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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明想起骆家与盛家曾经的那些事,眉头不由得皱得更紧。
第36章 我们的家
第二天复查,没什么问题,医生说可以出院了。
白云月欢天喜地的收拾东西准备出院,在病床上躺了几天,都快把她闷坏了。
她刚收拾好东西,叶秘书就来了。
"【创建和谐家园】,还有什么要收拾的吗?我帮你。"叶秘书微笑的说道。
"不用不用,我已经收好了。"
叶秘书点了点头:"走吧,我送你回去。"
白云月忙摆手:"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可以,谢谢你。"
"这是盛总交代的任务,任务不完成,我很难向他交代。"叶秘书摊了摊手,故意露出无奈的表情。
白云月笑了笑,说:"好吧,那就麻烦你了。"
"不客气。"
叶秘书开车,白云月坐在副驾驶座。
她开车很稳,神情严肃认真。
"叶秘书,"白云月犹豫了下,还是决定开口问清楚,"我和盛总认识的那个人,真的长得很像吗?"
叶琦显然没料到她会问这个问题,微微怔愣后,马上反应过来,她眼睛直视着前方。嘴唇抿了抿,似乎在考虑要怎么回答。
半晌,她似乎叹了口气:"嗯,很像。"末了,她又补充道,"相似到有时连我都会以为你就是她。"
白云月哦了一声,她很好奇那个人到底长什么样,真的跟自己这么像吗?
"她,"她小心翼翼的开口,"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叶琦面露难色,似乎很纠结,最终,还是回答了:"她三年前失踪了。"
白云月睁大了眼睛。
原来如此,难怪盛总看起来那么痛苦。
她也不好细问,毕竟是人家的私事。
叶秘书把她送到学校门口,然后就走了。
白云月转身刚想进校门,忽然,有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过来。
来人被笼罩在街灯下,她看不清是谁。
等那人走到她眼前,她才欣喜的发现,竟是骆临渊!
"你什么时候回来了?"
骆临渊亲昵的吻了下她的额头,温声说:"刚下飞机,打你电话关机了,就直接过来了。"
白云月忙拿出手机。一看,还真的关机了。
"刚才是谁送你回来的?"他问得随意。
"是叶秘书。"
骆临渊眉峰微扬:"盛煜琛的秘书?"
"嗯,"她自然的点了点头,突然想到什么,忙补充道,"我前几天被车撞到了,盛总刚好在现场,是他送我去医院,刚才……"
她的话还没说完,骆临渊突然抓着她的肩膀,急切道:"你被撞到了?受伤了吗?怎么回事?"
白云月柔柔的笑了笑:"我没事,只是轻微脑震荡,已经好了。说是司机酒驾,叶秘书已经处理了。"
骆临渊这才松了口气,将她抱进怀里,低声说:"没事就好。"顿了下,又说,"你怎么没告诉我?"
白云月靠在他怀里,暖暖的,淡淡的烟草味和熟悉的香水清香,她轻声说:"你那么忙,我不想打扰你。"
骆临渊捏了捏她的鼻子,语调宠溺:"打扰什么,傻瓜。"
这声傻瓜又甜又宠。白云月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脸颊微微泛红,这还是骆临渊第一次用这么宠溺的语气跟她说话,害她都有点不习惯。
"你还像以前那样说话,不然我鸡皮疙瘩得起来了。"她娇嗔的看了他一眼,眼中又带着戏谑。
骆临渊咬牙,早知道就不该心疼她。
"白云月,你完蛋了!"
