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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跑到走廊,往下一看,果然有一辆汽车停在楼下。
她匆匆关了宿舍门。飞奔下楼。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跑得那么快,为什么会,那么急切的想见到他。
跑到楼下,远远的看到那辆车,她只发现自己的心跳得很快,扑通扑通的,可能是刚小跑的缘故,又或许是其他,她脑子很乱,分不清。
只是沿着那暖黄色的灯光走过去,一直走,走到他面前。
他单手插兜站在车门旁,长身玉立,眉目深邃,目光温柔。
他凝视着她,带着温柔的笑意,那沉邃的黑眸,像是要望进她心底似的。
她忽然觉得心尖一疼,鼻子发酸,一时脑热,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
淡淡的烟草味,就像那件外套上的味道。
骆临渊一怔。很快就反应过来,立刻反客为主,揽过她的腰,加深了这个浅浅的吻。
不知过了许久,直到不远处传来一声咳嗽声,白云月才反应过来。
她手忙脚乱的推开他,偷偷往那边看了一眼,好像是学校的安保人员在巡夜,距离有点远,那人应该没看到她和他刚才在做什么。
她刚松了口气,就听到头顶传来一声低低的笑声。
她抬头,看到骆临渊正注视着她,眼神戏谑。
她后知后觉的脸红起来,瞪他:"笑什么笑!"
骆临渊"啧"了一声,轻飘飘的说:"恼羞成怒。"
"你!"白云月更羞恼了,撇过头不理他。
骆临渊嘴角微弯,打开车门,俯身在她耳侧低语:"快上车,那人好像过来了。"
白云月忙抬头看过去,那个安保人员还真的往这边走过来了,她心里一慌,莫名心虚,忙倏忽一下就上了车。
骆临渊嘴角微扬,绕到另一侧车门,上车,点火。
车开出学校大门的时候,白云月才呼了口气。
松懈下来,才想到了刚才的事。
刚才,她一时冲动,竟主动吻了他。
脸火烧般热了起来,现在两人共处一车,她才觉心乱,心脏像要跳出来似的。
她捂着胸口,总觉得他会听到她此时慌乱的心跳,不敢转头看他是什么神情,掩饰性的看着窗外。
骆临渊黑眸带着笑,许是知道她现在的心情,难得的没有趁机再调侃她。
车内安静、尴尬、暧昧,亦流淌着柔和的温情。
窗外的风景越来越冷清,白云月刚才跟没注意到外面的风景,这会冷静下来了,才留意到车外越来越荒凉。
她不得不转头面对他:"这是去哪里?"
"你猜。"他笑。
她一滞,骆临渊什么时候这么幼稚了,以前的高冷呢?
不说就算了,总不至于将她卖了。她也没再问,安然的看着外头漆黑的夜景。
车开了将近一个小时,终于停下。
骆临渊转头看她:"到了,下车吧。"
白云月下车,呃,是酒店。
什么酒店开在这么偏僻的地方,会有客人来住吗?
骆临渊大步走在前头,发现她没跟上,回头看,白云月一脸犹豫的站在车门旁边。
他只好走回来:"嗯?"
白云月看了他一眼,马上移开,脸又开始烧了起来,支支吾吾道:"你……带我来酒店,做什么?"
骆临渊一只手支在车门上,将她困在他与车门中间,俯身,嗓音低沉:"你说做什么呢,嗯?"
白云月抿了抿唇,声音紧张有点发颤:"我想回……"
第34章 他的温柔
回去的去字还没说出口,脑袋就被骆临渊拍了下:"想什么呢你,这是海滨酒店,带你来看海。"
北方有海?这是白云月第一个反应。
随后,她才尴尬了起来。
她还以为……
"还不过来?"骆临渊转身往里走。
白云月摸了摸发热的脸颊,走了进去。
酒店后面还真的有一大片海,白云月觉得很神奇,忍不住说了句傻话:"我还以为只有南方才有海,怎么建京也有海?"
