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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人间别久断相思佟絮影沈砚黎-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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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医院新来了院判,姓江。

        佟絮影连着几日早出晚归,一直也没机会见见这位江院判,也从未问过她叫什么。

        可眼下,看着不远处浓情蜜意的两人,佟絮影一眼便知道了,她叫江心云。

        也是她夫君沈砚黎日日惦念的心上人。

        成婚五年,佟絮影从未在沈砚黎的脸上看到过这般柔情的神色,这几日他的好心情一下子便有了解释。

        分明是三伏盛夏,佟絮影却只觉得浑身发冷。

        “说起来,此番我能进太医院,还要多亏砚黎哥呢,如今又怎么好收下这般贵重的东西呢,听闻这护心丹,世上也仅有两粒,我是断断不好拿的。”

        “本就是你该得的,往后有什么事,来丞相府寻我便是。”

        两人的声音丝毫没有遮掩地传入耳中,佟絮影不愿再听下去,却在转身时闹出了动静,打扰了不远处的两人。

        “你在这儿做什么。”

        沈砚黎目光扫过来,瞧见是她之后,毫不掩饰语气里的嫌恶之情。

        捏了捏手中的药方,佟絮影强忍住眼眶的酸涩,哑声道:“江院判给孟国公府的方子出了岔子。”

        江心云脸色一变,接过她手中的药方,扫了一眼,轻笑道:“许是药童抓错了药,待我回去好生教训一番。”

        随后又似笑非笑地看着佟絮影道:“说起来,我与佟御医也是许久不见呢,如今咱们同在太医院,往后可要互相关照了。”

        佟絮影没有应声,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沈砚黎。

        “看来佟姐姐是有话要与沈相单独说了,我便不打扰了。”江心云扫过两人,忽然展颜一笑,温柔体贴地缓步离开,只是在路过佟絮影时,眼中的不屑丝毫没有掩饰。

        佟絮影身侧的手紧紧地攥成了拳,指尖掐着掌心的软肉,眼看着江心云越走越远,终于消失在视线中,佟絮影才开口道:“你明知道江心云医术不精,怎敢保她做这个院判?”

        “不保她,本相还保你不成?”

        “太医院诊治的哪个不是王公贵族,若有朝一日她犯了大错,得罪了贵人牵连了你……”

        “行了。”沈砚黎不耐地皱了眉头,“你口口声声为本相着想,说到底还不是因为本相没让你坐上这个位置,何必假惺惺的在本相跟前上眼药。”

        “若是说起【创建和谐家园】,谁能比得过你们佟家当年篡改太医院考核结果逼走心云,又费尽心思将你塞给本相,一桩桩一件件,你如今装什么无辜?”

        “可这些事分明与佟家无关,当年……”

        “本相不想听你的借口。”沈砚黎双手负于背后,冷声道,“当年若不是你们动了手脚,心云早该进了太医院,如今一个院判之位,便只当是补偿她。”

        佟絮影尚未说出口的话就这样被堵在了喉咙口,内心涌起一股无力感。

        觉着江心云受了委屈,便要将院判之位作为补偿赠与江心云,那她为了院判之位日日夜夜的努力便可以视而不见么。

        片刻后,佟絮影轻声道:“这些年,你对我便从来没有丝毫的顾念吗?”

        “成婚那日,本相便告诉过你,莫要妄想得不到的东西。”沈砚黎面无表情道,“如今心云回来了,一切便该回到原位,今晚我便将和离书给你。”

        佟絮影不敢置信地盯着眼前这个男人,好半晌才发出声来:“你说什么?”

