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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配由我亲自动手。”谢行朝恶心地面的女子恶心到了极致。
他一直以来当真是被猪油蒙蔽了眼,居然看不出户女子再浅显不过的伪装。
“把人带到清平楼里去。”谢行朝后退几步,竟是目光都不愿意再施舍给楚嫣儿一寸:“让人每日看着她,逼她接客,不许她求死。”
清平楼是京中最大的秦楼。
他一想到楚嫣儿险些让他的笙儿遭受那种委屈,他不禁对自己也起了几分恨意。
身后的女子听到此处才开始慌乱,挣扎和吼叫占据着谢行朝的耳畔,他不愿回头,淡淡朝前走去。
“你以为除了我就能挽回一切吗!”楚嫣儿嘶吼着:“你的王妃已经嫁做他人妇,你和阮笙,再也没有可能了!”
谢行朝猛的止住了脚步。
回眸的一瞬间,他眼里染上猩红,几步距离被他在一瞬完成,他掐住了楚嫣儿的脖颈,力道重得女子昏厥了一瞬:“你说什么?”
笙儿怎么可能再嫁,她的心里一直都只有自己……
但楚嫣儿半句话都不肯再答。
脸色阴沉,谢行朝擦了擦触碰过楚嫣儿的手掌,烈阳心知他怒极,未曾耽误,便喊了候在外头许久的老鸨入内。
楚嫣儿的第一位“客人”来得很快。
“放过我!”一别方才的嚣张,楚嫣儿这才真情实意的感受到了惶恐,惊慌中她甚至踢翻了父母的头颅:“别过来……”
谢行朝听着身后的惨叫,翻身上了马。
“可查到阮将军的去处?”他勒了勒缰绳,马匹破风而出。
烈阳的声音混在风中,让谢行朝确定了离京的方向。
这一日,中秋过去不久。
一路萧瑟的飘着落叶,谢行朝整整策马五日少有停歇,连身下的骏马都更换了一匹,才挨到了那个温婉小城。
他到江南时,满城细雨。
烈阳早打听好了阮笙如今的住处,他站在雨中,未披蓑衣,痴痴地看着那扇闭合的门扉。
不久,门“吱呀”一声开了。
小腹微隆的妇人在青衫男子的搀扶下缓步走出,明艳的双眸里满是暖意。
刺痛了谢行朝的眼,一时间,他几乎听不见自己的呼吸。
第31章 出血
“不可能的……”谢行朝还记得阮笙对他的依恋和爱慕,怎么可能转瞬之间,她便成了他人妇?
他在雨中喘着粗气,良久才克制住自己上前的冲动。
他看着阮笙由许应撑着伞,一步一步走向巷尾拐角。倩影在视线中消失,他心底的防线轰然溃散。
有血色顺着谢行朝的指缝和雨滴融合。
指甲陷入肉中,冰冷的痛意强迫着他冷静下来,却抵消不了他心头的痛意。
江南离京甚远,哪怕京中此时仍旧因为楚家之事大动干戈,小城中仍是一片静谧。
女子有孕有些月份了,先前的衣裳已不再合身,若是今日再不去裁缝那里走上一遭,过几日便有些麻烦了。
“这块料子不错,适合男孩子。”阮笙端详着一块天蓝提花绵绸,嘴角笑意浅浅,她抚着自己的小腹,自问道:“孩儿,你觉得呢?”
腹中孩儿当真以明显的胎动回应了她。
嘴角弧度渐深,阮笙转头想要把手中布料交给掌柜,熟料却撞上一个有几分熟悉的胸膛。
还没等她回忆起什么,鼻端钻入的清浅香气已让她头晕目眩,她迟疑地揉了揉额角,却没能起到半分提神的作用。
在倒入那个胸膛之前,她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小腹,眉头紧锁。
一柱香后,谢行朝低头,吻住了女子眉间的褶皱。
一月未见,阮笙的变化十分明显。消瘦的体格稍稍有了些肉感,脸上相较以前也有了些血色。
更让人觉着惊艳了。
谢行朝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曾经的王妃,她隆起的小腹令人无法忽视。
谢行朝心如刀割。
但他不愿信。
几刻钟后女子在罗枕上幽幽醒来,陌生的床帐和先前的遭遇让她有些惊吓,但这一切,都比不上床榻边缘,【创建和谐家园】着望着她的男子给她带来的情绪。
“王爷……”阮笙百味交杂:“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以为谢行朝最起码会编些冠冕堂皇的话来掩饰太平,可谢行朝已压抑了许久对阮笙的思念,再加上阮笙的小腹带给他的冲击,他已懒得文过饰非。
“我把你带来的。”他伸手想要为女子将散落的鬓发抚到耳后。
女子躲开了。
眼底浮现一层雾气,阮笙抱着小腹,不言不语。
他不是已经和楚嫣儿成婚了么?
