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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他以薄情为刃邵谦泽乔欢-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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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梁信延,“律师找好了吗?什么时候打官司?”

      梁信延回我,“昨晚刚联系上,律师正在帮你拟详细的程序还有说辞,预计下个月可以开庭。”

      我点点头,邵谦泽应该很快将会收到【创建和谐家园】的传票,这个婚,我们离定了。

      只不过,离婚对他而言不算伤害,我要以最后的力量,还他杀死我孩子的仇。

      乔氏现如今在梁信延手中,邵谦泽没本事再把乔氏夺走,在他身边的这几个月,我并非什么都没做。

      我助邵清逸坐上了邵氏总裁的宝座,姜雯和我成为了朋友,我从她那儿拿到不少邵谦泽父子商业犯罪的证据。

      以前,没想玩得那么疯,想留着他,慢慢折磨他。

      现在我改变心意了,“信延,我有一些东西,想让你帮忙交给警方。”

      ……

      邵谦泽千算万算,算不到我还有这招,算不到我要他彻底身败名裂,所以傍晚时分,他的电话就追来了。

      我抱着手机笑眯眯,“邵谦泽,被警方审讯的滋味不好受吧?警局有空调吧?这炎炎夏日的,别把你气出病来。”

      “乔欢!”对面在吼,语气摄人,“【创建和谐家园】疯了!如果不是我刻意放你走,你有机会把证据交给警察吗?”

      “我对你心软,你就这样回报我?”

      “心软?你心软?”我哈哈大笑,“邵谦泽,你撒谎不脸红吗?你亲手掐死我们的孩子,这叫心软?”

      “你说什么?”邵谦泽惊诧,“我们的孩子?”

      “没错,我们的孩子。”我重复说了一遍,刻意告知。

      “乔欢,你什么意思?那个孩子究竟是谁的?不是你和梁信延的?”他着急了,我都能脑补出他发怒的表情。

      “很遗憾,亲子鉴定书上显示,孩子和梁信延并无血缘关系,邵谦泽,他就是你的孩子,我告诉过你,是你不相信。”

      电话沉默了,空气一时之间仿佛凝固住,我胸腔压抑,无法呼吸,想必对方也是。

      “乔欢,你不是在开玩笑。”

      肯定句式。

      我想他明白了,“我没开玩笑。”

      “你在哪?F市?和梁信延在一起?”

      “跟你无关。”我冷淡道。

      “我马上过去找你!”邵谦泽十分激动,我怔了怔,“你不在警察局?”

      他是犯罪嫌疑人,不是应该被关押吗?

      邵谦泽怒道,“你别废话,收拾好东西,我马上到。”

      为什么要我收拾东西?他想带我离开?

      我正骂他做梦,电话却被挂断。天色晚了下来,时间一分一秒地过,我的心渐渐不安。

      暴热的天气又开始下雨,F市属高盆地带,不常下雨,但每每下雨都又烈又急。

      梁信延在楼上的书房,我和邵谦泽通话,他不知晓,我把门窗都锁好,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向外看。

      邵谦泽想找到我并不难,我和梁信延在F市只有一个固定住所。

      两道车灯冲破雨幕,仿若将天地劈开,朝着别墅驶来。

      邵谦泽坐在驾驶座,阴暗的天色下,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我只知道他来了,他没有在警察局。

      楼下的车鸣声同样吸引了梁信延的注意,他走下楼,正好看见邵谦泽从车中下来,他没有撑伞,阔步到别墅门口,愤怒地拍打门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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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见了窗前的我,我听见他在喊,“乔欢,开门!”

      我端着一杯热茶看他表演,他浑身被雨淋透,狼狈、可笑、像只没人要的小动物。

      我孩子死掉的时候,我和此刻的他一样,是只濒临死亡、没人要的小动物。

      他终于感受到我的绝望了。

      我残忍地微笑,冲他举杯,他瞪大了双目,“乔欢,我有话和你说,放我进去!或者你跟我出来!”

      “我带你回我们的家!乔欢,你听话!我不能没有你!”

      谁知道他骗我出去想对我做什么。

      见我不搭理他,邵谦泽竟弯下腰,噗通一声,对我跪下了。

      我的嘴巴张成O型,手一抖,热茶洒了出来,他怎么会……

      “乔欢!对不起!”

      邵谦泽的身躯不断被雨水洗刷,高大的身形此时单薄的有些可怜。

      我知道自己不该心软,梁信延还在我身侧,他环着我的腰,我便不能去看他以外的男人。

      “乔欢,你听我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窗外的男人仍在继续他的忏悔。

      他脸上都是雨水,我分不清,他是不是哭了,为何眼睛红得像发了炎?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出来,跟我回家,我们的孩子其实……”

      “够了,我不想再听!”我猛然打开门,阻断他没说出口的话,举起茶杯朝他泼去,“邵谦泽,滚回你家,等着被警察逮捕吧!”

      他望着我,透过偌大的雨幕,似千言万语哽咽在喉,最后只化作一句,“我们真的,没可能了?”

      “没可能,从一开始就没可能!”我坚定不移、铁心石肠地回答他,“别再让我听到如此愚蠢的问题!”

