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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烬站在婴儿房门口,看保姆给洗完澡的孩子给他们换着衣服。
“合适?”他问。
佣人忙不迭回答:“邬可的衣服稍微大了一点点,但邬鸣穿着就合适。”
邬烬点点头,哥哥邬鸣比妹妹邬可胖些,妹妹体质要弱些。
当初让祁云生孩子的时候,他倒是没想到,这女人会生,生了对龙凤胎。
他想起今天她问他孩子是男是女,若她要是知道是龙凤胎,她会高兴还是……
这小女人,还不到二十岁,还很年轻。
二十岁……
这丫头,要生日了。
邬烬记得她身份证号码。
她现在可是有主意得很,她生日会怎么过,又去哪里跟哪个男人一起?"
第55章 送他刮胡刀 "祁云已经记不清自己上一次被人记得生日是什么时候了。
大多数后,她自己都忘了。
有时候,日子都已经过了,才想起前几天是生日。
这次还好有尹伊沫惦记着。
二十岁生日这天,祁云从衣橱里找了一件素白色的外套,里面套了件明黄色打底紧身高领毛衣。
她刻意请吴妈帮她整理了头发,吴妈乐呵呵的:“不知不觉,你也长大了!”
“吴妈,谢谢你!”祁云握住吴妈的手。
还好有吴妈,让她在这个冰冷无情的地方,有一丝温暖。
吴妈不到四十岁,却把她当女儿一样看待。
虽然嘴上叫着“小姐”,但是更多的是慈爱。
祁云实在感激。
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递给吴妈:“这是我前几天逛商场给孩子买东西碰见的,不是什么贵重物品,一个金镯子罢了!吴妈妈你一定收下,你为我做了这么多,又一直照顾我,千万别推脱。”
“哎哟,我一个干活的人呢,戴这些怎么合适。”吴妈推脱。
祁云坚持:“没关系的吴妈妈,你现在主要照顾我,能轻松就轻松吧,收着噢!这东西,回头坏了就坏了,你尽管戴着就好!”
“好,那谢谢你了,丫头。你啊,就是命不好,莫说生在大富大贵人家,就是生在平常人家,也不至于这样!”
祁云抿起嘴不再说话。
又有什么好强求的呢!
祁云穿着高跟鞋拎着包出去。
她没想到尹伊沫在会所订了一个包厢,请了十几个人一起。
他们买了个巨大的生日蛋糕,蛋糕上插着的蜡烛,写着“20”。
祁云一进去就被尹伊沫拉进去了。
“来来来,给你们介绍今天的另一位主角:祁云,小云!她生日就跟我差一个星期,所以我们一起过生日,我们都二十岁!”
祁云不知道被尹伊沫的朋友按着喝了多少酒,她第一次体会到朋友众多,能把自己招呼得晕头转向的。
她虽然不喜欢,却也不反感。
本就不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人,本就摸爬滚打在社会底层。
所以,她虽然不是个合群的人,她的适应力却很强。
她虽然独独一人惯了而且没有安全感,没有那份清高,也不觉得自己一个人很好。
能交朋友自然是好,但她并不容易交心。
今天是给她过生日,她自然要放松,要尽可能开心。
包厢嘈杂,所有人都很热情,谈笑风生,说着开心的话题。
也有人问祁云谈没谈男朋友,祁云微笑着回答,孩子都有了,快半岁了。
他们问她,孩子男孩女孩的时候,祁云太过难过。
她只是笑笑,不回答。
因为她没有答案。
所以,她就一直跟他们喝酒,一直喝。
吃了人生中,第一个生日蛋糕。
……
凌晨一点四十多,祁云醉醺醺从车上下来,推开邬烬别墅大门。
她满脑子还是刚才的热闹,酒杯相互碰撞的声音。
尹伊沫也送了她礼物,是一瓶香水。
尹伊沫说,这好法国一个最开始蛮小众,后面才忽然受众的款。
芦丹氏——孤儿怨。
她说,祁云跟这款香水太配了,天生的冷淡,坚强,拒人却不至于千里,可以腌臢生长,也可以温室生活。
她散发着从骨子里的柔软,也散发着从血液里的炙热刚毅。
祁云闻过,一秒爱上。
她拎着包和香水摇摇晃晃上楼,晕眩着推开卧室房门。
意外地,房门开着。
“还知道回来?”
祁云愣了愣,难得愿意搭理他:“今天和朋友一起,吃了点东西,喝了点酒,晚了些。倒是邬先生怎么又在这里,你没别的事么?”
邬烬捏着一支烟,暗光中,他眼神极浅淡,看着祁云外套领口都滑下肩膀,脸上有一抹红晕,醉眼惺忪地看着他,还带着几分疏离。
“这里是我的地方。”邬烬最厌恶她对他疏离冷淡的样子。
她可以在别的男人面前搔首弄姿,独独在他面前,装得一副洁白无瑕的样子。
凭什么?
这女人凭什么在他面前摆姿态?
他便要她委身!
邬烬站起,闪身到祁云面前,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的头按在怀里。
“嗯……”祁云晕乎乎的,胃里难受,十分恶心。
可她的头被邬烬按住,没办法动弹。
“你干什么,你再这样,我就骂你了!”祁云晕乎乎的,双手推着邬烬。
邬烬拖着她到床边,将她一下子按着坐下。
她的外套直接被他扔到一旁。
“今晚很开心?”邬烬咬牙切齿说着。
祁云仰起脸看着他:“是啊,第一次过生日……”
“好,生日是吧?那就让你永生难忘!”邬烬猛地一推,祁云瞬间躺倒在床。
她本来就晕,现在急忙忙起身想吐。
可是她刚坐起,又被推了回去。
邬烬看她挣扎的样子,虽仍旧刻板着脸,但眼神却愈发暗淡。
“送你个礼物如何?”邬烬凑近,他也不知为什么,知道这女人生日,叫人做了一副手铐。
他从兜里掏出手铐,将她拷到床头。
祁云惊诧,“唔”了一声,外面突然几声惊雷,祁云被吓得猛缩。
可是手上却扯着手铐哗啦啦响。
“你做什么?”祁云的酒终于醒了。
她慌慌忙忙:“邬烬,邬烬……”
“从今天起,你休想再出门!我让你待在这里,是给孩子供奶,而不是让你花天酒地,潇洒自如。”
祁云什么都不记得,就记得邬烬说了很多狠话。
不仅如此,他还撕了她衣服。
外面雷声越来越大,雨声倾盆不绝
而邬烬越来越疯狂,祁云越来越难受。
天昏地暗,成了她唯一的感受。
……
翌日清晨,祁云起来,觉得胳膊难受。
她收手一挪,就听到耳边哗哗作响。
紧醒一看,竟然被手铐锁着。
瞬间,她就想起昨晚邬烬跟她说的话。
他说,从今以后,她再也不得自由。
祁云瞬间坐起,叫来吴妈。
吴妈匆匆进屋,看到祁云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身上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痕迹,又是一阵心疼。
她立即转身去拿药膏,过来给祁云涂抹。
“少爷也真是的,怎么能把你……”吴妈有些无奈。
她知道少爷因为老爷的事,一直对祁云怀恨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