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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他的甜妻宝贝儿陆天溪孟寒声-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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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天溪说:“老师你发现我了啊……这些决策我也不懂。”

      她在他身侧弯着腰,说话时清甜的味道勾着他的注意力,孟寒声索性放下文件转头看她,“你看过《风情》杂志吗?”

      “《风情》是早一批旅游杂志的开山鼻祖,我爷爷很喜欢看……老师,该不会要砍掉的杂志就是《风情》吧?”陆天溪凝起精神,再看文件,上面条理清楚地列着砍掉《风情》的理由,首当其冲的就是销量不好、员工消极怠工。

      “嗯。”孟寒声进一步跟她解释,“现在网络发达,新出来许多有关旅游的app,既可以看图看评论还可以订酒店订飞机票,单纯的旅游杂志已经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了。”

      陆天溪问:“《风情》没想过要改革吗?”

      “主编在上半年已经因为身体原因离职了,新来的两个主编也都陆续在几个月内离职,现在主编位置空缺。”孟寒声指了指书架,“第六排第一格里有本《风情》杂志,你拿过来。”

      陆天溪趿着大拖鞋拿过来这本杂志,杂志有A4纸大小五毫米厚,中涂纸拿在手中分量十足。

      陆天溪打开杂志翻了翻,眉一蹙。

      孟寒声见她这模样才说:“这是最新一期的杂志,你看了有什么想法?”

      “风格偏向小众。”陆天溪克制地评论,“可我记得以前的杂志不是这样的啊。”

      孟寒声让她打开第二十三页,陆天溪一看吓了一跳。

      “这石头让摄影师拍得像魔鬼洞,文案比喻成蛇窟,排版乱七八糟。”孟寒声毫不留情地批判,“这样的介绍什么人看了能有兴趣——恐怕就是你说的那一小众人吧,也是多亏了这小众人的购买力让《风情》苟延残喘到现在。”

      孟寒声敲了两下电脑,打开一份文档,说:“这是杰森带给我的调查结果。”

      “抽象派型的摄影师、暴躁孤僻的美工,抑郁性人格的文案,烂好人副主编以及……跑路的正常人主编们。”陆天溪惊叹杰森的概括能力,“这、这些性格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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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天溪没有多说什么,她又看了几眼杂志,纸张用了上好的中涂纸,里面的内容却多用摄影作品滥竽充数,确实,这样消极怠工满眼全是丧气的杂志砍掉也不冤枉。

      孟寒声的伤要一个来月才能彻底痊愈,陆天溪为他鞍前马后地奔赴在公司与别墅之间已经有半个多月之久,这天下午,一个不速之客突然登门造访。

      “黄先生先进来坐,我去叫老师。”陆天溪对客厅中的黄歌说。

      黄歌四处看了一圈,目光停在提着黑裙子上楼梯的女人身上,过了一会儿,孟寒声才扶着陆天溪的胳膊下来。

      黄歌眉一扬,“呀,孟先生的伤现在还这么严重吗?”

      孟寒声戴着眼镜,坐在正堂,绅士不失谦和道:“黄小少爷是来看望我的?”

      黄歌过去坐在孟寒声旁边,这个坐位让他不舒服,毕竟一向都是他坐在首位的,但看孟寒声一副毫无察觉的样儿,他心想学问人果然不适合活在现实社会中。

      “是的,之前因为麻烦事缠身没能及时来看望你,这不一空下来就来看看你了。”

      陆天溪端来一杯白开水放在孟寒声面前,黄歌扫了眼自己面前的茶水问:“陆小姐,有没有VI酒啊?”

      陆天溪说:“老师受伤了不能喝酒。”

      “我知道,我喝。”黄歌笑着觑她,“陆小姐没忘记我吧,在九年前我的欢迎会上,我邀请你跳了支tango。”

      “时间太久了,我忘了。”陆天溪说。

      孟寒声插话道:“天溪,拿酒跟两个酒杯来。”

      陆天溪听话地去拿,黄歌意味深长道:“寒声,你跟陆小姐的关系是……”

      孟寒声对这个称呼很敏感,他一直都是跟黄歌的父亲黄今打交道,与黄歌没处事过,顶多算是点头之交。而“寒声”这个称呼多出现在要跟他套近乎的人口中,而要跟他套近乎的都是要图些什么的,他沉声道:“她是我女朋友。”

      第四十八章 跟我一起去死加入书架

      “你下个月不都要跟莫雪订婚了吗?”黄歌问。

      孟寒声不解问:“谁告诉你的?”

