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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今天也在乖巧地讹你-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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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尘收紧手臂,垂落的短发蹭到陆檐的皮肤,轻羽似的扫起了一阵战栗。

        “哥,我高兴。”

        陆檐睫毛微微颤了两下,他无可奈何地抬起左手,用温热手掌盖住陆尘冰凉的侧脸。

        “阿尘,她永远都是你的,没人敢和你抢。”

        “永远吗?”

        “对。永远。”

        镜中的双生子凝视彼此,气氛无尽怅惘。

        陆檐似笑非笑地揉乱了弟弟的黑发,他留恋这份溶于掌心的温存,拒绝继续讨论任何关于她的话题。

        她当然是阿尘的。

        陆檐曾在心底发誓,如果今生有人胆敢来挑战她的所有权,必须先踩过他的尸体。

        他的......尸体吗?

        仰望那片波光粼粼的人工海洋良久,陆檐的眼睛变得极为干涩。

        灯箱营造出来的梦幻场景,像《奥德赛》里的塞壬海妖般魅惑,它们频频朝他招手,试图用最甜美的歌声诱他上钩。

        可惜,他不是俄尔普斯,也不是奥德修斯。

        他没那么伟大坚定。

        他很贱,只想和她长相厮守,不分昼夜,不惜代价。

        “孟菀辛。”

        忍着太阳穴传来的跳痛,陆檐喃喃自语。他是在对空气说话,语音迅速没入街道繁杂喧嚣的背景里。

        但孟菀辛却听得一清二楚。

        “你确定要嫁给我吗?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今天特别给你开绿灯。”

        “......”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听到什么答案。

        因为太专注,他的意识几近空白,魂都快要散了。

        陆檐想,只要她说一个好字,他那行将就木的善念和良心,肯定就会在下一秒燃烧殆尽。

        不论未来是生或是死,他都不能再继续等下去了。

        “陆尘。”

        “嗯?”

        “你站稳了。”

        夜风中,一抹倩影飞扑而来,她起跳的幅度委实有些迅猛,他的腰杆差点没能坚持住。

        她欢喜地捧着他的脸,一左一右叭叭亲了两口,随即凑到他耳边,叽叽咕咕......

        片刻须臾后,陆先生那张晦暗的俊脸,如愿被爱情的圣光点亮了。

        他听见她的告白,他喜欢她说的每一个字。

        陆檐使劲将孟菀辛的脑袋摁在自己颈窝里,他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笑着流泪的傻样。

        两行清泪倾泻如注,他尝到了幸福的滋味。

        它又咸又苦,凄艳悱恻。

        在那一刻化为比旭日焚身更烈的火雨,彻底摧毁了他最后的退路。

      【yb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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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 天地良心,我和她清清白白......

        五月的绵绵细雨拍打堤岸,薄雾绕着半山腰,久久不散。

        陆檐倚在窗边,又闻到了初夏的味道。

        这惹人怀念的香气,填满大宅的里里外外,像温柔恬静的囚笼,把他围困其中。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陆檐小心翼翼捱过了每一个昼夜晨暮,他已经学乖,再也不会傻乎乎地和命运做抗争了。

        这场蜕变来得又急又痛,几乎要了他的命。

        可见岁月静好说起来容易,实践起来却很难。

        为了能够更好地扮演这个角色,陆檐特地挑了个晴朗天,私自处理了一批高危物品。

        它们不多不少,也就勉强装了四大箱吧......

        断舍离竟这么艰难,陆檐抱起这个,摸着那个,总觉得目光所及之处皆是绝世大宝贝。

        箱子里躺着他珍藏多年的红蜡笔,大大小小的生日礼物,他和孟菀辛的合影,还有她送他的怀表。

        陆檐拾起它,用指腹细细摩挲着。

        这物件本不算什么值钱货,它是她在巴勒莫的古董集市里买的。

        他一开始根本没看上它,他只是舍不得和她独处的时光罢了。

        陆檐依然记得,多年前那个仲夏的入暮之际。

        古董集市即将打烊,孟菀辛口袋里剩了些多余的欧元现金,而陆尘则跑去另一头的冰淇淋店,排队给他们买甜筒。

        落霞吻过她的长睫,在布满旧货尘埃的空气里,扬起一阵温浅金辉。

        “孟菀辛,我想要那个怀表。”

        “唉。华而不实,买了你肯定不用呢,陆檐,你再挑挑......那个贝母相框怎么样?”

