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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菀辛在心中不断警告自己,她才没有臣服在他无与伦比的妖术之下。
没错,她没有。
“累了吧?”
她不吭声。
“那你先睡,我去洗个澡。”
陆檐坐在床沿,和颜悦色的,修长手指没入她柔若丝缎的鬓发里。力度和缓,像是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
怎么办。有点舒服。
孟菀辛吸吸鼻子,和他大眼对小眼三秒,当下决定把节操扔到了百里开外。
“今天你可不会再去客房睡了吧?”
陆檐闻言,倾身轻吻她的面颊。他温热的呼吸在她耳畔萦回不去。
“假如我留下来,又会把你搞哭了。”
“......你会吗?”
“我会。即便那样也要我留下来?”
“要。”
技术是至尊生产力。
像他这样手里有活的男人,走到哪里都能无证上岗。
陆檐捏捏孟菀辛的脸蛋,顿时觉得世界就在他的脚下。
其实,只须瞅准了机会,小三上位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
陆家卖辱求荣的大哥,憋了个大招,在一夕之间就完成了身份的转换。
孟菀辛本不是他应该拥有的女人。但有志者事竟成,陆檐丢盔弃甲逃离了道德高地,得到的成果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他和她的感情终于升华,他再也不是孤家寡人。
陆檐突然觉得未来有盼头了。
星沉月落,转眼便跨入了三月的春日里。
当女佣在清晨拉开窗帘时,晨曦勾勒出来的是大床上的一双人影,她依附着他,绒绒地蹭完了小脑袋,又再度陷入黑甜梦乡里。
陆檐倚在床头读报纸,怀里不再空空荡荡的。他现在可以搂着孟菀辛,顺便按压两下她纤瘦的肩膀。
他偷来的人生,竟如此妙不可言。
虽然每天都要依靠强力安眠药才能入睡,但那些失眠盗汗的痛苦,又怎能和眼前的美景抗衡。
她在他的轻抚下醒来,长睫轻颤,对他张开了那双粹满星光的猫眼。
“早安。睡得好吗?”
他当然睡得很好。
只要孟菀辛在这里,他的晨与昏再痛苦,也是美好的。
她是原罪,他明知不可以多作留恋,却仍然无力控制脆弱的本能。
热恋中的大少爷身体好使,脑子倒是越发残了。
即便下一秒他就会变成永恒的盐柱,陆檐也不能不去看她。
“你最近眼神不对头,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陆檐保持缄默,他懂得言多必失的后果。
孟菀辛缠了过来,她很专心趴在他的膛上地听着心跳。
它越来越快,节奏从晨练慢跑直接奔去了百米冲刺。
孟家误人子弟的女大夫诊断了好一会儿,得出的结论是他内火旺盛,应该注意休息,最好得空把家庭医生请来瞧瞧。
陆檐没好气地揉乱了孟菀的头发,然后一把推开她。
“真的,你以前都没有这么快。”
“......我不可能总和以前一样,我会变老。”
孟菀辛不爱听这个。她掀开被单,把身边的男人上上下下看了个遍。
“现在只是刚开始,以后还有很多很多年呢。你不许再这么继续惯着你哥,我们要严格控制他的饮食。依我看,还是专门请个素食厨子来家里备餐吧。”
陆檐想也没想,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他不爱吃素食。
他就爱吃肉。
超爱的。
“看看小旺,被你俩不分昼夜狠狠地喂,现在邻居家的小公主都不理它了。那是个多美丽的姑娘啊,家境还特别好!”
“以貌取人是不对的。再说小旺也不需要去子爵家看别人脸色。”
他话尾一顿,骄傲地看着她。
“我的狗,坚决不当上门女婿。”
孟菀辛银牙一咬,将早报卷成筒,一边抽得男主人满屋子抱头鼠窜,一边念念有词。
“你的狗你的狗。让你再胡扯,这明明是我的狗!”
“......”
陆檐逃着逃着,单手撑住床尾跃回来,他一个猛子把气喘吁吁的孟菀辛摁倒在被单里。
她的睡袍带子全散开来了,陆檐粗蛮地拉起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
他没戴眼镜,侧分的黑发垂下来遮住眼。挟着一丝阴郁偏执的男孩气。
想当年,这家伙在放课后的小巷里救她于危困之际,也是用这样的一张脸对着她。
他穿白衬衫和黑色校裤,斯文俊美,出场时自带背景音乐,浑身散发中二男主角的气息。
明明可以让随行保镖摆平一切,人家偏要亲自动手。
他出招阴险,拳拳到肉,直打得三个混混子鼻青脸肿跪在地上叫爸爸。
而据说一次能拍死七个的孟菀辛躲在后头,她发现自己竟然喜欢观赏同桌单膝跪地,往死里锤人的姿势。
他......他好坏呀。
陆家的保镖立在暗处保持肃静,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少爷动用私刑时的飒爽英姿。
他们不知道,陆檐只要一想到孟菀辛被这帮怂人轻薄的马赛克画面,那股磅礴的杀意简直都压不住了。
她是他的。
她是他的。
她是他的!
“陆尘,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刚才那招是不是降龙十八掌里的《履霜冰至》?”
“厉害有什么用。你还不是照样和那些无能的垃圾谈恋爱。”
“......”
话说是什么时候对他起了心意?大约就是那一刻吧......
他那嫌弃又不舍的矛盾表情,还有他无可奈何的叹息。
都悄悄印在了她的心上。
从古至今,江湖儿女面对恩人要以身相许,看来她也未能免俗就是了。
明亮的卧室里,孟菀辛被武力值爆表的陆檐压得毫无还击之力。
他的上身渐渐沉下来,啄了一口她的唇。文雅的男中音轻声掠过她的耳蜗。
“遛狗还是遛你,自己选一个。”
“遛我。”
答得好。
他就喜欢这样实诚的美人。
反正她想要,他就能给。要多少有多少。
只怕她不提要求。
被痴缠厮磨的晨光包围着,陆檐把头埋进孟菀辛的颈窝。他汗湿的背肌纠结蛮壮,像一头正在和意志做殊死斗争的困兽。
他沉溺在这至高无上的欢悦里,哪怕下一秒就死去也愿意。
陆檐扳过她迷蒙嫣红的脸蛋,强迫她直视他。
那是世上最好的强效药,他光是看着孟菀辛生不如死咬着牙的小模样,就能瞬间攻顶。
每一次和她短兵相接,陆檐都当做是最后一次。
他全力以赴,非要看到她在他的面前崩溃,才肯善罢甘休。
而为了杜绝她喊出陆尘名字的可能,他还会粗暴地用手掌捂住她的嘴。
他不许她说话,不许她背叛他。
他原以为,自己并不会在乎这些虚无的代号。
陆檐眼眶微微发红,他死盯着孟菀辛脸上每一个最细小的反应,每分每毫都是她归降于他的证明。
原来他真的可以让她快乐。
“嘘。不哭了。”
“嘘......”
“我弄疼你了吗?”
她窝在他怀里垂泪,点头又摇头地好不热闹。
这是陆檐最幸福的瞬间。
没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