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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响,没听到薄景尧的回答,萧麒挑起一眉,故意说:"你要不说话,那我开走了哦。"
还是没见他吭声,萧麒就开始踩油门。
从刚刚接到薄景尧开始,这男人就没吭过几次声。
不过他喜怒难辨,萧麒也不太看得懂他,不知道谁又敢来招惹薄景尧这尊大佛。
午后的骄阳似火,江柔脑袋越来越沉,受不了这样的热晒。
平复心情,她捏着水跟手里的药,刚站起身准备去公交站的时候,一辆车停在了她的身侧。
她吓了一跳,车窗缓缓摇下,露出一张俊美无俦的脸庞,男人沉沉吐出两个字:"上车。"
男人上身穿着白衬衫,衣领微微敞开,隐约还可以看到锁骨旁边的一道红,俨然是昨晚江柔的杰作。
惊讶的情绪一闪而过,江柔狠狠抿着唇,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一时间,空气仿似凝固。
两人僵着谁也不让谁。
萧麒感受到这诡异的气氛,瞟了眼薄景尧,又看向江柔,缓了缓语调,轻笑着说道:"小嫂子,上车吧,你要我去哪,我送你。"
江柔捏着手里的瓶子,发出轻微的声响,哑着嗓音低低地说:"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
萧麒愣了愣:"小嫂子,你这……"
"上车!"
咬牙切齿的声音落下,薄景尧撩起眼皮,凤眸像是淬了寒冰一般,迸发出危险气息:"别让我重复第三遍。"
无形中散发出来的气场怵人。
与平时吊儿郎当的桀骜不驯,判若两人。
江柔脑袋昏沉着难受,掐着掌心,直接上了后驾驶。
低着头,江柔攥着衣角,轻声对萧麒说:"送我回望江就行,谢谢。"
两人之间的气氛古怪,萧麒在后视镜里不住多看了两人几眼,不解道:"三哥,嫂子,你们吵架了?"
吵架?
江柔心理讽刺,扭头看向了车窗外。
狭仄的车厢里的气氛静谧见他两都不说话,萧麒干脆闭上了嘴。
薄景尧翘着腿,稍微侧目视线从江柔身上掠过,余光瞥到她手里拿着的避孕药,他俊脸情绪微变,抬手拿了过来。
江柔一惊,下意识看向男人,"还给我。"轻声说着,她要夺回来,只是手碰到男人的大手,身体如同触电一般,喉头发紧。
一抬眸,就见薄景尧深邃湛墨的眼瞳沉沉地盯着她看。
肌肤相碰的触感,她讪讪收回手,不自在的扭头看向一旁。
薄景尧打量了眼药盒,少了两颗,俨然是被江柔吃了。
这女人,不愿意怀上他的孩子?
"你吃这个干什么?"
磁性的声音落在耳畔,完全听不出喜怒。
江柔咬着唇不吭声。
她不是安全区,也不想要他的孩子。
她承受不了第二次骨肉分离。
薄景尧捏着药盒,沉着脸,将药扔回去给江柔。
江柔愕然,多看了他一眼,见薄景尧面色阴郁,她不知道他在气什么,却没有吭声。
心中更觉得讽刺。
她被他睡了,还被他羞辱了一番,怎么好像是他强迫了他一样,弄得他委屈了?
萧麒却从后视镜里看到了药盒里的要命。
眼眸里说不出的惊讶,但在这种情况下,他也没好意思多问什么。
心中却早就被掀起了一层惊涛骇浪。
【创建和谐家园】跟望江别墅的距离不远,半个多小时的车程,但彼时江柔却觉得极致的煎熬。
脑袋沉得难受,嗓子干哑,她喝了口水。靠着车门昏昏欲睡。
过了不知道多久,薄景尧食指时不时轻叩着坐垫,忽然肩膀一重,侧目江柔脑袋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她闭着双眸,巴掌大般的小脸,白里透红,秀眉紧紧皱着,靠着他的肩膀。
薄景尧眼瞳一紧,看着她的脸蛋一会,最终没推开江柔,反而调整了下坐姿,让她靠的舒服点。
惊讶的却是,江柔竟是没有醒,让他不得不怀疑,这女人是不是故意的。
过了一会,萧麒在后视镜里看到这一幕,蹙眉道:"三哥,你跟江柔干嘛了?"