        “我不要相框,我就要怀表。孟菀辛,用不用是我的事,你只管掏钱就行!”

        他缠住孟菀辛的细胳膊,像只大狗一样摇着隐形的尾巴。

        他,一直都在对她摇尾巴。

        陆檐是个贪爱又贪心的男人。

        要他戒了她,真还不如杀了他。

        默默地站在火堆前,陆檐再次看了一眼那只怀表,他松开手,把它扔了进去。

        他目睹它被橙橘色的烈焰吞噬,迅速沦为残品。

        陆檐安静地垂下眼帘,面色麻木不仁,完全不含一丝悔意。

        这是他偷来的爱与光阴,它们悄然流逝于指缝之间,在他心上刻下了细碎疼痛的痕迹。

        新伤旧伤一起交叠着,代表他的苦乐永无出头之日。

        但那也不要紧。

        这份陷入永夜的人生,是陆檐心甘情愿求来的。

        如今,她是他的妻,小旺也和子爵家的姑娘成了亲。

        一切都那么安宁,美好地简直不真实。

        陆檐从公司返家,看得到半空里飘袅的炊烟,望得见坐在花园里看书的孟菀辛。

        她翻一页书,他的心也跟着跳一下。她抬眼对他笑,他便什么都浑忘了。

        他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他不奢望任何救赎。

        而这份以自虐为主,自残为辅的情深,落在家庭医生纪桦的眼里,显得尤为可叹。

        两个男人常常窝在书房一起喝酒浇愁,他们各怀鬼胎,同饮一杯酒,共思一江水。

        纪桦的酒量十分够呛,但凡多喝几口,就很容易祸从口出。

        那夜,他软软地倒在地毯上,一边扯衬衫领子,一边闭着眼睛傻笑。

        “嗳......你就这么喜欢她吗?”

        “喜欢。”

        “不是我吹毛求疵。其实我对着阿辛那张脸看久了,真没觉得有啥特别的......”

        “阿桦,你瞎吗?”

        “......”

        纪桦懒懒地摆摆手,一派上古修士的高贵出尘。

        “爱情这东西太虚了,唯有事业才是最重要的。我最瞧不起你们这种成天抱团打桩的人。”

        “呸。我疯狂打桩,也没有耽误工作是不是?你们现在住的房子开的车,还有账户里的余额,哪一个不是我辛辛苦苦赚回来的。你一个乡野郎中凭什么瞧不起我?!”

        “我乡野?我在你们身边熬了那么多年,从小纪熬成老纪,你知道我心里的苦痛吗?”

        “你的苦痛跟我没关系,那是你女人需要考虑的问题。”

        “......我不会有女人的。我已经决定这辈子都打光棍,如今世态炎凉,只有药啊草啊的才不敢背叛我......”

        “阿桦,你这话说得贼不老实。”

        陆檐低哼,一只大手稳稳地压着纪桦的额头。他是天生做大哥的料子,光是听声,他就晓得这位唇红齿白的御医依然对她死心不改。

        纪桦也的确是死心不改......

        他捉住陆檐的手,用它一遍又一遍地拍打自己的脸。

        “陆檐,我一个大活人都憋屈成这副痴呆样了,你竟然还要管我心里老实不老实!”

        哦呵?!

        “你......你在心里对她做啥了?”

        “哈哈哈,这是我的小秘密......”

        嘭!

        咦?!

        这一回,喝多的纪医生轻松地抬臂一挡,就把陆檐的实心拳给隔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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