        “这些年任由你待在沈家,不过是想着心云不在,正好由你占着这个位置,免得母亲物色其他闺秀,如今心云回来了,你自然没了用处。”

        说完便再也没有看佟絮影一眼,迈着大步离开。

        之后直至下值的一个时辰里,佟絮影便一直待在这里,心神恍惚,脑海中反复的回想着沈砚黎走前的最后一句话。

        好不容易捱到了下值,佟絮影正想回府,却又被人拦下。

        是平日里负责照料佟老夫人的御医。

        佟絮影心里咯噔作响。

        佟老夫人病了。

        佟家满门忠烈,只剩祖孙二人,佟絮影自小便是祖母拉扯大的,她不敢设想没了祖母她该如何是好。

        “约莫只有月余时间了,可若是能拿到护心丹,便还有一线生机。”

        佟絮影从未这般急切过,一路上都催促着车夫,快些再快些。

        原先半个时辰的路程,愣是被缩减到了两刻钟,刚一下马车,佟絮影便急匆匆的去了沈砚黎的院子。

        书房里,沈砚黎正坐在书案前写着什么,见她进来,也不过略微扫了一眼,云淡风轻道:“你来的正好,和离书本官拟好了,你过来签字便是。”

        佟絮影整个人忽然被定住了一般,这才想起午后沈砚黎在太医院说的话,抿紧了唇,好半晌才轻声道:“便再没有转圜的余地了么?”

        沈砚黎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自顾自的将和离书递到了她的面前。

        佟絮影垂眸盯着眼前的和离书,却是一个字也没看进去,将纸张置于一旁,仰头看着沈砚黎,哽咽道:“砚黎,祖母患病了。”

        “是么,那可真是,老天有眼。”沈砚黎丝毫不掩饰自己对佟老夫人的不满,“只是你以为这般说本相便会收回和离书吗?”

        “我没有,更何况,当年的事都是误会,祖母她……”

        “别再编借口了。”沈砚黎打断了佟絮影的话,眼神中寒意骤现,警告道,“当年的事,本官不想再听到。”

        佟絮影只得暂且咽下口中的话,哀求道:“那你便只当一切都是我的错,往后想如何处置都随你便是,只是眼下祖母只剩下月余的时间了,只有护心丹可以救祖母了,你能不能……”

        “呵。”沈砚黎面上露出了讥讽的表情,“我原以为你是识时务的,没想到,还是这般下作。”

        “怎么,先前听到我要将护心丹赠与心云了,便按捺不住了?你便这么喜欢抢她的东西?”

        佟絮影被他骤然放大的声音吼的一愣,转而连连否认:“你若不信,明日便随我一道去见祖母……”

        “行了别装了,满京城的,谁不知道佟老夫人宠你,便是没病明日也能装出病来,更何况,即便是真的又如何?东西我已经给心云了,断然没有拿回来的道理。”

        “可祖母真的等不及了。”最后的希望骤然消失,佟絮影满心的不敢,死死拽着沈砚黎的衣襟,哀求道,“五年了,这五年哪怕养只猫养条狗都有感情了,你便不能施舍我这一次吗?”

        沈砚黎甩开她的手,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被抓皱的衣襟,冷声道:“莫要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你有什么资格这般求我。”

        “可那是我亲祖母啊!”佟絮影绝望地嘶吼道,“这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嗤,那……与我何干?”

        饶是一直都知道沈砚黎不喜欢她,不喜欢佟家,但这一刻佟絮影还是不免心寒。

        只是想到祖母的病,佟絮影又强忍住了转身离开的欲望,缓缓地拿起了和离书,挺直了脊背:“只要你能救祖母,我便答应签了这和离书。”

        “你在威胁本相?”沈砚黎眸中闪过一丝阴鸷,转而冷笑道,“行,今晚你便在这儿跪着,若是本相醒来的时候你还在,本相便答应你,如何?”