男人不语,只是横了他一眼。
萧麒撇了撇嘴:"我这是关心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
薄景尧没理他。
十分钟后,车在别墅前停了下来。
萧麒打开了车窗,用眼神问他要不要喊醒江柔,到了。
薄景尧一碰她的脸蛋,才发现她浑身都在发烫。
男人脸色变了变,抬手去探江柔的额头,很烫。
"萧麒,去医院。"
"怎么了?"
萧麒不解。一看江柔烫红的小脸,瞬间了然,连忙重新起火。
刚刚没注意到,现在一看就知道,她怕是发烧了。
当下也不敢耽搁。
江柔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是在医院里,嗓子干哑的难受。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耳畔是男人低沉的声音:"醒了?"
江柔环顾了眼四周:"这是医院?我怎么在这?"
"发烧,40度。"薄景尧眉头狠狠皱着:"江柔,你不要命了是吗?烧的这么重,也不吭声!"
江柔看了眼还插着针的手,以及打了一半的点滴,她摸了摸还发烫的脑袋,"我没注意。"
早上被他气到。又直接去找了江雅,江柔压根没注意到自己生病了的事。
"你!"薄景尧气结,但一双她楚楚可人的双眸,又把怒意压了下去。
江柔强撑着坐了起身:"谢谢你送我过来,你可以先走了。"
不必在这里等她。
薄景尧侧目直视着她:"江柔,你知不知道好歹!"
好歹?
"那你想我说什么?"江柔抬眸跟他对视,眼里不知不觉便盈满了泪雾:"说我活该吗?活该被人下药,活该被你睡了还要感恩戴德,你不要我对你负责,谢谢你羞辱我吗?"
嘶哑的声线,说不尽的委屈。
小女人说哭就哭,动不动就哭,让薄景尧没辙。
薄景尧被她质问的哑口无言。
毕竟早上的话,他虽没有其他意思,更没有她说的这样,但他却无从辩解。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你也不要那么羞辱我。"江柔吸了吸鼻子,眼泪不争气的掉落:"我就这性子,你要是看不惯,你就走,用不着爱你眼睛。"
薄景尧深吸了口气:"江柔。"
江柔别过脸,抬手用手背擦拭掉眼泪,不再看他。
相对沉默着,过了一会,江柔听到他说:"sorry。"
惊讶的情绪一闪而过,她呆呆地看着薄景尧,不解他为什么突然间要道歉。
薄景尧舔了舔干燥的薄唇,道:"你在这里休息,我给周婶打过电话了,明天没事你再出院,我先走了。"
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江柔咬着唇内侧的软肉,翕动着唇,到底没有挽留他。
夜幕降临,高级私人会所。
萧麒手撑着脑袋,满是不解:"三哥,你跟江柔到底怎么回事?"
早前在车里的气氛,简直尴尬到了极致。
尤其是薄景尧还把江柔给睡了,这个认知,实在是让萧麒感到震撼。
这个疑惑在心里憋了一天,现在时下无人,他便把这个疑惑问了出来。
薄景尧捏着烟头,一言不发。
"三哥,你倒是说句话啊,你要憋死我吗?"
"少八卦几句,能憋死你?"薄景尧横了他一眼。
萧麒表情无辜:"我这不是关心你吗?江柔的身份,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爱谁都行,但江柔……"
薄景尧舌头顶了顶腮帮,解释了句:"江雅给她下药。"
江雅给她下药?
"不会吧?"他难以置信,"江雅她搞什么鬼?"
薄景尧一言不发,低头继续抽着烟。
"三哥,你少抽点烟。"
"闭嘴。"
"那你打算怎么处理江柔?"
薄景尧弹了弹烟灰,还没开口,包厢的门被打开,陆可可走了进来:"景尧哥哥,你们在聊什么啊?"
她动作娴熟的走到薄景尧的跟前,挽着他的臂弯,歪着脑袋,满脸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