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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显儿轻笑了一下,“放心,我是个守信用的人,请大人准备两匹马,让人送我们出去。”
说完这句话,她拿起桌上的笔纸,带着润月气定神闲的,在一个小丫头的带领下,离开了这座府邸。
府门外,守卫也得到命令已经退去,赵显儿在纸上落下几个字,用石头压住,之后跳上马,飞奔而去。
等周阔匆忙到门口拿药方的时候,只见纸上面,写了几个大字“你没中毒”,奇丑无比,像是对他无尽的讽刺。
他把纸撕了,叽哩哇啦破口大骂,恨不得把赵显儿家的祖坟都刨了,派人立马去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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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出去没多久,远远的就看到两匹马疾驰,他们朝着马儿追出去二三里,却发现那马上空无一人,方知上了当。
显儿在他们追出去的时候,早已隐在旁边的矮丛中,等他们走远,才匆匆离开。
“姑娘,他没中毒,头怎么会晕?”润月不解。
赵显儿说,“你坐久了,猛然一站,也会头晕,快走吧!”
她从牢房里出来的时候,已经从婢女的口中,得知了晏滂的下落,虽然不待见他,如今也只有和他结伴,才能安全。
要找太守府并不难,所以,三更时分,她们就来到了府门前,说是陈王的朋友,守卫不敢怠慢,连忙去通报。
正厅里,晏滂正在安排几个黑衣人,按什么路线救人,听到守卫说有个姓赵的姑娘求见。
晏滂先是一愣,之后摆了摆手,“退下吧,今晚的计划取消,刘大人,你府里有没有歌姬,本王想放松一下。”
“有有,卑职这就去安排。”刘大人挠了挠头,有些疑惑,但也没敢过问。
等赵显儿来到大厅的时候,就看到晏滂在那儿醉生梦死。
半死不活的躺在狐狸裘的软榻上,眯着眼睛,手里端着酒杯。
赵显儿简直要气炸,想办法送他出狱了,他不来搭救自己,还有脸在这儿看歌舞。
她几步跨进去,把那些歌姬撞得东倒西歪,场面一度混乱,立在晏滂跟前,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晏滂微诧,“你还挺有本事,自己回来了?”
赵显儿冷哼了一声,“没死,是不是你特别失望?”
晏滂点头,“有点。”
“你。”赵显儿被气笑了,这个冷酷无情的人,“你良心被狗吃了。”
晏滂无所谓的笑了笑,“是的,三年前,就被一个无情无义的女人给吃了。”
赵显儿诅骂了一句,“神经病。”
晏滂笑了一下,“在看房里,你不是急着和本王撇清关系吗?本王若是去救你,岂不是连累了你?”
早知道他是一个爱记仇的男人,赵显儿哼了一声,“我之所以那样说,不是为了让他们把你带出去吗,不然你怎么逃得出来?你逃出来了,却又不管我的死活。”
晏滂勾唇,“本王相信你的能力。”
赵显儿觉得再和他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口舌,转身离开,晏滂望着她的背影,露出一抹复杂的笑容。
刘大人知道她是未来的陈王妃,连忙吩咐婢女收拾出来房间,给她休息,赵显儿道了谢,坐在床上,还觉得气愤难平。
那个晏滂又提到三年前,难道三年前,她和晏滂之间发生了什么,所以他才处处与自己为难,但是她怎么想不起来?
唉,算了,晏滂就是个神经错乱的人,因为大哥和父亲,是他的绊脚石,所以,他才与自己不对盘,没有其他原因。
拉上被子蒙头就睡,可能因为这几天太紧张了,一放松,就睡得深沉。
在太守府,休息了两天,也没见晏滂的影子,赵显儿也乐得清闲。
这天,又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润月服侍她洗漱,嘴里还抱怨陈王太没良心,忘恩负义。
赵显儿无所谓了,你还指望晏滂能变成好人,就像狗,你能不让它吃屎吗?