        都说佟家的子孙个个铁骨铮铮,他便偏要折了佟絮影的傲骨,让佟老夫人知道她娇宠着长大的孙女,如今是如何的卑躬屈膝。

        原以为佟絮影至少会犹豫一番,却没想到下一刻膝盖就落了地。

        膝盖撞击地板,清脆的声音传入耳中,沈砚黎心中愈发不屑:“看来佟家人的骨头,也不过如此。”

        说罢转身进了内室。

        佟絮影死死咬着唇瓣,忍着心头的屈辱,没有出声。

        约莫过了两个时辰,佟絮影的鬓角已然被汗水浸湿,双腿已经没了知觉,反倒是小腹,隐隐坠痛起来。

        还未等她细想,整个人便眼前一黑,再没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已经回到了她自己的屋子里。

        “夫人,大夫说您有孕了,往后可不能这么糟践身子了。”丫鬟在一旁温声细语的叮嘱着。

        这话在佟絮影耳中无异于一道惊雷,震的她猛然睁开了眼:“你说什么?”

        “恭喜夫人,大夫说您有喜了。”丫鬟又笑着重复了一遍。

        佟絮影却没能笑出来,双手下意识抚上了小腹,神情复杂,又在下一刻敛去了所有思绪,看向了屋里站着的管家:“这件事,大人可知道了?”

        “大人他……”管家犹豫了一瞬,道,“大人他一早便歇下了,夫人也知道,大人歇息的时候不许人打搅。”

        佟絮影了然的点点头,嘴角淡淡的抿起一个难看至极的笑来:“这件事我想亲自告诉大人。”

        管家自然不会不答应,见佟絮影依然没有大碍了便径自离开。

        因着大夫说她动了胎气,接下来的两日里,佟絮影都没敢下床,而沈砚黎一次也没来看过她。

        到了第三日,她终于躺不住了,想到祖母的病,又想到自己肚里不合时宜的孩子,佟絮影硬撑着身子去了沈砚黎书房。

        “若是来要护心丹,便不必说了。”沈砚黎头也没抬,“那天本相醒来时,可没见着你的人影。”

        “那日我身子不适……”

        “那可真是凑巧。”沈砚黎嗤笑道,“自幼习武的佟大小姐跪了不到两个时辰便倒地不起。既是不想跪便直说,没有必要装模作样的,看来你对佟老夫人的心,也不过如此。”

        佟絮影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知晓自己解释也无用,便索性将准备好的话都咽回了肚子里,只问道:

        “若是妾身有了孩子,大人可会改主意?”

        “你怀孕了?”沈砚黎倏地攥紧了手中的笔,猛地看向佟絮影的肚子,目光阴鸷。

        佟絮影的心狠狠一沉,当下便知道了答案。

        果然,沈砚黎狞声道:“你也配生下本相的孩子?若真是有了,便自己差人买了堕胎药灌下去,免得碍了本官的眼。”

        “自是没有的,妾身能不能怀上孩子,大人比谁都清楚不是吗?”

        沈砚黎想起一次也没落下的避子药,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恰巧,门外忽然传来了叩门声。

        太医院派了药童来寻她,佟絮影向来不被允许在书房见客,便顺势出去。

        “原是不该打搅佟御医养病,可这回院里着实是没了法子。”

        “我原本也想着回去当值了,你只说便是。”

        那医童擦了擦额角的汗,结巴着说道:“是摄政王,前几日摄政王病了,听闻是旧疾复发,院里遣了好些御医去,都束手无策,再这般下去,恐怕整个太医院都没有活路了。”

        如果说沈砚黎是风光霁月的托孤大臣,那摄政王便是一手遮天的奸佞。

        听闻凡是得罪了摄政王的人,都活不过当日。

        佟絮影作为沈砚黎的夫人,自然不会也不能和摄政王有过多接触,因此刚听到这事,第一反应便是拒绝。

        医童也知道她的情况,不待她说出拒绝的话,便率先说道:“院使听闻佟御医在找护心丹,特意让我告诉您,其中一枚护心丹便在摄政王府,此次摄政王府放了话,谁能治好摄政王的病,护心丹便是谁的。”

        佟絮影到了嘴边的话忽然就咽了回去,当机立断道:“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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