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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前,她竟用刀子刺伤了主子,害得自己,被太后狠狠地责骂了一顿,他踢了赵显儿一脚,不情愿的把她扛起来,施展着绝顶轻功,飞快地奔出那片草原。
赵显儿根本就是装晕的,她被这个冷面的男子颠的浑身酸痛,对,刚刚还踢自己一脚,所以她暗戳戳的用长指甲,时不时的戳他的后腰。
出了那片草原,赵显儿又被放在了马上,那男子根本就不懂得怜香惜玉,马儿跑的飞快,几乎不曾把她颠吐了。
赵显儿发誓,一定不能让这个人好过,几炷香的时间,马儿终于停了下来,她半迷着眼睛,看到一座巍峨庄严的府邸,朱红的大门十分的贵气,门口的两座石狮子威风凛凛,匾额上写着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敕造李府”
那男子让几个仆人把赵显儿抬到了一个房间,他则骑马离开。
赵显儿躺在床上,趁着没人的时候,她打量着这间房。
宽广明亮,粗犷大气,一看就是男人的房间,想必就是那尉迟优偶尔来探亲所住的。
过了没多久,只听到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还有婢女仆人见礼的声音,紧接着房门被推开,脚步声停在床边。
哪怕赵显儿没有睁眼,也感觉到了一阵压力,空气静的只能听到心跳声,她连呼吸都变得谨慎了。
“来人,帮她看看伤到哪儿了?”男人的声音不怒自威。
“是,圣上。”
赵显儿的手腕上盖了一层薄纱,一人帮她把脉,“回圣上,从脉象上看,这姑娘身体无碍,片刻就会醒。”
“这就好,你退下。”
一连串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眼前一暗,那气势更甚,赵显儿知道肯定是他坐了下来。
尉迟优拿起了她的手,放在掌心,喃喃细语,“你是晋朝人,果与我朝女子不同,又随出使队伍而来,到底是什么身份,不过孤不介意。”
赵显儿心道,这人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真是看上自己了,原来猜的不错。
这天下男子还都一个德行,大概看惯了本国女子,想找些新鲜感。
她眼皮动了一下,幽幽醒来,神情茫然,“这是哪儿啊?”
尉迟优眼底透出惊喜,“你醒了?”
赵显儿这才看向他,忙抽出自己的手,防备的后退,“你,你是谁,啊,怎么是你,你不会要报那一刀之仇的吧?”
她脸色畏惧,又恍然大悟,“怪不得,刚刚我都醒了,又被马儿颠的五脏六腑错位,几乎要死去,若不是有仇,你的人也不会如此。”
尉迟优脸色沉了下来,“夜幽。”
那个随从答应着,从门外进来,“爷,有什么吩咐?”
“去领二十军棍。”
夜幽的嘴角抽了抽,不知为什么要被罚,也没敢问,“是。”
尉迟优收敛的浑身的气场,似笑非笑,“现在好些了吗?”
“头晕。”赵显儿道。
“我让厨房煮些安神的汤,马上就好。”他浅笑,“放心,我不报仇,只想和你交个朋友,现在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赵显儿眼珠子咕噜噜转了一圈,脸上的忧愁一扫而光,拍了拍胸口,“不报仇早说啊,吓死我了。”
她一脸单纯无辜,咬了咬手指说,“我姓周,叫周云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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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鱼儿上钩
作者:桃满楼|发布时间:09-28 00:01|字数:5051
尉迟优低声念了一句,“周云扬?周阔是你什么人?”
赵显儿显得有些吃惊,“那是我父亲,你认识他?”
尉迟优爽朗的笑出了声,“原来是你父亲,我们何止认识,算是老朋友。”
他和周阔打过几次交道,隐约知道她有个女儿,生性顽皮,不拘小节,还取了一个男孩名,因为深得周皇后的喜爱,被封为郡主。
赵显儿眉头微皱,心道,这周阔果然和尉迟优有来往,看来他们的关系,并不太纯洁,那这么说来太子……,赵显儿不愿意多想下去,但是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周阔做什么,并不能代表太子。
她忽闪着单纯无辜的眼睛,“听我父亲说,他和北魏的国君是朋友,那你是?”
尉迟优淡淡的勾唇,“孤不像圣上吗?”
赵显儿心里有了底,惊慌失措的从床上下来,“原来你就是圣上,哦,云扬见过圣上,之前不知,伤了圣上,还请圣上责罚。”
尉迟优扶她起来,反而安慰道,“不知者不为过,快快起来!”
赵显儿别开他灼灼的视线,露出了难得一见的少女矜持。
尉迟优让她坐下,轻声问道,“云扬郡主,你怎么会随出使的队伍来到这儿?”
赵显儿连忙做了一个禁语的手势,“嘘。”
左右望望,小心谨慎地说道,“千万别让人听到,告诉你,我是偷跑出来的,我父亲并不知道。”
“哦?”尉迟优有些好奇了,“此话怎说?”
赵显儿有些为难的挠挠挠头,不想说,又不得不说,“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千万别告诉别人哦,保证!”
她一本正经的神态,把尉迟优逗乐了,点了点头,“我保证。”
赵显儿这才说道,“我一向贪玩,总想出来见见世面,与公主又是好朋友,知道她要来和亲,我就忍不住跟着她出来了,不敢让人知道,所以公主下令,谁也不能泄露我的底细。”
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一脸的沮丧,“刚刚之所以告诉你我的名字,以为在异国他乡,你又是陌生人,谁知道你又和我爹认识,唉,我也真是倒霉。”
尉迟优被她天真无邪的模样,惹的哈哈大笑,安慰道,“你只管把心放在肚子里,我不会告诉别人,哦,对了,你出来这么久,你爹难道会不知道?”
