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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云昏昏沉沉,只感觉自己突然被侵略。
她伸手去推,却被邬烬把手捏住,举到头顶。
……
祁云睡醒,发现自己在陌生的房间里,并不是靳雾的房间。
她太阳穴痛到快要炸裂,嗓子像从里面撕碎了一样,开口沙哑。
四肢酸疼,几乎动不了。
她闭眼缓了缓,回忆之前的事。
她记得她出门喝酒,然后看到靳雾了。
再然后,她上了他的车,跟他说了一堆话。
再再然后……
祁云瞪大眼睛,靳雾把她带来的?
他们……
祁云低头看看,自己身上什么也没有。
她懵了一瞬,想下床找靳雾,可手脚酸痛,几乎动不了
更让她惊讶的,是她胸口,小腹,以及……
各种痕迹,一出不落。
靳雾也太……
祁云有些难为情。
不过,她总算过了这关了,不是么?
以后,靳雾总不会生气了?
没有安全感的人,很敏感。
得到什么东西的第一反应,不会是开心,而是怕失去。
靳雾是上天给她的一颗糖,她真的不愿再失去他。
咚咚咚……
有人敲门。
“祁小姐,您醒了吗?”
“哦,哦,醒了!”祁云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开口答道。
门被推开,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手里拿着东西进来。
“少爷让我帮你上点药。”
“啊?”祁云不解。
女人弄着手上的东西,继续道:“少爷说,昨晚你挣扎得太厉害,伤到了。”
她说完,掀开被子,让祁云把腿分开。
祁云瞬间脸上起了红晕。
“我我我,我自己来。”她急忙要去拿药膏。
可是,手实在酸痛,根本举不起来。
“还是我来吧!”女人笑笑,“都是女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那……那……”
祁云害羞得说不出话来。
药膏凉凉的,祁云有些抖。
她问女人:“那,他人呢?”
“少爷在楼下。你要是想下楼,我扶你。”
“啊,可是,我……衣服……”
“衣服已经洗干净,烘干了,我去给你取!”
“谢谢!”
祁云心里喜滋滋的,她打量着房间,足有三十几平的卧室,衣柜,书架,双人沙发,外面还有个阳台。
原来这才是靳雾的家么?
那他为什么还要住地下室。
地下室的陈设虽然一看也价值不菲,排气扇二十四小时都在运作,但终归没有这样正常的房间舒适。
他是原谅她了吧?所以才带她到这里来。
祁云想着,刚才那个女人进来了:“我姓金,你以后叫我金姐就好!”
“好!”
祁云穿好衣服,被金姐扶着去洗手间洗漱好,又被她扶下楼。
下楼的时候,双腿酸到她咬着牙想骂人。
靳雾真是……
正想着,祁云看到靳雾穿着西装面无表情在沙发上坐着接电话,大多时候是对方在讲,他只偶尔回复几个字。
为什么他就什么事都没有,而她身上酸痛成这样!
走近,金姐去拿吃的。
祁云坐在邬烬旁边,等他挂了电话脸红着埋怨:“你干嘛把我弄得全身都是!”
那些痕迹,实在是太羞耻了!
邬烬没看她:“我以为你喜欢。”
“你……”
她怎么会喜欢!
还好是冬天,可以把身体严严实实裹住,别人看不见!
她伸手过去抱住邬烬的胳膊,声音又软又娇:“你不许生气了。”
邬烬没回答,而是丢给她一张A4纸和一支笔。
“签了。”
“嗯?”祁云疑虑地拿过来,看了几眼。
她虽然没正式念过书,但字还是认得的。
这是,协议?!
生孩子的,协议?!
祁云抬头看着身边的男人,忽然发觉自己好像不认识他。
“为什么,生孩子,还需要写个协议?”
上面写,她只要给他生个孩子,就能获得一千万。
“不愿意?昨天不是很主动?”
祁云备受耻辱,她捏着协议的手指都在不停颤抖:“是,我是愿意,但我不需要你用这样的方式来接受我的愿意!你这算什么?把我当工具么?”
她越说越怒,直接将A4纸撕碎。
“如果你用这样的方式,那对不起,我不愿意了!”祁云没想到靳雾是这样的人,她真是瞎了眼,才觉得他是上天给她的一颗糖。
他帮他找到爸爸,他什么都给她。
但他现在,用这种方式,把她的喜欢击碎成渣。
他在告诉她,她就是蠢。
生孩子这种你情我愿的事,竟然能写在纸上,写成买卖式的协议!
她的一颗心,仿佛被他踩在泥里。
祁云深呼吸一口气:“那,我问你,我们要结婚么?”
还妄想嫁给他?
邬烬冷瞥一眼:“做邬太太,你配?”
“什……什么?邬……”
邬太太?
祁云脑子空白几秒,瞬间明白过来。
她几乎要尖叫。
他,他不是靳雾!
是邬烬!
祁云几乎要晕过去,她喝醉看到的,是邬烬,不是靳雾。
她上的是邬烬的车,她现在在邬烬家里。
这不是邬家老宅,所以她没认出来。
祁云脑子嗡嗡的,像电流在不断击中。
太讽刺,太讽刺了!
她最恨的人,跟她喜欢人,她都分不清。
“我不愿意……”祁云嗓子干疼,声音也不大。
可这四个字,在她心里撕心裂肺。
“那就去监狱!”邬烬没兴趣跟她多说。
这女人以退为进的把戏,还没玩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