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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也不行嘛,星儿找到一个花花超漂亮的地方!”
说完她拿来手机,翻出一张照片。
“这里这里,好美好美,老公陪星儿去好不好~”
傅北焱看了下图中的景儿,这个地方他认得,水花镇,离帝都不算很远。
既然她想玩,那就陪他玩吧,外面冷,那就多穿的。
“好。”傅北焱戳一下南星的额头:“先吃饭,吃完饭就去。”
水花镇除了有一片人工养殖的花田外,就是个群居的质朴村落。
路不平,又窄,车子都开不进去。
傅北焱只好带南星下车。
“老公。”
刚下来南星就叫了他一声,小手拉住他的袖子。
傅北焱回头就看见一双清澈明亮,但略带幽怨的眼睛。
“穿太多啦,星儿走不动路了,好难过。”
未到十月天,南星穿了件厚毛衣,外面套了件长款呢子大衣,脚上更是已经穿棉靴了。
傅北焱的杰作,给她穿衣服的时候,他一共说了十一遍,“外面冷,你身子弱。”
南星走不动路,喘不动气,满脑子的。
傅北焱把她当闺女养!
有一种冷,叫爸爸觉得你冷!
第88章:南星去花田的目的!
“呼呼,星儿冒烟啦,呼呼,星儿升天啦!”
南星把口罩往下拽拽,难过的嘟囔。
傅北焱捏她的腮帮子,表情很凶,“什么升天,不准胡说八道!”
他把外套给她取下来,看了眼坑坑洼洼的地面,思考着要不要开口。
南星扯扯他,委屈巴巴,“老公背星儿好不好,星儿热到浑身没力气。”
“好。”傅北焱想也没想的回答。
他方才要问的就是这个。
傅北焱半蹲,“上来吧。”
南星喜滋滋的扑上去,自己给自己配音:“嘿、哈,星儿爬到老公背上啦!”
傅北焱侧头看她,小心的掂了掂,说。
“星儿,多吃点饭,你太瘦了。”
声音含在风里,飘过南星的耳朵,好苏,好温柔。
她心脏砰砰直跳,欢喜的搂紧傅北焱的脖子。
“嗯,星儿多吃,星儿把老公也吃掉,啊呜!”
她故意闹他,一口咬在傅北焱脸上,根本不使劲,是在亲他。
傅北焱心都化了,只想一辈子就这样背着他的小傻子。
初秋的天,树叶开始掉了,皮鞋踩上去咯吱咯吱的响。
傅北焱背着南星,一路去到花田。
南星一路拍拍拍,进到花田里撒欢儿似的跑,傅北焱怕她摔跤,眼睛一眨不眨地追着她。
“星儿,慢点。”
“星儿,别去太里面,危险。”
“星儿,不可以吃花。”
他真像父亲,把她捧在手心里呵护,南星欢喜的大笑,跑出去很远,再欢喜的跑回来,一头扎进傅北焱的怀里。
傅北焱笑了,他有多少年没有这么开怀的笑了。
风里都是花香,傅北焱在花香里亲吻南星。
玩了一个多小时,南星累了,但执意不想回家
,傅北焱便不强求,在附近租了间民宿。
落地窗前一张大床,两人原本在看风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发展为热烈的亲吻。
傅北焱舌尖感受到一抹甜,他垂眸看人,欲色满满。
“又偷吃一颗糖。”
南星一上午吃了八颗糖果了,傅北焱担心她蛀牙。
“糖糖甜,老公也甜。”
南星仰头亲上去,把糖果顶进傅北焱的嘴里。
她的吻让傅北焱沉沦,所以那颗糖他没多想的吞了下去。
成功。
南星微笑,倒数十秒。
傅北焱沉睡在她的吻里。
药效只有半个小时,南星不做任何耽搁的起身下床。
没错,她有事要做,但不能单独出门,所以才把傅北焱拐来这里看什么花田。
这间民宿现在只有她和傅北焱,保镖都被清到大门外面,南星翻墙逃脱并不难。
时间紧迫任务急,南星来不及换装,路边随便抓了把土蹭在脸上,再用口红把脸涂花。
五分钟后,她走进一间住户家。
户主叫谭大庆,十年前是个流氓混混。
家里正在搓麻,南星径直进门,直到人影出现在家里,谭大庆才大叫。
“诶,你谁啊,谁叫你进来的!”
南星不紧不慢的走去麻将桌前,四条腿的木桌子,支撑杆最容易断。
南星抬脚,毫不留情的一脚踹断,脚背轻轻一勾,她将棍子拿在手里,转头看向谭大庆。
“十年前你活活打死了叶樊祖老人,还记得吗?”
第87章:为外公报仇,虐渣!
谭大庆闻言一怔,眼神闪烁着“你说什么?什么老人,我不知道!”
他心里一阵慌张,心道:十年前这件事明明没有人知道,这丫头是从哪儿听的,难道是南乔山那个老东西说秃噜了嘴?
不等他想明白,南星已经走到他面前。
花里胡哨的一张脸,看不清五官,只能看见一双锋利的眼神。
“我给你十秒的逃生时间,十秒之后,我断你一条胳膊一条腿。”
“什么?”谭大庆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上下打量南星瘦小娇弱的身体,满脸嘲讽:“就凭你?哈哈哈,小丫头你别搞笑了!”
南星舔了下牙。
傻子南星的衣服有点碍眼,她被小瞧了。
“好吧,是你不逃,不是我不给你机会。”
她将手里的棍子掂了掂,飞快起步冲上去,高高举起,重重落下,速度快到人晃眼。
“啊!”谭大庆肩膀中招,只听嘎巴一声,是肩骨裂了。
谭大庆坐在地上后退,表情吓到变形。
“你、你、你别过来!”明明是个小女孩,力气居然这么大!
南星逼近他,垂眸问:“我问,你答,答对了给你五秒逃生时间。”
“十年前,中心医院,叶樊祖老人是不是你打死的?”
“不、不是!”
“回答错误。”
南星抬脚,狠狠一脚踢中谭大庆的脸。
“啊——”
“十年前,中心医院,叶樊祖老人是不是你打死的!”
谭大庆满脸冒血,牙齿飞了几颗,疼的撕心裂肺。
南星徒手掰断棍子,尖锐的一头朝上,她蹲下,抓住谭大庆的头发,木头尖戳着他的喉管。
谭大庆崩溃大喊,“是!是我打死的!”
南星烧灼的眸子暗了几分,她松手,“五秒。”
谭大庆仓皇往门外跑。
南星起身,不紧不慢的跟上去,下个问题。
“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南乔山!”
谭大庆答的很快,他是胆小鬼,保命要紧。
他往大门口跑,只要出了门,遇见了人就能得救!
“你还有什么问题,我通通告诉你!”
“十年前是南乔山花钱雇我杀人,让我当叶樊祖的护工,拔掉他的氧气管,活活打死他,再抬到天台扔下去,造成坠楼的假象……”
“哦,还有,我收了南乔山五十万,全还赌债了,我一分都没花啊!”