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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她像个撒娇的孩子一样。
“……”庄默臣看着她,皱紧眉头。
他突然随手拿起一件衣服,走到床边,扔到常明烟身边。
庄默臣俯视着床上抽抽搭搭的女人,冷嗤一声,道:“常明烟,你以为这儿还是你常家别墅呢?少哭哭啼啼了,没人吃你这一套。”
说完,他懒得再多看一眼,挪步走了出去。
他掩上门,屋里的女人不仅没停下来,反而还哭得更凶了。
庄默臣捏了捏眉心,他低骂一声,拿起放在椅子上的外套,迈步出了堂屋。
常明烟抽抽噎噎的,后来,她蜷在被窝里,渐渐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她的肚子那儿不同寻常的暖暖的。
常明烟眨了下眼睛,伸手在被窝里摩挲,意外的摸到一个热热的袋子。
她拿出来一看,见是一个暖手袋。
“这是……”常明烟从床上坐起来,奇怪的看着暖手袋。
她摸了摸下面,那里也已经被人垫上了卫生巾。
常明烟看了看虚掩的卧房门,外面正传进来一阵咚咚的切菜声。
不出意外,这暖手袋和卫生巾应该都是他弄的。
她想到这里,心里一时五味杂陈,说不清什么感觉。
常明烟抱着暖手袋下床,走出卧房。
她往堂屋门看了眼,窗外已经天黑了,而堂屋门像她见过的很多次一样,上着锁。
“咚咚咚咚咚……”厨房里的切菜声始终不绝于耳。
常明烟回过头,缓缓的朝厨房走去。
厨房里,灯光明亮。
庄默臣站在灶台旁的矮桌前,正在案板上处理一块猪排骨。
他很专注,似乎没注意到常明烟站在厨房门口。
“喂……”常明烟看着他挺拔的背影,突然喊了声。
倏地,男人落刀的动作停下。
他转过头来,微眯着眼看向常明烟。
“干什么?”他不耐烦的问。
常明烟举起一直抱着的暖手袋,扬了扬,朝他问:“这个是你买的吗?”
虽然知道是明知故问,但常明烟还是想听到他亲口说。
庄默臣沉眸看了眼她手里的暖手袋,然后回过头,嘴里烦躁道:“少啰嗦。”
末了,他继续举起刀,砍下那块排骨。
常明烟抿抿嘴唇,走到他身后,她轻声的问:“庄默臣,你为什么一会儿对我好,一会儿又那么凶,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咚!”庄默臣又一刀落下,一小块排骨弹到旁边。
“少自作多情了!”庄默臣突然转过身,冷笑着朝她说,“你以为我是关心你吗?想太多了!”
常明烟往后退了退,问:“不然呢?”
庄默臣冷哼一声,开口:“我只是怕你弄脏了我的床,嫌麻烦罢了。”
“是么?”常明烟淡淡的勾唇,反问他。
庄默臣笑,也问:“怎么,常小姐不会以为我对你动恻隐之心了吧?”
“……”常明烟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庄默臣又继续说:“你放心,这辈子都不可能。”
“顾恒北害死了我唯一的妹妹,他的女人我只会凌虐,侮辱,不可能会有一丝一毫的心软。”他对着她说,也像是在对自己说。
常明烟看着他摇了摇头,突然苦笑一声,道:“庄默臣,你真可悲。”
话落,她再也不想多呆一秒,转身出了厨房。
庄默臣沉眸,看着她的背影走远,然后进了卧房。
他突然甩手扔了刀,用力砸了案板一下。
庄默臣也不知道,他自己在气什么。
第7章 求你救救我!每周赠币
常明烟独自回了屋里,她窝在床上,怔怔的发呆。
好一阵之后,庄默臣从屋外端进来好大一盆莲藕排骨汤。
肉香夹杂着莲藕的淡淡清香,一阵一阵的扑向常明烟的鼻子。
前几天她被重感冒折腾得都没好好吃饭,早上又因为痛经的缘故这一天都没进过食,这会儿闻见味道,嘴巴不禁有些馋的舔了舔。
常明烟看着他将那盆莲藕排骨放在桌上,又走了出去。
她摸了摸饿扁的肚子,想要下床。
这时候,庄默臣又进来了,手里拿着两个小碗和筷子。
“……”他看着她挂在床沿的一双腿,冷冷道:“吃饭。”
经过刚才的一番争吵,庄默臣的脸更冷更臭了。
不过,常明烟不打算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
既然她想要逃出去,那么更应该好好护着自己的身体。
她穿鞋下床,拖了凳子坐在桌前。
庄默臣递给她筷子和碗,她接过去,埋头就吃,似乎当刚才的争吵没有发生过。
男人看着她,眸子沉了沉。
她,似乎跟之前不太一样了。
庄默臣想不明白,日子就这样过着,转眼就到了十二月。
天气越来越冷,夜里常常刮风下雪。
常明烟没在这样寒冷的地方呆过,即便是一整天躺在被窝里,她还是冷得发抖,脚底更是跟冰一样凉。
这样冷得彻骨的日子,庄默臣却越是喜欢缠着她。
屋里,墙角依然燃着火堆。
常明烟咬咬淡粉的唇瓣,推拒着男人火热的胸膛。
“求你不要再来了,我好累……”她说着,声音带着哭腔,虚弱无力。
庄默臣撑起手臂,从上方看着她。
从他的角度看,女人脸颊泛着微红,眼睛媚媚的。
他邪恶的勾起唇角道:“真想让顾恒北看看你这个样子……”
常明烟咬牙闷哼了一声,她睁开半眯的眼睛,看向他。
“你真让人恶心。”
庄默臣毫不在乎,他倾下身,扣紧她的下巴。
“我恶心?”他扯了扯嘴角,反问道:“能有你那个未婚夫恶心?”
“你更恶心!”常明烟瞪着他,“你不仅恶心,你还是个懦夫!不敢去找顾恒北报仇,却来为难我。”
“你……”庄默臣眉头蹙紧,“看来,最近我是对你太好了,让你又忘记了自己的本分。”
常明烟看着他骤然冷下来的脸,有些害怕的往后缩了缩。
“你想干什么?”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庄默臣勾唇冷笑一声,他突然一手反剪她的两只手腕,将她翻了过来。
常明烟的整张脸被迫埋进枕头里,她说话含糊不清:“不要,你不能这样,我不说还不行了吗?”
“晚了。”庄默臣沉声。
“我给你道歉好不好?”她意识到男人要做什么,无措的求饶着,“对不起,对不起……”
庄默臣笑,他像是什么都没听到,兀自随着自己。
“啊!”常明烟疼得大叫,额头的青筋几乎要爆出。
疼痛渐渐蔓延她的全身,她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只记得自己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是隔天一早。
常明烟张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趴在男人的身上。
她想起昨晚男人的恶劣,突然用力推开他。
不动还好,这一动她又痛起来。
“嘶……”常明烟闷哼一声,越发怨恨起来。
男人像是睡得很沉,被这样推开也没醒。
常明烟握紧拳头,忍不住想朝他身上招呼。
这时候,屋外突然有人叫起来。
“庄默臣,庄默臣在家吗?!”
常明烟心里一激灵,庄默臣也突然睁开了眼睛,从床上弹起来。
他随手抓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然后指了指常明烟,警告道:“记住,不许发出声音。”
话落,他出了卧房,不忘在外面扣上锁。
常明烟有一刻怔住,然后她很快反应过来,也许,也许这是一次机会……
这边,庄默臣开了堂屋的锁,然后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