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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人的翘首以盼中,一位如假包换的陆二少爷,穿着款式保守严肃的三件套正装,从宅子的高大木门里走了出来。
他戴着细金属框眼镜,侧分的发型梳得一丝不苟。
眼神,是犀利的。脸色,是阴冷的。
孟菀辛一看那腔调,心都化了。
她上前挽住他,这男人每天早晨又酷又没人性的样子,她好爱的。
“嗳,今晚我就指望着你做的姜汁鱼柳和文昌鸡啦。”
闻言,眼镜男的表情更冷了。
呃......
啥子鱼柳啥子鸡?!
陆尘跟她许了什么愿?
“孟菀辛,我......”
“哼哼,我决定白天啥也不吃,就一心一意地等你开饭。”
陆檐眼前一黑。
他几乎一个踉跄向前栽去。
这是要逼死他吗。
唉!怎么办,现在的问题竟是更严重了。
弟弟会做满汉全席,哥哥只会吃满汉全席。
今天行程这么紧张,他哪来的美国时间去绑一个中餐厨子教他学两个炒菜?!
陆檐勉强站稳了,一颗魂儿已然被现实打成了筛子。
除了晚餐的承诺无法照办,他还感受到了孟菀辛身体的形状。
这个不自重的女人,抱着他的胳膊蹭啊蹭的,简直要把他的西裤链给蹭变形了。
陆檐被冷汗一激,下意识地想去推鼻梁上的眼镜。
然而他才刚刚伸出一根中指,就发现孟菀辛的笑脸唰地僵了下来。
不是体育生,胜似体育生。
反应神速的陆檐觉得自己在那一瞬间,被一道闪电贯穿。他突然参透了宇宙的奥妙,摸到了撒哈拉沙漠尽头的海市蜃楼。
他想起来了。
陆尘,一直都是以拇指和食指合力向上推镜架的。
那种假惺惺半遮面的道貌岸然,陆尘每次做,陆檐都想以一记左勾拳摁上胞弟的下巴。
呵呵。
试论危急关头的临场发挥,谁能有他稳?
千钧一发之际,陆檐张开了八字手型......
他保持死一样的镇定,学着弟弟的姿势,将镜架推回原位。
OK了,危机解除了。
仿佛是在一片空茫里找到了那块正确的拼图,因为就在陆檐做完这个动作以后,孟菀辛的笑意霎时又回来了。
到底是练过内经的武装大小姐,眼睛真毒。
“哈哈哈。”
“怎么?”
“刚才,就在刚才。我还以为看到陆檐了呢。”
她笑得可欢,啪啪啪地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拍他的肩。
“......我不是。”
“傻瓜!我当然知道你不是。”
【yb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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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不听话会有活路吗?
城区里气味复杂的空气,人潮汹涌的喧闹街景,再一次触及它们的陆檐意识到,他已经很久没有沐浴过意大利南部的艳阳了。
他总是在最夜深人静的时候上线,在最兴意阑珊的凌晨下线。
为了和他见上面,孟大小姐每天活得像个【创建和谐家园】到陆府的丫头。陆尘亦不得不提前卧倒补觉,好让哥哥在两小时里神清气爽,能上天揽月,能下海捉鳖。
陆檐的心里,非常过意不去。
他甚至责怪自己,为什么要在那个时段出车祸呢,再早一点不好吗?
太不体贴了。
而在这样高强度的运作里,对陆檐又敬又爱的陆尘,其实也曾悄悄闪过一丝绝望。
因为哥哥占用的时段太尴尬,陆尘和孟菀辛在百般无奈下,只能把夫妻生活提前到了六点半。
别家在其乐融融地吃晚饭,他家在昏天黑地中上下摸索两性世界。
“孟菀辛,别练了。我赶时间,你换身衣服来书房。”
“......我不去书房。”
“现在不是挑挑拣拣的时候。听话。”
不听话会有活路吗?当然没有。
空有一身祖传的拳法和掌法,孟菀辛的实力啊,已经随着岁月的变迁,和陆尘拉开了地与天的差距。
陆尘有时候都想不通,她为啥那么容易被他撂倒?
说好的孟氏太极拳第九代传人呢?
“你别这样看着我......是不是我脸上有饭?”
“没有。你先把碗放下。”
“噢。然后呢?”
然后,他就把她推倒在饭桌上了!
“陆尘,你不要逼我!以前是不舍得打你,今天可不一样了。”
“武林中人从不说空话。你现在就拿出真功夫来,把我打坏了,绝对不会讹着你。”
五分钟后。【Y.B独家】
孟菀辛侧过小脸,紧贴饭桌的木纹桌面,剪水双瞳空洞地朝前望着。她正被某人掐着腰,以相当凶狠的幅度来回地撞。
“陆尘,你可以慢一点吗?”
“慢不了。”
陆家男人高贵的外表下,藏着一个正宗的恶霸。
孟大小姐冷艳的外表下,窝着一只嘤嘤的草包。
孟菀辛很怀念多年前还未开化的陆二少爷,那时候,他多清纯,多老实呀......
同住在这栋辽阔到可以骑车兜风的宅子里,他和她每天都如火如荼地放飞自我。
没办法,这儿的房间实在太他妈多了。
陆尘每每兴致起来了,总会啪地一脚踹开门,把支支吾吾的孟菀辛掳进去......
他技术虽然够呛,打桩的意志却很坚强。
如此这般,他竟带着她,扎扎实实地干遍了此地的每一个角落。
诸如此类的破事,陆尘当然没有在黑皮笔记本上对哥哥坦白了。
那香又甜的橘子树下,摆放艺术藏品的暗室里,还有男主人吭哧吭哧锻炼的专属海景健身房内。
都让大和谐占领了,荼毒了。
天可怜见,他曾经是个贼清纯的男人。
在房事方面,除了一颗红心,两只手,外加三条腿之外,他真是啥也不会。
但陆尘又很舍得下苦工细心钻研,在努力学习专业技能的同时,还能偶尔给孟菀辛搞点惊悚的小情调。
他爱她,他想让她站着跪着躺着都幸福。
“陆尘,有话好好说。你......你先把绳子和铐子放下。”
“别紧张,我已经在公司里对着雕像练习过了。来,趁太阳没落山,我们借着自然光试试。”
闷骚弟弟陆尘,一直就爱举一反三。
孟菀辛在每日每夜的勤奋操练下,终于也治好了一种名为“懒得动”的坏习惯。
“......你怎么突然不动了?”
“我颠得头晕。喂!你不要这样抓着我的腰......救命,求求你放手。陆尘,我腰疼!”
“既然嫌我手劲大,我强烈建议你自己动。”
“......”
除了这些不堪回首的销魂日常,她那勇猛的未婚夫,还曾因状态不佳而独自跑去露台抽烟。
他迎风站在那里,遥望广阔海景,傍晚温煦的暖风扫过他俊逸的短发。孟菀辛抖索着两条细长腿,披着他的白衬衫出去寻人。
陆尘宛若忧国忧民的君王,双眉紧蹙,眼神锐利,仿佛心头有千斤担,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孟菀辛绕到他面前,脸上的潮红尚未褪去,就像是通房丫鬟似的小声问他,要不要赶快洗澡,然后去卧室补个觉。
“你得好好休息。否则就没有体力应付陆檐了。”
“孟菀辛。”
“嗳?”
“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三个可能一辈子都会这样过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