赵显儿拧眉,“我爹不在府中。”
尉迟优点头,对,周阔现在正在晋魏边疆,也是他来信,让自己拖住晏滂的。
他突然看了过来,“不如你在府中住几天,孤抽空带你,去见识见识我们北魏的风光,你觉得如何?”
“我不回去,不太好吧。”赵显儿有些为难,“回被人发现的,毕竟我们来的人也不少。”
尉迟优挑着眉头说道,“那孤不管,你若不答应,孤只好,把你偷跑出来的事告诉周大人了。”
赵显儿跺了跺脚,“你怎么这样啊?我该怎么跟公主说?又怎么瞒住其他人?特别是陈王,他本来就不乐意我来北魏。”
尉迟优轻笑,“那是你的事,孤怎么知道?”
赵显儿脸上带着忧伤之色,“那不然你就下旨,让公主到别处修养,我好跟着去,这样其他人就不会知道了。”
尉迟优“嗯”了一声,“这个主意到不错。”
赵显儿开心的笑了笑,“其实我来北魏,就是想领略与晋朝不同的风光,有个熟悉本地的人带领,那就再好不过了。”
尉迟优道,“孤很乐意为你效劳。。”
赵显儿冲他挥了挥手,快步走向门去。
“你去哪儿?”尉迟优问。
“当然要先回去了,圣上,再见!”赵显儿的身影,像一只欢快的蝴蝶,很快就消失在门外。
“孤派人送你。”
“不用了。”
尉迟优摸了摸下巴,露出了笑容,这姑娘的性格,娇憨可爱,心无城府,有趣极了。
赵显儿出了李府的大门,脸上的神色就变得郑重,尉迟优这个王八蛋,果真想打本姑娘的主意,可惜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她不由得加快了步子,远离了李府之后,只见赵冲抓耳挠腮,在焦急的等待,看她平安无事,这才放下心来。
“你再不出来,我可就要进去要人了,你没事吧,见到尉迟优了吗?他有没有把你怎么样?”赵冲说道。
赵显儿摇了摇头,“快走吧,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
这尉迟优的速度还真是快,赵显儿刚回到那座庄园,就看到宫里的人进进出出。
领头的老太监,用尖细的嗓子,对陈王说,“圣上担心公主贵体,这儿环境噪杂,要请她移驾别处好好静养,以求早日康复,请陈王允许。”
晏滂有些为难,“公公,这不太妥吧,本王与公主远道而来,若分开,不但本王担心,只怕公主也心有不安。”
“王爷尽管放心,这公主以后就是宫里的娘娘,圣上比谁都想她快点康复,所以才要让她去更幽静处休养。”
晏滂还有再说什么,赵显儿走上前来,“你回去告诉圣上,公主会提前准备,让他来接人就好。”
“是,那洒家就回去复命了。”老太监欢天喜地的离开。
晏滂甩了一下袖子,在众目睽睽之下,拉着赵显儿回到了房间,并且把门砰地关上,阴沉沉的看着她,“你搞什么花招,公主乃是金枝玉叶,要是出了事,你这条贱命赔得起吗?”
赵显儿甩开他的钳制,“你不是不想让公主和亲吗?现在就是一个机会,让尉迟优主动放她回去。”
晏滂疑惑的看着她,“此话怎说?”
赵显儿用看弱智一样的眼神,看着他说,“跟你说了,你也听不明白,总之我保证,会把公主安然无恙的带回。”
晏滂抓住她的衣领,居高临下的审视,气场逼人,让人无法遁形,“赵显儿,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赵显儿扯开他的手,抚了抚胸口被他弄皱的衣服,“你管我?”
晏滂长出了一口气,“公主若是少一根头发,本王就让整个赵家陪葬,你最好小心。”
赵显儿对他甩了一个冷眼,真是懒得和他说话,“王爷,你这太令人为难了吧,公主哪天梳头不掉一把头发,你若是怕她掉头发,给她刮光算了。”
“赵显儿!”晏滂被她气的,手都哆嗦了,“你怎么抬杠?”
“是你的要求可笑。”赵显儿毫不示弱。
晏滂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行,公主出事,本王唯你是问。”
赵显儿翻了一下眼皮,“哪有这样做哥的,巴不得妹妹出事一样。”
晏滂深呼一口气,“滚出去!”
“好嘞!”赵显儿干脆的回答了一声。
晏滂真想再把她拎回来,抽几巴掌。
尉迟优果然没有食言,第二天就派皇家卫队,亲自过来接公主,赵显儿自然跟着去。
纯玉也是欣然答应,因为她信任赵显儿,赵显儿向她保证,只要自己按她说的,她就有办法,把和亲这事儿,给取消了。
华丽的马车,带着两个人,以及仆人和侍卫,浩浩荡荡地出发了,几经环绕,在晌午时分,就停在了一处。
赵显儿最先下来,打开帘子,扶着弱不禁风,又跛脚的公主下车,只见公主戴着帷帽,不停的咳嗽,还用帕子擦着口水。
迎接她们的老太监下意识的皱眉,但还是依照礼节,把她们迎到了别苑中。
赵显儿一双灵动的眸子,观察者这所院落,果然与别处不同,真没想到在这严寒的冬天,这院子里却春意盎然,珍奇花草,争相斗艳,连空气都比别处香甜。
她对太监道谢,“回去代公主谢过圣上,这真是休养身心的绝佳之处,等公主痊愈,再去亲自谢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