      邵谦泽还是望着我,只是眼神逐渐凉了,刚才炙热带着火焰,他仍然跪在雨里,我嘭地关上门,和梁信延甜蜜蜜地回到楼上。

      隔着玻璃窗,邵谦泽会看到的。他会看到我现在多幸福,而他,又有多悲惨。

      过去了两个小时,我终没忍住从楼上往下看,邵谦泽居然还跪在那里,像一座石雕,雷雨都撼动不了半分。

      我只当做没看到,继续做自己的事儿,等天完全暗下,我再次看向窗户,邵谦泽已经不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

      他以薄情为刃

      第40章 你会不会觉得开心一点?

      11-11 16:21 发布?| 2083 字?

      大约过了一周,我拿到【创建和谐家园】的传票,我和邵谦泽的离婚官司将于9月15号,在丰城的人民【创建和谐家园】进行。

      那一天本是我的预产期,然而我的孩子已经离开人世整整一周了。

      梁信延在计划我们结婚的相关事宜,日期,喜帖,酒店,现在就等全身而退,然后全心全意地做我的梁太太。

      我的治疗也没落下,那天以后,我坚持一周看两次心理医生。

      多少有些作用,也可能是离开了邵谦泽,离开了痛苦的根源,所以我逐渐变得正常,不再有想杀人的冲动。

      姜雯在我早上起床时打来电话,“乔欢,你大概还不知道吧?”

      “邵谦泽杀了苏倩倩,警方逮捕了邵谦泽,故意杀人恐怕要坐不少年牢,即便强大如邵谦泽,也逃不掉牢狱之灾啊!”

      我以为自己睡懵了,出现了幻听,不可思议道,“什么时候的事?”

      “你问邵谦泽什么时候杀了苏倩倩?大概是一周以前吧,有群众发现苏倩倩的尸体,警方今早就逮捕了邵谦泽。”

      我只觉得脑袋晕眩的厉害,站不住脚,无数颗星星围着我打转。

      他为我杀人了,是那天做的吗?下着暴雨,他跪在我面前的那天。

      我没有通知梁信延,独自一人开车赶往丰城,这座城是我的出生地,也是我的伤心地,这几日天天下雨,道路湿滑,我足足用了三小时才赶到邵谦泽被关押的警局。

      警察不让见嫌疑人,我便死等,等到可以见他为止。

      我在丰城住下,关掉手机,断掉和外界的一切联络。

      住进离警局最近,不用登记身份证的小旅馆,整日以泪洗面。

      我只想问他一声,为什么?

      在邵谦泽被关押了半个月后,警方终于允许亲属探望,今天是我们打离婚官司的日子,也是我们孩子的预产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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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谦泽被两位警官押着来到玻璃窗前,他明显落魄的很,胡子拉碴,衣衫不洁,和往日的雷厉风行毫不沾边。

      我知道他有洁癖,在里面的日子一定不好受,他好似已经习以为常,看见我的一刹变了脸色。

      许是没想到我会来探监,其实这时候的我看上去也很落魄,小旅馆设施条件不好,不能天天洗澡,而且我是突然跑来丰城,没带换洗衣物。

      隔着玻璃窗,我定定望着邵谦泽,扯了扯唇,想给他一个好点的表情,却偏偏挤不出任何表情,除了木讷还是木讷。

      是邵谦泽主动开口,他笑道,“乔欢,如你所愿,我被警方逮捕了。你会不会觉得开心一点?”

      “我欠你的,我还了,即使不够,等我出来,还有机会的。”

      “还有时间,你等我出狱好不好?我一定把我欠你的都还给你。”

      “邵谦泽,你这是在做什么?”我流着眼泪大吼,“为什么啊?你为什么要这样?”

      “欢儿,别哭。”他手落在玻璃上,隔着玻璃擦拭我的眼泪,眼中溢满了心疼,“你哭起来不漂亮。”

      他扯唇,极淡地笑了,“欢儿,你可曾相信,我爱过你,正在爱你,永远爱你。”

      他知道我不相信,不相信他爱我,原来他这么做,只是想证明他爱我。

      我震惊地后退,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在难过什么,我好痛苦,却找不到一个爱或恨的理由。

      大脑空白一片,我夺门而出,在小旅馆的楼下碰上梁信延,他还是找上来了。

      我们两个相对无言,我约他到前方不远处的咖啡厅坐坐,抬手要了两杯咖啡。

      我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梁信延递来干净的手帕,上面绣着我名字的拼音缩写,QH。

      “这条手帕送给我吧。”我冲他笑,尽可能天真无邪。

      梁信延并不觉得我可爱,邵谦泽就很喜欢我装出来的可爱,在我乖巧的时候,一声一声唤我欢儿。

      原来我很想念。很想念在邵谦泽身边的日子,很想念他SQ的唤我欢儿,想念他的体温,他的吻……

      “邵谦泽进监狱了,邵渊博也是,他们都犯了商业罪,只是邵谦泽还有一项故意杀人。”梁信延道。

      “我知道,我还去看望了他。”我端起咖啡,轻抿,我想梁信延大概会明白,他眯眸看着我,也只是看着。

      我笑了笑,“信延,我们结束吧。我不能带着对他的愧疚成为梁太太,我不爱你,一直不爱。”

      一直不爱是什么概念,从我们相遇的第一天,直至我们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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