从窗户处,看到外面的婢女,仆人,行色匆匆,端着水果,美酒,美食朝着大厅走去,赵显儿让润月拦住一个婢女,询问之下才知道,陈王要在太守府,宴请监正大人。
赵显儿听到监正这个称号,就有一股无名之气,这个奸诈小人,那天竟然想用那种手段,来对付自己,真是枉为朝中重臣,这种人在朝中为官,真是朝廷的不幸。
她刚要推门出去,想到大厅惩治一下那只周阔,却不想晏滂,快步的走过来,并快速的把门关上。
赵显儿被撞得后退几步,幸亏扶住了桌子,抬头瞪着他问道,“你发什么神经?”
晏滂也没在意,“你待在房间里,哪儿都不能去,知道吗?”
赵显儿不乐意了,“我为什么要待在房间里,难道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晏滂难得语气这么正常,“事后,我再跟你解释,如果让周阔知道你在府中,会坏了我的计划。”
赵显儿冷冷的笑了一声,“坏了你的计划,关我什么事?”
晏滂定定看着她,“如今我们二人,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若不能离开这儿,你难道走的成吗?”
赵显儿动了动唇,没找到话语反驳他,索性也就没再开口。
晏滂笑了一下,“乖乖待着,今天本王就带你离开。”
赵显儿对着他离去的背影,努了一下嘴,离开,哪那么容易?周阔用冠冕堂皇的理由把他留下来,会轻易让他走?
不过晏滂生性狡诈,或许有什么计策也不一定,赵显儿实在心中好奇,她左思右想,最后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大厅内,陈王正襟危坐在上方,两旁坐着地方官员,周阔坐在离晏滂最近的位置。
只见他站起身来,向晏滂敬酒,“王爷心系天下,能够留下来安定民心,震慑邻国,真是枫林城百姓的福气,王爷居功甚伟,卑职敬王爷一杯。”
他话一落音,其他官员,也纷纷附和,把晏滂夸的,天上有地下无的,人间少有,天上难寻,这什么都还没干呢,就有功劳了,真是虚伪。
晏滂抬手让众人坐下,他整个人冷漠清贵,那种藐视天下,唯我独尊的气质,让人不自觉生出敬畏,给人一种错觉,仿佛他是这天下的独裁。
“周大人谬赞了,边疆稳定,全仰仗在座的各位大人,本王有什么功劳?都坐下吧。”
众人纷纷道谢,坐定之后,这时从外面,进来一个端着托盘的汉子,他脸色凝白如雪,眉眼风流,十分的清俊,两抹小胡子,让他看上去很精明。
只见他笑嘻嘻的走上前来,“参见王爷,诸位大人,小的觉得这位周大人所言欠妥,人常说君圣臣贤,王爷圣明,做属下的也该贤能才是,可事实并非如此,连稳定边疆这种事,都要王爷亲自来做,那陛下让周大人来此是享受的吗?还是说,某些人不过是仗着有背景,是滥竽充数蠢货罢了。”
晏滂皱眉,看他眨眼睛,才知道是赵显儿,她又跑过来做什么,不过她骂周阔,倒是听着十分的顺耳,眼角隐着不自觉查的笑意,看似斥责,偏偏让人听出纵容的意味来,“你这小子,怎么说话的,周大人虽有皇后做靠山,但他也是有真才实学的,怎么能是蠢货?”
“哦,王爷,我什么时候说周大人是蠢货了?”赵显儿像是解释不清,又急着解释,“蠢货哪有周大人厉害,反正他不是蠢货就对了,”
晏滂对她挑了一下眉,向周阔举杯,“周大人别见怪,这小子仗着本王宠他,放肆了一些,她真不是想骂你蠢货的,你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
真是越解释,越混乱,其他的官员都低下头来,掩嘴轻笑。
周阔听着这俩人一唱一和,像唱戏一样,对他冷嘲热讽,说他靠关系,没本事,他心底气得打颤。
“卑职不会和一个无知小儿计较,卑职是没多大能力,但也是小心谨慎,如履薄冰的,为晋朝的安定而竭尽全力,王爷留下来,是身为皇子,为国家尽责的表现,卑职十分钦佩,王爷能以大局为重,这位小兄弟当然不能理解。”
赵显儿眯眼,这个周阔话说的还真是滴水不漏,把晏滂留下说成是他心系国家,自愿留下的,与别人无关,又隐晦的说自己多么忠心耿耿,还暗骂自己无知。
赵显儿笑容带着讽刺,“没错,周大人也真够小心谨慎的,所以把王爷也当成歹人抓了起来,多亏王爷命大,否则岂不成了冤魂?”
