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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芝第一次醒来,换了个新护士,我来不及打点,就告诉芝芝怀孕了。芝芝受不了,一会*打肚子,一会抱着痛哭流涕。她的身体和精神状况都不能让她孕育这个胚胎。芝芝没等到我回来劝她,孩子就流了。我从江城赶回来,只看到昏迷的芝芝。
等芝芝再次醒来,她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要她放下那段忘记的过去,给了她景梦,她才渐渐有了求生意志,愿意养伤。
莫君泽,如果当时是你,是动不动就怀疑她的你,是她痛苦根源的你,芝芝还会愿意活着吗?你真那么自私,为了你放不下的爱与悔,就狠心让芝芝再经历一次炼狱般的过去?”
第26章 扫除障碍
“噗通——”
莫君泽直直跪在墓碑前,双眼嗜血,“对不起……”
在他的罪恶面前,这三个字,显得尤为苍白。
他的孩子。
景芝第四次怀上他的孩子。
他想要了,却因为他造的孽,阴差阳错,还是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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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莫君泽问:“霍遇,我可以带他回家吗?”
霍遇漠然:“随便你。里面什么都没有。芝芝是流产,一滩血水。我立个墓碑,是因为,芝芝忘记了这个孩子,Y.B独家整理只有我记得。现在,你作为孩子父亲,要记得,再好不过。”
“我会离开。”
莫君泽妥协。
闻言,霍遇松口气,却又听莫君泽说:“今晚,我可以抱着景芝睡吗?我不碰她。我只是……很想念。明天一早的飞机,我绝不逗留。”
“我不同意。”霍遇毫不犹豫。
莫君泽蛮横起来,“那我不走。”
“你!”霍遇气极,料想莫君泽连番遭受打击,必然不会得寸进尺。
几次握拳,霍遇气闷地同意。
霍遇回来了,景芝便为霍遇留门。
回到花店,霍遇领莫君泽进了院子,摸出卧室的钥匙,开门。
轻纱般的月光笼在相拥的母女上,莫君泽按住了霍遇触及开关的手,“别开灯。你不放心,就守在门外。”
来的路上,霍遇盯着莫君泽定了一早飞回江城的机票。
赶路耗费了些时间,他只剩五个小时了。
算了,由他。
霍遇心软,替莫君泽虚掩上门。
莫君泽轻轻走到床边,解下西装,躺在景芝身边。
景芝一个翻身,便进了他怀里。
肌肤相触的刹那,莫君泽僵了手臂,酥麻几秒,便珍重还缓慢地揽住景芝的腰。
柔软,纤细,一如当初。
下一秒,景芝皱眉,推了推他的胸膛,呢喃:“霍大哥,别闹。”
霍遇!
他抱着她,她却以为是霍遇,说话的口吻,那样亲昵,那样自然!
心口瞬间窜起一股火。
朝思暮念的女孩,发丝轻轻刷过脖子,锁骨,奇妙地浇灭了他的怒火。
他早知道,景芝的新生活,霍遇才是孩子父亲,为什么要在最后的时光浪费在吃醋?
摒弃脑海中“霍遇”这个人,他抱紧景芝,不舍得松开一秒。
莫君泽熬到晨曦微露,再不走,就赶不上飞机。
门外的霍遇,必然彻夜未眠,他晚一分钟,霍遇都会破门而入。
他不想破坏最后的美好,藏起眷恋与不舍,左手拖住她的腰,微微抬高,被她压了整夜的右手得以撤退。
重获自由的右手,麻到失去知觉。
他放在身侧,等缓过劲,眼神一眨不眨看着景芝,想要将她现在的、鲜活的模样,镂刻于心。
全身的血液流通后,莫君泽准备起身,一只*柔软的小手,突然搭住他的。
温软的手指,勾了勾他的掌心。
“哥哥,糖真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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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糖?
景芝记起自己了?
