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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今天也在乖巧地讹你-第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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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曾经是让陆檐心花怒放的魔咒。

        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她亲手挑选的白巧克力慕斯蛋糕,上面插两支蜡烛,不是数字,而是字母。

        一个Y,一个C。

        橙黄色的微小火苗簇簇地,它很努力地燃烧,在他们的注视下,将烛头融成了一汪潋滟的蜡水。很烫,很明亮,一滴一滴地落在陆檐心上。

        他并没有受虐倾向,他其实更喜欢虐待别人。

        可是陆檐所有的嚣张和狂妄自大,在触到孟菀辛的瞬间,都会化为一股似幻青烟。白昼即刻变成暗夜,友情扭曲成痴恋。

        他和陆尘本不是一条道上的男人,却会在同一时刻显露出一模一样的表情。

        他想要她。很想。

        这份执念,不以时光流逝而有分毫的改变。

        他心头某个阴暗的角落一直都在期待,她会在酒醉时刻绵软在他怀里。陆檐有点儿恨,为什么其他小白莲会做的事,她不会做。

        孟菀辛,真是个绝顶愚蠢的女人。

        只要对他示好,只要对他模棱两可地说一句,陆檐,有时候我好像也挺喜欢你的......

        他就能给她一切。

        他会惯着她,让着她,在地球上的任何一个角落取悦她。

        陆檐很卑微,在那些不可言说的梦里,他甚至愿意当她脚边的宠物。

        不需要真的【创建和谐家园】,对方是孟菀辛,即便柏拉图一辈子他也可以接受。

        有了他的保护,她依然是陆尘的女人,她只是会多一条退路而已。

        陆檐的要求,真的不能更低了。

        是谁说的近水楼台先得月?他分明和陆尘共享同一副身体,同一张脸,同一个声音。

        为什么还得不到她的垂青?

        为什么。

        陆檐冷汗淋漓地躺在沙发里,眨着酸涩的眼睛。他的脉搏剧烈加速,心房几乎要爆裂开来。

        她小脸上还挂着水珠,红扑扑的,娇柔地仿佛一碰就化。

        黑色丝缎睡袍,一条腰带轻轻拢着她的纤腰。她没有在里面穿任何其他的内衬,手指搭在那腰带上,好像随时随地都可以把它抽开,让他体会一次目眩神迷的妖冶。

        一定是上天跟他开的玩笑。【Y.B独家】

        陆檐曾乞怜了那么多次,一直到死,他都只能在孤独黑暗的山涧里,回忆着走马灯似的过往。

        他偷偷爱着她,他觉得自己永远都不能真的放下她。

        消亡前,陆檐呼吸着空气里浓重的血腥味,他念着孟菀辛的名,远处盘旋的冷风并未带来希望,它卷走了他最后的残念。

        瞳孔渐渐放大,他终于失去意识。

        菀辛。

        你再看我一眼呢。

        就一眼,我也知足了。

        凌晨的卧室里,陆檐目不转睛地望着孟菀辛。

        原来,他濒死前的梦想竟然成真了。

        这一夜,她真的在看他。

        温情脉脉,柔情似水。

        她眼里只有他,她在用目光描绘他的面容。

        孟菀辛浅笑着对未婚夫伸出手,那是最真挚的邀请,她很想抱一抱他。

        “喂,陆尘,傻了呀?”

        孟菀辛见男人慌乱地瞪着她,只能在他面前蹲了下来。

        “出这么多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没有。”

        陆檐听到自己的声音,那是他的,亦是陆尘的。

        清澈的男中音,不含一丝暗哑。

        陆檐的呼吸依旧急促,他看着她妩媚的笑靥,知道这位心思敏捷的女侠绝对是一脚踩到糞坑里去了。

        她把他误认为是陆尘。

        她正捏着他的手。

        温热细腻的指尖在他手背上轻轻滑动,陆檐舒服地闭上眼,咬紧了牙关。

        应该告诉她实情吗?