白云月忍不住哈哈哈笑了起来,这才是她熟悉的骆临渊,强势又毒舌。
骆临渊恶狠狠的瞪她,她依旧笑,眉眼弯弯,分明是一点都不把他的凶相放在眼里。
最后,他无奈一笑,现在她对他已经肆无忌惮了。
她终于笑够了,眯着眼双手抱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在他的唇角落下柔柔的一问,柔声道:"你怎么刚下飞机就过来了,也不先休息一会。"
骆临渊这会才想起来,揽着她的腰将人带进怀里,吻了吻她的唇,低声说:"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嗯?难道又去海岛?不是吧,这都几点了。
她疑惑的看着他。
他勾唇一笑,就不告诉她。
他将她带上自己的车,然后自己上车,点火。
这回倒没有往市郊开去,一直在市中心,市中心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白云月想不出他要带自己去哪里。
二十分钟后,车开进了一个小区地下停车场。
他下车,带着她乘坐电梯到二十八楼。
他走到一扇大门前,拿出钥匙打开了门,然后示意她走进去。
白云月不明所以,但还是走了进去。
她看了一眼室内的装饰就移不开眼睛。
客厅不大,装饰也简约,可都是她喜欢的风格。
大片的落地窗被轻薄的白纱笼着,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飘渺唯美,凉凉的夜风吹过,拂动那一片柔白,让人的心不禁也微微漾了起来。
骆临渊带她到卧室和书房,都是她喜欢的风格。
他牵着她的手到餐厅,桌上放着一个白色的蛋糕,上面缀满了玫瑰花朵。
他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点上蜡烛,关掉了一室的灯。
他淡淡的笑着,眉目深邃,凝着柔情。
"生日快乐。"他的声音温柔似水,把大门钥匙放在她手里。
她瞪大了眼睛。他怎么知道今天是她的生日,她从不曾告诉过他。
还有,他怎么知道自己喜欢的装饰风格?
他一下飞机就匆匆的赶来,就是为了给她过生日?
她轻轻咬着下唇,心里充斥着各种情绪,不知该如何表达。
他缓缓的靠近她,轻轻的吻了吻她的唇,温声道:"许愿吗?"
她点了点头,闭上眼睛许愿。
从前,她总觉得许愿这种事情有点傻气,世间大多数成果都得靠人去付诸行动才能得到,怎么可能许个愿就能拥有呢。
可现在,她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许愿。
片刻后,她睁开眼睛,吹灭了桌上的蜡烛。
她以为骆临渊会开灯,没想到过了有一分钟,他还没开灯。
她摸黑朝他走过去,只知道他大概的方向,不知道具【创建和谐家园】子,手在空中摸索,突然,手就被握住了。
她刚想开口,下一刻,唇就被封住了。
她只觉得晕眩。意识有些飘忽。
下一刻,人就被横抱起来,她低低的叫了一声。
他步伐稳健的抱着她到卧室,月光从窗口泻下,她的眼睛适应了黑暗,就着淡白的月光,她看到了他的脸。
眉目深邃,黑眸中酝酿着波涛骇浪般深沉,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叶小舟,在那深沉的海洋里飘荡,迷失了方向,迷失了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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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月又做了一个梦,梦里,她穿着洁白的婚纱,合身的婚纱尽显露出她柔美的曲线。
她拿着手捧花走在一片青翠的草地上,前面有一众言笑晏晏的宾客,他们分成两拨站在两侧,微笑着看着她。
她亦微笑着,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路的尽头,站着一个男人,他身形颀长。宽肩窄臀,穿着黑色的西装,气势挺拔。
她满心欢喜走向他。
终于,她走到了他旁边,他缓缓的转过身,依旧眉目深邃眸中含情。
神父在念誓言,还是那一套词。
念完,神父看向她,问:"白云月,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她温柔的看着他,轻声说:"我愿意。"
神父看向他,问:"骆临渊,你是否愿意这个女人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骆临渊也温柔的看着她,唇角微扬,可那笑,分明不抵眼底。
他凝视她许久,终于开口:"我,不愿意。"
手捧花骤然掉落。
白云月猛然醒来,惊得只喘气。
"怎么了?"骆临渊模模糊糊睁开眼,睡意朦胧。
白云月看了他好一会,才确定刚才那只是梦。
她摇了摇头,声音很轻:"做了个梦,噩梦。"
骆临渊低低笑了笑,将她揽入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做噩梦有什么好怕的。"
白云月呼了口气,也笑了,是啊,不就是做了个噩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