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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月呼了口气,也笑了,是啊,不就是做了个噩梦吗。
惊吓过后,她才意识到了什么,突然推开了他,将自己埋在被子里,声音瓮声瓮气的:"你,你先穿好衣服。"
骆临渊一怔,很快就朗声笑了起来。
他将她的脑袋从被子里扒了出来,鼻子亲昵的碰了碰她嫣红的脸颊,戏谑道:"现在才知道害羞,是不是太晚了,嗯?"
他的尾音太撩人,她的脸瞬间又红上几分。
她又把被子蒙住头,紧紧的捂住,他掀都掀不开。
骆临渊突然语气低落,迟疑道:"你,后悔了吗?"
白云月猛然掀开被子,忙说:"没……"有字还没说出口,就看到他露出得逞的笑容。
他朝她扑了过来,将她的手抓住扣到头顶,鼻子蹭着她的鼻子,低声道:"真的不后悔,嗯?"
她现在才意识到刚才他是故意的,自然不肯再说真话:"我后悔了!"
"后悔了,"他缓缓的说,唇角微勾,眯着眼,"后悔也来不及了!"
说完,猛的咬住了她脆弱的脖子。
"啊……骆小狗,你怎么动不动就咬人!"
……
结束后,白云月枕在他的手臂上,面色认真的看着他:"谢谢你的礼物,但这房子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骆临渊默了片刻,忽然勾唇一笑:"谁说这房子是生日礼物,这房子是我打算金屋藏娇的,"他挑眉,眼神邪肆,语调低缓惑人,"至于生日礼物,你昨晚不是已经享用了一夜了吗?"
白云月眨了眨眼,片刻后才反应过来他说的生日礼物是什么,羞恼得对着他打了一套漂漂拳组合。
他任她打,那力道像挠痒似的。
他不疼,她倒累得微微气喘。
他拢住她的手,轻轻的吻着她的手指。黑眸酝着深情:"这房子你就当是先帮我保管,好吗,嗯?"
他眉目太柔情,白云月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
"这样我才可以随时过来蹭饭吃,还有,蹭……"他附在她耳边低低说了一个字,白云月瞬时脸像被火烧般,轰的一下全红了。
"骆临渊!"这回她是真的大力的捶下去。
"嗳,疼,疼!"他边大笑边躲开她的攻击。
两人嬉闹了一阵,终于起床了。
吃过午饭,骆临渊开车送她回学校。并亲自到她宿舍帮她收拾行李。
收拾完行李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房子里只有大件家具,没有厨具和锅碗瓢盆。
两个人直接去了超市采购。
她精挑细选,选又实惠又好用的东西。
他负责拎东西,时不时给点意见。
两个人看起来就像是新婚的小两口,很是甜蜜。
买厨具的时候,导购员热情推销新款的产品:"先生太太,这是我们最热销的款,很多顾客的反馈都非常满意。而且,现在购买的话,还可以赠送一台破壁机。破壁机的功能很多,可以做肉羹、甜品、果汁,还可以做宝宝的辅食。两位以后有小宝宝了就可以直接用上了。"
听导购员说到小宝宝,白云月有点尴尬和羞涩,她不好意思的看了骆临渊一眼,后者正用一种戏谑的眼神回望她,嘴角微微勾起,眼中带着笑意。
白云月轻咳一声,刚想说我们先考虑一下,骆临渊倒先开口了:"就要这个了。"
导购员欢天喜地的应了声好的,然后忙拿出一套全新的厨具来。
买蔬菜的时候,白云月正拿着一个西兰花想往购物车里放,骆临渊皱了皱眉头,指着西兰花说:"我不喜欢吃这个。"
她又拿了其他蔬菜,问:"那这个呢?"
"也不喜欢,我不喜欢吃蔬菜。"
白云月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怎么这么大个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挑食!"