        孟大小姐,你的未婚夫没回来。

        事实上,没人知道他的魂魄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这都要怪他这个当哥的,死了也不肯消停,每天执着地在阴间和阳间穿梭,完全没考虑到回魂的服务器会不堪负荷,直接卡壳冒烟了。

        不,还是不要告诉她比较好吧。

        他前世不敢奢望的待遇,正明晃晃地在他面前放着。

        她这么温柔,他岂能说出那煞风景的傻话来?

        此时此刻,陆檐正紧闭双眼,深深陷入百思不得其解之中。

        因为他思考地太过专心,这副深沉又惜字如金的态度,一时让孟菀辛的小心肝又颤又疼。

        陆大少爷思维里的天使和恶魔正在激烈地天人交战,他压根没想到,她竟会捧着他的脸,凑过去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她吻了他。

        蜻蜓点水一般,温柔里带着十足的怜惜。

        陆檐已经想不起来,上一回被女人这样吻,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她们给予的吻,永远比他燃的更快更烈。不论是法式,西班牙式,还是乌兹别克斯坦式,陆檐不会被它们收买,却一不小心,沉沦在这只清水无痕的吻里。

        他梦到过很多次和孟菀辛耳鬓厮磨的时刻。

        得知陆尘和她定下婚礼日期的那一天,在凌晨时分,喝多了酒的陆檐伤感地把脸埋在枕头里,颈侧粗暴的青筋之下急速泵着血流。

        他幻想自己正在被她一手掌控,他无助地低吟闷哼,试图张嘴咬住枕套的布料。

        菀辛。天哪。菀辛。

        我快要死了。

        陆檐一遍又一遍地,含糊地喊着她的小名。

        苦中带甜的味道在他口中散开,那是缥缈的,芬芳的血腥味。

        他有罪,有不可饶恕的罪。他应该去神父面前忏悔,跪在告解室里剖白自己肮脏的灵魂。

        他不配去天堂。

        他这个人,就该永生永世与地狱为伍。

        陆檐脸色麻木,在满脑子的嗡嗡声里,他像个僵尸似的挺坐起来。

        三十分钟过去了。

        陆尘没有回来。

        “去洗个澡吧。你看你,衬衫都湿了。”

        孟菀辛仍抓着他的手。她蹲在他身边,那姿势,那衣着,还有她身上的香气,陆檐知道有一股上古神力不仅冲上了他的脑,还冲进了他的小腹。

        他如野草般旺盛滋长的渴望,在这副坐姿的掩护下,幸运地没让她发现。

        “......洗完以后呢?”

        陆檐十分艰难地开了口。

        “当然是一起睡觉了。”

        陆大少爷的身体忽地摇了两下。

        她竟是如此恬不知耻的女子,她说睡觉,他就一定要奉陪吗?

        太可怕了,太令人发指了。原来这道貌岸然的闷骚弟弟,每天都过着这样教人嫉妒发狂的幸福生活。

        陆檐突然想哭。

        他想起小时候家族长老给他们算命,直夸赞陆尘是人中之龙。此话不假,二少爷不仅洁身自好,命还特别好。

        “【创建和谐家园】,那我呢?”

        “......阿檐,来,先吃糖。”

        “我不吃!【创建和谐家园】,你把话说全了。我是什么命?必须比阿尘更好吧?”

        呵呵。必须他大爷。

        他那么短命,当然敌不过阿尘的帝王之相了。

        陆檐看着孟菀辛,在无意识的状态下,他抬手抚上了她的脸颊,仿佛是在抚摸一件至珍之宝。

        她很聪明,她应该体会得到,他手指的温度比陆尘更高。

        可是她又如此愚钝,这个爱着陆尘的女人,根本被这一秒的温存冲昏了头脑。

        她什么都没有辩出来。

        孟菀辛的小脑袋像一只猫咪,绒绒地在他手心里蹭了蹭,然后吻住了他的掌纹。

        陆檐居高临下望着她,眼神晦暗不明。

        五根修长有力的手指探进她稠香的发丝里,他喉咙里冒着火。

        面对这阴差阳错的幸福,陆檐选择了那条最艰险的岔路。

        他低下头,和她鼻尖对着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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