这小子,一直出言不逊,周阔不由的多看了他几眼,忙从桌子后面绕出了,诚惶诚恐的跪拜在地,“卑职奉命前来稳定边疆,生怕因疏漏,让歹人混进我朝,故慎之又慎,以至于错拿了王爷,实在是罪该万死,说到底,也是因为卑职知道身上责任重大,生怕有负陛下重托,王爷若心中有气,责罚卑职就是。”
赵显儿撇嘴,这家伙倒是一张巧嘴,连陛下都抬出来了,若再计较,就是与陛下作对。
晏滂十分礼贤下士的说的,“周大人快快起来。”
又瞪了赵显儿一眼,“你这小子,仗着本王纵容,平时在本王面前信口开河也就算了,如今越发的口无遮拦了,快去扶周大人起来,并向他道歉。”
赵显儿努了努嘴,像是不情愿,但又不得不去,拉他起来说了一句,“周大人请见谅,”
“无妨。”周阔看向赵显儿,目光看似大度,但暗中却隐着杀机,这个小子真是胆大妄为。
晏滂别有深意的看着她,周阔被挤兑,他心里怎么就那么的舒服。
只见赵显儿亲自倒了一杯酒,双手奉上,“小的出言无状,还请大人海涵,大人若肯原谅,就请饮下这杯酒。”
周阔目光沉沉的看着他,这小子倒的酒他怎么敢喝,迟迟不伸手。
赵显儿淡笑了一下,“看来周大人,是不肯原谅小的了。”
晏滂轻笑,“周大人,看在本王的面子上,把酒喝了吧。”
周阔虽为难,但是又不能拒绝,不过当着这么多朝廷官员的面儿,谅这小子也不敢怎样,怎么也得给王爷面子,更要显得自己大度,但为了谨慎起见,他自己动手倒了三杯。
“哪里,我自罚三杯。”
赵显儿嘴角淡淡的笑容,让人看了十分不安,又笑盈盈的问道,“周大人,这酒味儿怎么样?”
周阔皱紧了眉头,赵显儿又问,“是不是有些酸?”
“你给我喝的是什么?”周阔心里没底起来,突然想到这酒壶是她端来的。
“童子尿啊!”赵显儿一本正经的说。
“噗,呕,咳咳!”周阔恨不得用眼神把她杀死,恨恨的瞪着她。
赵显儿讨好的笑了一下,“开玩笑的,怎么可能是童子尿啊。”
若真是的,也不会告诉你啊。
周阔用茶水漱了口,再看满桌子的珍馐佳肴,都似乎发出一阵尿骚味,一点食欲也没有了。
赵显儿又小声的说,“周大人,酒里没毒,毒在小的扶大人的时候,已经涂在你肌肤上了。”
周阔神色一凛,赵显儿已然离开,走向了晏滂。
晏滂神情如常,但是细看之下,眼里却隐着笑意,竟然还宠溺的说了一句,“淘气,怎么能给周大人开这种玩笑?过来。”
赵显儿努努嘴在他身侧坐下,反观周阔的一张脸,像吞了十八只苍蝇一样。
晏滂紧抿着唇,看向周阔,十分抱歉的说,“周大人切莫和一个无知的小儿一般见识。”
周阔脸色暗沉,不情愿的抱了一下拳,“不知这位公子,是王爷什么人,卑职从未见过?”
晏滂还未开口,赵显儿却先出了声,“王爷身边有什么人,还需要告诉你吗?还是说你一直在监视王爷,所以他的情况你都清楚?哦,王爷代陛下出来巡查,而你就在这儿,还不小心,把他当歹人,这……”
周阔脸色骤变,忙起身跪拜在地,“王爷明鉴,卑职绝没有做过这种事,卑职来此是因为公务,实在是冤枉啊!”
赵显儿冷哼了一声,“开个玩笑,没想到周大人反应如此激动?”
她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因为心里有鬼,被人指出,所以才如此过激。
晏滂突然心里,有一种想法,这赵显儿若是和他一心,两人联手,到有趣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