说完,直接把几种绿油油的蔬菜往购物车里放。
骆临渊愁眉苦脸的,把她给逗乐了。
买完菜回去,已经快六点了。
她动作娴熟的把肉和菜切切洗洗,指使骆临渊去洗碗。
骆临渊从出生到现在还没下过厨房,还别说洗碗了。
虽然只是把新买的碗简单的洗一遍,但他还是洗得乒乒乓乓的。
白云月听得心惊,挥了挥手嫌弃道:"你还是别洗了,我怕待会没碗吃饭。"
骆临渊勾唇一笑,立刻扔下碗,走到她身后,双手圈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蹭了蹭,语调亲昵:"宝贝,辛苦你了。"
白云月耳朵微红,脸颊也有点热,眉目却是带着温柔的笑意。
忙活了一个多小时,三菜一汤终于做好了。
骆临渊开了一瓶红酒,斟了两杯入高脚杯。
暖黄的灯光打在洁白的餐桌上,入目都是一片柔光。
他端起酒杯,眉目深邃凝视着她。
她亦拿起酒杯,柔柔一笑。
叮,酒杯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红酒入喉醇香。微微的酸涩,空气有淡淡的酒香在弥漫。
安静的一顿晚餐,没有人说话,气氛却很是温馨甜蜜。
红酒酒劲绵长,她站在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的万家灯火,忽然就想起了除夕夜。
那天晚上,她也是这样望着窗外的万家灯火。
那天晚上,父亲跟她说,让她回沈家。
那时,她只觉得自己从此无家可归了。
滚烫的眼泪不由自主的流淌,刚出了眼眶,就变得冰凉。
后来,骆临渊打了电话来,他说,你哭了?
她否认。
现在,骆临渊给了她一个房子,她不知道这算不算家,可是,骆临渊做的这一切,她哪能不懂。
她幽幽的叹了口气。
"怎么在叹气,嗯?"他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轻轻的抱着她,声音温柔。
她柔柔的靠在他怀里,抬头凝视他的眼睛。
黑眸沉邃,一如既往。
她抬手抚过他浓密的眉毛,深邃的眼睛,手指缓缓下滑,滑过他笔挺的鼻梁,而后落在他单薄的唇上。
"Iloveyou."她突然说,说完,才后知后觉的羞涩起来。
他微微一怔,眼眸变得幽深,抓住她的手指轻轻一吻,俯身鼻尖蹭着她的鼻尖,低声诱惑:"用中文说一次。嗯?"
她的脸轰的一下红了起来,给羞的。
刚才一时情动才会脱口说了那句话,现在想让她再说一次,而且还是用中文,她哪里说得出口。
她羞得睫毛轻颤,根本不敢看他的脸。
掩饰性的转身看向窗外,偷偷的呼了口气。
他低低一笑,胸腔微微震动,看到她瞬时连耳尖都羞红了。
她转身想走,被他猛的一把抱了起来。
他大步流星往卧室走去,将她轻轻放在床上,俯身,亲了亲她的唇,嗓音魅惑:"我爱你。"
她水眸圆睁,直直的看向他的眸底。
他低低一笑,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眼睑、鼻尖,最后是她的唇。
她闭着眼睛,心脏咚咚咚的跳着,心里满满的,像是填满了棉絮,轻飘飘的,又很柔软很温暖。
我也爱你,她在心里轻轻的说。
后来,在那最黑暗的几年里。白云月偶尔会想,当时他说的那三个字,到底是不是真心的,亦或者只是阴谋的剧情。
幸福的生活总是过得非常快,转眼已经临近毕业了。
有的同学还在忙着分手找工作找租房,白云月已经被升为部门小组副主管,房子更不是问题,和骆临渊的感情也稳定甜蜜得令人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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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衿在家里的公司上班,听着好像很不错,可是全然没有自由,都是在姐姐的指使下做这做那。
眼看着快要毕业了,和骆临舟的婚约已经成了燃眉之急。
她曾经那么崇拜他,可是后来,她才发现他根本不是她想象中的那样。
苏子衿曾无意中听到骆临舟与她父亲的谈话,他们谈到了她和他的这桩婚事,还谈到了融资收购纵横集团的股权,以及纵横集团的董事长位子空悬等等。
她再迟钝也明白这桩婚约就是彻头彻尾的交易,是她父亲与骆临舟二人的交易,而交易的具体目的是什么,她尚不明确。
这件事涉及到骆家和纵横集团,云月是她的好友,而骆临渊现在是云月的男朋友,她很想告诉云月关于骆临舟和她父亲的谈话。
然而,她父亲又牵涉其中,而她对骆临舟始终还是有那么多年的感情,她不知道如果她告诉了云月,会不会给她的父亲和骆临舟带来什么麻烦。
一方面是她的好友,一方面又是她的家人和曾经暗恋的对象,她很是纠结。
每次看到白云月,她真的很羡慕她的自由和羡慕。
当务之急,她得想办法怎么解除这桩婚约。
她想起云月曾经跟她说过那句话--人只活一辈子,没有重来的机会,每一步的选择都要慎之又慎,尤其是婚姻大事,不仅关乎两个人,也是两个家庭的事情。
最后,她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出国留学。
留学的时候她只和云月讲,得到了她的支持。
刚好白云月有一位学姐在法国留学,通过学姐的帮忙,帮苏子衿申请到了巴黎的一所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