端王新娶了妃子之事,是由京中传到江南的。
她心如死灰了几日,这才遵从了许应和父亲的办法,和他成了亲。
也是面前男子,将她赶出端王府的。现如今的惺惺作态,又是为了什么?
谢行朝烦躁不已。
阮笙的躲避让他联想到一些最糟糕的情况,他喘着粗气,看着女子防备的模样,到底问出了那句藏在心头已久的话。
“笙儿,你和许应成亲之事,是真是假?”
阮笙不想和男子有任何瓜葛。
远离京城,她第一次体会到寻常人家的圆满。
谢行朝的身份注定他给不了她和她的孩子一个安稳的家。
她咬了咬后槽牙,索性认了下来:“是,我与表兄,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喀”的一声,床榻上的雕花被男子硬生生掰下,碎木溅入肉中,带起一片血花。
谢行朝死死盯着阮笙的脸,妄想女子改口。
如此她便还是那个爱着自己的王妃——
“谢行朝,我已经想明白了。”阮笙硬着头皮,继续说到:“你给不了我想要的东西,表兄可以。”
“是么?”男子咬牙切齿地提高了音量:“可,你爱的不是我么?”
阮笙没有回答。
当下的沉默仿佛就是否认。
谢行朝忽的懂了楚嫣儿最后疯癫的心境。
他抛弃了恪守的温柔,疯也一般地扑上了女子的身体,撕开了她的下裙,俯身欺上。
“呜……”女子双目圆睁,想要说什么,却被谢行朝的手掌捂住了唇舌。
他的双手在她身周游走,只刻意避开了微微隆起的小腹,他听见女子的低泣痛吟,他没有停,心中的酸涩反倒让手上的力道ⓨⓑγβ偏离控制,重了三分。
床幔不知何时飘落,挡住了床榻之内的软玉生香。
谢行朝餍足的轻叹一声,终于松开了捂住阮笙唇舌的手。
却见女子双唇之上已然布满齿痕。
她声音沙哑,鬓发被泪水打湿:“肚子……”
他起初没听懂她嘴边滑落的字眼。
但渐渐地她蜷缩起了身体,紧紧捂住小腹的手将不适摆到了明面,随着女子身体不断的颤栗,谢行朝一怔,连呼吸都不住开始急促。
他颤抖着手,小心翼翼撩开她破碎的裙摆。
榻上锦垫本就用了喜庆的红色,那是谢行朝在听说阮笙与许应成婚后亲手挑的。
他欠她一个真正的新婚夜。
她的夫君,只能是他。
而此时,大红锦垫下的一摊深沉痕迹,让谢行朝开始惊慌失措。
“笙儿……”他手里沾着她身下不断涌现的鲜血,他意识到了自己的所做所为造成了什么后果。
这鲜血涌现得与上一次在宫中之时,阮笙滑胎时的场景,一般无二。
第32章 生产
“孩子……”阮笙蜷缩着,顾不上整理凌乱的衣衫,她死死揪着谢行朝的衣角,在阵阵剧痛中苦苦哀求到:“大夫……”
谢行朝方寸大乱。
他哪怕再不喜阮笙肚中的孩子,也从未想做到这种地步。
“烈阳!”他小心翼翼搂着阮笙,轻拍着她的脊背想为女子缓解不适,目光半点不敢落在榻上深沉血迹,声线颤抖:“唤蒋大夫来!”
蒋大夫是江南一代的医女,此次下江南,他本是无意将她顺路带上。
未曾想居然有了这般用途。
医女很快赶到榻前。
蒋寻芳出自医药名族,病患总排在权势之前。端王被一介医女赶离了床榻,却未敢露出一丝不满。
“王爷!”蒋寻芳往日里虽恃才自傲,但今日是她第一次对端王吼出呵斥言语:“阮小姐已有八月身孕!你这般折腾,还唤本人过来做什!”
“贸然发动,不仅孩子月份不足,对阮小姐……”
“恐怕也是九死一生!”
谢行朝焦躁的双目在听见蒋寻芳说出月份的刹那转为空洞,一时间脑海之中千回百转。
八月……
八月前,谢行朝在许府别院中,要过阮笙一次。
更何况他心底也笃信阮笙绝不会在仍是端王妃之时与他人做出出格之事。
这孩子,只可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