      黄歌惊讶道:“这个消息从半个月前就在清水湾的圈里传开了……唔,你这半个月都在养身子,没听过也正常。据说这消息是得到正主点头盖章的,不是你就是莫雪了。”

      这时陆天溪拿来了两个玻璃杯跟一瓶酒。

      黄歌接着说:“莫雪主动求嫁可真令男人心动。”

      陆天溪看向孟寒声,他没说话,正专心开酒瓶。

      “陆小姐知道这事吗?”黄歌突然问她。

      陆天溪只知道莫雪在南郊受到惊吓,回到清水湾就被莫春绿“藏”了起来——任何人都联系不上她,就连在报社的工作都停了,她还为莫春绿这蛮横讲理的行事风格鼓了鼓掌。

      “我不关注她的事。”陆天溪撇清关系。

      孟寒声开了酒瓶,陆天溪给黄歌满上酒,并没给孟寒声倒。

      黄歌急了,“哎,招待客人可不是陆小姐这样招待的,哪只有客人喝酒的道理?”

      “老师身上有伤不方便饮酒。”陆天溪看出来黄歌是在故意为难孟寒声,她气不过道,“如果黄先生不嫌弃的话,天溪陪你喝。”

      黄歌扬起眉。

      孟寒声却从后面一把将她拽上沙发,握着她的小手看了看掌心,他托朋友从国外带回来金疮药等一些药物给她抹上,之前被樊星割伤的手已经只留下了道粉色疤痕。

      黄歌生怕他反悔,趁热打铁道:“那就这么说定了,陆小姐陪我喝,不准反悔。”

      陆天溪本想说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但登时被孟寒声的眼神吓回去。

      黄歌看好戏似的说:“寒声管得这么严?”

      孟寒声转头看向他,“黄先生是来探望病人的,想有人陪酒可以去酒店。”

      他这一句“黄先生”把黄歌用“寒声”拉进的亲密感瞬间推了出去,孟寒声的眼神也很不客气,就差没说出来——“我跟你不熟爱滚哪儿滚哪儿”了。

      黄歌觉得自讨没趣,撇撇嘴道:“好吧,我也不绕弯子了,这次来找孟先生是想让你帮黄家个忙。”

      陆天溪听见黄家二字就觉得事情不简单了。

      果然,黄歌说:“我需要孟先生去南郊为陈德作证,是阿六跟樊星偷.情被发现,有预谋地毁尸灭迹,阿六被抓就丧心病狂地污蔑陈德,却因为莫雪意外发现了他们之间的秘密,樊星就准备杀人灭口,谁知道孟先生出现力挽了狂澜。”

      陆天溪怒意横生,“你简直满口胡言!”

      黄歌点头,“对,我知道自己说的都是假话,不然今天还来见孟先生干什么?”

      “你!”陆天溪觉得他实在太【创建和谐家园】了,但面前的人显然没意识到自己【创建和谐家园】在哪儿,“樊星的父亲就是被陈杨蓄意撞死的,她的一生都被陈家毁了,现在死了还要被拿来替陈家顶罪?!”

      黄歌却摇头说:“不不不,就算她没死还活着,也是要被拿来顶罪的,没办法,世界上有千千万万个樊星,可南郊陈家就一个。”

      陆天溪想揍人,孟寒声按住她,沉声道:“不好意思,我对作伪证的事不感兴趣。”

      黄歌又想了遍:果然搞文化的不适合现实社会。他说:“孟先生非让我把话点透吗?”

      孟寒声笑了下,“难不成黄先生还想做点什么吗?”

      黄歌说:“我今天就是抱着友好合作的目的来的,如果孟先生不配合那就是在跟黄家作对呗?”

      “我认为你还没有资格代表黄家。”

      “孟先生说的这句话还真叫人生气。”黄歌身子一歪,抬手揉着自己的耳垂,“陈家倒了对孟家是有些好处,可带来的坏处不是孟家能承受住的。”

      孟寒声眯起眸,陆天溪知道,让孟家顶不住的不就是四年前发生的孟父私渡赤城的舆论事件吗?可这件事不都让莫雪查出证据澄清了吗?难不成黄歌还能翻出来旧事重提?

