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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实在喝了不少,走路根本就不成直线。
“靳雾,靳雾……我错了……”祁云七弯八拐过了马路,她仅存的清醒让她一定要撑住,一定要撑到站在靳雾面前,跟他说声对不起,她不想分手。
说她不知廉耻也好,没有自尊也好。
本来就是她的不对。
眼看着靳雾就要上车,祁云大喊这他的名字,跌跌撞撞过去。
胃里翻江倒海,仿佛下一秒就要吐出来。
可她忍着,忍着。
终于,祁云跑到他面前,在关上车门之前,直接扑了进去,扑在车内后座的男人腿上。
她抱住他的脖子,小脸在他颈窝不听蹭。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别怪我!好不好!”
“邬总!这不是……”司机看清邬烬腿上的人,惊诧不已。
他们寻遍这座城市,就差把地皮翻过来了,都没找到这丫头。
现在她怎么自己跑来了,还喝得酩酊大醉!
众所周知,邬烬很讨厌喝酒。
他生平唯一一次喝酒,就是之前邬慕华死。
“别走,你别走,对不起,对不起,别不管我!我什么都没有,只有你!”祁云虽有些醉了,但她太知道自己的情况。
妈妈不要她,好不容易找到的爸爸另外有家。
她明明父母健在,却又只身一人。
这种感觉,好比她明明拥有,却又一无所有。
邬烬厌恶地把祁云衣服扯着,将她拖进车扔到旁边,伸手将门关上。
只吩咐一句:“回家。”
她倒是还敢回来。
祁云被扔开,仍然不死心,又重新爬到邬烬的腿上,醉眼惺忪地看着他,一脸委屈。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你是不是讨厌我?”
邬烬一把将她的手扯开,眼底寒意死起:“何止是讨厌。”
“你讨厌我……”祁云看着眼前的男人,“可我,可我是真的有点喜欢你了。”
“你说什么?”邬烬语气愈发阴冷,“恬不知耻!”
“知耻?我……我……”
祁云还要说什么,可她好难受,好难受。
她一头栽在邬烬怀里,睡了过去。
她的手,还把他死死抓住。
司机在前面小心翼翼地说:“少爷,医生也说老爷是突发脑梗才去的,检查也并没有外伤。若是让祁小姐承担全部罪责,是不是……”
“多嘴!”
邬烬猛推一把,想把祁云推开。
可她迷迷糊糊被推醒,把他抓得更紧了。
嘴里,又开始念念有词。
“我愿意给你生孩子,我愿意。
我只是有点怕……
我,我真的……
我想给你生孩子。”
邬烬看着祁云,她纤长的睫毛上还沾了泪珠。
一段时间不见,她的脸色倒是好了不少,比之前胖些,皮肤也开始有了光泽,不是之前那样干瘪黯淡。
她鼻梁很挺,鼻头却又些微圆润,比那些尖刻的面向,好看太多。
之前寡淡的嘴唇,也红润不少,不像之前那般起皮犯干。
“你说什么?”邬烬被她紧紧抱着,她迷迷瞪瞪的,手指把他的衣服抓出很深的褶皱。
祁云忽然抬头,迷离地看着邬烬。
她看了一会儿,把手放在他脸上,温润的小嘴一字一句说给他听:“我说,我愿意给你生孩子。”
她身上穿着厚厚的棉服,车内本就开着空调,这会儿已经捂出汗来,热得她小脸愈发绯红。
“你说的,我们之前睡过。我……我也,我以后也只想跟你睡!”