莫君泽激动不已,餅餅掌心微蜷,想裹住她的手。
“嘎吱——”
就在这事,卧室外,眼窝青黑的霍遇出现,不用任何言辞,便让莫君泽回到现实。
第27章 再遇沈意意
莫君泽飞快抽回手,面不改色走出卧室。
但他知道,头一回,他在霍遇眼皮子底下,那么慌张,那么狼狈。
江城。
景家。
“君泽哥,你在那边逗留这么久,是缘分来了吗?”
饭后,景玉泡了茶,跟莫君泽闲话家常。
莫君泽品了口清茶,在回甘时仰望漫天星辰,想到的却是明艳温暖的景芝。
确实,在霍遇的庇护下,景芝过得幸福了。
她眼里的光,是在被他怀疑、伤害时没有的。
这五年,景玉虽有莫君泽帮助,但大多数都靠自己打拼,自然也长大了,学会察言观色。
莫君泽不答,深沉的表情却有答案。
酝酿许久,景玉说:“君泽哥,姐姐离开五年了。你不能单身一辈子,趁你正当年,条件还好,可以试着重新开始。如果你觉得周围没合适的人选,我可以问问我的同学。”
莫君泽看向景玉,少年乌黑的瞳仁里,满是对他的钦慕和信任。
他是不是该感激,霍遇把景玉留给了他?
他该不该告诉景玉,景芝还活着?
迟疑几秒,莫君泽转移话题,“阿玉,时机到了,我们该扳倒寇如海了。”
听到寇如海,景玉顿时转怒,一拍桌子,“好!”
景父创业时,寇如海就在。
后来景氏壮大,景父念旧情,提拔了寇如海,成了元老,有了股份。
可换来的,是寇如海的嫉妒愤恨,和滔天野心。
当年车祸,是寇如海蓄意为之,为的就是景氏大乱,名正言顺地出来接管景氏。
他没料到,景玉没死,只是失踪。
莫君泽出面,坚决表态要等景玉回来,不知道莫君泽用了什么手段,赢得了大半股东的支持。
这几年,寇如海的小动作不停。
莫君泽要景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的就是找到寇如海更多的错误,更是在寻找当年车祸的证据。
现在,什么都有了。
翌日,景氏。
股东大会,景玉坐在主位,莫君泽在最边角的位置。
对景玉来说,只要莫君泽在,就是最好的一剂良药。
所有的证据摆在眼前,寇如海成了众矢之的。
景玉在景氏热血沸腾、义正言辞地控诉寇如海地罪证,顽强抵抗的寇如海见到警察后,终于跪在景玉面前,涕泗横流地求:“阿玉,我是你的寇叔叔啊,你不能这么狠心!我都六十了,再坐牢,我这辈子都完了!”
“你害死我爸妈,还奢望我心软?”*景玉双眼通红,俯瞰老泪纵横的肥脸,“呵,寇叔叔,你配吗?”
寇如海被带走了。
景玉镇定地开完股东大会。
在一堆老狐狸中,他仍然过于年轻,可经此一役,他已树立些微信。
会议结束,股东高层陆陆续续离开。
只剩下莫君泽和景玉。
景玉这才垮下肩膀,走到莫君泽面前坐下,露出些孩子气,小心翼翼地问:“我刚才的表现,爸爸妈妈,和姐姐,不会失望吧?”
莫君泽想摸摸景玉的头,发现他头发做了定型,方向一转,捏了捏他的耳垂,“阿玉,你做得很好。你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我想继续做医生了。”
听到这话,景玉下意识就想说“不要”。
他习惯了莫君泽的陪伴,习惯每个决定都有莫君泽的肯定。
倘若莫君泽不在,他害怕会犯错,害怕那些董事里还有下一个寇如海。
随即,他又想到。
莫君泽只是他的姐夫,且他的姐姐早在五年前死于地震。莫君泽没责任一直照顾他,陪他五年,帮他除掉寇如海,已经是莫君泽的仁慈。
五年啊。
景玉再看英俊如初的莫君泽,终究是觉得岁月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