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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应了声,起身走开了。
不远处的魏佑霖见状,眉头狠狠皱了起来。
看了眼笑得若无其事的魏佑娴,觉得她不知死活,魏佑霖暗骂一声。拿出手机,找到了个号码,飞快发了条信息过去:付时游来了。
春溪的号码是之前当着魏延的面,他碍于礼节随手记下的,没想到竟然有用上的一天。
春溪是被俞涉江扯着摔进门去的。
在房间里总比在走廊上要好,所以她就没有反抗。
"迟迟,迟迟……"俞涉江紧抱着她不撒手,春溪使了老大的劲才把他推开,好歹能喘口气。
胳膊还被紧紧抓着,她也没再推,只抵着他不让他继续靠近。
他情况不太对劲,春溪猜测他可能也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魏佑娴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连俞涉江都敢算计。
"对不起,迟迟,对不起……"他状态越来越糟糕,眼里几乎看不见一丝清明,拉着她一个劲地说,状态像是喝了太久酒,醉得神志不清。
他说了很多话,声音越来越含糊,春溪只听明了这句对不起。
那药有致幻的作用,现在在他眼里,她大概就是那个他一直念念不忘的人。
春溪抬头,看见他眼里是满满的痛苦和愧疚。
可那痛苦越深,她的表情就越是冷漠。
对不起?
那些事,是一句对不起,就能够抵消的吗?
他和罗雪,都该遭报应!
埋藏多年的记忆汹涌而来,春溪整个人都差点被淹没,恨意和痛苦让她身体发抖,眼睛发红,魔怔了似的,差点没控制住掐上他的脖子。
"我想你……"俞涉江说。
他刚刚大概是喝了酒,春溪闻到了酒精味,这样子看起来更像是喝醉了。
他站立不稳,脑袋快要耷拉在她肩膀上,春溪艰难地冷静下来,收回快要触碰到他脖颈的手,扯着他走了两步,一把将他推到了床上。
春溪走过去,摸出了他的手机。
手机是指纹解锁的,她拉着他的手碰了一下,然后打开了摄像功能,接着将手机靠在了枕头边上,那个角度恰好能拍到一些东西。
俞涉江趁她录指纹的时候,反手就拽住了她的手,春溪刚将手机放好,就被他扯了过去,力道大得她手都发红。
春溪没有反抗。
她摔在床上,在俞涉江拥抱她之前,一个翻滚又离开了床。
手机因为床面的震动倒了下来。
春溪的手摸过去,停止了录像。
俞涉江拉住她,"别走……"
春溪用力地挣脱,远离了床边。
她拿着手机打开刚才录的视频,只有短短几秒,但是恰好拍到她被他拉得倒在床上,他即将与她相拥的片段。
他脸上是深情,嘴里说着想念,看起来暧昧又迷乱。
接着手机就倒了,视频里一片漆黑。
春溪退出摄像功能,走过去将手机放回了他的口袋。
不知道罗雪看到,会是什么反应?
心里这样想着,春溪摸出口红,在他洁白的衬衫领子上,轻轻一划。
因为俞涉江又来抓她的手,春溪一不小心重了下,那点痕迹在他领子上格外的显眼。
"迟迟,你别走好不好……"春溪站在床边,他因为坐在床上的姿势,脑袋靠在了她手腕上。
春溪胳膊被他抓得生疼。
春溪低头看着他,轻声说:"我不走啊。"
俞涉江似乎已经听不见她说什么了,他的掌心和身体都滚烫,透过她的衣裳,春溪觉得被他抓着的胳膊仿佛要烧起来了。
这药恐怕还有催情的作用。
他额头有汗水,春溪抬手,给他轻轻擦拭了一下。
"我不走。"她说,"在看到你们生不如死之前,我怎么能走?"
她声音很轻,像是自言自语。
说完突然笑了一下,而后猛然一用力,狠狠将他推了开去。
他神志不清,并不知道她在做什么,根据她之前测出来的这药的效果,他醒来大概也会什么都不记得,甚至可能因为那个视频的存在,认为是他欺负了她,或许还会因此心怀愧疚。
行云流水地做完这一切,春溪不再看床上似乎已经察觉到了身体的异常、正和身体里那股力量苦苦斗争的人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然而没想到的是,她过去一拉门,门没开!