      “如果把真相公布于众,那莫雪替陈家做的那些肮脏事也会被扒出来,莫雪身败名裂,当年让莫雪一举成名的为孟家洗脱冤屈的事肯定会被拿出来再被质疑。虽然四年前的孟家与四年后的孟家已经是云泥之别,但舆论的力量无法估量,对孟家仍旧会是个不小的冲击。”黄歌说,“毕竟孟先生的父亲至今仍下落不明不是吗?”

      陆天溪感觉到身边男人的低气压,不禁担忧地看向他,孟寒声平静道:“你觉得我会怕这个?”

      “怕,当然怕,否则孟先生为什么要做大善人,为什么要创办春尚?”黄歌勾唇,“春尚几乎垄断了黄城所有的媒体资源,上到官媒下到娱媒,一些民生报刊不计其数,你为的不就是要把黄城的悠悠之口掌握在自己手里?这么霸道的控制欲哪来的?从你内心的恐惧里来的,你害怕再复现四年前的舆论事件。”

      孟寒声不说话了,陆天溪紧张地握住了他的手。

      黄歌又看向陆天溪,“哦还有你陆小姐,如果你真爱孟先生,就不要再逼他了。”

      陆天溪说不出任何话来,她现在明白为什么孟米奇叫黄歌蛇蝎子了。

      对她来说,孟寒声沉默的这几秒就像一个世纪那么长,他与她对视,隔着镜片的视线幽深又诡谲。这次,陆天溪依旧没有看透他的心,但莫名有种信赖感传递过来。

      黄歌胸有成竹道:“怎么样,孟先生考虑好了?”

      孟寒声露出不解的神色,“我早就回答了你,黄先生没有听见吗?”

      黄歌蹙眉,“什么?”

      “我说我对作伪证不感兴趣。”孟寒声也皱起眉,他站起身,“我累了,黄先生请回吧。”

      黄歌见他转身便走,气急败坏道:“孟寒声,这么一个塑造你正面形象的机会不要却要拿孟家涉险,你是怎么想的?”

      陆天溪出步拦住他,“老师说得已经很清楚了,黄先生请回吧。”

      陆天溪送他出门,黄歌抬头看了眼蓝天白云,整理了下衣服,觑她道:“陆小姐如此做未免太不厚道了,我们还是有一舞之缘的情分哩。”

      陆天溪冷漠地把门关上。

      她上楼,敲开书房的门,孟寒声拉开了窗帘,站在窗口凝视别墅下的身影。

      陆天溪过去的时候,看见黄歌朝他们挥了挥手。

      “老师,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嗯。”

      陆天溪黛眉蹙起,“老师……”

      “不用担心,不是大问题。”孟寒声平静道,“我保证过陈家会被踩进泥里永远都不会翻身,我不会食言。”

      “不……我是怕孟家有事。”

      “如果现如今的孟家连这点风浪都承受不住的话,还怎么在黄城永存百年?”

      陆天溪一怔,“老师你说什么……”这是孟寒声第一次露出他野心的一面。

      孟寒声手抄兜,干净的衣袖卷在手肘处,转身的瞬间阳光折射在镜片上,灼痛陆天溪的眼睛。

      “天溪,你不是想为樊星曝光陈家掺假猪肉的事吗?机会来了。”

      陆天溪咽了口唾沫,在他的注视下,她已经丧失了思考能力,“机会……”

      孟寒声此时说话的语气神态永远烙在她的脑海,他的脸上跳跃着阳光,眼里的锋芒备至,“人家都想吃你了,总不能摊开欢迎来吃吧?他们露出獠牙,但别忘记我们手里也是有钢枪的。”

      陆天溪不知道孟寒声要如何做,但她就是愿意无条件信任他,她抱住他的腰身,问:“老师,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你问。”

      “如果当时在火场里的人不是莫雪,而是我,你会怎么做?会像保护她一样保护我吗?”陆天溪很久之前就想问这个问题了。

      意料之外,他说:“我那天已经做出选择了。”

      陆天溪瞠然抬头,他说:“如果是莫雪,我会让她活着。但如果是你,我会选择让你跟我一起死去。”所以当时,他并没有让陆天溪走,眼前橙红火舌贪婪地舔过来,他真的有想过用哪种姿势抱着她去死。

      陆天溪半天没说话。

      孟寒声眼底划过一丝阴郁,“你害怕了?”

      陆天溪却踮脚吻住他的唇瓣,一触即离,“莫雪对老师来说是重要的,但我对老师来说是特别的。”

      孟寒声捧住她的腰身,“那肯定是极为特别了,那我跟莫春绿相比哪个对你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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