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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他的掌中物祁云邬烬靳雾-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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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祁云一下子睁开眼,大汗淋漓。

      缓了好久,呼吸逐渐平静。

      视线渐渐清晰,肚子仍旧疼得发紧。

      床单被子枕套,通通都换了新的。

      祁云捂着肚子,努力回想之前的事。

      他们说,她怀孕了?

      想下床穿鞋,却看到地上的狼藉。

      不是梦!一切真真实实发生过!

      医生也是真的来过,他们说她怀孕了。

      正思虑,房间门被推开。

      “太太,您别起来,躺着,喝点粥。”

      太太?

      祁云被这两个字打了头。

      “吴……吴妈,你叫我……”

      “太太!”吴妈是家里的老佣人了,她端着粥走近,坐到床边,舀了一勺喂祁云,“少爷已经吩咐了,您以后,就是邬家的女主人。您和老爷……”

      “我不要!”祁云惊叫着一把将粥推翻,双腿刚挪到床边,肚子便痛得她不能动弹,“我不要嫁给邬慕华,我不要。”

      “太太,你不可以直接叫老爷的名字,老爷是你丈夫。”

      脑子嗡嗡作响,祁云震惊地看着吴妈,说不出话来。

      凭什么邬烬要替她做决定?

      她不要嫁给邬慕华!

      “我去找邬烬,我要见他!”

      “少爷说了,等你养好身子,给你和老爷办个酒宴。”

      祁云宁愿选择失聪,不想再听。

      难以置信邬烬竟然真让她嫁给邬慕华。

      邬慕华神志不清也就罢了,那他呢?他也不清醒吗?

      还是说,他这是在报复她?

      可她根本就没有怀邬慕华的孩子,邬烬凭什么……

      就算她怀孕,也跟他毫无干系,他凭什么又让医生做掉她的孩子。

      她好恨!

      “喝了粥,吃点小菜,再把药喝了。都是补身体的药。”吴妈很耐心,态度也温和,“女人,一定要爱护好自己的身子。”

      平日里祁云和吴妈都客客气气的,鲜少这样交流。

      吴妈突然关心几句,无论真心假意,她都觉得特别戳心,“哇”一声就哭了出来。

      这一两天发生的一切,真的如梦一般。

      还是噩梦!

      “吴妈,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激动过后,祁云就只剩委屈,直接扑进吴妈怀里,“我真的没有。”

      吴妈声音里夹着几丝心疼:“无论发生什么事,都是命。”

      “可为什么我的命不能掌握在自己手里。”

      吴妈叹息:“能掌握自己命运的,不是你我这种人。”

      是,是邬烬那种。

      而且,他不仅能掌握他自己的命,还能决定别人的命。

      由不得反抗。"

      第6章 也不想放弃 "不容反抗,但祁云也不想任人宰割。

      哪怕有一丝一毫自己决定的机会,她也不想放弃。

      即便她出身贫寒,前十八年生活颠簸。

      那也不要嫁给邬慕华那个中年轮椅男。

      更何况,还有邬烬那个不分青红皂白又心狠手辣的魔鬼。

      她要离开,要弄清楚到底是不是真的有过孕,到底谁是孩子的父亲。

      可是,人海茫茫,祁云对所谓的孩子的父亲的信息一无所知,又怎么寻找?

      寻找,至少要有目标。

      她总不能在身上挂个牌子,写着三个月前谁和她睡了。

      靠在吴妈怀里,眼泪浸湿了她的肩膀。

      “对了,老爷最近需要休息,但是有我们下人照顾。少爷说了,您身体养好之前,不用上去照顾老爷。”

      求之不得,祁云苦笑。

      ……

      一周后,深夜。

      祁云拎着两套换洗衣服,偷偷从邬家跑了。

      她不能坐以待毙,不能等她身体好了,让邬烬给她和邬慕华大摆宴席。

      她才十八岁,虽然没念过什么书,但有手有脚,总不至于饿死。

      谋生不易,谋碗饭总不至于难倒她。

      在马路边找了个角落待了一宿,抱着胳膊靠墙坐着,街边只有路灯,和偶尔来往的车辆。

      行人几乎没有几个,偶尔往来,也只是匆匆路过。

      祁云抱着胳膊,越抓越紧。

      秋风凉,衣衫薄。

      从小就觉得自己无依无靠,此刻却有种孤苦伶仃的感觉。

      还好,她从小在剧团长大,跟着东奔西跑,也与四处奔波流浪没什么区别,打杂干活受伤受气再常有不过。

      所以,她并不娇气。

      如今她要一个人在外谋生,她不怕,但很担心被邬烬找到,抓回去生吞活剥。

      不过如今,她想先赚点钱,无论什么工作,再苦再累她认,总苦不过剧团。

      攒了钱,再想办法解开心中的疑团。

      她究竟为什么怀孕,那个男人究竟是谁。

      ……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祁云脑子晕乎乎的,又饥肠辘辘,好半天才有了方向感。

      饿着肚子四处游走,像个孤魂野鬼,还是个不完整的孤魂野鬼。

      找来找去,她在一家餐厅找了个洗碗的工作。

      原本,她以为能做服务员,但人家看了她几眼,问她有没有介绍人,她摇头,主管便直接把她安排到后厨。

      挺好,至少,管吃管住。

      不至于风餐露宿,饥肠辘辘。

      “这里的规矩就一条:碗碟杯子摔碎原价赔,次数多了就走人。”

      “好!”

      “试用一个月,期间没工资,只管吃住。”

      “好!”

      “客人剩下的饭菜,有车拉走喂猪,不能偷吃。”

      “呵!”

      人不如畜。

      可谁让她无依无靠。

      在餐厅第一天,就做到凌晨三点。

      双手被水泡到褶皱,也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些细细的口子。

      躺在员工宿舍的单人床上,祁云偷偷把手摸进袜筒。

      她脚踝戴着条脚链,一根已经发黑的红绳系着一个很小很小的银花生。

      她妈说,这是她爸留给她的,唯一东西。

      祁云问过她,爸爸去了哪里,她总很鄙夷,说可能死了。

      爸,你真的死了么?

      若是活着,我这辈子,能有机会见你一面么?

      如果有你,我会不会不像现在这样孤独无依,苦不堪言?"

      第7章 没钱别看病 "在餐厅洗碗,不到一周,祁云双手破皮,甚至有迹象溃烂。

      好在,一周有一天假,她可以盼着能休息,在街上走走,呼吸新鲜空气。

      放假那天,祁云的双手难得干燥,她愈发不想碰水。

      从宿舍出去,下楼路过男舍遇到厨师长,一个中年大叔,满脸油光。

      他蹲在门口抽烟,见祁云下楼,递给她一支。

      “丫头,成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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