“当真是恬不知耻!”邬烬的言辞刻薄,语气却没有刚才那般冷硬。
他见过无数要贴上来的女人,她也不是第一个说要给他生孩子的女人。
可那些俗物要么性感妩媚,要么成熟大方。
甚至,也有别家富商的千金,知书达理,温文尔雅。
可邬烬从没有兴趣多瞥一眼。
如今,这丫头醉醺醺地缠着他,说着胡话,倒让他有些新奇。"
第30章 那就去监狱 "“你别骂我,别讨厌我,别讨厌我。”祁云说着,靠在邬烬怀里睡着了。
车内实在太热,她还穿着毛衣,身上的汗越来越多,热得她很不舒服,一直在他怀里蹭。
邬烬厌恶地把她推开,推到一边,淡淡一瞥,瞥见她脸上的眼泪。
“少爷,她好像也不是那种会使手段的。”司机开着车,小心翼翼多嘴,“当初我们把她带回家,您很少回来,但我听佣人们说,她一直都跟他们关系很好,照顾老爷也尽心尽责,还说有机会念点书学点本事就好。这样子看,她不是那种……”
“那怀孕怎么解释?”邬烬只淡淡一句,就让司机闭了嘴,“到处喊着跟人睡,这样随意的人,又怎么会是什么好人。”
他对她做那样的事,她现在还贴过来说她喜欢他。
不是为了钱,又是为了什么?
这女人,满口胡言,怎么信得?
“可是少爷,她不是愿意给您生孩子么?医生说,您的身体……”司机欲言又止,“您现在没有直系亲属,想痊愈可能需要想更多办法。但要是有了孩子,以后对您的病情,就……就……”
“考虑。”邬烬低头看了眼祁云,“去查查,她身边,有什么人。”
看她穿着,是被哪个男人包,还是找到了亲人?
“是!”
“我……”被扔到一边的祁云突然迷迷糊糊按住邬烬的手,“我很想你……”
……
邬烬私人别墅二楼,主卧。
“这是你自找的!”
邬烬把满脸红晕的祁云扔到床上。
祁云被扔到床上,呢喃一声:“热!”
她喊着,就开始扯棉服扣子,手心全是汗。
她这棉服是靳雾替她选的,白色,短款,后面有一双天使小翅膀,活泼可爱。
祁云很喜欢这件棉服,她也希望自己跟其他女孩子一样,简单干净,无忧无虑。
若是有的选,谁愿意颠沛流离,孤苦无依。
所以,她总觉得这双翅膀,能守住她的天真活泼,买它的时候,靳雾就说过。
她才不到十九岁,那么成熟沉闷做什么。
“热,热……”祁云很慌,一直解不开扣子,越解不开越急,越急救越解不开。
邬烬把西装外套扔到一边,扯松领带,欺身单手撑在祁云上方。
“你不就是想让我帮你?”
他另一只手,把祁云的手拨开,替她一粒粒把扣子解开。
祁云里面穿的是一件紧身打底毛衣,把她的身体裹得紧紧的,身材线条完美展现,不留余力。
棉服脱下,祁云得到解放一般松口气,开始拉扯毛衣领口。
“这个,这个也要。”
邬烬一眼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表情终于不再刻板,他眯了眯眼,讽刺地看着她。
原本她的皮肤就白,吻痕落在白皙娇嫩的皮肤上,十分灼眼。
“你倒是,不缺男人!”邬烬嘲讽一句,成全了她。
祁云瞬间被解开束缚一般,舒服不少。
可突然没了衣服,祁云又开始难受起来。
她抱紧胳膊想缩成一团,可是被邬烬一把抓住手,撑开。
“你不是喜欢露?不是喜欢给男人看?”他深知这女人心机重,故意装得天真,不然脖子上也不会有凌乱的吻痕。
“唔……”
祁云听到有人讲话,可迷迷糊糊又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
她唯一确定的,是这声音,就是靳雾的声音。
邬烬看她难受又不自在的样子,彻底将领带扯松。
“你不是,想跟我睡,要给我生孩子?”
他明明最厌恶这种滥交的女人,可现在她赤着身躺在他床上,暴露着脖子上暧昧的吻痕。
他竟然有种冲动,想让她别的男人,看看她有多脏。
祁云昏昏沉沉,只感觉自己突然被侵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