸的腰说:“这次多亏了林幸的计谋才能让你来这儿,怎么样,陆画家有什么想问的吗?”
陆天溪站在原地,神色清冷,眉目仿若刀尾。
“林幸,你对我跟老师说的一切是真的还是假的?”
“真真假假还重要吗?”
陆天溪:“重要当然重要,我想知道你是对不起我跟老师,还是对不起你自己!”
林幸仰起头,脸上依旧波澜不惊,毫无愧疚,“我做的所有事都对得起我自己。”
“我对你这种人真的无话可说。”陆天溪看向笑吟吟的黄歌,“你费这么大心思引我来是要做什么?”
“用你当鱼饵,引孟寒声来。”
陆天溪轻笑,“果然,你费这么大功夫还是要害人。”
黄歌指了指自己脸颊上的创可贴,“我脸都这样了,到底是谁先害谁?”
“车祸是你自己出的,跟老师没有关系。”陆天溪感到不解,这群人是脑子有毛病吗,什么事也能往她老师身上怨?
“你猜我相不相信车子的刹车被动了手脚还跟孟寒声无关。”
“车子是你们自己的车,老师出现在那儿纯属偶然,他不可能给你们的刹车动手脚!”陆天溪知道自己叫不醒装睡的人,但她仍看不下去老师被冤枉。
酒吧包厢的灯光是紫色的,照得每个人的脸都光怪陆离像是披着人皮的妖怪。
黄歌轻轻哼笑,突然转头问林遇,“遇啊,你觉得要怎么招待陆画家才算体面?”
林遇的眼神看来,陆天溪觉得后背发寒,他耳垂上的钻石耳钉混着灯光发黑,突然起身朝她走来。
陆天溪没有退缩,直视林遇。
林遇半天不说话,只低头看她,那双暗黑的眼睛好像涌动着什么情绪。
黄歌等久了,骄公子脾气也就上来了,他揽着林幸走来,突然伸手掐了把林遇的【创建和谐家园】,暧昧地在他耳边说:“说话啊遇。”
这幅画面使陆天溪如遭雷劈,再看向黄歌的眼神都不同了。
这个多年前与她共舞的清水少年!黄家独子!!竟然不怎么直!!
林遇侧开身子躲避他的手,“别碰我。”bingbing
黄歌眉一蹙,“你又在闹什么脾气。”
林幸在一旁想插话,黄歌呵斥一声闭嘴。
陆天溪觉得黄歌跟林遇之间的气氛很紧张很……酸。酸?她视线落到林幸身上,瞬间明了。
林幸神色有丝晦暗。
林遇抿了抿唇,眼神似刀插到林幸身上,狠狠道:“还能怎么办,就像当年对林幸一样呗,把她交给沈虹亮!”
这句话虽是在说她,但总觉得敌意是朝林幸去的。陆天溪记起林幸所说,当年是林遇强.奸了她随后交给沈虹亮逼良为娼。
陆天溪身上起了层恶心的鸡皮疙瘩,“我跟你们近日无怨往日无仇,犯不着这么恶毒吧?你们想让我引老师来,那我就引他来呗。”
林遇冷笑,“你倒是没什么底线。”
“……清白都要没了我还要什么底线。”陆天溪觉得还是要先拖住他们,“如果你们真伤害了我,我是不会乖乖配合的。”
见黄歌迟疑,林遇端臂邪邪道:“没了你还有林幸,让林幸告诉孟寒声你在这儿,不怕孟寒声不来。是吧黄歌哥,你牺牲色相跟她在一起不就是为了让她乖乖帮你干孟寒声这一票吗。”
黄歌眯着眼睛看他,神色不明。
陆天溪听得有丝糊涂,现在看林遇这模样,怎么也不像是为了女色的强.奸犯,对待林幸反而像看待情敌。
林幸抓紧黄歌昂贵的衣袖,“黄先生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林遇带着轻笑点头,他嘴角咬着烟,随着点头的动作烟灰往下落,“随你便。来人,把她送沈虹亮那去。”
陆天溪知道自己跑不掉,如果真跑了还可能挨顿毒打,她索性乖乖跟着去了。
沈虹亮的房间里有浓郁的酒味,他睡眼惺忪地看着她发了会儿呆,然后看向她身后的大汉,不可思议问:“你们说林遇让我关了她?”
“对。”
得到大汉的肯定回答,沈虹亮深吸一口气,“行,我迟早要被他害死!”
大汉临走时叮嘱,“要是让她跑了,黄先生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沈虹亮瞅他一眼,“我好歹也是林遇的兄弟,黄先生能不能对我也客气点?”
大汉没有回答他,直接走了。
陆天溪笔直地站着,左右看了下,沈虹亮喜欢玛瑙琳琅还有磨砂大玻璃,他的卧室里有二十多扇雕花镶着琳琅的磨砂窗子,铺着桔梗花的桌布上放置纹裂茶杯跟绿色的酒瓶。
他穿着黄绿相间的海边度假风衬衫,一条修长黑裤罩在他瘦削的腿上。现在他正用这两条腿走近她。
“又见面了陆画家。”他说话时有股清淡的烟味飘来,陆天溪看了眼桌子上的烟盒,是个英文牌子。
“我勤刷牙,抽烟只抽进口烟,吸.毒也只吸没味的,就是怕女人嫌弃。”沈虹亮说话比上一次见面和气许多。
陆天溪视线落在他手中的手铐上,冷冷道:“你只要把我放了,我就能给你钱。”
沈虹亮挑起眉,一边给她戴上手铐一边说:“你当我什么人了,为了钱背叛兄弟吗?”
陆天溪皱眉。
沈虹亮把她扯床边,拷到床头上,陆天溪害怕得要命,抬脚就踹他。
沈虹亮被踹了脚,生气地抓住她的脚踝狠狠抽了下她的【创建和谐家园】,“给我消停点,把我惹急了就送你下海!”
陆天溪登时不敢动了,一双乌黑圆溜溜的眼睛警惕地看他。
沈虹亮打了个呵欠,“你就委屈下睡我床上吧,等林遇什么时候来提人我再把你给他。”
见他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陆天溪大胆谈判道:“你要多少钱都可以,只要放了我!”
“要说为了钱我也不是不可以背叛下我的兄弟。只是那黄歌太狠了,我可惹不起他。”沈虹亮说,“你就安心呆在这,我好吃好喝地伺候你,别给我惹麻烦,听到了?”
陆天溪不说话,只瞪他。
沈虹亮叫了个女人照顾她,然后就打着呵欠走了。谁知道到了半夜就听见一声枪响,直接把沈虹亮吓起来了。
他暴躁地抹了把脸,出去一看五个男人在电梯口围了一圈,扒开人一看是陆天溪拿着把刀挟持着女人。
“你怎么出去的?”沈虹亮看见她手指骨血肉模糊顿时明了,吸了口气说,“你这个女人对自己就是狠!”
陆天溪用水果刀把女人的脖子割出了血,那女人此时就像个小鸡仔一声也不敢发,与挟持她的黑裙陆天溪形成鲜明的对比。
沈虹亮对陆天溪起了兴趣,他说:“行了,别做挣扎了,你跑不出去的。”
陆天溪心里怕得要命,却不敢松懈,她的手里握着一条人命,威胁他说:“你放我走!”
“我也想放你走,可我不敢呀,黄歌什么人你也知道,我这是胳膊拧不过大腿。”沈虹亮往前走,无视陆天溪的警告,伸手夹住了已经陷进女人脖子皮肉的刀刃。
女人发出尖锐的叫声随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陆天溪把刀一扔,骂了句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