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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看向说话的邵谦泽,他也在看我,笑容残忍诡谲,“他不是我的孩子,所以我亲手掐死了他。”
轰隆。
他怎么可以这么坦然地告诉我,他杀了我的孩子?
他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他真的是人吗?他有没有血,有没有心啊!
我痛得捂紧胸口,知道凶手是他,比知道孩子死了还要让我伤心!
“邵谦泽,我要让你付出代价,我要报警抓你!”
“好啊。”他和苏倩倩一样【创建和谐家园】,夺过我的孩子丢进垃圾桶,把我对他的感情撕得稀巴烂!
“乔欢,你欠我的,这是你欠我的!”
我没欠他,我什么也不欠他!
我头痛欲裂,我们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他毁了我的全部,毁了我唯一当母亲的机会。
十月怀胎,怀孕时和他的甜蜜互动还历历在目,他却能残忍地杀了我的孩子。
太可怕了,我晕倒在梁信延怀中,他一手抱着我,一手抱着我们死去的孩子,我大喊,“带我走!”
第37章 双眸荡过极其浓厚的担忧
11-11 16:16 发布?| 1024 字?
邵谦泽这次没有拦着,像达成了某种目的,双手环胸,笑意盎然地看着我们。
他说我残忍,我的残忍根本不抵他千分之一,他报复给我的是一条人命。
我只听到清脆的一声,好像什么东西死了,彻底的,再也回不去了。
梁信延将我抱到车上,我们的孩子安安静静地,我给他裹上衣服,吻他。
梁信延攥着我的手,“欢欢,挺住。”
我比任何一次都要坚强,我没有昏过去,噩耗太多,除了对孩子的愧疚以外,我真的连恨都没力气。
回到F市,我和梁信延的家,我躺回房间,搂着孩子睡了一觉。
精神稍微稳定了,情绪也平复下来,梁信延在楼下处理孩子的葬礼。
我并不知道他趁我睡觉时,取走孩子的一部分毛发,送去相关机构做DNA检测。
我平静的把孩子放入棺中,和梁信延送他最后一程。
他来到这个世界上,未曾看这世界一眼,是遗憾也是庆幸,活在那个男人的身边还不如死掉,孩子解脱了。
只是我的眼泪一直掉,止都止不住,天空开始下雨,墓园像座巨大的失乐园。
回去的路上,我对梁信延说,“联系律师,提起离婚诉讼,我要和他离婚。”
梁信延问,“欢欢,跟我结婚吗?”
终要面对的,一直以来,我心里觉得,我配不上梁信延。
他给我的,都是最好的,是他的全部。
我觉得他对我有执念,这世上真的有纯粹只想付出的爱情吗?
“信延,有时我真想恢复记忆,因为有些问题的答案,只有失忆以前的我才知道。”
梁信延目视前方开车,“欢欢,如果那些记忆会令你痛苦……”
“我已经够痛苦了,不会比现在更痛苦。”
“没有记忆才是万劫不复。”
因为不知道自己要什么,执意为了达到某个目的而去报复,真的是我内心想要的吗?我究竟想要什么?
“好。”
梁信延鼓足很大的勇气似地,没有开车回我们的住处,而将车停在了一家心理诊所门口。
我愣了愣,“为什么来这里?”
梁信延不得不告诉我,“欢欢,其实你并没有失忆,是我怕你终日活在痛苦的记忆里,所以让心理医生催眠了你,清除掉那些记忆。”
他说,“只要再次催眠,触碰你脑海深处的开关,你就能恢复记忆。”
“只要你不后悔……”他加了一句。
我深吸了口气,握了握拳,昂首阔步走进心理诊所。
是的,我要恢复记忆。
梁信延明白了我的选择,双眸荡过极其浓厚的担忧。
心理医生单独会面了我,她让我躺到舒适的躺椅上,拿出一个钟表,钟表在我眼前摇晃,慢慢地,我失去了意识。
就像做了一场梦,过去的种种看电影般,从我眼前闪过。
只是醒来,又什么都不记得。
催眠失败,医生的说辞是,我的潜意识不愿意恢复记忆。
我的潜意识希望我失去那段记忆,永远不要想起。
换个说法,我太爱我记忆里的那个人,是太爱了。
第38章 是我和孩子的亲子鉴定
11-11 16:17 发布?| 1027 字?