她又扭了两下门把手,还是没开。
这感觉像是门外有人用什么把门给拴住了。
就在这时,她受到了魏佑霖发来的短信。
春溪的面色霎时沉凝下来。
付时游?
原来这才是魏佑娴主要的目的!
当机立断,她不再做徒劳的努力,转身就又回到了床边。
她取下手机壳,手机和手机壳的夹层里掉出来两粒又薄又小的白色的药,她撕开一粒的包装,飞快塞进了俞涉江嘴巴里。
想了想将剩下那一粒也给他喂了,然后接了杯水给他灌进去。
身上这些小东西是她以防万一才随身携带的,没想到今天一下子就用了两样。
紧接着春溪端起了之前那半杯果汁,仰头就喝了一大口,然后走到门边。手一松,"哗啦"一声,杯子混着剩余的一点果汁,在地上碎成碎片,像是进门时挣扎掉落的。
做完这一些,春溪就躲进了房间里的洗手间,并且将洗手间的门反锁。
她用了双倍的药量,还是有些效果的,俞涉江很快就恢复了些意识。
身体里仿佛有火在烧,难受极了,但是脑子总算清醒了些。
忽然门的方向传来动静,他抬头一望,恰好对上开门的女人的目光。
"春溪你……"女人话还没说完,就发现里面情况不太对劲,根本就没有春溪的影子。
她脸色微微一变,脱口而出:"良春溪呢?"
良春溪?
俞涉江立即就明白了自己当前的处境,他这是被人算计了!
他脸色顿时沉得可怕。
他用少得可怜的清醒,艰难抵抗着脑海中的混沌,尽量如常地下床站了起来。
下意识整理衣服,却发现衬衫领口有口红印记,他瞳孔骤然一缩。
好在痕迹是在领子里面,他抬手将最上面一颗扣子扣上,就被遮掩着看不见了。
他身体紧绷,眼尾赤红,脸上还有汗,该是狼狈的,Y.B独家整理但是那女人却被他的气势震慑得脸色发白,手足无措。
"俞、俞先生……"
"你是谁?解释一下?"俞涉江阴沉沉地问道。
女人心慌意乱,"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顶不住这情况,害怕得转身就跑。魏佑娴那边早就等着了,见她神色惊慌,她心头一喜,心道成了,起身却是问道:"发生什么了?你怎么这反应?是春溪怎么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女人嘴唇翕动,完全没法跟魏佑娴说情况有变,心里后悔为什么要跑过来,刚刚明明可以立即用手机通知魏佑娴的!
她张嘴,下意识就说道:"俞先生……"
罗雪猛然站起来,"我江哥怎么了?"
女人哪里敢说怎么了?
而罗雪也没等她说什么,拔脚就往她刚才来的方向跑。
女人无措地看向魏佑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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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也不能问什么,她急忙跟上罗雪的步伐,想要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只有掌控了情况,她心里的不安才能少一些。
付时游靠在沙发上,抬眸看了眼魏佑娴匆忙的背影,眼眸轻轻眯了眯,起身也跟了过去。
其他人互相对视一眼,除了几个谨小慎微的待在原地没动,其他人一窝蜂跟过去了。
罗雪推开门的时候,俞涉江已经没那么狼狈了。
这么点时间里。他又清醒了一些,不至于站稳都艰难了。
"江哥!"在看到房间里的情况的时候,罗雪提着的一颗心,总算落了些回去。
她发现了俞涉江的异样,急忙冲进去扶着他,"江哥,你没事吧?"
就这么会儿功夫,后面的人都跟过来了。
魏佑娴看到房间里只有俞涉江一个人,差点弄断了指甲。
她掩饰住自己的异样,关心道:"俞先生这是怎么了?没事吧?"
俞涉江道:"没事,只是酒量不太好,刚刚又刚才多喝了些。各位这是做什么?"
魏佑娴道:"刚刚露露慌里慌张的,我们还以为俞先生怎么了,吓得赶紧过来查看情况。她胆子小,平时遇见什么都大呼小叫的,不过还好是误会,俞先生只是醉酒就好。"
之前那女人笑容僵硬地道歉。
付时游走进来,目光落到了脚边的玻璃碎片上,微微一凝。
在那短暂一瞬后,他又若无其事地一笑,道:"这么多年了,俞总的酒量看样子是不进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