骆临渊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你的地理是自学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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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脱了鞋往沙滩走去,闻言,朝他竖起尾指,鄙视道:"骆临渊,你的肚量只有这么大。"
骆临渊也不恼,慢条斯理的往前走。
沙滩的沙子柔软,一脚踩下去,松松的陷进去一半,很是舒服。
白云月虽然是南方人,但她从小在白里镇长大,没有去过其他地方,并没有见过海。
上了大学之后,她一心忙着学业和家教【创建和谐家园】,也没心思去其他地方玩。
更不曾想到建京竟然就有海。
沙滩边有路灯,暖黄的灯光笼罩着安静的海面。
大海,宁静深邃。
海风有淡淡的腥甜味,气温很低。但她却不觉得冷。
赤着脚像个孩子一样在踩着沙子玩,偶尔抬头看他,笑得眉眼弯弯。
骆临渊缓缓的走在后面,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沿着沙滩乱踩了一圈,有些气喘,她才停了下来。
骆临渊走到她旁边,海风将她的长发吹起,发丝拂到他脸上,有点痒。
他将她的发丝拂到耳后,微微俯身,她如水的眸子里像是落了星光点点,明亮璀璨。
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她眼神微颤,不自觉的摒住了呼吸。
骆临渊继续俯身,她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过了有一分钟,还是没有任何动静,她睁开眼,看到他正一脸戏谑的坏笑着。
白云月面上一热,扭身就想走,被他一把拦住了,禁锢在胸前。
她被迫抬起头,他的呼吸热热的拂在她脸上,轻笑道:"说我肚量小,嗯?"
白云月一窒,瞪大了眼睛,气呼呼的:"我说错了。你不止肚量小,还小心眼!"
小心眼,说他一句肚量小竟然一直记着,还那样戏耍她报复她。
"肚量小,还小心眼……"骆临渊黑眸微眯,白云月直觉危险,忙讨饶。
"我错了,骆先生,骆总,大恩人!"
骆临渊嗓音低沉:"现在知道错了?"
她忙点头如捣蒜。
"可惜,"他顿了下,嘴角微勾,"太晚了!"
他的手下移,搁在她腰上--挠她痒痒!
"啊!"她尖叫了一声,随即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边躲着他的手边大喊:"好痒,不要……"
骆临渊才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白云月像条干河床上的鱼般挣扎着,脚下一个不慎,突然往后面跌去。
下坠的恐惧感让她本能的抓住了骆临渊的手臂。
骆临渊动作极快的拉住她,然而还是太迟,眼看着她就要落到地上,他瞬间将人往身上带,旋身,将她护在自己胸口。
白云月惊呼一声,脑子木了几秒,想象中的疼痛和冰冷并没有到来。
她正趴在骆临渊身上,手还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臂。
骆临渊给她当了肉垫。
她忙抬头。骆临渊低低的"唔"了一声,眉头微蹙。
"你,受伤了?"清澈的眼中写满了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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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月忙手撑地离开他的身体,小心翼翼的扶起他。
刺痛传来,骆临渊皱眉,地上有几块尖锐的石头。
他动了下脚,有点疼。
白云月扶着他去酒店房间,想看看他的伤。
骆临渊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她细致的搀扶--虽然他完全行动自如。
进了房间,他脱下外套,准备解开衬衫扣子。
他的手指搭在衬衫最上面的扣子上,没有动,看了她一眼,黑眸沉邃,道:"你确定要看?"
白云月一心挂念他的伤势,闻言疑惑的看向他,几秒后才反应过来,瞬时脸就红了。
她忙低着头,声音很小:"你,你去洗手间照下镜子看看有没有流血或者瘀伤,再告诉我,我,我让酒店送药上来。"
云朵从小就调皮,每次摔了跌了,流血或者淤青都是她帮妹妹处理的,白云月颇有经验。
骆临渊难得听话的进了洗手间,脱下衬衫,腰上没有流血,但有一片瘀伤,看着有点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