“欢欢,记不记得我们小时候,我牵着你,走在和它差不多的路上,满地桑树叶,你最爱一蹦一跳的踩树叶。”
“你爱吃桑葚,可是桑树太高,就常常拉我过来,帮我扶着梯子,让我摘甜甜的桑葚给你吃。”
回家的路上,梁信延滔滔不绝和我讲小时候的趣事。
炎热的夏季,地上没有桑树叶,烈日仿佛能将人灼化,我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没关系,会有办法的。”梁信延轻声安慰道。
我放弃了,既然是我的本能决定的结果,我尊重我自己。
“欢欢,我也遗憾。我们小时候很好的,可你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梁信延失望的低下头,我拉了拉他的手,“结婚后有太多机会,制造新的回忆。”
“欢欢,你愿意跟我结婚?”梁信延又惊又喜,方才的忧虑骤然消失了。
“是。”我坚定地回答他,被他举高抱住。回到家,久违地亲热在了一起。
生活好像回到了从前平静的模样,早上,我进入浴室洗澡,出来时,梁信延离开了。
留下一张便条:我去买你爱吃的早餐了,乖乖在家等我。
陡然升起幸福感,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才是安稳,虽然这些事,邵谦泽也为我做过,可他那是看在我肚中孩子的份上。
坐在客厅看了会儿电视,前后不到一小时,梁信延回来了。
只是他的脸色很沉重,手上提着我爱吃的肉包子和豆浆。
我兴奋地扑到他身边,接过他手上的早餐,“信延,怎么去了这么久?早餐摊很近的啊。”
他说,“我去取了这个。”他拿出一份档案袋。
我好奇的放下早餐,打开档案袋,里面是一份文件,白纸黑字。
亲子鉴定书。
“是我和孩子的亲子鉴定。”
闻声,我不可思议地看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带孩子做了亲子鉴定?”
“你刚回到F市的那天,我剪了他部分毛发,送去检验的。”
“欢欢,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们需要弄清楚,毕竟孩子已经走了,不能给他一个不明不白的身份。”
信延说的有道理,孩子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没有人敢确定,包括我。
我颤抖着翻到文件最后一页……
非亲生,无血缘关系。
我孩子的父亲,不是梁信延。
居然,不是。
这么说,邵谦泽亲手杀了他自己的孩子?
“哈哈……”我失神大笑,发疯一般,文件掉在地上,我狠狠地踩,“你想不到这是你的孩子吧,报应!报应!”
“邵谦泽,你不止欠我,你还欠我们的孩子!你这个杀人凶手!我祝你永远当不了爸爸,永远!”
“欢欢,你不正常。”梁信延一脸担心我精神失常的模样,我是有些精神失常了,我对他说,“放心,我去看病,你别怕,你可以不要我,我不是一定非要嫁给你。”
梁信延狠狠叹气,“欢,你要做的是放下,你真的该放下了。”
我不理他,只问,“孩子不是你的,你失望吗?”
“嗯,我以为他是我们的爱情结晶。”
第39章 他跪在雨里,像一尊石雕
11-11 16:18 发布?| 2012 字?
“你应该失望,我无法再生育孩子,你一生都当不了父亲。”
言下之意是他最好放手。
不过一个早上,梁信延像苍老了十几岁,沧桑的脸上再挤不出笑容,“欢,我不在意,我们好好过日子。”
这话,邵谦泽同我说过。
那时,我信了。
现在我明白,假的,全他妈是假的,邵谦泽爱的只是他的孩子。
却还把他的孩子亲手掐死了,亲手啊!!
如果我现在手里有刀,一定毫不犹豫捅进邵谦泽的身体。
他只配下地狱!
我问梁信延,“律师找好了吗?什么时候打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